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他堂堂一個小王爺,又怎麼落到如此地步?
尉遲旭堯越想越惱怒,更是下定決心,等他好了之後,一定要將素素帶回宮里去,就用綁的,就想她綁自己一樣
「為今之計,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找到這個公子中的是什麼毒,然後我再開方子。」
尉遲旭堯越听越氣,恨不得命人立馬將這老大夫拖下去處死
「那這毒除了會讓臉上長紅斑外,還有沒有別的危害?」素素對這位老大夫也十分的不滿,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如果她的耐心不夠,又如何能俘虜尉遲旭堯的七巧玲瓏心呢。
「那倒不會,老夫先開寫清熱解毒的藥,先喝著,待你們找到這位公子到底是中什麼毒時,我再來寫方子開藥。」
「大頭,把大夫送下山去,記得態度要客氣點」
老大夫走後,尉遲旭堯的臉更臭了,板著一張臉,一下午都沒有說話。
「來,把藥喝了。」素素端著藥,走到尉遲旭堯身邊。
「我不喝,我要換大夫那個老頭子,一看就是個庸醫狗屁不通,什麼要找到中的什麼毒才能解毒,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要是病人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那還要醫生干什麼?庸醫」
尉遲旭堯大怒,要不是素素把藥拿的遠了一些,他一定會發怒將藥碗打翻。
素素笑而不語,坐到尉遲旭堯身邊,柔聲說︰
「你不要生氣,這樣容易讓毒發作的更快。你先把藥喝了,我向你保證,明天日落之前,我一定幫你找到解藥,一定會治好你」
「真的?」尉遲旭堯看著素素,有些不信,她又能有什麼法子。
「不騙你,明天日落之前我若不能讓你恢復,我就用刀子把自己的臉劃花,比你還丑,還難看」
素素看著尉遲旭堯的眼楮,能看到他眼楮里自己真誠的表情。
尉遲旭堯有一絲動容,無論這個女人是否做的到,只要這番話就足夠了。這樣的話,連他母後都不曾說過。
「你這又是何必——」
素素急急的打斷尉遲旭堯︰「我說到做到」
「你……」尉遲旭堯還想張口說話,可是素素卻用手指堵在了他的唇上,她用口型對他說︰
「你是我的相公,我未來的夫君,為你做這些,我心甘情願,只為你一人。」
尉遲旭堯身體一震,明顯是听懂了素素的話。
有時候無聲更甚有聲,素素把頭靠在尉遲旭堯的胸前,感受到尉遲旭堯的手遲疑著抬起又放下,她的嘴角含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是殺手,受過專業的訓練,也許她不懂得治病救人,但是她卻比任何人都善于下毒。
尉遲旭堯的毒的確不是她下的,也不是任何人下的,這不過是個意外,是兩個本來無毒的東西組合在一起產生的毒素,這是她沒有預料到的。
但是既然發生了,她就要好好的利用。剛才那個老大夫的確是個庸醫,狗屁不通,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她要的不過是尉遲旭堯的動容。至于解毒的藥方,呵呵,她自然是知道的,從她第一眼看見尉遲旭堯臉上的紅斑時,她就知道。
他的唇吻上她的手指,微涼。
愛情是一場戰役,只有勢均力敵才能維持長久的樂趣。
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可能會有更多種原因。青梅竹馬,惺惺相惜,心存愧疚,或者僅僅是因為獵手般好奇的征服……
,人生下來便帶有的本性,無法磨滅。素素所做的,不過是引起這種,並將其無限的放大,僅此而已。
尉遲旭堯躺在床上,輾轉難安。他干脆坐起來,看著自己修長如玉的手指。她如蘭的鼻息好像還在耳畔……一圈圈的繞進他的心里。
尉遲旭堯覺得自己好像是病了。
他的心髒缺氧蒼白,他的胸腔被堵住……
「素素……」尉遲旭堯輕聲叫她的名字,一聲一聲,就連做夢,也是關于她的夢囈。
太陽升起,昨日不再,又是新的一天,可是素素知道,一切都已經不一樣了。
她坐在溫泉旁,等著尉遲旭堯來找她。她知道,他一定會來,一定會
尉遲旭堯起床,走到門外,不對勁,到底哪兒不對勁,他也說不清楚,但是一定有問題
清風寨的土匪們,神色慌張,行色匆匆,若是不小心踫到尉遲旭堯,立馬掉頭就走,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似的。
難道他們都嫌棄自己面部潰爛?
「大頭」尉遲旭堯看到一個身材敦胖的光頭,不假思索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大頭身體一僵,拔腿就往前跑。
尉遲旭堯又怎麼會讓他如此輕易的跑掉,當下就拔腿去追,在後面大喊:「站住你們大姐讓我來找你」
大頭听到尉遲旭堯這麼說,僵了一下,轉頭憤憤的說︰「你胡說」
尉遲旭堯眼神一閃,在他印象里,這個叫大頭的,腦子很笨的啊,怎麼會一下子就識破了他的謊言呢?
「你們大姐到哪里去了?」尉遲旭堯腦海里閃過昨晚她看著自己時,堅定的眼神。
‘你是我的相公,我未來的夫君,為你做這些,我心甘情願,只為你一人。’
突然,「彭」的一聲,前方一片混亂,尉遲旭堯不忍目睹的半閉著眼楮,真真是慘不忍睹。
「娘的,你小子沒長眼楮啊」大頭跳起來大吼。
「寨主……哇」大石被大頭的光頭一下子撞的坐到了地上,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老子打死你」大頭繼續罵罵咧咧,大步走到大石面前,一把提起他的領子,「不是讓你去照顧大姐嗎?跑到這里橫沖直撞的作死啊」
尉遲旭堯一直在旁邊好整以暇的觀好戲,可是听到這句‘照顧大姐’時,心下一驚,沖上前去問︰
「素……你們大姐怎麼了?」一句素素,他昨晚在夢里叫了無數遍,可此時,他卻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