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物語 第七章 不回家的決定(定稿)

作者 ︰ 影之亂彈

中國是一個有著五千年文化積澱的文明古國,有著自己悠久的歷史、燦爛的文化;他也有著自己獨特的節日-春節。

在所有中國人眼里春節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他象征著團圓,昭示著幸福,同樣也意味著舊一年的終結,新一年的開始,是365天苦與樂的終點,同樣也是另一輪365天的開端。這個時候‘家’也便成為一個概念。

在這一天也許會有人不想回家,卻沒有人會不想家。

引結束

很少听到莫大人談起他的家庭,有時你會覺得他就像一個孤兒似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他並沒有流浪,因為他也有家,他的家同樣負擔著他的衣食住行,他和我們一樣有著家的羈絆,可是他卻不想回家,而一個有家的孤獨者也許才是真正離家的孩子。

今年的冬天,北方的第一場雪姍姍來遲,當雪花紛紛飄飛,將整個校園點綴的如一個白色的童話世界的時候,新年的氣息已經很近了,學校已經在等著頒布最後的‘歸家令’,學生的心卻早已經像鳥兒一樣飛走了。

每一個人都在收拾著回家的行囊,莫大人卻早早的決定留在學校了,可是他眼神中那對家的牽掛卻是那樣的強烈,他也很想家,可卻固執的認為家不想他,這時的他完全不是平時的樣子,親情和愛請一樣折磨人。

「莫大人你真的不打算回家了嗎?」。

袁紛不止一次問他

「不回了,其實留在幽靈浪吧給你們看看窩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現在的房價一直在漲,而呆在這里,我的人均住房面積一定會比你們要寬敞的多」

莫大人開著玩笑,極力想要自己輕松起來,可是他臉上的落寞卻出賣了他

「要不我也留下?陪著你…」

袁紛撓撓頭,又改口道︰

「可是就怕我家小花揍我,而且過年了不回家,小花不揍我,小花媽也是要揍我的」

我一時覺得好笑,便譏諷道︰

「哈哈,袁紛,你現在就被丈母娘管上了?」

胡翩也笑著接話道︰

「亂談你懂什麼?現在媳婦沒過門之前,這女婿一般情況下都需要先和丈母娘對對眼,這眼對不上,媳婦也就過不了門…現在這社會‘老娘’很霸道」

「有道理…」

我還是認可胡翩的看法的,最起碼在農村的小範圍中‘自由戀愛’還處于‘母權’的間接控制下,老女人畢竟是從小女人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生活經驗相當豐富,是不容易被欺騙的,而且一般情況下老女人會以‘老娘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要多的’的理論強迫女兒屈服。

「所以嘛,如果不是‘丈母娘的臉’在那里拉著,我也是不樂意回家的,再怎麼說我袁紛也是堂堂八尺好漢,咋能老窩在家里呢?」

听到袁紛的抱怨一旁的陸林喃喃自語道︰

「可我覺的還是回家的好?一個人的日子是很無趣的,我還是很不喜歡一個人,佛都會孤獨更別說是人了…」

莫大人猛地來了詩意

「一個人的天空,也是一樣的藍.,一個人的心情,是那樣的黯淡」

「那你就一個人藍著吧」

陸林似乎對‘家’的話題沒了興趣,站起身向外走去,莫大人問他︰

「陸林,這大冷天的去哪里啊?」

他回過頭,神秘的笑了笑

「保密…」

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陸林最近的活動有些詭異,似乎已經月兌離了他‘當英雄’的軌跡?」

胡翩猛地問道,他的嗅覺和狗雖然沒得一拼,可比起我們卻也強了不止百倍,陸林近期的活動確實讓人懷疑,一是開始整天‘花和尚照鏡子’的搗鼓自己,二是變得更加神出鬼沒,而且從來不和我們說他去了哪里?

