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後勤保障隊伍在光懷韻的領導下‘小有收獲’,可是鍋支起來了,水也燒滾了,可能下鍋的食物還是嚴重不足
眼看著就要挨餓,莫大人抹干對漁民失望傷心的淚水,帶領著剩下的幾個還沒有被證明傻蛋成分的成員親自跨鞍上馬進行自救
獵捕行動開始
獵人︰莫大人,我,許諾
任務︰捕獲四大神獸‘天鵝地脯,鴿子黃鼠’
目的︰吃
地點︰邂逅林深處
「亂談摔跤,焉知非福,多虧亂談的自行車散架,而且這架散的可謂恰到好處,否則現在荒山野玲的,哪里去找這麼多的捕獵工具」
此時的莫大人‘肩跨彎月弓,手持細羽箭’對一旁擺弄彈弓的我給予很高的評價。
許諾不以為然,一副懷疑的‘混蛋表情’
「用自行車的內胎綁在竹條上就叫彎月弓,把車 轆發條拆下來就叫細羽箭,八叉木棍拴上橡膠也算是武器」
我就不信這玩意能打獵
莫大人不屑許諾的無知,沖我招招手
「安達,就讓我們一起動手吧」
成吉思汗的靈魂瞬間侵佔我們的魂靈
情景一︰天鵝的死亡
天鵝,一種會飛的禽,因為我們現在幾乎不會和癩蛤蟆扯上任何關系,所以這個天鵝也不是常識理解的那種美麗的長著潔白羽毛的美禽,它只是有一個好听的別名。
這可能跟動物界換名不收手續費有莫大的關系,如果是人界,改個名都需花上百八十塊的,誰還有心情給自己整倆個名字呢。
這是一種叫做‘麻雀’的鳥,當年由于境遇不好曾一度和臭蟲,老鼠等一並被稱作四害。受輿論的壓迫,他們當時差點被種族滅絕,也因為其他幾種害蟲實在是不能吃,人們深惡痛絕之時更多的在他們身上以牙齒表達。
一吃不要緊,人們突然發現它的肌肉縴維分布的是那麼勻稱,真可謂是肉質鮮美,回味無窮啊後來雖經平反,可人們的胃一直沒有將他們徹底忘記。
現在,我們希望捕獲的就只是這種動物
莫大人︰
「我彎弓射‘麻雀’…嗖嗖…」
麻雀飛了,樹葉落了,許諾笑了
「我看你是傻子射樹葉,呆子逗自己玩」
莫大人不氣餒
「我細羽箭百發百中….‘piupiu’….」
麻雀又飛了,樹葉又落了,許諾又笑了
「指望你打獵,倒不如我打車回城買些肉來的方便」
莫大人凝神思考
「亂談,看來這個不是我的專業,還是你來吧」
我有神的眼放著有神的光
「看我守株待鳥詐騙術…隱身….」
我編了一個柳條帽戴在頭上,找了個人少鳥密的地方
「看我來出招」
麻雀應聲落下來,樹葉依然飄下來,許諾卻難以再笑出來
天鵝死了,帶走了蛤蟆的靈魂
麻雀死了,送來了我和莫大人的開懷
情景二︰地脯的噩夢
曾幾何時,我是一個完美的素食主義者,後來由于菜價珠穆朗瑪峰似得上漲,肉價‘股票’似得下跌,沒辦法我才開始吃肉。
再後來,肉價突突的又往上竄,我又一次無奈的撿起曾經食素的碗。
可物價還在不停地讓人產生‘哥德巴赫猜想’,我慢慢的變成雜食動物,營養均衡了,我才變得現在這樣骨感。
現在郊游的我們,肉和素都離我很遙遠,我很餓…
莫大人的計劃是將‘地鋪繩之以法’
罪名就是‘眼睜睜目睹餓死鬼而不知拯救’
地鋪,就是兔子,但必須是‘野種’才好吃,大家閨秀,小家碧玉般的兔子根本沒有嚼頭。
莫大人在制定作戰計劃前對我說
「地鋪可能會比我們跑的快」
我說
「一定會比我們跑的快」
「可他沒有我們頭大,腦子更小,一定沒有我們聰明」
我說
「可能會比我們笨」
「所以,我們成功的可能性也許很大」
我堅定的說
「絕對有可能成功」
莫大人看著我和許諾,眼神中是那必勝的光芒
「現在我來安排一下我的策略,第一︰一個字‘追’第二︰三個字‘拼命追’第三;四個字‘玩命的追’」
于是便有了這樣一幅場景
一個一看就知道家庭條件很好的長的很肥的兔八哥在前邊跑,三個獵人在後邊追
莫大人凶神惡煞
「你要是再不停下來,我就罵你18輩祖宗」
我則張牙舞爪
「兔子,有本事你給我站住,咱哥倆單挑」
許諾早已經掉隊,大口的喘著粗氣
「莫言,你說的…說的對,四條腿的確實比倆條腿的跑得快,八個爪的也一定比四條腿的爬的急」
樹林雖大,可路只有一條,兔八哥最後在我們不懈的努力下舉耳朵投降,他被抓住時的表情仿佛再說
「大哥,I服了YOU,你不就想吃我嗎,遇到您我算是提前見了閻王,您放心吧,經過您的錘煉,我保證沒有一點肥肉」
莫言語錄︰
想想眉間一點紅的楊玉環,憶憶蜻蜓點水龐飛燕,再看看豐滿憨態的胡麗,我想說「美女都很胖,追的人多了,也就變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