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夢馨被幾個幾乎發了瘋得女人死死抓住,黛雅眼露凶光地狠狠道︰「打,打死她」
還未等女人舉起拳頭,烏木就大吼一聲︰「不準打」震得女人們差點沒去捂耳朵。
「你什麼意思?」黛雅瞪著眼楮,此時嬌美已經看不到,只留下仗勢欺人的咄咄。
烏木象是諂媚般的笑道︰「我妹夫走前可是說過,要我一定保護好她。她被你打死了,或者留下什麼被打的痕跡,你叫我怎麼去交代?我可是首領,寧可損失了一個妹妹,也不可能和妹夫樹敵吧?」
黛雅一愣,立即就換了主意︰「那麼把她推到化糞池里,等會撩出來洗洗就行」
顏夢馨听到化糞池就掙扎了起來,她見到過,黑糊糊濃稠表明上還因為發酵冒著一個個泡泡,臭氣百米外就能聞到。
看來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如果這樣做被傲雄知道了怎麼可能饒了她。烏木嘆了口氣︰「這也不行呀,化糞池也能淹死人,萬一扔進去時她將大糞嗆到氣管里怎麼辦?你還是想其他辦法吧」
黛雅頓時尖叫了起來︰「我說扔就扔」
顏夢馨被四肢離地的抬到了半空,烏木大喊︰「我說不扔誰敢扔?別忘了,我的人還在外面,進來每人砍上一刀,可以省了你的藥」
這下誰都不知道烏木想做什麼了
過了半響黛雅才試探性的下命︰「把她捆起來。」
烏木居然不攔,還興致勃勃地看著。烏木行為一項古怪奇戾,平時也就是胡亂鬧鬧,這次卻跟平時一樣,不知道想做什麼。
看著夢馨夫人掙扎的模樣,黛雅想起了以前被烏丹捆在床上,被三個奴隸折騰了一晚,她就心如痛楚不已。要不是那晚,傲雄早就納她為夫人,而不是到現在還是小姐一個。
于是她狠狠道︰「讓烏丹夫人的女奴捆,她們以前捆人的時候,手腳麻利的很」
烏丹夫人的女奴們一听,趕緊的過去,按照黛雅的要求用布條將夢馨夫人封上嘴,雙手捆在了床上二側。
黛雅滿意地看著如同一轍仿佛是歷史重演般的場景,喈喈地笑了起來︰「既然不能死又不能傷,那麼去找三個奴隸好好服侍下夢馨夫人」
顏夢馨一听頓時慌了起來,黛雅瘋了,如果叫來三個男人,她寧可去死。但此時她連死的機會都沒有,直到手被牢牢捆上前,一直被好幾個女人抓著。她用力掙扎起來,但正如剛才一樣,毫無作用,反而讓她體力又消耗了一點。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
「三個奴隸太多」烏木居然在旁邊出起了主意,他好似很專業的打量了下床上瘦小體弱的夢馨夫人,如同討價還價的提議起來︰「我看一個就足夠了,憑她的身板,一個男人就足夠讓她躺上三天了。」
烏丹也爬了進來,如一灘爛泥般躺在地上申吟著︰「藥……我還要藥……」
烏木的所作所為實在太奇怪,但只要不打擾她就行。黛雅冷哼了一聲,嘴角牽起一絲殘酷的笑容︰「一個就一個,我要罪低賤的奴隸伺候她,我也要看看,尊貴的首腦夫人被最低賤奴隸玩過後,首領是不是還要收了當夫人」
「何必呢,何苦呢」烏木仿佛非常好心的勸了起來︰「你這樣做,還是不是不想呆在這里了?就算嗑你藥的女人不說,其他爭風吃醋的女人一定會說出來。我可不能讓你離開這里,否則妹夫回來了,他大帳里的女人缺少了,你叫我怎麼交代?」
「藥……藥……」烏丹臥在原地輕聲叫喚著。
「那麼就你妹妹烏丹認下來就行你不想你妹妹一下斷了藥,活活疼死吧?」黛雅喈喈笑著,已經完全被恨意沖昏了頭腦。她過得很苦,原以為能在傲雄這里當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夫人,結果到現在還是小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慢慢將大帳的女人慢慢收服在手下。而這個返祖的小丫頭,一來就當上了大帳的主人,搶了她所有來之不易的寵愛和權利。
她不服不服所以她要見到這個丫頭倒霉,倒大霉。感受一下當時她被奴隸玩弄的痛苦,讓傲雄每當過夜時,就想起這個假裝迷糊,其實魅惑住所有男人的首腦夫人,以前曾陪過最低賤的奴隸
「真的這樣決定了?」烏木扭頭看著床上的夢馨夫人,不免有點惋惜,搖著頭嘖嘖嘖︰「那麼好的機會,要不讓我來吧。我保證讓你和夢馨夫人滿意。」
听的人都翻白眼,這時候還有功夫開玩笑
「不行,要奴隸」黛雅臉漲得通紅地吼著,脖頸上的青筋根根爆出。那副窮凶極惡的丑陋樣子,讓烏木直皺眉。
