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你來了
是那樣的安靜
在一個吹著微風的清晨
我看到了你陽光的笑臉
你姍姍來遲,卻是在那最完美的時刻
我知道,你本來就是天使
為了友誼,降落在我們身邊
引結束
再有一個星期就要正式開始比賽了,這一天,天空烏雲密布,303舍來了一個‘妖怪…’
「大家好,我叫郝漢,剛剛轉學來到這里,以後請多關照,從今天開始大家叫我‘小妖’就好了」
莫言沖上去,激動地緊緊的握著他的妖手
「太好了,終于把您盼來了,人家都是雪中送炭,您這可是直接給送個大活人啊」接著莫言把手指搭在郝漢的鼻孔下面,更加興奮了
「還是個喘氣的…」
郝漢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他的母親在他三歲的時候著魔似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醒後大哭自己婚姻不幸,于是拋夫舍子跟一個長得比郝漢父親帥氣的小木匠私奔了。
因為那時社會對‘後媽輿論’的過分不理智「妖父」本著「孝子」的心竟沒有再結婚,獨自一人將他拉扯大,其中艱辛令人敬畏。
‘子隨父行’
因為工作的調動,郝父來了鹿泉縣,于是郝漢在他最應該出現的時候出現在了我們的生活。
大家不多時就已經很熟悉了,郝漢也沒有了先前的拘束
「真沒有想到你的童年會這麼不幸」
莫言總是這樣表達對郝漢遭遇的同情
郝漢卻總是報以哈哈大笑
「沒你說的那麼不幸,只不過是吃些烤焦的雞蛋,沒煮熟的米飯,穿些髒衣服罷了我的童年還是很幸福的,因為我還有一個愛我的爸爸,對我來說,愛無需太多,只要擁有,哪怕只有那麼一點,我也會滿足的」
郝漢似乎並不覺得自己沒有母愛是一種損失
「母愛固然偉大,可如果母愛蛻化成一種自私的舍棄,我覺得那就對我沒有任何值得懷念的意義了」
「這話我愛听,你的性格我喜歡」
袁紛像是‘俞伯牙遇上了鐘子期’一樣高興
「再說了,好像誰都必須有媽似得」
郝漢一愣,莫大人解釋道
「袁紛很小的時候也沒了母親」
听到莫大人的解釋,小妖理解的注視著袁紛,可能是這樣的話題讓人有些壓抑,莫大人轉換話題。
「對了小妖,你平時打籃球嗎?」。
「有時也玩玩,不過我還是喜歡踢足球,籃球場地實在是太小了,就像個菜市場,而足球場地簡直就是‘萬畝綠茵’,只要有精神那是可勁兒‘撒歡兒’」
莫大人不禁有些失望,可他馬上又笑逐顏開…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的硬件條件是具備了,軟件條件雖差點,可我們也有自己的優勢,我們的優勢就是團結,就是必勝的信心」
他凌厲的眼神掃視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問大家,我們比賽是為了什麼…」
我被莫大人激憤的話語所感染,扯著嗓門喊到
「為了媳婦…」
宿舍頓時安靜下來,所有的眼神都注視著我,片刻沉寂之後,枕頭,臭鞋一齊向我砸來。
比賽前一天,莫大人召開了郝漢入住之後的第一次‘五方會談’
「首先,讓我們熱情的歡迎‘小妖’這個喜歡撒歡兒,撂蹶子的新朋友在我們最需要他的時候加入我們這個溫暖的集體。」
「偶來偶來偶來…懊來…懊來…」
我們搖頭晃腦用自來音應承著莫大人
「再次,也是為明天開始的比賽開個精神動員大會,大家都清楚,現在是敵強我弱,我們取勝的唯一可能就是…」
莫大人頓了一會兒,轉而又問我們
「讓我們自己告訴自己,這個可能是什麼?」
(最近莫大人養成一個‘總愛問個為什麼’的壞毛病,亂談個人懷疑其受學校政教處主任講話的影響)…
我們四個異口同聲的喊道
「意外的發生…」
話音落地,胡翩便大呼
「快打120,快叫救護車,快掐仁中…快…」
「快給本大人閉嘴…」
剛剛被我們氣暈的莫大人舒醒了過來。
「我現在算是搞明白了,我說話就不能問你們,而必須一口氣說完,你們幾個天生就是‘反動派’,我要往東,你們去西,我要舒服,你們給我找罪,袁紛你還記得我襪子的味道嗎?」。
袁紛開始作嘔
「胡翩,你還想不想和武媚繼續維持你們本就不怎麼穩定的戀人關系,你小子是不是想讓我再革你一次命,分你的田,奪你的地,佔你的老婆?」
胡翩仰天哀鳴
「神啊,你救救我…莫啊,你要放過我…」
「還有你,亂談,這次比賽他們跟我作對還情有可原,你就不可饒恕了,我給你走後門,拉關系,套近乎,沒皮沒臉的好不容易讓你有個復試的機會,你就不擔心我在我表妹面前給你穿穿小鞋,說說壞話?」
我哪里還敢有骨氣,再有骨氣,媳婦就沒有了
「莫大人,從今天開始我的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你指哪兒我踢哪兒,絕不含糊。」
本來莫大人還想說郝漢幾句,可能是沒有什麼把柄,便作罷開始總結
「要知道,沒有比賽的勝利就沒有亂談的媳婦,沒有亂談的媳婦就沒有我們的‘啤酒,雞腿,豬頭…’」
這時一直聆听莫大人教誨的郝漢終于在沉默中爆發了
「作為一個新人,我必須承認自己的無知,在來到這個大家庭之前,我總是我行我素,現在看來我已經進入一個有規章制度,等級體系健全的狼窩,我沒有什麼要求,只要大家對我不打不罵,不欺不凌,我一定會盡快融入集體,本本分分做自己該做的事,說自己能說的話,謝謝大家…」
莫大人暈倒
莫言語錄
「要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懷疑奇跡的發生,要做一個創造奇跡的人,我們沒有神力,可以自己給自己賦予神力,我們沒有翅膀,但可以給自己的想象插上翅膀,我們認為自己很平凡,只是因為沒有看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