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雙倍,雙倍滴。快看看還有沒有,幽幽拉著某個大大的口袋,睜大了眼楮往里瞄著,一副貪婪的模樣。)
當睿明躺在了身邊,輕輕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溫柔的扳過來時,顏夢馨提出了抗議。
「好首腦,我好象還在醫療期噢」她嘟著個嘴,狡黠的眨了眨眼楮。
「郁塵沒有宣布你出醫療期嗎?」。睿明忍住笑反問著,這個丫頭也開始會逗人玩了,但這事怎麼可能瞞得過他。他嘴角往上揚起,形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那麼現在我批準你出醫療期了」說完俯子,在顏夢馨脖頸處親昵起來……
房間里傳來了陣陣喘息聲,以及顏夢馨略微斷續的嬌嗔聲︰「原來……原來你也好壞,濫用職權……」接下去就沒有說話聲,只有濃重的呼吸聲。
睿明很累,但很高興。他不想再找其他女人了,一方面身體原因,另一方面女人越多越麻煩,他需要將精力放在工作上。太多的女人除了讓他提早進防護罩外,沒有任何好處。他想要的一切,都能在顏夢馨身上得到,她真的是最好的,仿佛就是為了他而來到這個世界上。
她確實長大了很多,懂得說話前思考,開始理解其他人的想法。
但一個城府很深,對他的計謀層出不窮的女人,只會讓他疲憊和厭倦,這點他感受頗深,所以他不輕易的將夫人名號給對方。無論顏夢馨以後是否會讓他失望,現在他只希望能讓她生活無憂,盡量的遠離紛擾世俗。
摟著也累得熟睡的顏夢馨,睿明只感到一種溫馨,一種正常人才能擁有的家般溫馨。而這種普通人為之習慣的感覺,對他來說是那樣的來之不易,讓他無比眷戀的沉迷在此。
當郁塵中午進了房間時,顏夢馨還躺著,但已經是迷迷糊糊懵醒時。
首腦昨晚留夜了。當清晨睿明精神百倍的走出顏夢馨的房間,那段時間的煩憂都全部煙消雲散,不光是郁塵心知肚明,其他丈夫也知道,還有很多很多人都知道。
「快醒醒,都快中午了,吃點東西填下肚子。」郁塵拿來碗面糊,摟起躺在床的顏夢馨,小心地用勺喂著她吃。
「嗯。」她睡意還未消的嘟囔了一聲,象大病初愈一般病懨懨地,有氣無力喝著郁塵用勺舀過來的面糊。
她滿臉的倦容,剛出醫療期,身體還虛弱著,時不時頭還有點暈,睿明就迫不及待了她怎麼感覺,睿明的精神越來越好,而她越來越糟糕。
郁塵暗笑著,首腦確實心急了點。但首腦也是個男人,一個多月的操勞擔憂,讓他的情感在慢慢聚集醞釀。其他丈夫還可以找女人,排泄一下郁悶,但首腦卻謹慎地不再另找女人。昨晚終于等到了顏夢馨出院,當然再也克制不住了。也難得首腦有如此喜歡的女人。
一碗面糊喝完,顏夢馨閉上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郁塵見到她那麼勞累的模樣,微笑著幫她掖好了被子,隨後轉身離開了。
出了門就見到了扶哲剛表演完,穿著飄逸到夢幻的及地長袍,抱著琴過來了。
郁塵指了指門中央插上「請勿打擾」的紙片牌子︰「她還睡著。」
都已經中午了,怎麼還睡著?扶哲有點不甘心,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夢馨剛出醫療期就陪首腦,作為首腦夫人的丈夫,一切還是以大局為重。
晚上又來臨了,顏夢馨醒了過來,一看外面已經黑了,索性繼續睡下去。
她突然感到被子被掀開來了,因為有點寒冷和害羞,她得瑟了一下後側身卷起了身子,一看是郁塵。郁塵打來一盆水,正拿著毛巾要幫她擦身。
「不用了,我等會自己起來洗澡。」她趕緊的去拉被子,掩住了身子。
「好吧,我先幫你放好洗澡水。桌子上有干糧,你先去吃一點。」郁塵走進了衛生間,里面傳來著水流入浴缸的聲音。
顏夢馨套上睡衣,睡了一天怎麼還是懶洋洋的。她好不容易走到了桌子旁坐下,開始皺著眉吃起硬邦邦干糧來。還真有點懷念傲雄那里香噴噴的烤肉,以及熬得稀爛黏稠的雜糧野菜糊。
郁塵從衛生間里出來,打開了衣櫥。見提爾送的裙子已經掛了上去,擺在其他丈夫送的裙子一起。他往旁邊格子里查找了一下,抽出一條干淨的床單。
「你放著,我自己來吧。」顏夢馨趕緊的道。
