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易永恆現在已經被大卸八塊了,那冰冷的眸子讓一旁的蘇梅感覺渾身發涼,光是那股冰寒的氣息就不是蘇梅所能抵擋的了的,如果兩方真的斗起來,他們只有跑路的份。
「這個小女孩是什麼人?怎麼這麼可怕,看她的樣子好似和你有深仇大恨一樣。」蘇梅小聲道,光是一個小女孩估計夠易永恆忙活的了,更何況還有一個恐怖的大司命在旁邊虎視眈眈,雖然她們兩著裝過于夸張,但在日本卻不是什麼稀奇事。
「誰知道,上次我和她打了一場,不相上下,這小蘿莉我感覺隱藏了實力,恐怕不在大司命之下,因為她是陰陽家的少司命。」易永恆小聲回道。
「少司命?」蘇梅心里拔涼拔涼的,光听這名字就知道肯定不是好對付的,因為一個大司命在那杵著呢,一比就知道了︰「那現在怎麼辦,她們要真動手的話,我們豈不是?」
「放心,她們要真動手,早就動了,我對他們還有利用價值,況且在五台山上她還來救過我,雖然骨子里肯定沒安好心,所以」易永恆心里平靜,雖然他現在的實力打不過她們兩,但他有把握,這兩個女人絕對不是來殺他的。
聞言,蘇梅才安心下來,可易永恆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看什麼看,小蘿莉,容你算計我,就不容我算計你了?想殺我盡管來。」
老實說易永恆這話很欠抽,對面的少司命差點就動手了,可想到了什麼,又忍住了,只是瞪著一雙大眼楮,氣鼓鼓的看著他,不過那生氣的樣子,到是挺可愛的,尤其是這股冷意,就好似一朵寒梅。
「嘿嘿,沒事,那哥哥我就先走了。」說著易永恆招呼蘇梅一聲,正準備走呢,可就在此時,少司命突然身形一閃,來到了易永恆的面前,他甚至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氣。
但更多的卻是她身上散發的那股冰冷的殺意,如果是普通人還真被這股殺意嚇死,如此之近,即使易永恆心里也感覺到一縷忌憚的意思︰「不打架,也不讓我走,你到底想怎樣。」
心里雖然忌憚,可他卻不是畏懼,不僅是藝高人膽大,更因為他骨子里就帶著一股不屈服的意志,無論是誰在他面前甭管有多強大,他都敢去斗一斗,因為他練的就是巫門的霸道殺伐之術。
「呵呵呵呵!」大司命那妖媚的笑容再次傳來,那是大司命,配合這那黑紅相間的古袍,整個人透含著一縷神秘,卻讓人感覺火熱,就好似一朵曼陀羅。
「我妹妹是想請你去一個地方,以你的聰明,肯定不會拒絕的!」大司命的話火熱煽情,在無形中卻帶著一種威脅的口氣。
少司命就更直接,只是冰冷的四個字︰「不去,就死。」
火熱與冰寒兩種不同的意境,卻代表這同屬一個陣營的人,陰陽家,一陰一陽,現在易永恆才明白過來,雖然是兩種敵對的意境,可事實上她們卻親密無間。
對于兩人的話,他心里雖然很不爽,可不去那肯定要打一場,可惜他又打不過,旁邊還有個蘇梅,到時候殃及池魚那就不好了︰「給我幾分鐘時間,我安排一下總可以吧。」
「當然可以。」大司命笑道,依舊是火熱純情,好似要將人融化一般。
聞言,易永恆轉身對蘇梅道︰「日本的事情就按照計劃進行,不需要插手,將致勝公司解散,把孫吉如調回楚信集團,他是個人才,好了,你走吧。」
易永恆擺了擺發走。
「沒有其他要交代的?」蘇梅問道。
「不要告訴劉菲和香君,你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離開一段時間。」易永恆淡淡道。
聞言,蘇梅點了點頭,她能理解易永恆現在的心情,這就和當場綁人沒什麼區別,易永恆打的主意就是能走一個是一個,她留在這里只會幫倒忙,她可不是那種意氣用事的傻女人,況且易永恆這家伙就是個小強,打不死的那種,指不定誰把誰給陰了呢。
「走!」少司命冷冷道。
「急什麼,就是讓人去死也得把遺言交代清楚了不是,你陰陽家也不能這麼摳門啊。」易永恆理直氣壯,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掏出了個奇怪的通訊器,直接打起了電話,少司命的臉色更冷了。
「強哥,馬上撤退,對,走人,記得把那些東西都藏起來,資料全燒了,基地炸了,總之就是鳥毛都別留給日本人一根,對,對,好就這樣,計劃的地方會和。」易永恆大聲的講完電話,看到少司命那快要黑的臉,頓時問道︰「咋啦,小姑娘?這麼一下就等不住了。」
「呼」少司命一巴掌就扇了過來,易永恆身形一扇躲了過去︰「成,你有種。」
少司命也沒追趕,只是瞪著他意思很明白,看到如此,易永恆終于沒在欠扁的去惹少司命,他知道這小妞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隨後他跟著兩個美女直接上了一輛巡洋艦,一坐上去,他又踫到個熟人,看那一臉冷酷的樣子好似想吃了易永恆似的,這不是莫言愁那狠人又是誰?
