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物語 第四章 邂逅‘四號種子’

作者 ︰ 影之亂彈

高中的那段時光,自己是很活力四射的,那時的自己每一天都在做一些瘋狂的事情,那時的自己也很憧憬暴力,現在想來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那時真的很幼稚,直到後來才明白那時的自己不過是一個嘗試在大海里掀起巨*的少年,然後卻被大海的廣闊和洶涌征服,慢慢的平復,最終成為大海中最平凡的一個粒子。

而那時的記憶也成為高中時代的‘趣事’,供自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慢慢的品味。

引結束

半個學期過去了,校園整日烏雲籠罩,各處硝煙不斷,政教處特務加班巡邏,可結果仍然是不濟于事,‘校園爭霸’愈演愈烈,而造成這種結果和一條不成文的校園規矩是分不開的。

「無論打架的雙方是有奪妻之恨還是殺父之仇,只要有政教處的特務發現,便馬上就地化干戈為玉帛,稱兄道弟。

比如說昨天光棍手下一小弟‘黑貓’和光頭麾下一小兵‘黃貓’為了一碗倆塊錢的涼拌面大打出手,恰值‘四大名捕’嚴厲嚴老師巡查過來,逮了個正著

‘嘟,終于讓我抓住了現行,敢打架,膽子真是不小?’

黑貓這時立刻摟著黃貓,那是一個親熱啊

‘老師,您可千萬別誤會,我倆可是最好的朋友,怎麼能打架呢?’

政教處的老師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嚴老師指著黑貓臉上的血跡

‘那你臉上的血是從哪里來的?’

黑貓用手只那麼一抹

‘嗨,剛才上街讓一只瘋狗抓的,正打算去打狂犬疫苗呢,還沒來得及就在這見著了您,一時就給忘了,瞧我這記性’

嚴老師又打量了一下黃貓那明顯紅腫的臉

‘那你這臉怎麼腫了?’

黃貓也趕忙笑著解釋

‘前天叫我家那頭黑叫驢給踢得,我當時就把他閹了,可這臉一直沒消腫,我懷疑是那王八蛋詛咒我了’

如此一來,嚴老師心里雖跟明鏡似的,卻因苦無證據只好作罷!」

當然諸如這樣的‘貓戰’也不過是一些小場面,真正的大場面是學生處的老師擺不平的,說不好還會吃一悶棍,更有些小姑娘扯嗓子大喊‘非禮啊!…’這聲一出,就算是老師也要趕緊跑遠了月兌嫌疑,否則小姑娘也許不介意,可小姑娘的娘老姑娘可不會放過你。(網絡越加發達的今天,作為老師時常會被‘**門’,身敗名裂者有之、家破人亡者有之,故不管是‘真老師還是假老師’,‘真禽獸還是假禽獸’,每一個老師都不會希望自己成為‘網絡名人’)…

這種大場面的戰斗一般情況下會在操場上爆發,而且多是為了祖國體育事業的發展而結下過節,諸如之前我們和板寸的械斗,這種戰斗會有拉拉隊吶喊,有慰問隊助威,深受‘混混族’青睞。

只是‘籃球門’之後,莫大人嚴禁我們參加這種受傷概率很大的實況演練,他的理由很簡單

「人多了,想跑也難,如果一時慌不擇路沖進包圍圈,想出來就難了,咱都是被揍過的人一定要注意安全,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參與這種戰斗」

說是這樣說,可有的時候即使你不想找麻煩,麻煩也會主動來找你。

一天,陽光明媚、寒風不吹,正當我們倆對‘鴨子(鴛鴦)’在操場散步,只听呼嘯的風聲從身後傳來,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只皮球拖著響尾劍一樣的秋風向我們襲來

「小心…」

我叫聲一出,腿也抬起

「斗轉星移」

優美的無可挑剔的凌空抽射,那球拐了個彎飛了出去,差點被這‘流氓球’親吻的姚靖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嚇死我了…」

當了英雄的我一時有了驕傲的資本,再加上實在很滿意剛才自己的表現,不由得意道︰

「我早就和你說過,有個足球小子當男朋友又帥又安全,以後少去找那光頭」

正當我沾沾自喜的時候,一嬌聲責罵卻從身後傳來

「誰瞎了眼了,敢用球砸我…」

略一遲疑,莫大人和倆個女眷三只顫抖的手指刷的一齊指向我,我頓覺後脊梁涼風嗖嗖,回頭一看

「啊…」

我受驚大叫一聲,並且迅速向莫大人靠攏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張特熟悉的臉孔,只是少了一絲稚氣,多了一絲英氣,而且這種英氣我也只是在王小花吃醋暴揍袁紛時看到過,可是現在這里沒有袁紛更沒有王夫人,有的只是一張通紅,氣鼓鼓的圓臉

「球,是你踢得?」

她指著腳下那只剛被我斗轉星移神功踢飛的球

「某種…某種意義上就算是…是我踢的…」

哆哆嗦嗦的聲音從我喉嚨里傳出,莫大人卻突然興奮起來,高興的叫道︰

「穆惜嬌,***」

听到這個名字,我一下子明白了那種熟悉的感覺來之哪里,頓時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了許多

