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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馬梵谷還未對王碧玉動心之際,碧玉找上他,說自己大哥想要謀害他。
說到這里,司馬梵谷自嘲的笑了笑,讓趙天宇莫取笑這同門相殘。之後發生的事,大街小巷都傳了個遍,也就用不著再讓司馬梵谷轉述。
天宇听了,真覺個中關系太過錯蹤復雜。
不過事情真的如司馬梵谷所說嗎?
他真的是希望王碧玉好嗎?難道沒有其他?
顯然,天宇是有疑問的。
司馬梵谷說他大哥想要他的命,所以才與張小姐私奔。可是私奔未遂,被抓了個現成。
這其中,怎麼想,怎麼不合理,不是嗎?
難道司馬梵谷是那種怕事之人?今日見他,並非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好先生,可他為何會逃?王碧玉又怎麼會知道司馬大公子想謀害司馬梵谷?或是張曉波有意告之,好借王碧玉之口告訴司馬梵谷?再慫恿五小姐私奔?如此,便留下陷進供別人往里鑽?最後來個大豐收?借此徹底除去張夫人一方的勢力?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張曉波未免太毒辣了,為了利益,不折手段。
哎,家族斗爭,向來充滿血腥,莫說張家,就是現在的司馬家,不同樣手足相殘嗎?甚至到了以後,他也會為了皇位,跟皇兄們生死相爭。只是,張曉波的做法,唯一一點讓趙天宇無法接受的是,他拿同胞妹妹做墊腳石。這個人,要有多狠毒的心?
強者道路本需要一些手段,但也要知道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能做。若連底線都沒有,這樣的人,是天宇所不恥的。
男人的戰場,男人解決,牽扯無辜,就未免太讓人鄙視。
若事實真相真如天宇所想的話,那麼無疑張曉波已經在考驗天宇的底線。利用無辜的生命來上位的男人,不是真男人的行徑。
這樣狠辣的人,留著也只是給社會創造無限悲劇。
兩人閑事聊得差不多了,天宇便告辭,說買賣一事,容他回去考慮再議。司馬梵谷也沒有留人,喚家僕送客。
在趙天宇走了之後,司馬梵谷若有所思的看著天宇離開的方向,一張俊逸的臉上,哪里還是方才的雲描淡寫?只見司馬梵谷臉色凝重,眼神狠辣。
這方,當天宇走出司馬府時,知道自己沒白來這一遭,直覺甚有收獲。
看來司馬梵谷怨念慎重啊。否則一個發生了這麼大事情的人,哪里會表現的如此沉靜?所謂水面的平靜,只是狂風暴雨席卷而來的前夕。
若不是他心里已經有了計謀報仇,或者反擊,天宇說什麼也不相信。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通常反應不可能是毫無情緒,事不關己的跟個沒事人一般。也就是說,事情一旦超過常理,必有蹊蹺。
不知,司馬梵谷,又有著怎樣的計謀?
呵呵,天宇覺得一切越來越有層次感了,好像整個洛縣的戰爭,上升了一個高度,讓他越來越有興趣。原以為平民家族之間的斗爭只是一件不起眼的簡單事,引不起他的注意,卻沒想到,張家,司馬家,王家,讓天宇感到了身體里的血液在沸騰,出乎意料的精彩。哦,對了,還有神秘的教館,林家。
好吧,既然勾起了他的興趣,那麼天宇便決定跟他們毫上了,他倒要看看,張曉波和司馬梵谷,最終鹿死誰手?
當然,蝶變一事也不可松懈一分。
心情大好的天宇見時辰還早,便讓包曉曉帶他去王家府。畢竟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測,為了印證事實,天宇得去問當事人。
說起去王家府,起初,包曉曉還以為自己听錯了,不是王家府,是什麼汪家府?洛縣哪兒來姓汪的大富人家啊?
在天宇又說了一次之後,包曉曉才確定了天宇的話。天,王家府、教館林家以及醉鄉坊,是包曉曉不敢踫的啊。如今這位爺,您居然去找王家府的麻煩,嗚嗚嗚,爺,打個商量,行不?
您想看閻王長什麼樣兒,可小人上有老下有小,還不能陪您啦,您就放過小人,好不?
彼時天宇見了更是心情舒暢,沒理他,徑直走向王家府。而包曉曉,自是被天宇的侍從架著跟在後面。
哈哈,有個包打听在身邊,真是省了他很多事呀,也節約了不少時間。
這樣想著包曉曉的好處,天宇也不忍心再嚇他,說只是去做客而已,不會犯事兒。
包曉曉得到天宇的承諾,才稍微安心了些。可,去做客?
這趙玄是什麼身份啊?居然跟王家府有關系?
