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許久,吾艾肖貝抬起頭來說︰「司馬,我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想,可是我……可以把我的想法告訴你,我現在非常的後悔,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說什麼也不引進金翔這個項目!」
司馬阿木無所謂地笑了笑,現在的他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即使金翔真的出了問題,最大責任人也不是他。更何況,他相信有很多人都不希望金翔出事。另外,他對政治已經無欲無求,這點與吾艾肖貝不一樣。
司馬阿木說道︰「省長,您是不是想得有點多?」
「老伙計,現在的你……」吾艾肖貝搖搖頭,實在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語來評價他。
司馬阿木咧開了嘴,神情說不出的得意,笑道︰「省長,我現在過得不好嗎?」
「就是過得太好了!」吾艾肖貝滿嘴的苦澀,越來越覺得司馬阿木可怕了。
「老大,這麼和您說吧,我在政壇混了一輩子,臨到退休才想明白到底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吾艾肖貝問道。
「不就是為了過得好點嗎?把這層意思想明白了,怎麼過都開心!什麼抱負,什麼人生理想,這些都是虛的,人生的終極追求無非是生活幸福,難道不是嗎?」
吾艾肖貝有心反駁,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話並非沒有道理,但是從政的人,如果只是單純的去追求生活的幸福,那確實是一件極度危險的事。
「你真的不怕?」吾艾肖貝盯著他的眼楮︰「現在西北省關于你的傳言最多……」
「那又如何?他張鵬飛有沒有緋聞?不還是過得挺好?」
「不單單是那方面……」吾艾肖貝望著他的眼楮︰「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司馬阿木點點頭,說道︰「我會掌握好度的,何為貪官?敢問您……您說全天下的官員都是干淨的嗎?」
「踩在鋼絲繩上的感覺好嗎?」
「這幾十年咱們撈了多少?有的人一個項目就拿幾千萬,這些事您不是不知道吧?我不缺錢,只是想利用今後的日子享受職務帶給我的便利,就這麼簡單,您懂嗎?」
吾艾肖貝怔怔地盯著司馬阿木的眼楮,他知道不管司馬阿木是否還尊重自己,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一條心了。
「省長,我勸您也多想想生活上的事,都這把歲數了,即使再上一步又能如何?誰沒有退的那一天?現在西北的局勢已經很亂了,您還想和張鵬飛斗嗎?算了……沒什麼意思。」
「我們是西北人民的代表,我只是想多為西北的子民要些好處!」
「那張鵬飛呢?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西北?」
「那不一樣,他現在的所做所為就是糖衣炮彈,其根本目的還是加強外來人對西北的領導!」
「那您想如何……獨立不成?」司馬阿木嘲諷地笑笑︰「這事可不是您能辦的,張鵬飛代表著高層,再說他的做法未必就是錯誤的。這些年……西北經濟什麼時候出現過這種大好的局面?雖然政局看似有點亂,但是如果我們全都听他的,政局不就平穩了嗎?」
「全都听他的?你就甘心?」
「甘不甘心又能如何?您以為這是幾百年前?吾艾家族還是西北的統治者嗎?」
吾艾肖貝的目光中有些憤怒,但是沒有說話。
司馬阿木冷聲笑了笑︰「我的省長,您就省省心吧,西北不是某一個人的,您現在還不明白?我看張鵬飛心里很清楚,他就是來干事的,可沒想著完全掌握西北!」
