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明听到顏夢馨明天一清早就要去陪卿歡練武去,嘴角抿起許久的笑意,忍不住戲謔道︰「小懶蟲,你爬得起來嗎?」。
看不起人嘛,平時……呃,確實也夠懶的,總是最後一個爬起來。豪言壯語不說了,事實勝于雄辯!
她白了睿明一眼,賭氣躺下閉眼就睡,嘴里不滿的嘟囔著︰「明天你就等著看好了!」
睿明笑著去洗澡,回來時顏夢馨已經睡著了。他半依在床上,拿起數據器又處理了幾個公事後,伸了伸有點酸麻的肩膀。側頭看看身邊熟睡的顏夢馨,她原本不是蒼白就是泛黃的臉上,變得有點水女敕,並且二腮暈染了微紅。
他俯身在她的臉頰上紅撲處輕輕吻了口,笑著直起身靠在床邊。在放下數據器睡覺前,***了幾下,設定了時間。
「滴……滴滴……滴滴滴……」數據器由弱變強,由慢逐漸急促地發出響聲。
睿明睡意還濃的翻了個身,輕搖著身邊呼呼大睡的顏夢馨︰「夢馨,時間到了,快起床了。」
「嗯……嗯……起床!」顏夢馨咂巴著嘴,將嘴角快淌下的口水吸了進去後,朦朧惺忪著眼坐了起來。
不錯,還真爬起來了!本來還以為她會象平時一樣,死睡得連打雷下雨都渾然不知。
睿明轉側過身,將床頭櫃上已經發出刺耳叫囂聲的數據器給關了,就听到「噗」的一聲。轉過身一看,好嗎,迷迷糊糊的顏夢馨又倒下去,睡了起來。
那麼響的聲音都沒讓她迷糊過來,已經完全清醒的睿明又氣又好笑,伸手繼續搖著她的肩膀︰「夢馨,起床了!」
「嗯……嗯……等會。」顏夢馨居然手臂微微一抬,摟住了睿明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的月復前,呼啊呼啊睡得很是香甜。
早上越是趕時間,時間好象越是過得快,一來一去磨蹭掉五分鐘了。
見顏夢馨睡得那麼舒服,睿明不大舍得叫醒她。細細想了之後,嘴邊含著笑,將躺下,隨後解開她的睡衣舌唇手指並用的在她縴細的身上輕***慢旎起來……
「嗯……嗯……」顏夢馨同樣的發出迷糊的聲音,卻與剛才的不一樣。這種輕微的***聲,灌入睿明的耳里,將他的心也給撩撥起來。
終于在急促得幾乎快要斷氣的喘息中,顏夢馨徹底醒了過來。胸口的***在***潤中挺起,泛出些紅暈。而睡褲也被月兌去,下面被***撫得滾燙濕潤……睿明的唇從胸口滑到了她的耳邊,熱熱的風隨著他微喘的氣息傳入耳朵里,簡直能將人熔化︰「醒了?」
哪有這樣叫醒人的?顏夢馨余熱未了,猶豫了一下後,不甘示弱的也伸手往睿明腰下模去。赫赫,硬起來了。忍不住又捏了幾把,更加粗硬了,還真是好玩。
睿明閉上眼,微微喘著氣,毫不介意和阻止她不安分的手。
有花折時應須折,莫等花謝空折枝。想到睿明與她相處的時間過一天少一天,並且又不是每天都可以相處。今天就不能陪他,要去郁塵那里了。
于是她心一橫,將一條腿盤上了睿明的腰身,隨後借用手對準後,抱著睿明慢慢的貼近。
突然的舉動,讓睿明的呼吸頓時急促了,他猛地睜開眼楮,但隨之又閉上了眼,喘著急氣提醒著︰「夢馨,別這樣……我一周只能一次。」雖然如此說,卻動都不動的任憑顏夢馨的靠近,讓她還是緊密的甬道將他漸漸全部包裹……
感覺到睿明緩慢的進入了身體,那份狹窄能隨***的敏感而體味到,刺激著暗藏的每處最神秘的柔軟深處。因為貫入的酥麻慢慢在全身蕩開,讓顏夢馨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著。
終于到了底部,她調整了下急促的呼吸,原本呈放松狀態也隨之不能控制的縮緊,那種滾熱更加明顯……睿明頓時用嘴急喘了起來,過了會兒才控制住。
睿明看來喜歡,這樣不用傷到他的身體,也不會讓她過負荷承受。也喜歡被睿明填滿,彼此擁有,彼此捂煨。
她緊摟著睿明輕聲耳語︰「我感覺到沒有封在冰塊里,還活著……這樣的感覺真好……」
在防護罩里沒有的觸覺、濕潤而滾燙、血液在身體各處澎湃、完全擁有深入一個喜歡女人、彼此還在跳動著的心……這一切可以讓他在以後漫長的孤寂中回味。睿明為之動容,用雙臂也緊緊摟著顏夢馨。
二人就這樣毫無間隙的緊緊相擁相依的躺著,直到睿明的興奮漸漸平息。
