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突破雲層
這天晚上,陳美淇一個人晃蕩在街邊,她剛剛從錢大發那里回來,其結果令她失望。
她這幾天很郁悶,因為錢大發答應給她的一百萬遲遲沒有到賬。之前以為這種賺錢方式很容易,可結果卻讓她感到意外,並且她現在有些擔心了。張鵬飛對此事態度上的冷淡令她恐懼,那種無聲的表示往往就是心中有底的反映。這些天她也從側面了解了張鵬飛的底細,當听說張鵬飛有可能「上面有人」時,她就更加害怕了,只想著早些從錢大發手上拿到錢,之後跑到南方某省做些生意。她跟了錢大發有三年了,手上也有個百八十萬的,這次她想收宮了。
錢大發不給她錢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想讓她出面做證,親自證實是在被張鵬飛的逼迫下與之發生了關系。如果事情真像錢大發所計劃中的那樣,那麼張鵬飛這次就真要栽跟頭了,如果最終判定他是強迫陳美淇的,那麼案子的性質就不單單是領導干部胡搞男女關系那麼簡單了。
錢大發說得頭頭是道︰「你讓那小子搞了一下,反而讓我買單一百萬,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你真以為自己那B這麼值錢啊!啥也別說了,你如果不出面做證,我就給你十萬塊!」
至今回想起錢大發那幅丑惡的嘴臉,陳美淇真後悔當初選擇了這條路。前方就是回家的那條巷子,這里沒有路燈,陰暗的氣氛令她心寒。她扶著牆慢慢向前走,就在這時,突然听到身後響起一陣風聲,接下來她的嘴巴就被塞進了什麼東西,發不出任何聲音。然後一個袋子從後套住了她的頭,她什麼也看不到了。她被人扛在肩上,盡管四肢亂動卻無法動彈。
沒多久,她就覺得自己坐在了車里,身邊男人們的手在她的身上任意輕薄,並且嘻嘻哈哈地笑著。陳美淇十分的恐懼,害怕令她失去了知覺,大腦處于一種空白的狀態。她知道自己被綁架或者劫持了。她很想告訴車里的這些男人們,隨她們把自己怎麼樣,要多少錢都可以,只要留下自己的命。
「輝哥,我們開車去哪?」
「操,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處理掉,挖個坑埋了。」
「我說輝哥,這娘們可是琿水的名人,長得也挺正,你模模這里……又軟又肥,爽得很哩,要不咱哥幾個先……」
「滾你媽的蛋!我們要速戰速決,老板說了不讓我們踫她!」
「頭,這麼個大妞擺在面前你不動心啊,我們上了她老板又不會知道,她頂多去找閻王去告我們!」
陳美淇一陣膽寒,听不到任何聲音了,就在這時,她就覺得一只大手伸進她的,在她的左胸上用力一捏,她疼得直想叫。
「媽的,這**真肥!」那只手正是輝哥的,看樣子他也有點動心了。任何男人見到陳美淇這種美女,想必都會想入非非。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汽車終于停下了,幾人把陳美淇扔下車,她也不知道這是哪里,陰風陣陣,吹得她直發抖,想來也是荒郊野外。
「陳小姐,你也別害怕,兄弟們手法利落的很,絕不會讓你有痛苦的。你也別怪我們狠心,我們和你無冤無仇的,可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兄弟們也沒辦法!」男子一說完,就對手下說︰「動手吧!」
陳美淇知道自己的命就掌握在這些男人的手里,如果現在還不反抗,那就沒有機會了。也許是出于生命的本能,她拼命在地上掙扎著打起了滾,嘴上唔唔地拼命發出聲音。
「快抓住她,別讓她亂動!廢物,連個女人都抓不住!」
「輝哥,這娘們好像有話要說!」陳美淇馬上就被兩個男人控制住了,無法動彈。
輝哥走上前來,伸手掏出了她口中的破布,長嘆一聲說︰「陳小姐,我知道你不想死,可是行有行規,你要恨就恨那位大老板吧!」
「他到底是誰,是誰要害我!」嘴巴得了空,陳美淇大聲呼喊著。
「你別喊,喊也沒有用,這里一個外人也沒有……」輝哥伸手放在她的肩頭,「其實我還真舍不得害女人,可是沒辦法!」
「是誰要你害我?」陳美淇覺得全身都癱軟了,沒有一絲力氣。
「陳小姐,想必你得罪了誰自己應該知道吧?」
「不要害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我……我能滿足你們的所有要求,我……我可以陪你……陪你們上床!」陳美淇豁出去了,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磕頭。