「藥……給我藥……」烏丹還在低吟著,這副樣子又氣又好笑,又可憐又可悲。
「行,奴隸就奴隸」看著烏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烏木只能滿口答應了。他轉了轉烏溜溜的眼珠子,嘿嘿笑道︰「我這就出去找一個最低賤,身體又好的奴隸去。那麼你就先給我妹妹喂足了藥?等著我將奴隸叫過來,保證你滿意。」
黛雅答應了,在烏木出去的同時,從高高的抹胸中間又掏出一粒藥,扔在了烏丹的面前。烏丹一見趕緊的將藥從地毯上拾起塞進了嘴里,舒服地大字型仰躺,終于過癮了。
大沙兒悄悄地跟著烏木,左右看看沒人就輕聲問︰「其實烏木首領是有能力阻止黛雅小姐的,為什麼不囚禁黛雅,等首領回來時給烏丹夫人一個公道?」
「公道?」烏木憤憤地往前走著︰「有了毒癮,烏丹肯定是廢了。但黛雅卻未必會被懲罰被賣為女奴。我是絕不放過黛雅這個賤人」
部落里如果得寵,主人經常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越是狠辣的女人,所生的兒子如果不出意外就越是聰明。一代要勝過一代,就必須有所犧牲。烏丹夫人得寵時,所犯的事不是都不追咎。現在誰還為一個過氣沒了用的夫人,去重罰得寵能生兒子的女人?不怪烏木有這種擔憂。
要想傲雄真的動怒,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傲雄心疼可憐的夢馨夫人,大沙兒頓時清楚了一切,輕聲求情起來︰「夢馨夫人是個好人,總部外面的分部里男女都是她救回來的。平時對人也很和善,請烏木首領還是選其他人,或者另外想辦法。其實黛雅也不是很得寵了,如果傲雄首領知道了,也許……」
「我也知道她很好,陪我們玩牌時就能看得出,她沒用多少壞心眼但是……」烏木打斷了大沙兒的話,嘆了口氣︰「只能委屈她了。」
看來說情沒有用,首領一個個都是鐵石心腸,只有利益當前,良心其次。有善心就不要當首領,當上首領就必須狠。如果能去恨解仇,別說是找個奴隸了,就算活剮了隨便哪一個都行
大沙兒見不遠處的倉庫,心中靈機一動對著正在找奴隸的烏木恭敬道︰「烏木首領是不是要找一個最低賤的奴隸?我就知道一個,他身體很好,但良心也不錯,知道分寸。如果他知道是夢馨夫人的話,一定不會用全力。否則哪個熬了幾年卻不知道死活的奴隸一使勁,把夢馨夫人給折騰死了,反而事情難辦了」
烏木听听有理,就叫大沙兒帶路了。
任鵬正在整理倉庫,他習慣性的月兌去長袍,就腰間圍著一塊布搬貨。這樣即涼快,又不會弄髒衣服。
大沙兒引薦了過去,一見任鵬一副奴隸的打扮,頓時覺得機緣巧合,立即說在了前面︰「烏木首領,你看這個奴隸怎麼樣?」
奴隸?任鵬正巧扛著一袋米,愣住了。
烏木上下打量了下,是個腰部只圍了一塊布,比平常人魁梧壯實的「奴隸」。這個奴隸身上一塊塊巨大緊實的肌肉上全是灰塵和面粉,還傻乎乎地扛著一袋上百斤的米,腰不彎背不駝、象沒事人一樣呆呆地站著。
「還不跪下拜見烏木首領」大沙兒對著任鵬眨了眨眼。
任鵬心想既然是首領還是跪下吧,于是放下米,跪下請安。
看到這個奴隸背後一道道鞭子留下的傷疤,烏木問了句︰「想不想要女人?」
這是什麼狀況?任鵬跪著低著頭直發愣。
「問你話呢,你到底要還是不要?」大沙兒急得輕踢了他一腳。這樣更讓烏木感覺到,這是個地位最為低下的奴隸。
任鵬半天才諾諾道︰「當然要,但小的……」
廢話奴隸怎麼可能有女人,烏木點了點頭,對著任鵬有點酸的嘆了口氣︰「算你小子有福氣,其實我真想自己上」
傲雄很是懊惱,承忠被抓走,一時心亂了,想都沒想就急著增援,現在後悔都晚了。
原本想各分部落的增援馬上也會趕到,結果一個個來報大捷信,說是路上踫到了敵人,又收到了被圍攻分部落的解圍信,所以都去追殺敵人去了。原來敵人根本就是有計謀的,他們先襲擊一個分部落,隨後算準傲雄和其他分部落會增援,所以將人力分成幾份,少數人馬光跑不打而拖住其他分部落的增援,大批的主力就等著傲雄過來。
大捷信是敵方故意放行給傲雄看,目地就是讓他死心,束手就擒或者直接自裁算了
看著在一公里外就鐵桶般包圍著他們的黑壓壓一片,足有二萬傲雄從未有過的絕望,因為他只有區區的二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