「確實是有些不對勁,這家伙有日子沒出去抓賊了」

結合我的觀察,我點頭同意了胡翩的猜測

「嗯!敢肯定的是這禿子一定有事,而且一定不會是啥好事…」

胡翩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哎!」

袁紛突然毫無預兆的嘆了一口氣,我疑惑的看著他

「我們說陸林呢,你嘆啥氣呢?」

「小花這倆天也是這樣子,我一去找她,她就說自己有事,還總是趕我走不讓我跟著他」

袁紛很無奈,也很傷懷

「小花變了,變得不想理我了」

這時一個很八卦的想法在我腦海里閃現,我不禁笑出聲來

「不會是…?」

別有用心和胡翩眼神交流了一下,他的眉頭也是一緊,嘴角的笑容也瞬間溢了出來

「不是吧!」

絕對反問式的‘幸災樂禍’語氣,同時接力式的看著小妖,小妖是個聰明人怎能不明白我們的意思

「會嗎?」。

懷疑的表情,小妖把最後一棒交給莫大人,莫大人凝神認真的思考片刻,忽的靈光一現,興奮的跳將起來

「好家伙,咱們一時疏忽,和尚要給袁紛戴‘帽子’了,這還了得!」

「你們瞎說啥呢?這絕對不可能」

袁紛拼命地搖著頭,可他的表情卻告訴我們另外的信號

‘他也沒有底氣,他也開始懷疑’

莫大人不禁提醒他︰

「袁紛,不是兄弟提醒你,這小花可以相信,陸林卻信不得,這小子可不講究,而且你也知道他對你家小花可是‘一見鐘情’,你啊!還是留個神!千萬別拿和尚不當回事,要記得上次他就有過不軌行動,要不是你發現的早及時扼殺恐怕現在已經‘花非花’了」

「我不信,絕對不信」

袁紛還是不停地搖著頭,我進一步刺激他

「這和尚可不一定非找尼姑,有時候也是會摘些野花的,再說了‘種地倒茬,養花換

肥’,小花要是不想換肥,干嘛老是攆你?你要變得聰明一些…」

袁紛不說話了,一旁的小妖卻一拍腦袋,似乎想起什麼事來

「你們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想起一件事來,小咪上次和我說她好像看見王小花和陸林總在東街附近出現,還滿親密的樣子,有說有笑的…難不成…」

「這是啥時候的事?你怎麼不早說?」

袁紛這回是真急了,猛地竄起來,臉上烏雲密布,把小妖嚇了一跳

「我…我不是沒在意嗎?而且也沒往這方面想…」

袁紛已經徹底相信陸林正在咬他的心,捶他的腦,要他的命,正在搶他‘花肥’的使命

「這死禿子,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他不是個正經和尚,**,別看我打不過他,要是他敢打小花的主意,我和他玩命」

看到袁紛此時的樣子我們幾個瘋狂的大笑起來

「笑屁了笑…」

袁紛生氣的罵道

「我現在就去找這禿子去…」

說罷外套也顧不上穿,氣沖沖的跑出去了

這樣的場景已經發生不止一次,並沒有誰去攔他,任由他變成了一陣‘疾風’沖去維護他的愛情。

袁紛走了之後,莫大人笑著打量郝漢

「行啊,小妖,這些天有長進啊!我們三個下套子,可也沒你一個人編的好」

小妖一臉的迷惘

「可是,可是我說的是真的啊!」

莫大人登時臉色大變

「你說什麼?不會吧!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小咪真在東街看見王小花和陸林在一起,而且不止一次」

這回輪到我們傻眼了,面面相覷之後,莫大人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回可能是真的要出事了!…」

莫言語錄︰

想家是一種什麼感覺呢,每談及這個話題,我原本很敏感的神經就會突然變得死寂。如果非要我描述一下此時的心情的話,我所能感覺到的也只是一個天空,幾顆星星,一汪月下的清泉,一雙仰望天空的眼楮,就只是一個夜。

我想家卻不願回家,如果非要一個理由的話,我也只能說:

「我喜歡一個人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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