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開始學走路了,丈夫們都一個個彎著腰,扶著自己的孩子走。
一會兒承忠就受不了,將孩子交給女乃媽,自己坐到一旁躺椅上敲著後腰︰「天啊,怎麼那麼累呀」
卿歡喈喈笑著︰「到底是當首領的,出去不是騎坐獸、就是坐車。回去後立即有大把的女人服侍著,如果不想吃飯都可以把飯送到嘴里。這點時間就叫苦,嬌生慣養呀」
立即引來了從不服輸的任鵬反對,結果幾個丈夫撐到孩子都累得不行才罷休。
在一旁拿著數據器一直聯系醫學部的郁塵,走時叫顏夢馨跟他去醫院拿東西。果然不出所料,忙里偷閑又一番溫存,但是確實給了東西。
顏夢馨拿著二瓶推拿藥酒,邊回去邊犯嘀咕,叫她拿這東西干什麼。要給還給了二瓶,平時就算是彪勇,一年也用不了一瓶。
結果到了晚上,這二瓶藥酒果真派上了用處。
「腰、腰」任鵬光著上身躺在床上直齜牙咧嘴,嗯哼嗯哼也不知道疼,還是發著嗲。
「叫你們強出頭,都是當爹的人了,還象小孩子一樣玩賭氣。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顏夢馨幫任鵬在腰上倒上藥酒推拿著,真是又氣又好笑。
此時通話器響了,她跳下床去接,是扶哲來電,說是腰很酸,讓她去他房里推拿。
其實承忠已經預約下一個了,第二個真不知道先去誰的房間。敷衍了幾聲剛掛上,通話器又響了,是卿歡的來電,說得很是可憐,也只能先答應了。郁塵是對的,象這樣白天只顧彎腰斗孩子,晚上不酸才怪
剛掛上,又響了,顏夢馨很是無奈地再接。
「夢馨,他們都腰酸了吧?」是提爾,他微微竊笑著,聲音很溫柔。這二年提爾越來越對妻子體貼了,其他四個妻子不光不肯離開,還一個勁的幫他生孩子︰「阿瑞斯和我平時都是全身鍛煉的,所以腰沒什麼大問題,要不你把推拿酒拿過來點,我們幫你吧。」
人多,一個個推下來,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于是她答應了,拿著藥酒走了出去。
承忠躺在床上,真的很後悔。一個賭氣將自己搞得那麼慘,但也有好處,等一會兒夢馨就會過來幫他推拿。夜已經很晚了,到時留住她,他樂滋滋地想著。
有人敲門,難道是夢馨沒帶門禁嗎?承忠掙扎著爬起來,扶著酸痛不已的腰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只見提爾拿著藥酒微笑地看著他︰「夢馨實在沒空,所以我來幫忙。其實推拿還是男人做更舒服,療效更好。如果不需要的話,還有人等著我。」
還是要吧,否則會拿這事當什麼炒。說起來,既然不是疼得非要推拿,何必讓夢馨過去呢?以後有什麼傷筋動骨的,可以象這次一樣,自己解決
「啊~」扶哲一聲慘叫,隨後對著阿瑞斯直擺手︰「不要推了,我怕了你了。」
「不好意思,是不是太重了?我輕一點吧。」阿瑞斯忙不迭的道歉。
「算了,算了我去叫江韻幫我你吧。」扶哲氣呼呼地搶過藥酒,走到鏡子前反身一看,原本白皙的後腰皮膚,變得一片紅,火辣辣的疼。阿瑞斯的力道沒有掌握好,差點擦去一層皮。
扶哲拿著藥酒去找江韻,而阿瑞斯樂得輕松,出門準備去其他丈夫房間。
毅翔開了門,皮笑肉不笑地對著走廊邊努了努嘴︰「不用了,已經象那一位一樣,自己搞定了」只見烏木坐在走廊位置上,光著上身,拿著推拿酒自己幫自己擦著。
「怎麼坐在這里自己擦?」阿瑞斯走了過去。
「阿嚏~」烏木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吸了吸鼻子︰「藥酒這味太沖鼻子,所以在這里擦完了,回去房間的就少點味。沒辦法,如果我和你們一樣的好命,還用得著自己弄嗎?女乃媽都在帶孩子,要知道再帶二個女奴過來。」
「要不要我幫你?」阿瑞斯坐在旁邊問。
「不用。」烏木卻對難得的關心表示了拒絕。
此時只听到任鵬房間里一聲慘叫,顏夢馨需要幫其他丈夫,所以彪勇幫任鵬推拿了。
烏木和阿瑞斯相互看了眼,隨後走到任鵬房間門口,承忠和毅翔也聞訊而來,打開了門,只見里面慘呼聲一片。
彪勇正幫任鵬疏通筋骨著,他倒坐在任鵬的腰上,孔武有力的手抓著任鵬的的雙腿,往後板著︰「看看你的骨頭,那麼硬。」
「啊~」任鵬仰頭一聲慘叫。
「經過我神推拿手的古代泰式按摩,保證讓你通筋活絡,柔韌度增加。」彪勇又飛快轉過身抓著任鵬的雙肩往後又是一扳。
「呀~!」
烏木探著頭,輕聲道︰「知道為什麼要自己搞定了嗎?」。
其他三個丈夫都探著頭,瞪著眼,點著頭︰「是呀,很淒慘」「上刑呀」「這才叫慘不忍睹」
