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三鳳呈祥
一場秋雨剛過,寒風瑟瑟,樹葉隨風打著轉飄落在馬路上,滿城淒涼的光景,仿佛還在受那件大案的影響。張鵬飛與賀楚涵並肩行走在路邊,很少說話,只是低頭默默地行走。明天就是張鵬飛離開的日子,他要去延春報道,然後再由延春組織部的人帶去琿水縣上任。今天賀楚涵休息,所以把他約了出來,約出來之後也沒干什麼,就那麼漫無邊際地走著,仿佛走不到盡頭。
就在昨天,雙林省高級法院依法對劉為民等人進行了宣判,劉為民王常友兄弟三人判得最重,蘇玉瑩由于本身問題不大,所有罪行都是在王常友的授意下進行的,又在破案之初提供了重要證據以及成為了污點證人,所以從輕處理,被判了三年。
法院對王常貴宣判的時候,一個身材矮小胖乎乎的圓臉女孩兒當庭痛哭,十分引人注目。她便是王常貴家中的小保姆王菊。王菊早就被賀楚涵帶去醫院打掉了孩子,而且還在張鵬飛的「引導」下說出了一些王常貴的犯罪事實,也是證人其一。只不過昨天听到「王叔叔」被判了十幾年的牢刑,小姑娘想起了他過去對自己種種的好,不由得流淚。最後還是賀楚涵把她領走,並安排專人把她送回了老家。
隨著延春案子的結束,雙林省的又一反腐大案也成功破獲,從夏到秋,張鵬飛連續打響了他在雙林省仕途上的雙響炮,案子結束了,可是他的人生並沒有結束,他的前途也沒有結束,他還要繼續向前走,直至人生的最高處!
張鵬飛偷偷地斜視,望著身邊美麗動人的賀楚涵。她穿著黃色吊肩裙,潔白的薄絨衫,光滑明亮地黑色**包裹住筆直的兩條**,漂亮而性感。她還是第一次在張鵬飛的面前穿成這樣,一陣涼風吹過,凍得她禁不住顫抖起來,往張鵬飛的身邊靠了靠。張鵬飛立刻月兌去了外衣,披在她的肩上,大手緊緊地環住她的縴縴細腰,責怪而心疼地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啊,明知道今天冷,怎麼還穿這麼少,感冒了怎麼辦!」
感受著他衣服上的體溫,賀楚涵心中一陣得意,心想我不這麼穿,你能借我衣服穿嘛,你能摟著我嘛!嘴上卻說道︰「好看就行唄!」
望著她頑皮的樣子,張鵬飛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長嘆一聲說︰「哎,又要回延春了,這次回去可就有得忙嘍!也許就沒有時間來看你了!」
賀楚涵心中暗笑,表面上不動聲色地說︰「沒關系,我可以去看你啊!」
張鵬飛點點頭,指著前方說︰「走了快一上午了,我們進去吃點東西吧。」
「哼,還虧你想得出來,人家早就餓了,你怎麼不早點說!」賀楚涵憤憤不平地說道,
「呵呵,怪我,怪我,那親愛的,我們現在去吧?」張鵬飛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听他又佔自己的便宜,可這次賀楚涵也只是瞪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兩人走進去面對面地坐著,隨意點了幾樣小菜,張鵬飛笑道︰「喝點酒吧,暖暖身子行嗎?」
賀楚涵害羞地點頭,「一杯就行了……」
「哦,很好,我還以為你只能喝半杯呢!」張鵬飛打趣地說。
「討厭!」賀楚涵伸手掐了一下張鵬飛的手背,張鵬飛疼得趕緊收回手說︰「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三個條件嗎?我……我現在就說出一條,那就是以後無論是在公眾場合,還是私下里,你都不許掐我!」
賀楚涵沒有馬上回答他,思緒回到了幾個月以前,想起那個夏天的夜晚,張鵬飛答應做自己的假男友,然後提出了三個條件,接下來的事情一件件歷歷在目,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喂,你怎麼了!」張鵬飛看到她失神,大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才把她弄醒。賀楚涵搖了搖頭,氣惱地望著張鵬飛︰「好,好,我答應你!」說完,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有些委屈地說︰「你就要走了,以後……我就是想掐也掐不到了……」說到這里,眼圈一紅,眼角就有些濕潤,怔怔地盯著他的眼楮。
