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雲市的大風暴,在怪老頭來了之後全部煙消雲散,信譽藥業照常運營,楚氏好似甘心的讓出了長雲一片核心之地,可以說最高興的莫過于信譽藥業的總裁老郭了,幾天里他可是擔驚受怕,公司面臨的困難如海浪般重重疊疊,好在最後回復了穩定。
那天的事情在長雲市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長運電視台甚至都沒有報道過一次,這其中的原因,誰都知道,這就是楚氏的力量,雖然傳言很快,但在這個信息時代里,傳言不那麼可靠,而且在楚氏的壓力下,大多數人都守口如瓶。
回春堂雖然依舊門庭若市,但是來往的人大多數是來瞻仰那位神醫的,但是在中醫大學的全力扶持下,進駐了一批學生,沒什麼大病,基本上小方一個人都可以搞定,要知道在易永恆身邊小方雖然呆的不久,但學到的東西可不少,小病的話基本上可以做到藥到病除,可以說現在的小方已經是回春堂的頂梁柱了。
只因為易永恆還在沉睡中,怪老頭診斷了無數次,可依舊是六脈調和之象,但是令人捧月復的就是易永恆到現在都醒還沒醒來。
怪老頭說易永恆可能陷入了修行人中的蟄伏期,有可能一兩天就醒來,也有可能一兩個月,更有可能一年之後醒來。
但是也有可能一輩子都是這樣,連他也無法預測,不過只要醒來之後,那麼整個人就如同鳳凰涅槃一般,浴火重生,
當時在場的人都蒙住了,易永恆是信譽藥業的主心骨,是回春堂的主心骨,干系大了去了,要是一兩個月還醒不過來的話,那還好說,要是一兩年的話,那麻煩就大了,即使楚氏現在不打壓信譽藥業,那麼信譽藥業也會自己崩潰,跟著的就是信譽保全,連湘南幫也要另外找代理人,劉家也一樣,他們肯定不會守著一個活死人,即使劉丙辰在喜歡自己的女兒,也要為劉家著想。
「永恆,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麼?你這壞心眼老是裝傻充愣,就知道佔我便宜,有時候你另我很生氣,有時候你又令我舍不得,你這家伙的表白就那麼寥寥幾句,像人家都是很浪漫的方式。」別墅內,趴在床前劉菲的眼楮紅彤彤的,白皙的臉頰上顯出憔悴的痕跡,已經三天了,還沒有醒來,她很害怕,很害怕易永恆一輩子都醒不過來,那樣她又該何去何從。
「小姐,該給易先生洗浴了。」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拿著毛巾和臉盆,這人正是易永恆用生命還回來的那位病人,已經無視五十多歲的他,知道易永恆對他的治療後,他知道自己報答不了易永恆,于是主動要求留在別墅里照顧易永恆。
「還是我來吧。」按照怪老頭的話,必須每天給易永恆擦一遍身子,這樣可以減少身上的晦氣與污垢,醒來來的機會也大一點,這兩天基本上都是劉菲親手做的,這個大小姐和往常一比已經變了一個人。
「小,小姐,還是我來吧,我在這里就是為了……」中年大叔有些為難的樣子,他來這里就是為了報答易永恆的,他是個莊稼人,這輩子只要把兒子送上大學他也就心滿意足了,哪怕伺候易永恆一輩子,他也願意,當時怪老頭的話,他也听到了,易永恆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來了。
「王老伯,你不必這樣的,永恆他說過,行醫救人是他的責任,你去回春堂里診斷過,有些病人如果沒錢的話,都可以免費抓藥治療的,他治病是為了良心,不是為了報答。」一番話,劉菲說出了易永恆的心聲。
王老伯是老淚縱橫,這是他見過的唯一一個治病救人不問報酬的,這年頭去醫院做個手術,都還要收紅包,以前還听說,人家產婦就因為沒有給足紅包,那醫生居然喪盡天良,把人家的肛門給縫了起來.
「噗通」王老伯跪倒了地上,這可把劉菲給嚇壞了,趕緊去扶住他,誰知道王老伯就是不肯起來。
「小姐啊,我是個莊稼人不識字,說不出好話來,也拿不出好東西,但是我知道一句話,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更何況我這位神醫他救了我的命,我怎麼可以不報。」王老伯跪在地上就是不起來,任劉菲怎麼勸,都不管用。
「老伯,你別這樣,這要是讓永恆看到了,那他反而會傷心的。」可是王老伯就是不起,無奈劉菲只能道︰「老伯,你起來吧,我答應還不成嗎。」
聞言,王老伯才千恩萬謝的站了起來,這就是一個莊家人的樸實,要是換做其他人,誰又會這樣呢?