「嗯~啊~噢~呼~」一聲聲極為曖昧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光听聲音就讓人無盡遐想。
此時此刻在卿歡的房間,在顏夢馨小手的推拿下,卿歡伏在床上享受之極,發出一此次輕微聲,長吁短吸氣不斷。
他眯著眼,輕輕贊嘆︰「夢馨的手好舒服……」
「啊~」旁邊房間的慘叫聲透了過來。
「怎麼了?我去看看」顏夢馨心中一驚,趕緊的要下床出去。
「不要走嘛,一定是在按摩」卿歡坐起,一把抱住了她,唇舌在她耳邊親吻舌忝舐起來,弄得她癢癢的,卻有一股火從體內燃起。
「啊~」「我還是出去看看」
「不要去嘛,那會打擊其他丈夫的積極性。好不容易他們能相互幫忙了。」卿歡解開她睡衣紐扣,壓在床後,在胸口親吻吮吸起來。
「呀」「我……還是……出去看看吧。」她喘著急氣,還是有點不放心。
「放心吧,打起來有特警。傷了有郁塵,他們需要你的保護嗎?」。機會難得,卿歡速度很快,將月兌下的衣褲扔得遠遠的。衣服掉了一地,更是曖昧,滿房的春色旖旎。
「我……」嘴已經被卿歡熱情滾燙的唇封住,反正這樣子也沒辦法出去。正如卿歡所說,如果真有事,自有特警跳出來干涉,以她的能力別說管,就連拉開勸架也沒這力氣。
索性按本能辦事吧,至于其他丈夫,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去吧
第二天,卿歡笑眯眯地從自己房間里精神抖擻的出來,去育嬰室開始一天的女乃爸工作。
到了育嬰室不久,郁塵就尾隨而至。郁塵也很開門見山︰「昨天避孕措施做了沒有?」
雖然是當過教授,但突然問到這個問題也不免有點尷尬。卿歡苦笑著︰「沒有」
郁塵灰眸冷冷地看著他︰「怎麼又忘了,難道想故意讓夢馨懷孕?」
「對不起,以後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卿歡陪著不是,就差點作揖了。
郁塵沉著個臉︰「還有下次我要麼幫夢馨,要麼把你絕育。又要讓夢馨服緊急避孕藥了,多吃會虛胖的。」
此時在一邊小床上的一歲半小郁塵醒了,見到自己爸爸來了,立即站起︰「爸爸,爸爸」攤著雙手要抱。
「爸爸來了」郁塵一改往日冷峻,臉上露出了笑容走了過去,將兒子抱起,見到孩子正在吮大拇指,忍不住拉下嘮叨起來︰「不要吃手,手指甲里面有很多細菌,有時還隱藏寄生蟲蟲卵,吃了肚子會疼的哦。」
卿歡這才松了口氣,趕緊的去抱自己孩子去了。
樓頂花園,丈夫們正在享受著和煦的陽光。傲雄也來了,加入聊天。
此時議論最多的是,好似氣候有了變化,兩極原本消融的冰,又開始慢慢凝結。一年的時間里,海平面退了大約五米,衛星雲圖上顯示,有些離海平面相差一二米的暗礁、珊瑚礁已經伸出了海面,許多新的島嶼正在產生,目前的大陸版圖要重新繪制,最為得利的是靠海的部落,憑白的就多得了一圈土地。
正聊得開心,只見任鵬沉著個臉大步走了過來。
于是承忠笑著道︰「正說著,海邊有地的主就來了。」
任鵬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只管沖著彪勇發火︰「昨晚按摩時,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按摩?」傲雄的語調很特別,含著很曖昧的成份︰「昨晚……我錯過什麼了嗎?」。大家都喈喈笑著。
「怎麼會?難道你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彪勇當然矢口否認。
「沒不舒服,但也沒舒服的地方。」任鵬直截了當,提出挑戰︰「你是不是早看我不順眼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比一場吧看看誰是力氣最大,武藝最高的。」
彪勇推諉著︰「不用了吧,萬一傷了你,首腦要處罰我的。」
這樣一說更加讓任鵬生氣,忍不住大聲叫起來︰「你是不是已經確定一定會傷了我?不行,一定要比」
其他丈夫左看看右看看,心里想著是否讓夢馨上來勸一勸,任鵬還是很听夢馨話的。
任鵬一個勁的逼著彪勇,當彪勇眉毛一挑時,阿瑞斯知道彪勇的脾氣也上來,剛想開口打圓場,一個特警跑了過來。
特警是來傳達好消息的︰「任鵬首領,紫蘿夫人要你回去,她懷孕了」
頓時很靜,許久丈夫都笑了出來。任鵬憋紅了臉︰「怎麼又懷上了?已經告訴她,肚子歇上二年。這才過去八個月,又有了」這越發讓丈夫們樂不可支。
「那麼我先走了,比試的事情延後再說吧」任鵬只能趕回去看紫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