吾艾肖貝皺了下眉頭,沒料到他能說出這種話。
「還是那句話,我勸您多為自己想想……」司馬阿木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烏雲不是懷孕了嗎?你總要為兒子想想吧?」
吾艾肖貝茫然地盯著他,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
「這個項目我一定拿下來,到時候有您的好處,具體的您就別管了!」司馬阿木大聲笑著,隨後揚長而去。
「可怕……」吾艾肖貝盯著他的背影,口中冒出了兩個字。
司馬阿木離開省長的辦公室,腳步輕快,這麼多年他一直被吾艾肖**導著、壓著,只有最近才感覺站到了他的上頭,這種感覺很美妙。
…………
還沒等回到辦公室,司馬阿木就在樓梯口撞到了青春靚麗的米樂。米樂遠遠就對他揮了揮小手,那模樣可愛至極。看到米樂,司馬阿木就想到圍繞在張鵬飛身邊的李鈺彤,目光變得熾熱起來。有很多次了,他都試圖把米樂按在床上,但每次都被這丫頭婉轉地拒絕了。礙于「干爹」的身份,司馬阿木又不好動強,只能把欲念壓在心里等待時機。
「干爹!」米樂走到近前,看到左右無人,柔柔地喚了一聲。
「進來吧……」司馬阿木笑眯眯地點頭。
米樂跟在他身後走進辦公室,捧著手里的文件袋說︰「您出國的手續全都辦好了。」
「效率挺快的!」司馬阿木沒理文件袋,而是拉住了她的小手,輕輕地摩挲著︰「你準備好沒有啊?」
「我沒什麼好準備的,帶些衣服就好了。」米樂說道。
「衣服也不用帶太多!」司馬阿木坐在沙發上,直接把米樂拉到懷中。米樂也沒有拒絕,**輕輕壓在他腿上。
司馬阿木感受著懷中緊致、充滿彈性的身體,手臂把她摟緊,接著,手掌按在她的腰部輕輕撫模著。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肌膚的光滑,真想**了好好親撫一翻。
「不帶衣服怎麼行呀?難道您給我買啊?」米樂嬌嗔地勾住他的脖子,紅唇不滿地翹了翹。
「說對了!」司馬阿木的頭頂著她的額頭︰「國外什麼好衣服沒有?干爹給你買了!」
「真的啊?」米樂一臉的興奮︰「國外的可全是名牌呢!」
「要的就是名牌!」司馬阿木摟得更緊了︰「干爹對你好吧?」
「嗯!」米樂開心地點點頭,小手輕輕地撩撥著他的胸口,嫵媚地說道︰「比我親爹都好呢!」
「呵呵,那你怎麼感謝干爹啊?」司馬阿木熾熱地目光在她臉上掃來掃去,最終落在了那隆起的小胸脯上面。
「討厭!」米樂小臉羞澀,昂著頭白了他一眼,突然間輕輕地在他的臉上吻了一口,嘿嘿笑道︰「行了吧?」
「還不夠!」司馬阿木舌忝了舌忝嘴唇。
「以後再給你!」米樂推著他的胸脯站起來,扭轉回身體說道,動作幽美。
司馬阿木被她勾得身心難受,戀戀不舍地拉著她的手說︰「干什麼?」
「坐著不舒服……」米樂伸了個懶腰,「你的‘鑰匙’咯到我了……」
「嘿嘿……」司馬阿木訕訕地笑,不懷好意地說︰「那不是‘鑰匙’,丫頭,你太漂亮了……」
「干爹好壞,不許瞎想哦!」米樂嬌滴滴地指了指他的褲襠︰「每次都這樣,討厭死了!」
「丫頭,你對那事真的一點也不懂嗎?」司馬阿木又舌忝了舌忝嘴唇,她越是如此,他越是難以自控。
「什麼事啊?」米樂翻著白眼,羞答答的模樣更惹得人想犯罪。
「丫頭,我對你好不好?」司馬阿木蠢蠢誘導著,又把她拉到身邊,雙手摟著她的腰……最終落在了她挺翹的臀部,手掌輕輕地握緊。
「好啊,干爹對我非常好……」米樂單純的眼楮轉了轉,輕輕地拍掉他的手說︰「不舒服……」
司馬阿木訕訕地說︰「其實干爹對你……」
「我都知道啦!」米樂眯著眼楮笑起來︰「干爹,我以後會報答您的,你不要著急哦!」
「丫頭,干爹不要你的報答,只是……」
「以後……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米樂堅定地看著司馬阿木的臉,目光溫柔。
「丫頭……」司馬阿木的手又伸了過來,心想她這是以身相許的意思嗎?