郁塵已經將床上床單扯了下來,替換上干淨床單︰「你的身體還沒有康復,不宜勞累。吃完後洗澡,不要泡得時間太長。最多洗十分鐘就要出來,然後到床上躺著。」
「哦。」顏夢馨啃著干糧點頭。
郁塵走出房間,又踫到扶哲。扶哲已是一身便裝打扮,他看著門上的「請勿打擾」問︰「什麼時候可以去打擾?」
「等她身體照顧首腦後,還有多余精力時。如果首腦這三四天里不再需要她,那麼恢復得就快點。要知道現在男人的身體,強壯得多,要給她足夠的時間調養。」郁塵冷淡的回答後,進了斜對面自己的房間。
吃完洗完,顏夢馨躺在了床。水床真是好,將她聚集在身下的壓力,全都均勻釋放在周身。
隨後房間里空氣的流動,讓她感覺到門開了,于是她伸手將燈打開。
郁塵走了過來,側身坐在床邊,灰色的眼眸此時如水一般漣漪。他輕柔道︰「我幫你檢查一體,你先躺下吧。」
「哦。」顏夢馨順從的躺了下來。
郁塵慢慢解開她睡衣紐扣,隨後用耳朵貼在她的左胸上。她不解的問︰「郁塵,你在干什麼?」
「在幫你計算心跳次數。」郁塵命令道︰「不準說話了,否則會打擾我。」
又過了會,顏夢馨忍不住又開口了,這次明顯的呼吸不順暢了︰「你計算心跳也不用……用嘴在我的心髒上面舌忝著計數吧。」
「不錯,證明你知道心髒在什麼地方了。」郁塵深吸了口氣,調整了呼吸呢喃著︰「不要說話,看你心跳都加快了那麼多,叫我怎麼知道準確的次數?」
顏夢馨苦笑著,好象這樣永遠都不能測出準確的次數。房間里傳來陣陣喘息聲,當睡褲被月兌掉時,她忍不住呼吸更加急促︰「你現在是不是婦科檢查了?」
「嗯。」郁塵在她耳邊輕輕發出聲悠長鼻音,怎麼听怎麼曖昧。
顏夢馨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打情罵俏,郁塵一直在耐心盡力的調養治療她身體,無一不刻的流露出對她的愛意。現在他需要她,她怎麼忍心去拒絕他,拒絕一個關心照顧著她的丈夫。
她雙手緊緊摟著郁塵,心中翻涌著暖意︰「這算什麼類型的檢查?」聲音激蕩得略微顫抖。
郁塵已經月兌去了衣服,雙臂緊抱著顏夢馨,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鬢邊終于笑了出來︰「特殊類型。」隨後關上了燈。
又是新的一天,郁塵穿著衣服,微笑看著正昏睡著的顏夢馨。昨晚他有所保留,盡可能快的結束了,但她還是累得不行。
知道接連的房事會讓她透支,但還是忍不住。郁塵穿戴完,坐到了床邊,用手指輕輕撫模著顏夢馨的臉頰,一股暖意涌上了心頭。
要幫她拿吃的,否則她又會飯都不吃的睡下去,郁塵笑著站了起來。
幫顏夢馨喝下面糊,漱口擦身後,郁塵去了辦公室。一進辦公室,就見其他四個丈夫正坐在椅子上等著。除了彪勇,其他人都雙手交叉環抱于胸前,臉色明顯的不大好看了。
「首腦就算這三四天里不再需要她,她也好不起來」扶哲冷哼了一聲。他氣得快跳起來了,說什麼需要休養,門口掛上個「請勿打擾」的牌子,把他當傻蛋來耍。
郁塵也不解釋,很是老實的道歉︰「對不起,昨晚見她恢復了點,就忍不住了。」
引得大家都在翻白眼。現在承認了又如何?反正顏夢馨已經累了,這二天可真踫不得。她已經出了醫療期,身為丈夫的郁塵,當然在無實質性傷害妻子的情況,有權行使丈夫的權利。
「這不公平」卿歡癟著個嘴,很是怨念︰「如果首腦今晚或者明晚要她,郁塵又察覺到夢馨有了點力氣,我們不是永遠沒有機會?除非不管夢馨的身體。」
「怎麼會沒有機會呢?」阿瑞斯冷靜而陰鷙的道︰「我今晚就將夢馨抱到我房間里睡,反正我現在不出勤,就天天看著她,就不信等不到她身體好的那天。」
在一旁坐著辦公桌角的彪勇冷冷道︰「不用等,當晚就需要郁塵去急救」
阿瑞斯鐵青著臉,而其他人都會心一笑。
卿歡終于也笑了出來︰「等到夢馨能承受住你的體質,那你要抱著她多等幾天。至少要比我
們多等上三五天」
扶哲嘆了口氣,這些無聊的家伙,又將話題拉了回來︰「總要規定個辦法出來,否則夢馨身體一定受不了。」
這個「請勿打擾」的牌子從顏夢馨出院後,被睿明掛上後,掛到了現在。又沒有法律法規,顏夢馨是完全處于弱勢,她根本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