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後,幾個丈夫心中一驚,但這也是早已預料到的事,所以表情能努力保持著無恙。只有卿歡笑著站起來,緊緊擁抱住顏夢馨,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卿歡高興異常的笑道︰「我的小夢馨終于想當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太好了。」
「謝謝」顏夢馨道謝後,臉微微泛紅,帶著一絲扭捏︰「所以說,萬一懷上後,可以有很長一段時間……你們要做好準備」
雖然心中總想讓夢馨的第一胎是自己的,但是想到是為了首腦,幾個丈夫都紛紛站起聚攏在顏夢馨身邊表示會努力配合,並表示祝福。
沙發上只留下了提爾以及坐在冷板凳上的彪勇。他們倆個相互看了看,處境不明而喻了。
「妻子都打算生孩子了,你準備挨到第幾個?」彪勇斜著眼,話語里帶著譏諷。
「我不急,一切慢慢來。」提爾不輸人地反擊,也斜眼輕睨著︰「倒是你要好好考慮下,什麼時候走。」
顏夢馨微笑著,看著身邊一圈風格迥異卻的美男丈夫,輕聲道歉著︰「對不起,以前是我放不開自己,給你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我……」
「別這樣說,夢馨」扶哲溫柔地握著她的手,紫眸如第一次見到一般絢爛美麗︰「就連我都因為過去痛苦掙扎了很久,全靠你才走了出來。而你以前的觀念對你造成的影響很大,任何人都會有適應新環境的過程。」
阿瑞斯抓著她另一只手,完全放心了下來︰「一定要生個健康的孩子,首腦一定非常高興。」
站在身前的郁塵已經開始規劃起來,一手扶著她的肩,安慰道︰「有我在就放心吧。」
卿歡則樂呵呵地在她身後摟著她的腰,黏著了︰「夢馨,說好了幫首腦生完後,第二個輪到我了。」
靠在旁邊的三個丈夫炸鍋了,一口同聲喊道︰「不行」房間里頓時充滿了爭吵聲,卻夾雜著笑聲。
顏夢馨靠在沙發上,看著坐在桌邊的三個丈夫正在一邊玩斗地主,一邊爭論著以後的事。左邊看看是也靠在沙發上看著他們討論的提爾,右邊是正小口喝著橙汁的彪勇。她有點累了,眼楮酸得直往下沉。
提爾看到後,小心的挪了過來,將她攬在懷中。她猶豫了下,但還是靠在了他健壯的臂彎里。提爾的懷抱跟阿瑞斯一樣,同樣的溫暖安全,心情很平靜地漸漸睡去。
黛雅終于從迷糊中醒了過來,只見還躺在玉米地旁,不著一縷的身體上布滿了污垢和灰土。雖然是半夜,但是她沒覺得冷,因為身邊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個男人,也光著身體呼呼大睡著,還有三四個手腳壓在她的身上。許多天沒有洗澡,每個人身上都發出一股濃重的體味。
以前每天不洗一次澡,就渾身不舒服。衣服不送去物資部洗,簡直感覺髒得不能穿。只吃干糧,其他的東西感覺很髒,寧可餓死也不願意下口。而現在如果扔給她一塊肉,她會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哪怕掉在地上,也會撿起來。
環境真的能改變一個人,要麼去死,要麼只能努力活著
但現在象最低賤的野獸般活著,又染上了毒癮,她感覺前途一片漆黑。
拖起疲憊不堪的身體,她時不時無力地踢開阻擋在前面的男人們的四肢。這些男人食用了毒品後,會變得異常需要她,那是藥物產生的。幸好他們大多先天不足,才沒有把她給整死
到一旁破敗的小帳篷里,取出堆放在里面的二塊鴉片膏。往篝火里添了幾把干草樹枝,她開始制作起毒品來。
不久後,空氣里彌漫著特有的味道,她從鐵勺上刮下白色粉末。足有十克
捏著裝著粉末的玉米葉,這點量只要全部吃下去,就可以解月兌了。黛雅手止不住抖動著,雖然她把別人的命當做草菅,但是要奪取的命是自己的就另當別論。
過了許久,她還是沒有勇氣將葉子上的粉末一口吞下去。卻被已經蘇醒的男人們搶了過去,享用了她麻木地看著那些男人興高采烈,你捏一點,我舌忝一點的搶著食用,只能無奈地想,混下去吧,活到哪里是哪里
顏夢馨醒了過來,她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昨晚到底是誰幫她換的睡衣都不清楚,心理壓力解放後,毫無負擔的情況下睡得特別的沉。
此時郁塵走進來,見她醒了,就交給她一張表,隨後到一旁添加干糧。
上面是下個月的月歷,其中有連續六天用紅筆勾了出來。
「這是什麼?」她翻來覆去的看著,不是很明白。