「嗨!怎麼是你啊?這麼長時間不見,怎麼一下子凶了許多,搞的我都不敢認了」

那女孩猛地一怔,似乎也有些吃驚

「你們認識穆惜嬌?」

我不再緊張,嘿嘿的笑道︰

「當然認識了,上次她被調戲時,可是我們….」

「原來是你們」

沒等我說完,那女孩已經伸腿踢來,我一時不察被踢了個實在

「啊…我的小肚子啊!…」

莫大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可他馬上反應過來,提醒我說︰

「亂談小心,咱認錯人了,這不是***,是一夜叉」

「你說什麼?」

听到莫大人沒有禮貌的稱謂,那夜叉立刻棄我奔莫大人而去,從她輕盈移動的步伐中,我得到一個極其可怕地結論

「莫大人,這是一練家子,快跑…」

可我的警告還是沒有趕得上夜叉的攻擊速度,只一個照面,莫大人就倒地不起

胡麗一見愛侶被揍,慌忙之中喊出一句

「女人不能打男人」

這一喊不要緊,莫大人頓時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無情的千刀萬剮,一種男人精神支撐他站了起來,並且說了一句比那夜叉的攻擊更要命的話

「小丫頭片子,這要是在晚上,我非**了你不可」

「無恥,下流…」

夜叉羞怒不堪,抬腿又是一招‘幻影36腿擊’,莫大人似乎也真的動了yin心,不閃不躲竟然硬生生的把那夜叉的腿給抱住了,還招呼我說︰

「亂談,還愣著干嗎?還不快月兌她的衣服」

夜叉一听急了,單腿支地借力一個側翻,整個身體都凌空而起,而那剛才用來支地的腿正踢在莫大人的面門之上

「啊…」

在這旨在‘整容’的攻擊下,莫大人慘叫一聲,再次倒地,掙扎倆下不動彈了

「莫莫…莫莫…你醒醒…你醒醒」

胡麗害怕的哭將起來,我也趕緊跑過去查看莫大人的傷勢,看得出來,夜叉剛才使的那一招絕對不是一般的招數

「亂談,莫莫死了」

莫大人眼楮閉著,嘴角卻輕輕張合,一絲鮮血從嘴角溢出,模模糊糊的聲音從他嘴里傳了出來

「小…小姑娘…經不起…經不起開玩笑啊!」

我有些憤怒,沖那夜叉罵道︰

下腿也太狠了些吧!」

看到莫大人倒地不起,那夜叉似乎也覺得自己下手有些重了,可一想到剛才這個男生對自己的無恥,不禁又蠻橫的說道︰

「活該,誰知道他這麼不經打,剛才我只是用了一成力」

「你…」

我正待啟用‘唾沫星子機關槍’掃射她一通,卻听一嬌聲傳來

「姐,你在這里啊!」

溫柔清純的聲音

「咦,大哥哥是你們啊」

驚喜雀躍的聲音

「啊莫言大哥哥怎麼了,啊…還流血了…」

擔心關切的聲音

「***?」

「小嬌?」

我和那夜叉幾乎同時出聲,一切都已經很明白了,莫大人睜開眼,掙扎著笑道︰

「靠,看來,這一腿又白挨了」

那夜叉指著我們問剛剛到來的穆惜嬌

「小嬌,上次就是他們欺負的你吧?」

穆惜嬌一愣,忙搖頭

「不是的,不是的,是他們救得我…」

那夜叉有些疑惑,又指著我問

「可是他說….」

我沒好氣的打斷她

「拜托,我剛才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你那大腿小腿一般粗的腿就踢了過來」

「活該,誰讓你們亂說話…」

那夜叉明知是自己錯了卻仍不知悔改

這時莫大人慢慢的緩過勁來,從地上坐起來,臉上掛著那讓女生又討厭又歡喜的壞笑

「算了,反正咱剛才也抱過人家的大腿了,被踢一腳也不吃虧」

說完他又開始教訓我

「亂談,早就跟你說過,說話一定要講究事實,誰說人家姑娘的大腿小腿一般粗的,你模過嗎?沒模過就別瞎說,告訴你,我可是剛模過,絕對不是一般粗,而是一般細」

「你…」

那夜叉臉憋得通紅

「姐…」

穆惜嬌撒嬌道,胡麗見莫大人現在還不老實,不禁也有些生氣

「哼,像他這種人就該被踢,活該….」

我和莫大人相視一笑,穆惜嬌也笑了,一邊笑一邊拉著那夜叉給我們介紹說

「這是我姐,穆惜容,你們別看她凶,其實對人特好的」

莫大人點點頭,撇著嘴說道︰

「這一點我相信,你看我們剛一見面,她就覺得握手根本不足以表達情意,所以腿直接就上來了,咱也不落後,想想也就這臉配和美女的腿接觸接觸,就是沒有想到你姐這熱情溫度實在是高,瞧把我給燒的」

「哈哈莫言大哥哥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逗」

穆惜容不以為然的冷哼道︰

「我看是下流」

莫大人一副無賴的表情

「下流就下流吧!我不在乎」

穆惜嬌笑了,我也笑了,緊接著大家都笑起來

莫言語錄︰

男人打女人遭人唾棄,女人打男人同樣不雅,在學校的時候我和自己說︰

‘男人嗎?別和小女生斤斤計較’而現實中卻常常是女生主動和我較真,21世紀再也沒有封建社會的男尊女卑,當然也不會有一些網絡女寫手構想的‘男卑女尊’,我想說得是,讓我們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網絡里都互相尊重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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