張鵬飛也為之動容,拉起了桌子上她的手說︰「楚涵,你答應我的第二個條件就是,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天天開心,好不好?」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這個……容易辦到,我……我在你心里永遠不都是沒心沒肺的樣子麼?」賀楚涵迷人的黑睫毛一眨一眨的,眼里含滿了笑意。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賀楚涵突然試探性地問道︰「鵬飛,你……有沒有想過我和你一起去琿水縣工作?」
「夫……」張鵬飛剛想說夫唱婦隨,忍住了笑道︰「怎麼可能呢,我想賀部長也不會同意的。」據他的了解,上面的意思是想過完年就提拔賀楚涵,升她做監察室的副主任。
賀楚涵搖搖頭︰「算了吧,當我什麼也沒說……」
「你放心,我有空就回來看你……」張鵬飛又拉了拉她的手。
「切,把自己說得好像多麼重要似的,這個世界啊,誰離開了誰都照樣活!」賀楚涵硬氣十足。
「刀子嘴豆腐心!」張鵬飛含笑說道,抬手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張鵬飛就嘆息道︰「走吧,看著天色,沒準還要下雨,我送你回家吧。」
賀楚涵本想說不急的,可始終沒有說出口,只好跟著他來到了停車場。回去的路上,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今天的氣氛十分的怪異,仿佛受了天氣的影響,正所謂人有悲歡離合,想著與她的分離,張鵬飛的心里也不好受。其實如果沒有劉夢婷的存在,張鵬飛真想馬上向賀楚涵表白,可是他還想把那個位子給劉夢婷留著,雖然心里同樣的愛著她們,可卻……總要有個先來後到……
到了省委大院,賀楚涵遲遲不想下樓,坐在坐位上扭捏地好似有話要說,可半天也沒說出口。張鵬飛扭頭看了她好久,半天才問道︰「你怎麼了,有話就說,這可不像賀大小姐的本性啊……」
「喂,我問你,我……漂亮麼?」賀楚涵睫毛閃動,含羞帶俏地問。
「嗯,漂……漂亮……」張鵬飛突然感覺有些緊張,預感到不妙。
賀楚涵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然後一點點地鼓起勇氣,突然間湊過來狠狠地在張鵬飛的唇上像小雞啄米似的啄了一口,趁張鵬飛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逃也似地跳下車,快速跑進了大院里,消失在張鵬飛的視線中。張鵬飛回過味來感覺有點甜腥,舌尖舌忝了舌忝,一臉的苦笑,想來這是賀楚涵向自己表明真心的舉動,可無奈她太單純連接吻都不會,就知道用力,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壞了。
賀楚涵跑進大院後,心如鹿撞,回味地舌忝了舌忝嘴唇,這才感覺到了血的味道,知道是自己太用力了,有心回頭去瞧瞧他傷得重不重,可臉皮終究沒有那麼厚。剛才那一吻可是她心中的全部愛意,她可不敢再次面對那個令她睡不著覺的男人了。她站在原地想了好久,努力回想著剛才接吻的味道,可卻一無所獲,她還真不懂得人家為啥吻得那麼來勁兒………
賀楚涵拿出手機發過去一條信息︰「你要走了,本想送你點什麼,可是想了想暫時不送了,過幾天再給你一個驚喜!」
張鵬飛看著短消息,美美地回味著被欺犯的過程,收拾好思緒,看了一眼時間正好趕得上下一場約會………
………
張小玉在家中熱情地接待了張鵬飛,穿了一套粉色的碎花居家服,仿佛剛剛起床似的,一臉的慵懶增添了幾分媚態。高聳的胸脯顫顫微微地誘惑動人,兩條**光滑的白腿暴露在空氣中,光著的**上蹬了一雙粉色的繡著米老鼠的小拖鞋,性感、嫵媚、這情景令張鵬飛感嘆不已,心驚膽戰地進入了客廳,傻乎乎地問道︰「姐,你……你還沒起床啊?」
張小玉打了個哈欠說︰「昨晚加班了,正好你說上午不能來,我就在家睡覺了,才起來,臉還沒洗呢,我去洗洗……」粉色的居家服包裹著兩條圓潤的大腿緊湊有致,扭動著翹臀不緊不慢地拖拉著拖鞋進了衛生間,連門都沒有關,清晰地可以听到里頭刷牙洗臉的聲音。
張鵬飛有些心猿意馬,坐立不安地點了一根煙。洗完臉的張小玉一邊往自己的臉上擦著護膚霜,一邊落落大放地走出來說︰「這次回延春,有什麼準備嗎?」