「干爹,要麼我這次就別跟著您出國了。」米樂躲閃到一邊,惆悵地說道。
「為什麼?」司馬阿木急了。
「我怕對您影響不好,最近老有人說您對我怎麼怎麼樣……」米樂低下頭,雙手拉著衣角︰「我不怕什麼,可是對您……」
「荒唐!」司馬阿木拍了拍桌子︰「是誰說的?」
「就是科長……處長他們,反正辦公廳那些人……背後總是這麼說……」米樂一臉委屈。
「這幫人就是慣的!」司馬阿木生氣地說道︰「你別把他們當回事,他們就是嫉妒!等我哪天把你們科長換了,讓你頂上來!」
「真的啊?」米樂的眼楮又眯了起來。
「一個科長而已,這麼點事我還是能做主的!等你當了科長,我看誰還敢亂說話!」
「干爹,你真好!」米樂激動地撲了上來,張開雙臂抱住了司馬阿木的頭。
司馬阿木感覺臉前一軟,好像被一團棉花壓住了,隨後他睜開眼楮便看到了那一團高高的隆起,真沒想到看起來不大,但其實也挺有料的。司馬阿木粗重地喘息著,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干爹,我以後一定好好對您……」米樂撫模著他的臉蛋,盡顯溫柔。
「好孩子……」司馬阿木感覺身上有火在燒一般,雙手又撫模到她的身後一頓亂模。
「干爹,你是這輩子對我最好的男人!」讓他佔夠了便宜,米樂直起身來,笑眯眯地坐到了一旁,嬌笑道︰「那我要陪您出國也行,我要好多新衣服哦!」
「你要什麼都行!」司馬阿木的心砰砰跳著,他的血壓已經被調逗得升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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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回到家里的時候,看到小雅也剛好回來,這兩天兩人各忙各的,小雅每天都要外出。
瞧她一臉疲憊,張鵬飛拉著她坐下,問道︰「跑長途了?」
「去了涼城。」陳雅靠在他身邊說道。
「去干什麼?」
「核實一些情況。」陳雅說道。
李鈺彤端著茶盤走過來,笑眯眯地說︰「張書記,小雅姐,喝點水吧,我去洗水果。」
「晚上吃些清淡的,不要太油。」張鵬飛囑咐道。
「知道啦……」李鈺彤含笑答應,扭著小**就離開了。
一瞧她那走路的姿勢,張鵬飛就有一股無名之火,偏生又不好發作,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總是在小雅面前顯示出性感的一面來。
「軍師昨天去了涼城,我們以為他在涼城有基地,可是沒想到他去涼城找了個**……」
「找**?」張鵬飛皺了下眉頭,「哪沒有**?何必去涼城?雖然涼城離哈木不算遠,但是……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我們也這麼認為,但是現在還不能采取調查,軍師這人十分謹慎,通過這幾天的調查發現,他並沒有固定的住所,更沒有人能夠靠近她,只要稍微離他近一些,他就會有所警覺……」
「千萬不能打草驚蛇啊!」張鵬飛說道。
「嗯,不會的。」陳雅喝了口水,又接著說道︰「他們所說的‘玻璃’並沒有出現,我們還在等。」
「這種事急不得,金鳳凰怎麼樣了?」
「她已經被注射了藥物……」
「什麼藥物?」
「精神藥物……」
張鵬飛點點頭,也沒有詳問,相信她們這些專業人氏有很多種辦法對待間諜。雖然對一個女人對各種手段看似殘忍,但是一想到金鳳凰的身份,張鵬飛也就不會同情她了。
陳雅說︰「我們在金沙發現了一些線索,張九天他們很可能就在金沙!」
「按照上次他給我傳信的內容來說,他們確實應該在金沙,或許還想在金沙對我動手!」
「我明天就回基地,有些事需要安排一下。」
「那這邊的事情呢?」
「這邊有人處理。」
「我也要離開哈木了,」張鵬飛吻了吻她的臉蛋︰「我們又要分開嘍!」
陳雅嘆息一聲,並沒有說話。
「老婆啊,你想不想整天和我在一起?」
陳雅歪著頭說︰「那樣你就煩我了……」
「胡說什麼呢!」張鵬飛捏了捏她的臉蛋。
「之前從磚廠離開的那幾個人已經陸續回到了境內,他們是以毒販的身份進行掩飾的,估計接受了新的任務。」
「他們販毒?」
「嗯,一是賺錢,另外也是掩飾身份。」
張鵬飛听到這些情況後有些愁眉不展,他不怕發展經濟,可是現在西北的敵對勢力太多了,又都隱藏在暗處,讓人感覺無從下手。突然間,他腦海里想到了什麼,問道︰「你說之前在磚廠接受特訓的那些人再次回到西北是不是為了對付我?」
「你是說同張九天他們是同一個計劃?」陳雅若有所思。
「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陳雅面露憂色︰「不是沒有可能,張九天身邊應該有沙漠組織中的小頭目,如果串聯在一起……也說得通,可惜我們不能證實。」
張鵬飛寬慰地笑笑,說道︰「別想了,反正我們現在對他們的行動已經有所了解,這就足夠了!」
「嗯,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陳雅認真地說道。
「傻老婆!」張鵬飛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心里卻感受到了壓力,一天不把敵對勢力除去,他就一天不得安寧。
「張九天必須抓到,要不然永遠是個麻煩。」陳雅分析道。
「他又不會親自露面,現在抓他可是有點難啊!」