「哈哈……」這伙人瘋狂大笑,笑聲在黑夜里猶如鬼哭狼嚎,為首的輝哥止住笑聲,把手伸進她的頭套里,細細地撫模著她的小臉,很是無奈地說︰「陳小姐,這如果在平時哥哥一定會讓你舒服一小會兒的,可是今天……今天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啊,只好委屈你了,你放心……很快的……」
「啊……不,我……我給你們錢,他給你多少,我給你多少,你要多少?」
「騷娘們,錢老板給我們五十萬要你的命,你能給我們多少?」輝哥的小弟突然失口說道。
「啊……錢……老板?」陳美淇從他的話中像是听到了什麼。
「啪」的一聲,輝哥回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兄弟的頭上,「你小子胡說什麼,哪來的錢老板,別**的亂說話!」
「是是,我……我記錯了……」
陳美淇心里什麼都明白了,冷笑道︰「錢大發,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輝哥,時間還早得很,要不你放一炮爽下嘛,哥幾個給你把把風,這里又沒有什麼外人,你怕什麼啊,怎麼還怕這個娘們咬你不成?」不知道是誰,一邊撫模著陳美淇挺翹的臀部,一邊討好地說。
「哈哈……就是,老大你玉樹臨風,陳小姐都說要陪你了,你怎麼說也要給人家面子吧?哥幾個就免了,您吃肉,讓我們看看就行了……」眾人都開始起哄了。
輝哥不說話,好像在徘徊不定,其實早就**難控了。
「好,媽的,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就讓你們看看眼!」輝哥說著,便走上來拉扯著陳美淇的褲子。
陳美淇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索性也不反抗,只是無力地說了一嘴,「如果……如果你能放了我,我就給你……你們一百萬……」
「陳小姐,咱先不說話,哥哥讓你好好爽下……」
就在這時,陳美淇感覺,剛才抓著自己的手放開了,只剩下輝哥還在月兌自己的褲子。他的大腦中立刻想到要跑,隨即不管不顧地踢出一腳,當听到一聲慘叫後,她便不分東南西北的撒腿就跑,同時摘掉頭套。一邊跑一邊喊著救命。
身後的幾位男子先是窮追不舍,可是追了一會兒後又開始往相反方向跑,沒多久便不見了人影。陳美淇奇怪地停下腳步,這才敢四下看看,原來自己來到寬大的馬路上,剛才那伙人一定是看到自己一邊喊一邊跑,所以怕出事不敢追了。
那伙人其實並沒有走遠,黑暗中輝哥掏出手機,接通後說道︰「榮哥,一切都在計劃中,他已經誤會是錢大發干的了!」
………
陳美淇一身是汗,雙腿還在打顫。沒多久冷風吹干了身上的汗水,可她還覺得害怕。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地上,無助地發抖,她掏出手機打給了錢大發。
「姓錢的,你好狠,我們走著瞧!」陳美淇只說了一句話,就關上手機,起身整理好褲子,正好開過來一輛空的出租車。
錢大發十分郁悶地拿著電話,不明白陳美淇為何會這麼說話,嘴里嘟囔了一句︰「賤貨!」然後身子就被身旁的女人摟了過去。
………
第二天,陳美淇出現在張鵬飛的辦公室。經過一個晚上的考慮,陳美淇也想明白了,現在能幫自己的只有張鵬飛。
「我……我要自首,只求您能最後幫我一把,最好……最好不要讓我坐牢……」陳美淇「撲通」一聲跪在了張鵬飛的面前。
「我……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沒有珍惜,你如果早些對說我出實話,也不至于現在……現在已經晚了。」張鵬飛搖了搖頭,無奈地看著她。
陳美淇面色慘白,她無力地扶著桌子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我不怪你。」然後她扭頭就走。
「我盡量吧。」張鵬飛冷冷地跟上一句。
「謝謝您,謝謝……我知道你會幫我的,您是一個好人……」
下午,延春市紀委工作組的領導接到了陳美淇來自首的消息。陳美淇當著紀委的人講出了全部事實,只是沒有講出自己和張鵬飛發生過關系。當听完陳美淇的自述以後,紀委領導立刻上報延春市委孫書記。孫常青听完匯報以後,雷霆大怒,做出了重要批視︰馬上抓捕錢大發,從嚴處理,通報全市,還給張鵬飛同志一個清白!
