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對于說話,我有時蠻同情自己的,在那些整天‘夢悠悠’的小女生面前,話多嫌你煩,話少說你傻,總之在一次次與‘夢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的對比下,我成為一縷世間的塵沙。
于是我只能選擇一種近乎于‘痴巔’的喊叫
用另類的發泄告訴自己,「生活的美好在哪里?」
其實,我是一個很自戀的人
所以我在懷疑
「我不行」
是一個最大的錯誤。
引結束
有一些人總是在他該出現的時候出現,這是「緣分」,還有一些人卻總是在他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這也是「緣分」。
緣分真的是一種蘊含著無限秘密的事物,所以他沒有特定的含義
正當宿舍的我們沉浸在無比的快樂的時候,光懷韻又來了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有什麼喜事把幾位樂成這樣,難不成是知道美女要來,提前夾道歡迎,準備給我一個驚喜,給我接接風,洗洗塵,再送我一件禮物,讓我感動感動?」
宿舍的笑聲嘎然而止,胡麗更是在千萬種情緒的支配下狠狠地踢了莫大人一腳
「愛之酸足」這時也會媲美少林之‘金剛羅漢腿’
「呦莫夫人還挺厲害」
光懷韻早已經沒有了第一次來時的拘束,她看著胡麗
「做姐姐的可提醒你,別把男朋友管的太嚴了,小心以後會有家庭暴力,男生可是幼稚的動物,而且越是優質的男人越幼稚,他們也是要哄的,否則就容易變壞,尤其是那種本來就很壞,海拔還有些問題,思想更是不怎麼成熟的主兒」
光懷韻時不時損上莫大人幾句,就好像這樣能讓她心里得到一種難得的平靜
現在的她笑如春風,卻可以讓空氣形成鋒利無比的風刃
她的聲音如幽谷清泉卻讓人難以在這種優雅中平靜,甚至讓人覺得害怕,她打量著胡麗。
「以前倒是沒注意,小模樣倒還順眼,可就是稍嫌有點女敕,不過還是挺般配的」
莫大人笑著回應
「那是,我莫言的眼光一向獨到,看得上的一定是金子,是美玉,是世間奇寶,當然有時感情沖動,偶爾也會有些失誤,錯把天上的飛鳥當成水里的鴛鴦游魚,錯把水邊的柳絮楊花認作顏如玉,可吃一蟹長一智,我總不至于在同一個問題上摔跤吧?」
「那也不一定吧?說不定現在的你還對那飛鳥,對那柳絮楊花念念不忘呢只是你太驕傲了,太驕傲就容易忽略真實的自己」
光懷韻的眼楮就像那挖人心思的刀,她的話就像是掘人心思的鏟,直讓人心虛,莫大人伸手將胡麗攬入懷中,胡麗幸福的依偎著,光懷韻還是平靜的一如既往。
會說話而又無話可說的莫大人,現在的他正如光懷韻所說的一樣‘亂了’
「這是哪一出夫妻恩愛戲啊莫言,今天我可不是來看戲的,而是來告訴你,過幾天天是我生日,一些老朋友都會來,或許還有你很想見的‘許諾’,我知道你一定是把我的生日忘的一干二淨,所以來提醒你一下」
光懷韻用一種或許只有莫大人才明白的表情看著莫大人
「你會去嗎?」。
莫大人沉默著,像是進入了一個新的記憶空間,沉浸在另一種回憶的的美好夢境中,他瞬間冰封的臉剎那又煥發出笑的生機。
另一邊的光懷韻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轉身就要走
「那我們等你….」
莫大人問道
「你就那麼肯定我回去?」
光懷韻笑了,如春風拂面,如細雨潤膚
「我知道你一定會去的」
窗外七彩的日光在她發絲上渙散著一種迷人的光芒,那猶如雨露的微笑在整個宿舍彌散著,蔓延到每一個人的全身,她說
「我了解你,甚至比你自己更了解」
沉默,又是沉默…
可是瞬間那光芒沒有了,那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大開的嘴
「啊…啊…啊….殺人啊….要命啊…我又看到啦…….劉莫言拉鏈又沒拉好啊….黑白相間帶條紋啊!……」
光懷韻笑的是那麼開心,向外跑去的她,只丟下一句讓我想自殺的話
「劉莫言,來的時候記得把你上次領的那個小太監也帶上啊」
正當我準備先找一支筆寫遺書然後再跳樓的時候,胡麗也瘋一樣的叫嚷起來
「啊…啊….臉紅啊…想笑啊….莫莫好丟人啊…」
另一邊袁紛也同樣受到了刺激
「啊…啊….快叫救護車啊…你們都瘋了……」
莫大人樂的拉鏈都顧不上拉,就隨著「啊之大隊」叫嚷起來
「啊…啊….胡麗我愛死你了…啊….許諾那小王八蓋子回來了….啊….過生日有好東西吃了….啊….我好高興啊….」
笑聲,喊聲,打鬧聲,聲聲真摯。
煩事,愁事,苦心事,事事消逝。
這時的我也不想寫遺書跳樓了,我也和大家一起唱起了這「啊之歌」
「啊…我要活著….啊….我當太監了….啊…好快樂,好舒服啊….」
除我之外所有的人都傻了,呆了,痴了
莫言語錄︰
大喊大叫絕對是治療不快的良藥靈丹
痛苦是可以通過聲帶傳播的。當你不高興的時候請和我們一起來唱著「啊之歌」
「啊….我是水的分子…啊…我是莫言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