「好久不見啊。」輕聲的招呼了一聲,易永恆知道,這回搞大了,三大高手齊出馬,這他媽想跑都沒機會了,真打起來,這巡洋艦直接得報廢不說,估計他得鼻青臉腫,要知道他可是在五台山狠狠的揍莫言愁一頓,還把大司命的扇了一巴掌,至于少司命嗎,那就不用說了,光看那一臉的殺意就知道這小女孩一有機會,肯定會狠狠的揍易永恆一頓,而且還是絕對不留情的那種。
「好久不見!!!」莫言愁的聲音有些冰冷,幾乎是咬著牙說的,但他卻在忌憚什麼,不敢對易永恆動手,少司命與大司命也同樣如此。
「上次打的爽不?要不咱在玩一次,松松筋骨?」易永恆欠抽道。
〕言愁忍不住了,他對易永恆本就不感冒,更何況他一個六脈調和巔峰的高手還被易永恆一個陰陽調和的家伙給揍了一頓,可人家說的就是事實嗎,他能如何,本來想動手,可想到這次來的目的,他罷手了,因為他知道等到了那個地方,易永恆絕對不會在像現在這樣嘴硬。
「小家伙,省著點力氣,等到了樓船有你受的。」旁邊的大司命也忍不住了,易永恆嘴皮子太厲害了,專往人痛處招呼,要不然的話,要不是這次任務,恐怕她們三人都願意狠狠的揍易永恆一頓。
「嗯,我就听你一回。」易永恆總算老實了,可看他臉上的壞笑,誰都知道他打著壞主意呢︰「不過,上次那一巴掌,真是感覺太妙了。」
「呼」車上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連大司命的臉上都冷了。
少司命首先出拳,揍了過來,他和大司命坐在後座,而易永恆就坐在他們兩人中間,這麼近的距離易永恆雖然厲害,但也難擋住,直接身形往前一閃躲了過去,可這還沒算玩,坐在前面的莫言愁一拳照著易永恆的鼻子就上來了。
于是只見這輛巡洋艦的外殼頓時凸出一個個駭人听聞的拳印,就好似功夫中,周星馳在交通燈里干的事情一樣。
這奇形怪狀的車開在日本的街道上頓時引人注意,差點就上了新聞
深夜,巡洋艦飛速行駛在高速上,強烈的風聲從車子的四周吹來,不用看,這就是今天三人一頓群p的結果,整個巡洋艦被打的四處都是拳頭大的窟窿,讓人看了觸目驚心,大司命三人也變了樣,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的臉上都有被揍過的痕跡,尤其是莫言愁,直接把打成了熊貓眼。
但這還不算什麼,最可怖的是易永恆,這家伙一挑三,現在就是找劉菲過來,也認不出他來,要不是三人都壓制了實力,否則這車就廢了。
他心里憋屈啊,被人群毆了,雖然大司命三人也沒佔的好處,可易永恆卻真受傷了,他暗自發狠,一定要討回來,可最讓易永恆奇怪的還是那個司機,從始至終這個中年人一聲不吭,任他們打,車還開的平穩的很,他心里就想,這麼大的動靜,這他媽就是一頭豬也會吭兩聲,或者表情動一動吧,可前視鏡里易永恆看到的是,這人的神情一直冰冷。
開始的時候不注意,一直到現在三人都沉默他才想起這個司機。
「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好似死人,可就是死人也有死人獨有的死氣,可這個人卻沒有」易永恆心里震驚了,陰陽家會咒印,可以控制一個普通人,那不稀奇,可現在正在開車的這個人,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而且他還是一副人的面孔。
尤其是他的駕駛技術,比起最厲害的賽車手都有得一拼,估計就是叫舒馬赫這樣的頂級車出手的情況下還如此平靜的開車,而且絲毫不影響車子的平穩。
「到底是什麼東西?」夜晚的高速路上,易永恆感覺有些涼意,連少司命都沒讓他這樣過,可這個司機卻讓他感覺到心里發涼,他是個神醫,天生就對生命感覺強烈,可眼前的人就好似一樁木頭,被人砍掉死了幾百年的木頭,可偏偏這個木頭還能駕車。
就在此時,他忽然想到了大司命說的樓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