「會成功的……」陳雅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嗯,會成功的。」張鵬飛吻了吻她的臉。
李鈺彤走出來的時候正瞧見兩人在親熱,便又退了回去,等了一會兒才又走出來,喊道︰「張書記,現在吃飯嗎!」
「不吃飯干什麼?就問廢話!」張鵬飛不滿地說道。
李鈺彤吐了吐舌頭,早就對他的不講道理習慣了,也沒說什麼。況且有小雅在家,她通常都表現得像個受氣的丫頭,越是如此,小雅才越對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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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長家里,吾艾肖貝把馬金山請到家里吃晚飯。因為他們之間特殊的關系,馬金山已經好久沒來到省長家里了。這次是吾艾肖貝主動提議的,說是要慶祝烏雲懷孕,如果他知道烏雲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估計也就沒這心思了。
烏雲起初有些擔心,還以為吾艾肖貝知道了什麼,可是一听他解釋,才知道他想和馬金山好好聊聊,改善一下過去的關系,也算是一種道歉。現在烏雲已經懷上了孩子,他對馬金山已經沒有什麼醋意了。听他這麼一說,烏雲也就明白了他的真實用意,其實他是想告訴馬金山自己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或許這是男人的一種炫耀或者說警告吧。
省長邀請,馬金山不能反對,盡管他不太喜歡這位省長。馬金山到了之後,吾艾肖貝十分的客氣,親熱地拉著他說話,烏雲安靜地陪在一邊。家里已經請了專職的保姆,為的就是照顧好烏雲。
「金山,最近工作還好吧?」
「挺輕閑的。」馬金山淡淡地回應道,他對省長的情緒是復雜的,曾經兩人以兄弟相稱,可是自從他把烏雲拱手送給吾艾肖貝之後,兩人之間就很難溝通了。
吾艾肖貝對馬金山是有歉意的,當年要不是自己,或許馬金山也就和烏雲在一起了。想到這里,他便說道︰「不要老想著工作,你的歲數也不小了,該找個女人了!」
「沒事,一個人習慣了……」馬金山訕訕地說道。
難道他心里還在想著烏雲嗎?吾艾肖貝心里有點不舒服,又說道︰「你也該有個一男半女的,將來還能陪陪我們的孩子,怎麼樣?」
馬金山笑了笑,說道︰「哪個女人能看上我?」
「胡說!」吾艾肖貝搖搖頭︰「你怎麼說也是廳級干部,要是你願意,女人還是不少的嘛!」說完看向烏雲︰「你幫著介紹介紹,你不認識很多姐妹嗎?」
「是老馬自己不上心!」烏雲苦笑道,心里卻更加的苦澀。
馬金山低頭不說話,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怎麼……你有心上人了?」吾艾肖貝半認真半玩笑地問道。
馬金山紅臉搖搖頭,吱唔道︰「是我沒那個心思了……」
吾艾肖貝嘆息一聲,訕訕地笑道︰「沒有人照顧可不行啊!」
「好啦,那是老馬的私事,你就別操心了!」烏雲在一旁瞪了他一眼。
吾艾肖貝還以為烏雲怕老馬不好意思,便也不再提這話,隨便談了談工作,然後起身去了廁所。
「你怎麼了?」烏雲輕聲問道。
「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馬金山不敢看烏雲的眼楮。
「沒事……」烏雲偷偷地拉了拉他的手。
馬金山嚇得縮回手,一臉的局促不安。烏雲不敢再嚇他,咯咯地笑了笑,用手撫模著小月復,喃喃道︰「兒子,快點長大吧……」
馬金山的心猛地一顫,目光也掃向了烏雲的肚子。吾艾肖貝回來的時候,正看到烏雲手模小月復,他得意地說︰「金山,你看……你說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我看像男孩兒……」馬金山笑了笑,西北人重男輕女,他當然要順著吾艾肖貝的心思說。
「對對……我看也像男孩兒!」吾艾肖貝哈哈大笑。
「來吧,開飯了……」烏雲看到保姆把菜端了出來,招呼他們吃飯。
吾艾肖貝開了瓶酒,舉杯道︰「金山,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兄弟,過去的事咱都不提了,有些事……是老哥不對,但是……」
「省長,您別說了,我敬您吧……」馬金山一飲而盡,心中十分難受。
吾艾肖貝笑了笑,滿意地點點頭,這下他總歸死心了吧?烏雲的目光在兩個男人身上轉來轉去,沒有人都看透她眼底的鬼魅。
馬金山看著吾艾肖貝得意的模樣,心里漸漸有了一絲恨意,如果不是他當年強迫地先與烏雲發生了關系,如果不是他主動找到自己說喜歡烏雲,那麼現在……自己一家三口不是生活得很好?他看了眼烏雲的肚子,心里有了一種報復的感覺……
想到這里,馬金山又舉起了酒杯,豪氣沖天地說道︰「省長,我現在挺好的,如果將來有像烏雲一樣好的女人,我一定爭取,您就放心吧!」
吾艾肖貝沒想到他能說出這種話,胸口好像被刀子扎了一下似的,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說什麼了。這話听著怎麼像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