「老伯,把毛巾給我吧,洗浴還是我來做,如果你願意的話,給我去做點東西吃好麼?我兩天都沒吃東西了。」劉菲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說。
「好,好 ,我這就給你做去。」王老伯高興像個孩子,只要能讓他留在這里做點事,他什麼都願意。
看著老伯離去的身影,劉菲一聲嘆息︰「哎,看來你的決定沒有錯。」
說著劉菲掀開被子,里面露出了易永恆有力的身軀,雖然不算壯碩,但是那如紋理般的肌肉還是褪顯出來了。
將毛巾捏干,劉菲自然的擦拭起來,除了第一次給易永恆擦拭的時候她會臉紅之外,到現在已經算是習慣了。
「你這家伙,你以為那次在你房間里的時候,我不知道你進來了麼?我那樣示意你,你居然沒一點反應,當初我還真懷疑你是不是那個呢。」擦拭到的時候,劉菲輕輕的拍了拍易永恆那話兒,有些嬌羞道。
「如果那時候你要是…….」劉菲打量了下四周,好似怕人听到一般,小聲的嘟囔起來,可是想著想著,眼眶不由浸濕,一滴淚水落在了他身上,晶瑩剔透,這一滴淚帶著多少的惆悵與愛意。
灰蒙蒙的空間,易永恆不知道過了多久,神秘小壺沒轉動一圈他的意識就壯大一刻,他的身體雖然恢復了正常,但是意識卻沒有那麼容易恢復,知道五道聲音融入了他的意識之中,他的意識才算真正的恢復,他只感覺自己好似比以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知道過了多久,反正他是度日如年,就在他幾近崩潰的時候,突然一道呢喃聲,傳入了他的意識中,這聲音很熟悉,正是劉菲的聲音,他使勁的呼喊,可是劉菲卻絲毫不覺,依舊在他耳邊繼續著自己的話語。
他知道了,劉菲听不到他的聲音,日復一日,他每天都听著劉菲的呢喃,听著她的哭泣,听著她的擔心,他想告訴她別哭,可是他做不到。
幾近絕望的時候,神秘小壺再次出現在了意識海中,出一道精光,易永恆的意識整個都被卷入了其中。
勤勤懇懇,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絲毫不覺得厭倦,劉菲沒有現的是,在易永恆的手,突然晃動了一下。
當她再次擦拭到那話的時候,突然那話兒一柱擎天,劉菲如同小兔一般,瞬間跳開,羞的是面紅目赤,仔細打量了下易永恆的神色,還是如常,沒有絲毫變化,她再次走了回去。
輕輕的用手一拍那話兒,劉菲嗔道︰「都昏迷了,還不老實。」隨即又模了模,她只感覺那話兒滾燙滾燙的。
她不知道的是,事實上易永恆現在已經醒過來了,只不過現在還控制不了自己的五官和四肢,那話兒之所以蹦起來,那純屬自然反應,不過那強烈的感覺還是傳到了他的意識中,那一雙手軟的手,撫模之下,簡直**至極。
可是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陣吵鬧聲,劉菲瞬間將那話兒給放開了,臉上露出一絲紅暈,隨後鋪蓋蓋上,走了出去,她到要看看是誰在這里吵吵嚷嚷的。
「你們不能進去,小姐說了無論誰都不能打擾神醫休息。」王老伯的聲音傳到了過來。
「呵呵,好大的面子,連衛生廳副廳長都不能見見麼?。」
「不行,誰都不行,哪怕就是省長來了,也不能讓你們見他。」王老伯難得顯出一份硬氣來,要知道樓上躺著的可是自己救命恩人,即使拼了命也不能讓他受到打擾,剛才他真後悔放這些人進別墅里。
來的人一共六位,三個穿著警服,兩個中年人,一個頭略顯斑白的老頭。
剛才說話的就是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他們想不到這鄉巴佬才過三天居然就這麼硬氣了,要知道前些天,他可是求著去做**試驗呢。
「你讓開,我們是來執行公務的,這是省衛生廳的研究認同書,里面的人我們要帶走。」那頭斑白的老人露出一絲威嚴,拿出一張紙來。
「你說什麼?研究?你們***真是喪心病狂啊。」王老伯雖然不知道所謂的研究是干什麼的,但是肯定沒什麼好事。
「給你三分面子你還開染房了是吧,給我死開。」穿警服的人一腳踹了過去,王老伯直接被踹翻了了在地上,他正想繼續呢。
「給我住手,你們當這里是什麼地方。」劉菲走下來趕緊將王老伯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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