私自監控**領導干部,並且進行誘惑、誣陷等種種報復行為,等待錢大發的罪名一個接一個……
錢大發被控制起來了,隨後在陳美淇的舉報下,錢大發公司的黑幕也一點點浮出了水面,曾經與他有過金錢往來的干部們也從他的口中套了出來。首當其沖的就是琿水建設局的兩位局長,然後是政法委書記朱旭日。就在紀委把朱旭日控制起來的當天,工作組又收到了大量揭發朱旭日過去貪贓枉法、奸污少女等種種重要證據……
在錢大發一案的牽扯下,琿水政壇發生了一場大地震,相繼有十幾位干部落馬。朱旭日只能蹲在看守所里等待著審判。錢大發更慘一些,被打得已經沒有人樣了。等待這些人的自然是法律的制裁!
延春市委在全市內各級政府發布通告,高度表揚了張鵬飛同志崇高的品格,為國家利益不惜得罪人等等一系列光榮事跡。同時,《雙林日報》上也刊登了有關琿水此案的文章,記者正是艾言。
………
安靜的茶室內,飄浮著空靈的古曲,張鵬飛與吳德榮相對而坐,認真品茶。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名人都喜歡品茶了,這東西如果細細品味,還真是回味無窮啊!」吳德榮一手撫模著啤酒肚,一邊回味著口上的茶香,模樣到有幾分搞笑。
「喝茶……是需要心靜的,你讓錢大發那種人來品茶,那就是對茶的污辱了。就說這壺龍井吧,碧綠清澈,純潔無暇,豈是一般人能夠品味出其中美味的?」張鵬飛望著茶杯淡淡地說,語氣平和。現在該抓的人都被抓了去,他便輕松了很多。
「是啊,你說得對,我過去不明白,可是自從和你在一起時間長了以後,漸漸懂了,說實話……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的氣度了,你比過去沉穩多了!」
「我這……也是受到了別人的影響。」張鵬飛想到了李強,是李強讓他的性格有所改變。
「超市工程的進展很快,不出意外,今年冬天就可以開業了!」吳德榮見張鵬飛閉口不談案子,就不知道說什麼,順嘴說道。他現在越發覺得張鵬飛深不可測,真不知道他小小年紀的頭腦中都裝進了什麼,臉上的表情總是平靜如水。
「德榮,這一次的事情還要多虧你啊,如果沒有你,我就月復背受敵了!」即使是說感謝的話,張鵬飛都是那麼的平淡。
听他提及此事,吳德榮趕緊從包里拿出一本雜志,交給他說︰「你瞧瞧……」
張鵬飛見是一本《北方娛樂》,打開一瞧,第一篇文章就在說自己,滿篇的好話,把自己說成了當代的海瑞。他笑著把雜志往桌上一扔,笑道︰「這幫記者的轉變速度可真快啊!」
「鵬飛,事情不像你想得那麼簡短,我安排人去了雜志社的總部想要回相片的底片。听說曾經刊發那條報道的記者被人舉報發假新聞抓進了局子里,然後雜志社就被南方某企業收購了,這最新一期的雜志上便對你說好話了,你說這怪不怪?」
「有這事?」張鵬飛一臉的狐疑,他明白此事的確不簡單,「底片要回來了?」
吳德榮搖著頭說︰「沒要回來,對方說沒有了。事情雖然已經大白于天下,可我就是擔心今後有人還利用那些相片做文章……」
「沒事,沒有就算了,我們放心吧,看現在這家雜志老板的意思對我沒有敵意,你也不用太擔心。」張鵬飛沒想到吳德榮辦事如此細心,欣慰地點點頭。
「那這家雜志,要不要查一查?」
「算了,對方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就不好查……」
…………
孫常青的辦公室里,張鵬飛與孫常青認真交談著,他匯報了琿水新城區建設的進展,孫常青滿意地點點頭。最後他語重心長地拉著他的手說︰「鵬飛啊,這次你沒有讓我失望,事實證明你是一位合格的干部,也堵住了某些人的嘴巴!」
張鵬飛知道他所說的某些人自然是指孟春和,原來孟書記是想在此事上做做文章搞臭自己的,卻沒想到通過此事反而提高了張鵬飛的人氣,現在琿水全體老百姓都支持著他。
「孫書記,多謝您的支持!」