郁塵添加完干糧走了過來,坐在了床邊︰「是你的排/卵期,紅筆勾出來的時候要注意不要跟別的丈夫同房。其他時間段隨意,但是要盡量減少房事,防止身體過份勞累。」
她的臉一下就紅了,小心地將手中的紙要折疊起來藏好。
「不用了」郁塵微微抬了抬眉︰「每個丈夫我都發了一份給他們,連提爾和彪勇也給了。為了讓你盡早心隨所願,他們有責任幫助你。」
「你怎麼……」顏夢馨頓時羞得將臉埋在了紙里。
郁塵看她模樣,頓時臉上的嚴謹冷峻全部消失,他笑了出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今晚你打算去首腦那里,還是我那里?」
吐血顏夢馨抬起頭,瞪著眼半天才有勇氣說了出來︰「還是去睿明那里,他身體還沒康復。」
「也好,他今天出院了」郁塵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說好了,下次你需要丈夫時來找我。」
「嗯」顏夢馨隨口答應了,想起了什麼趕緊喊住了準備出門的郁塵︰「睡衣是誰幫我換的?」
郁塵停下腳步,轉過身很認真的回答道︰「這件事要和你說一下,以後困了的話,就先把睡衣換上昨天為了幫你換衣服,差點打了起來。最後還是用斗地主分出勝負來。」
「那麼是誰贏了?」顏夢馨小心翼翼的問,感覺好象有點不妙了。
郁塵又笑了起來︰「為了防止你在睡夢里消耗體力,所以決出了二個獲勝者。彪勇不參加當公證人,結果是扶哲和提爾贏了」
提……提爾顏夢馨頓時嘴角抽筋,自言自語喃喃起來︰「不該是他們倆……」
「嗯,沒錯是一起換的,幸好是二個人,據說他們倆個在你身上再模下去,要把你吵醒了。」郁塵轉身離去前還不往淡淡的囑咐一聲︰「等會兒你去勸勸其他輸了的人,卿歡昨天晚上就在走廊上抱頭痛哭;阿瑞斯一早就叫提爾去陪他練散打,提爾說去看懷孕的妻子,溜了個快。」
顏夢馨雙手緊緊捂著發了燒的臉,這叫什麼事?但過了會,想象當時的情景一定很有趣,不由笑了出來……
毅翔來了,他剛到首腦特區,邊境又傳來消息,任鵬也來了。也許是任鵬的人看到毅翔往邊境走,立即回去報告了任鵬。毅翔都去了,他當然也能去,任鵬有了往這里跑的理由了。
在樓頂花園里,任鵬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當著毅翔的面緊緊摟起,正在躺椅上修養的顏夢馨,忙不迭的述說相思之苦。
看著毅翔鐵青著臉,顏夢馨苦著個臉,真是推開任鵬不是,不推開也不是。
半響才喃喃道︰「任鵬,你妻子剛懷孕,應該多陪陪妻子吧……」
「懷孕了?」毅翔故意皺眉,用語重心長的語調責備起來︰「第一夫人懷孕就應該回去好好陪著,安慰著。當首領特別是當男人,不能這樣沒責任心。」
「少來管我家務事」任鵬的脾氣仿佛一點就炸,也不怕人笑話地嚷道︰「她根本沒有懷孕,就算懷孕了又怎麼樣?我的眼楮里只有夢馨。」
毅翔故意冷笑起來︰「那你還娶紫蘿公主干什麼?」
任鵬裝做沒听到,摟著顏夢馨就笑眯眯地看著,那股溫柔更一秒鐘之前的窮凶極惡判若二人。
毅翔有點惱火了,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一條胳膊,少有的溫柔詢問︰「夢馨,你想要他還是我。不要緊,盡管說出來,我不會為難你的」
「既然毅翔首領那麼謙讓,就讓我來陪你吧。」任鵬沒有說出承讓的話,直接就緊緊摟著要往房間里拖了。他倒是就著樓梯就往上爬,一點都不客氣。
毅翔沒有松手,還是捏著顏夢馨的細胳膊,陰鷙的道︰「要夢馨做決定,她不開口別想讓我松手。」
任鵬一听火上來了,也不管毅翔是不是厲害角色,直接沖著就質問起來︰「你什麼意思?打算和我們一起進房間還是準備打?要打就打,誰怕誰」
「打的話,未必不是你的對手」毅翔冷哼了一聲,走到一旁開始月兌起披風來。
任鵬一看,也立即放開了顏夢馨,到旁邊開始月兌衣服。嘴里將所有不滿都發泄了出來︰「你換給我的糧食價格那麼貴,我正惱火著,今天也好來個了斷。如果你輸了,夢馨這幾天就是我的,你還要還給我糧食的二成錢。」
「現在糧食就是這個價,你有錢到外面去也未能買到。」毅翔將月兌下的披風扔在了躺椅上,開始解腰帶︰「我看在我們是鄰居,又是夢馨的丈夫,所以才賣給你。你還埋怨起來了」
任鵬也開始解腰帶,氣呼呼地白了一眼︰「信不信我現在就出去買,一定能買到同樣價格的糧食」
「那你去買呀,你怎麼不算算運輸的開銷?」毅翔將腰帶也解下了。
于是二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毫不示弱地回敬著,一副非打不可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