睿明退了出來,長長吐了口氣,親吻了顏夢馨的嘴唇。她真的很好,當他漸漸萎靡最後到常態時,她還是將他緊緊包圍著,甚至在出來時都是摩擦而出。
其實算起來,她的私生活並不是很頻繁,過弱的身體讓她的丈夫們都不敢與她夜夜笙歌,甚至能象其他女人一般一日數次。
一個未完全成熟的返祖女人,一旦擁有過,就足以讓男人如痴如狂、欲罷不能。而現在不要說她還余下的四個丈夫,就算現在三個真正已成實際的丈夫,她都沒能力周旋了。
真想幫她一把,但不能。要給她成長的空間,以後早晚她必須習慣獨自處理問題。
正想著,只听到顏夢馨猛的一聲哀叫︰「糟糕,都已經五點多,遲到了!」
一個特警在首腦房間門口放下了牛女乃,但他沒有走。因為接到命令,他要帶首腦夫人去公民卿歡練武的地方。
門開了,顏夢馨頭都沒有來得及梳的披頭散發沖了出來,還對著房間里嚷著︰「不吃了,來不及了!」
剛穿上西褲,還沒有穿襯衫的睿明,在房間里喊住了她︰「那麼帶點去。」
睿明趕緊的從衣櫃里拿出塊干淨手帕,包了幾塊干糧跑到門口,將包裹塞進了顏夢馨的手里囑咐著︰「一定要吃,不能不吃早飯。」
「知道了,簡直比……郁塵還嘮叨……你也要記得吃早飯呀!」顏夢馨捧著手帕做的包裹,就急急忙忙往走廊外走。本想說睿明比她老爸還嘮叨,後來趕緊改了口。
她轉身對著睿明也囑咐起來︰「對了,牛女乃你別忘了喝哦,放久了會壞的。」
「知道了,去吧去吧。跑慢點!」睿明因為沒有穿襯衫,于是站在房間里探頭張望,笑著答應了。
特警看著赤果著上身的首腦,象個溺愛妻子的丈夫,站在門口探頭笑看著首腦夫人慌忙離去的背影,還對著他這個小妻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發愣著的時候,發現首腦扭頭轉看向了他,示意快點跟上去。于是他趕緊的向首腦無聲而莊重的行了個禮後,匆匆趕上正疾走往前沖的首腦夫人。
趕到一片較為幽靜的小空地,那里有一些最簡單的訓練器材,單杠,雙杠,雲梯之類的。地面鋪著細細沙礫,以供喜歡曬著太陽鍛煉的少數人群。
在二處高而長的單杠處,綁著許多用繩子系著粗實木樁,助教正時不時用腿踢或者手去推木樁。而著上身的卿歡正在這些晃來晃去的木樁中央游梭著,手不停的推擋著好似從四面八方襲來的大小不一的木樁。
「精神集中起來,小心左邊,右邊右邊……」助教看著疲于躲避的卿歡,大呼小叫著。
卿歡一個沒注意,從一側的木樁就狠狠的撞了過去,正好砸中他的腰側。
「噗~!」卿歡應聲而倒,趴在了地上。
顏夢馨終于明白了,卿歡身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趕緊的跑過去扶。一個不小心,後背也被砸了一下。
「哎呦,我的媽呀!」顏夢馨一個呼痛,也趴在了地上。助教和特警大驚失色,見她手腳並用地,慢慢爬向卿歡,松了口氣後先去穩定住搖擺不定的木樁。
象個大海龜,在沙地上爬了幾步,躲過了頭頂搖晃著的木樁,到了卿歡身邊。
她爬著舉頭對卿歡擠出點笑容︰「對不起,我遲到了。」
卿歡瀲灩著春水的嫵媚大眼剪水陣陣,好似又在醞釀著晶瑩的淚珠。他吸了吸鼻子,嫣然而笑,那股子艷冶柔媚看得她心晃晃的。
「不遲,只要讓我看到了夢馨,永遠也不算遲。」卿歡笑盈盈的從一側爬了出去,站起身後挺了挺單薄的胸膛對著助教道︰「我們繼續吧!」
看著卿歡瑩白細膩,宛如牙雕玉琢的皮膚上,舊傷還未褪,又加疊了新傷。顏夢馨心中滿是不舍,知道阻止卿歡是不可能,也是不能的,于是邊狼狽的往外爬邊叫道︰「先休息一下!」
顏夢馨並沒有陪卿歡,而去找助教。她見卿歡要跟來,瞪了下眼︰「到一旁休息去。」
卿歡趕緊的走到一旁,一坐下,乖巧順從的道︰「夢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坐下休息。」
顏夢馨拉著助教的袖子到了旁邊,她細細想了想輕聲低語︰「請教個問題。」
「夫人請說。」助教非常客氣地回應,其實已經猜到接下來要問什麼了。早就想好如何應答,這是他們的家務事,要盡量二邊都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