孫常青沉吟了一會兒說︰「鵬飛啊,想不想動動地方?」
張鵬飛心中一跳,看來自己在琿水的表現得到了孫常青的首肯,他知道琿水是個事非之地,暗處隱藏的危機太多了,所以想把自己調進市里,保護起來。他想了想之後,笑道「孫書記,琿水的建設剛剛起步,況且馬上就要召開‘經博會’了,我這個時候離開不好。」
孫常青懂得了張鵬飛不想換位置的心思,很是欣慰地點頭道︰「好好,鵬飛啊,我沒有看錯你啊,寶劍只有越磨才會越鋒利!老實告訴你吧,其實我之前和省委張書記談過你的問題,我說了自己的意見,結果老領導說你不會同意的,看來啊……還是他了解你,你……不錯!」孫常青重重地在他的肩頭拍了一下。
「孫書記,鵬飛多謝領導賞識,今後還希望您能支持我們琿水的工作!」
「鵬飛啊,你放心,琿水也是我的一塊心病,開發了這麼多年……哎,希望你能讓它有所改觀……」
離開孫常青的辦公室後,張鵬飛沒有馬上回琿水,而是回到延春的別墅中,在這里會讓他有一種家的感覺,轉眼間又快有半年沒見到老媽了,他真有些想她。不過今天在這里還有個人等他,雖然不是老媽張麗,卻也可以讓他開心不少。
他剛剛進門,迎面一具溫熱的身體纏住了他,聲音膩膩地說︰「老公,人家等你好久了……」
成熟後的劉夢婷,別有一翻風情。抱起她就是一陣熱吻,她讓張鵬飛愛不釋手。她的熱情與梅子婷是兩種感覺,梅子婷給人一種豪門閨秀之感;而她卻令人產生對性感少婦的無邊暇想。
劉夢婷已經和李強離婚了,她現在有更多的時間陪張鵬飛。並且工作已經調到了延春市委辦,是正科級職員。
「現在可以放輕松了吧?」劉夢婷知道雖然張鵬飛嘴上不說,但是最近也被錢大發一事搞得心情不好。
「嗯,可以輕松了。」說著話,張鵬飛抱起了劉夢婷,劉夢婷嬌羞地把頭縮在他懷里,心中幸福無比。與李強離婚後的她心中再也沒有任何負擔了,就是這一輩子都讓她藏在張鵬飛的背後,她也無怨無悔。她與張鵬飛之間經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當發生了這些事以後,劉夢婷明白什麼名份、什麼世俗觀念通通不重要,有情人永遠在一起便是最最幸福美滿的事情………
…………
琿水賓館內,常務副縣長郝楠楠宴請張鵬飛,這次她借著錢大發事件,突然出手抖出了有關朱旭日的黑材料,總算報了多年前的仇恨。壓在郝楠楠心頭多年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她豈能不開心,又豈能不打心底里感謝張鵬飛。
郝楠楠喝舉起酒杯說︰「縣長,長話短說,我……再次謝謝你……」這個晚上,她的謝字對張鵬飛不知道已經說了多少遍了。
郝楠楠滿臉的紅潤,已經微微有了些醉意,眼角還有些潮濕,想來大仇已報,她激動得心情可想而知。張鵬飛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後用手蓋住杯口說︰「郝縣長,不要喝了,今天……你喝得有些多了,我們吃菜,聊天……」
他最擔心自己也跟著喝醉,然後像上次那樣與她共處一室,雖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但是時間長了,難免傳出風言風語。經歷了陳美淇之後,他明白在男女之事上自己要控制。因為難保這些女人不留後手,就比方說陳美淇偷偷留下存有自己**的床單一事吧,萬一真出了事,那可就說不清了。
郝楠楠飛著眼鳳望著他,厥著紅唇笑道︰「縣長,您……您還怕像上次那樣吧?您……您放心,既使真的……怎麼樣了,我……我又不是陳美淇,我……我是真心對您好的……」
張鵬飛見她越說越離譜,看來是真的喝多了,趕緊打斷她的話說︰「郝縣長,你喝多了,早些休息吧。我……我也回去了。」
他一邊說一邊往外走,見郝楠楠起身仿佛要抓住自己,干脆跑出了單間。打開門迎面撞到了趙鈴,她驚訝地說︰「縣長,您這是怎麼了,呵呵……楠姐欺負您了嗎?」