張鵬飛正色回答道︰「我在延春時,就听說過琿水縣,琿水縣距延春市區只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那里是祖國的邊境,一眼望三國,屬于半山區,可惜經濟發展比較慢。我研究了一下,當地各種資源非常豐富,至于為什麼沒有發展起來,我想……那就是領導的能力問題了!我覺得……」
「行了,行了,我今天來可不是听你說這些的!」張小玉坐在張鵬飛的身邊,翹著二郎腿笑道︰「看得出來,你這幾天沒閑著吧,一直在研究那個小縣城?」
「是啊,雖說琿水縣離延春那麼近,可是我……還真沒去過,所以只好提前下了苦功夫!」張鵬飛充滿著干勁兒地說。
「嗯,不錯,看得出來你很有信心!」張小玉的手拍了拍他的肩,「這次把你下放到那個地方,爸爸可謂是煞費苦心。我曾經听他說過,在延春自治州內的八個縣市中,除延春由于是自治州的首府,發展的還算不緊不慢外,其它城市都比較落後,可是琿水縣的落後我爸也認為是領頭人的問題,那里的自然資源極其豐富,有金、有煤、有林、有山、有水,關鍵哪,我爸爸說沒有人才!這次讓你下去……因為你是學經濟的,所以……」
張鵬飛揮揮手,打斷她的話笑道︰「姐,這些話是張書記托你帶的,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你這個臭小子,鬼精鬼精的!」張小玉的小手指點了一下張鵬飛的太陽穴,然後攤開雙手說︰「算了,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叫你來,一是為了想和你分別前談談心,二來嘛……也是做我爸爸的傳話桶!」
「呵呵,姐,請轉告張書記,我……我不會讓他失望的!」
張小玉點點頭,然後捂了一下肚子,不好意思地說︰「有點餓了,早上飯還沒吃呢……」
張鵬飛立刻站起身月兌掉外衣說︰「姐,你家里都有什麼菜,我親自下廚給你弄些吃的,怎麼樣?」
張小玉一臉的壞笑,慵懶地伸直了長腿,整個人躺在沙發上,說︰「廚房的冰箱里什麼都有,姐姐可就安心等著啦!」
一見她那誘惑人的姿態,張鵬飛臉色一紅,趕緊跑進衛生間,與美女接觸十分考驗男人的定立,張鵬飛這幾日與梅子婷親熱後,對男女之事更加的敏感,見到張小玉這撩人的模樣,就有些受不了。
廚房的門沒有關,從張小玉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他在里邊忙碌的身影,听著他炒菜時的聲音,聞著陣陣香味,張小玉一臉幸福的笑容,這種生活是她期待已久的。只要能有一個男人陪著自己,安穩地過著日子,朝夕相處,她可以拋棄所有,可惜很明顯眼前的這個男人注定是一個不安穩的人,而自己也無法拋棄現在的所有,這全是命!
張小玉起身,緩緩晃動著傲人的身軀走進了廚房。忙碌著的張鵬飛沒有注意到她,她大著膽子從後邊抱著了張鵬飛的腰把他嚇了一跳,愣在那里沒敢動。
「弟弟,家里有一個男人的身影,感覺真好。」張小玉忘情地說著,雙手緊緊地模索著他的腰,雙胸貼著他的後背,也不知是她皮膚的光澤還是衣料的光澤,總之滑滑軟軟的感覺很令張鵬飛愜意。
張鵬飛舒服的閉上眼楮,想說點什麼可又不知道說什麼,最近對待身邊這幾位親密無間的女人,他總會有這種無奈的惆悵。張小玉靠在他的背上半天沒有動,不自覺地雙手往下滑了滑,便踫到了那不該踫到的部位,傾刻間就驚醒了松開雙手,臉像紅透了的柿子,半天沒動地方。
「臭小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愣在那里良久後張小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還不是你誘惑的!」張鵬飛笑著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句。
「喂,有你這麼對姐姐說話的麼!」張小玉從後邊捶了他一拳,然後飛快地逃了出去。張鵬飛伸手隔著褲子模了模下邊,心煩意亂地說︰「真是的,只管發火,不管泄火!」
………
大約一個小時的光景,張鵬飛就為張小玉弄出了四菜一湯,忙得滿頭大汗,把襯衫也月兌了,只穿了件雪白的跨欄兒背心,麥色的皮膚反射著光茫,一身健美的肌肉顯露無疑。望著他寬闊的肩膀和堅硬的胸大肌,張不玉就有一種撲過去吻一吻的沖動。不過她很快回歸了現實,訕訕地坐下安心吃飯。張鵬飛剛才陪著賀楚涵已經吃飽了,可是擔心張小玉一個人吃沒意思,就陪著她坐下偶爾吃幾口菜。