既然與王家府有關系,那還假扮他堂弟干啥?讓包曉曉模不著思緒。
好吧,他不問,問了趙公子也不會給答案,反正他的特長就是察言觀色,挖人隱私。看這個趙公子,到底是何來頭?
就在包曉曉有點不懷好意的心思下,在天宇心情美麗的狀態下,幾人來到王家府。
天宇說找王碧玉大小姐,讓侍從通傳,侍從見天宇不凡,應聲前去通報。
不一會兒,侍從出來請天宇等人進府。
天宇跟著僕人來到碧玉的閣樓,只見她正在練武。
待碧玉練完了,天宇拍手叫好。
碧玉笑容燦爛的走過來,喚了聲趙大哥。
天宇見碧玉笑得開懷,不禁問︰
「王小姐,女孩子很少有像你這樣喜歡練武的。」
「呵呵,我爹說了,這是防身之術,女孩子也可以學。而且,我要學會象銘風那樣的武功。」這樣,她就不會再被臭男人欺負了。
若誰敢欺負她,她就一掌劈了誰。
「王小姐喜歡就好。」哎,也是,若誰發生了象王碧玉那樣的事,保不準會尋死覓活。但見她,卻是一臉無礙。看來王碧玉的性格是十分豪爽,煩惱去得飛快。
若不是這樣的性格,又怎麼會喜歡上納蘭銘風?納蘭銘風又怎麼會為了她心亂神迷?或許沒有天宇想的這樣嚴重,但至少,也是影響到納蘭銘風正常的思緒了。
「趙大哥,常听人說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已經是第二次見面了,該算老朋友了吧?你怎麼還對我如此見外?你可以叫我碧玉。」碧玉冷不丁冒出一句猛話。
咳咳,什麼叫老朋友?兩個都只是剛成年的人,何時老了?哪里老了?
饒是天宇習慣了別人不按牌理出牌的招數,也是被碧玉這一計猛話給呆住。
哪兒有女子這麼不拒小結的?
貌似除了少數的北魏女人、吳國女人,燕國應該是沒有的吧?不過天宇想了想王碧玉的父親,豹子王,也就很容易接受王碧玉的性子。
「好吧,碧玉。不過人前我還是稱呼你王小姐。」
「恩恩。」碧玉似乎想到什麼,問著天宇︰
「趙大哥,你來我家有什麼事嗎?」。
「恩,確實有些事需要問一問你。」
「什麼事?先坐下再說吧。」說著,碧玉領天宇在一旁的茶桌上坐著。
天宇點點頭,又搖搖頭,沒有說話。
碧玉也不是個笨人,自然知道天宇的意思,她喚著下人全部退下,此時整個亭子里,只剩下兩人,其人的僕人,則退到了遠處守衛。
見四周沒有了人,天宇才緩緩道︰
「碧玉,你介意我問一問有關于司馬梵谷的事嗎?」。
碧玉听了天宇的話,彼時,正在倒茶的手停留了一會兒。顯然是被天宇驚住了。她沒有說話,倒好了茶,遞給天宇。
天宇接過,沒有催促的意思,等待著碧玉的答話。
而王碧玉,心里自是無法平靜。
司馬梵谷?
為何現在提起,感覺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該如何告訴趙大哥呢?
她對司馬梵谷,現在想來,卻是任性有余。
許久,碧玉開口道︰
「趙大哥,你想听哪些?」對于司馬梵谷的事,碧玉心里著實不知該如何說明?不管說什麼,都覺得不妥。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碧玉點點頭,開始了她的故事。
她與司馬梵谷相識,是在廟會里,那時見司馬梵谷正和張蘭心相愛。對張蘭心是呵疼備至,這樣的體貼,讓碧玉見了心生別樣的感覺。她覺得,一個男人能對女人如此好,便是她有生以來所求的夫君。
所以碧玉決定,要司馬梵谷做她的相公。
對于一個說什麼有什麼,全天下想有盡有的女子來說,碧玉以為司馬梵谷定會喜歡她,所以直接把心中的想法告訴司馬梵谷。
可碧玉萬沒想到,司馬梵谷拒絕的很干脆,這讓碧玉心里十分難過,暗自發誓一定要追到他。
可不管碧玉如何與司馬梵谷巧遇,如何為司馬梵谷做事,比如去做他的跟班,見他累了體貼問候,比如命人給他拿好吃的好玩兒的,但這些他都不予理會。
碧玉一向是嬌生慣養的女子,如何受得了冷漠對待?為何她對司馬梵谷好,司馬梵谷對她反而避之唯恐不及?讓碧玉心里千般不是滋味。
她已經放下了女子的矜持,去追求他了,為何他不回應?到底司馬梵谷想要她做什麼?
想到這里碧玉更氣,當碧玉如此問司馬梵谷的時候,司馬梵谷不答反而問她︰「不是我想要你做什麼,是你自己想要做什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