張鵬飛臉紅到脖子根,趕緊說︰「不是,我……我喝多了,要回家了,你……她也喝了不少,快扶她去休息吧。」說完後就落荒而逃。
回家一瞧燈光明亮,田莎莎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張鵬飛一身酒氣地走進來,模著頭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我……我在等你呢,你喝酒了,我去給你倒杯茶……」田莎莎心不在焉地說,起身倒了茶來。
張鵬飛接過茶喝了一口,就听她小聲說道︰「我考上了,就要離開琿水了……」
「什麼……這麼快!」那一瞬間,張鵬飛感覺心里空空的,心里有些不舍。他拉著田莎莎坐下,不知道說什麼,看得出來田莎莎心中也是矛盾的。
………
田莎莎考上了南方某重點政法大學,最終還是要離開琿水去異地求學,她走得前一夜,兄妹二人促膝談心,兩人雖然都努力裝作很高興的模樣,但是氣氛仍然冷淡。田莎莎拉著張鵬飛的手說︰「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努力再努力,這大學的通知書我等了兩年了,雖然遲了兩年,可是在你的幫助下我還是成功了,我……我好激動!」
張鵬飛欣慰地模著她的秀發,能夠幫助一個人完成夢想,讓他自豪無比,這比在政治上有所見樹還令他開心。因為她幫助田莎莎是出于真心的,沒有任何私人目的,而在政治上,領導辦事離開了私心就不會成立。
田莎莎走的這天,劉夢婷也來了,由于張鵬飛工作太忙,就托劉夢婷把田莎莎送到雙林省會江平的機場,還好江平市還有賀楚涵,只要到了江平,張鵬飛就對她們放心了。
錢大發朱旭日一案已經定案,兩人的後半輩子將要在監獄里度過了,本來張鵬飛是可以以個人名義再起訴錢大發的,但是張鵬飛放棄了這次機會,因為那樣的結果對他沒有一點好處,再說錢大發對張鵬飛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陳美淇由于沒有對其它人造成什麼傷害,並且認罪態度良好,所以從輕處理,罰了一些款後就被放出來了。陳美淇心里清楚,如果沒有張鵬飛幫忙說話,她肯定不會被這麼容易放出來的。
她剛剛從拘留所里走出來,就被兩個帶著墨鏡的男子擋住了,其中一位男士很有禮貌地說︰「陳小姐,您不要害怕,我們老板想對您說句話。」
經歷這一切後,陳美淇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所以跟在兩個男人身後,她這時才發現不遠處停了一輛南方某省牌照的悍馬商用車。坐進車里,她看到了一位讓她覺得自漸行諱的絕色美女。
美女玩味似地望著她,令陳美淇全身感覺發冷,只听美女張口說道︰「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不過以後……你要離開他,離他越遠越好,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陳美淇發現自己有些畏懼面前的女人,她听懂了對方說的什麼,不敢拒絕只能點頭。
美女接著說︰「他是一個好男人,你這種女人配不上他,我說真的呢。」女人輕輕笑著,儀態萬方,可卻令人心中發寒。
陳美淇不敢看她的眼楮,她所帶來的壓迫感不得不令她低頭。
「其實呢你到是挺適合做情人的,可惜啊有點小聰明,這點不好。你別在琿水呆著了,去南方吧,離他遠點,如果再給他造成什麼壞影響,結果我不說你也知道。」美女玩弄著紅指甲,說得輕描淡寫。
陳美淇突然抬起頭來,木然地點點頭,心想這個一定是「他」的女人吧?別看女人說得輕松,可是她話中透露出的那股狠勁兒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