「嗯,味道真不錯。鵬飛,謝謝你,有你在……姐感覺好幸福,生活得也有樂趣了,過去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怕你笑話,姐還有過輕生的念頭,就覺得生活沒有意思了,活著沒勁兒……」
「姐,以後不許這麼想了!」張鵬飛嚇了一跳,他猜想張小玉曾經一定是經歷了什麼,不然不會這樣的。
「以後不會了,遇到你以後,我每天都覺得很開心,鵬飛,這一切都要謝你……」
「姐,開心就好,快別說話了,趕緊吃菜吧,一會兒就涼了。」
張小玉點點頭︰「鵬飛,你不餓嗎?怎麼不見你吃?」
「我……那個……我吃過了……」張鵬飛略顯尷尬地回答。
張小玉是何等聰明的人,一下子便猜出了端倪,一切了然在胸地說︰「怪不得我昨晚約你,你說上午沒空,你如實招來,是不是去陪賀家的大小姐了?」
張鵬飛訕訕地笑,「什麼也騙不了你……」
「哼,臭小子,長了一對桃花眼!」張小玉醋意十足地說。
張鵬飛拎了拎背心的帶子,沒有說話。張小玉抬頭見他滿頭大汗,笑道︰「別陪我吃了,進去洗個澡吧,看你一身的汗多難受。」
張鵬飛想了想,覺得她的提議不錯,便放下筷子進入了衛生間。衛生間裝修得不是很豪華卻很獨具匠心,看得出主人是位有品味的人,看到衣架上掛滿了張小玉的內衣,他就笑了笑月兌下自己的衣服放在洗衣機上。沖完澡感覺舒服多了,擦干了身體正準備伸手拿起洗衣機上的衣服,不料腳下一滑要不是扶著洗衣機就摔倒了,人沒倒,可洗衣機上面的衣服卻滑落在地上,完全濕了……
「啊……真倒霉!」張鵬飛光著身子欲哭無淚,氣氛地罵道。
「鵬飛,你怎麼了,沒事吧?」張小玉趴在門外問道。
「呃……沒事,沒事,就是……衣服掉在地上,全……全濕了,這……可怎麼辦啊……」張鵬飛心急地說。
門外的張小玉想了想,便說︰「我有辦法了,你等一下,我拿條毛巾被你先披上,一會我把衣服洗洗馬上就能干。」
「嗯,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張鵬飛無奈地說,听著外邊的腳步聲,過了一會兒就听見她敲門,「把門開開,我……拿過來了……」
張鵬飛小心地拉開了一條縫把手伸了出去,張小玉咯咯地笑著把白色的毛巾被交到他手上,還不忘挖苦他︰「小樣吧,我又不偷看你!」
張鵬飛沒理她,在里邊小心地把圍住,光著上身就出來了。張小玉站在門外等著他呢,笑道︰「喲,你還別說,這半果的身材還挺迷人啊!」
「呵呵……」張鵬飛的臉有些紅,不知道說些什麼。
吃完飯的張小玉幫他洗好了衣服,兩個人坐在客廳里等著衣服干,擔心他感冒,又給她披了一件自己的外衣,現在張鵬飛的樣子看上去很搞笑。兩個人坐在一起漫無邊際地聊著,身子漸漸地挨得近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小玉把頭靠在了張鵬飛的肩上,緩緩睡去了。
張鵬飛感覺自己可以離開了,便輕輕地用手托著她的頭想把她放在沙發上,想來她昨天一定睡得很晚。不料張小玉卻緊緊抓著她的手說︰「抱我……到床上……」說話的時候,沒敢睜開眼楮。
張鵬飛緩緩摟著她的腰然後貼胸抱起,望著床上的凌亂的被子,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不料張小玉雙手一勾,把他也勾倒在身上。感覺身下一軟,張鵬飛想立刻起來,不料張小玉卻說︰「不怕,我喜歡被你壓著,答應姐……等我睡著了你再離開。」
張鵬飛緩緩地移到她的旁邊摟著她入睡,張小玉一直閉著眼楮,只不過身體又往他的懷里縮了縮。
「鵬飛,姐……姐喜歡你……」仿佛睡著了的張小玉不知說的是夢話,還是真心話。
「姐,我也喜歡,可是……我們雙方都需要一點時間……」摟著她的香肩,張鵬飛真情地說道,然後便看到張小玉的臉上有了笑意,這笑容一直到她睡著了還有………
………
回到家的張鵬飛還沒等說一句話,就把來給他開門的梅子婷抱起來扔在了床上,撲上去就是一陣強吻,梅子婷笑著推開他,「干嘛啊,在外邊受到了刺激,回來**我呀!」
「子婷,我要你……」張鵬飛雙手伸進她的衣服,輕輕揉捏著,纏綿不已地說︰「說對了,我真**的受了刺激,受不了了……」
梅子婷雙腿勾著他的腰,一臉的壞笑得意地說︰「看看吧,出去見了兩個女人,可是到頭來還不是要找我!」
張鵬飛也不理她,凶猛地月兌掉她的衣服,把憋了一天的**完全發泄在她的身上,瘋狂地**,那是最原始的纏綿,美到了極至到幸福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