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們再丟人現眼下去了!
彪勇只能發揮出所有潛能,一肩先扛起連路都不能走的提爾,大步走到正在準備把門砸壞的暴力阿瑞斯身邊,一條胳膊一鉗,環抱著阿瑞斯的健壯粗腰。不管二個爛醉如泥的壯漢怎麼樣表示***和反對,終于將他們又拖又抗硬拉進了他的房間。
卿歡滿臉堆笑地對著走廊里打開門探出頭,表情憤怒的被吵醒鄰居,表示著歉意,趕緊的鑽進彪勇的房間。
將二個實磴磴的機動戰士扔在床上後,阿瑞斯和提爾相互擁抱,埋頭痛哭,哭得那個聲嘶力竭、痛苦萬分。
還嘴里含糊不清泣不成聲著︰「夢馨……我愛你!」「我也愛你……」
「好好,愛愛!」彪勇和卿歡邊嘴里勸著邊忙活開來。
「我的好部長,乖,讓我幫你擦把臉。」「我的好副部長,別哭了,我也幫你擦臉。」
「別吐別吐,我去拿臉盆……」「別,天啊……」「嘔……嘔……嘔嘔嘔……」
醉翻了得機動部門部長和副部長,還在走廊里大哭大笑大吵大鬧,足夠被人暗地里裂嘴竊笑了……所有清醒著的丈夫都躲在房間里遮臉長嘆了。
傲雄和烏木看著跟蹤器,縫在衣服里的跟蹤器,表明毅翔已經離開了最靠海邊的一個區,前往另一個區。
「我的好妹夫,你這下可以放心了吧?」烏木往軟榻上舒服的一躺,呼喚著女奴︰「快幫本首領按摩一下,人呢,死哪去了?」
在屏風外的一個女奴趕緊跑了進來,幫烏木按摩敲打起腿來。
烏木微眯著眼楮,看著遠程跟蹤器,這可是他搬來的壓箱底寶貝,悠哉悠哉地道︰「這次你怎麼感謝我?」
「感謝?」傲雄哼的冷嗤一聲,原本還算客氣的臉頓時一沉︰「沒退你妹妹的婚已經不錯了,早就告訴你把她先領回去一段時間,這到好,沒半天就跑了回來,還把一個女奴的孩子給打了。你和你妹妹打算讓我後繼無人嗎?」。
「我的好妹夫。」烏木不敢懈怠,趕緊坐了起來放軟,嘴比涂了蜜還要甜,三分是裝模作樣、七分確實頭疼的輕嘆一聲︰「別以為我會貪圖你的位置,我可不傻。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首先倒霉的就是我。說我加害你的口水還不把我給淹了,哪還有膽子提要你的位置。我知道你將一個子嗣過繼給我妹妹,所以也急呀。我妹妹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剛走到一半就渾身抽筋,轉過頭就往回走。怎麼追也追不回來。要不我捆著她回去,一定關到你生下二個子嗣為止。這樣行了嗎?」。
這個妹妹確實讓他頭疼,要不是為了保住她,讓傲雄息怒,怎麼可能舍得一點好處都不要的給傲雄用?雖然這機器設備是他幾乎沒花多少從煉廢鐵地方收來的。
傲雄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些,畢竟他從當上首領開始,受到烏木父子照顧很多,沒有他們的支持,他有可能還未成年就先被窺探他地位的敵人先給殺了。
「暫時先不用了。」傲雄和烏木一起站了起來,將跟蹤器扔給正二十四小時監控的間諜,往內室走去︰「反正現在還沒有女奴懷孕,等到有了,你立即將你妹妹拉走。無論是用拖的,還是用捆的,反正沒有看到能讓她過繼的兒子生出來,讓我見不到她。」
「行呀妹夫,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烏木賠笑著,這個該死的妹妹,要不是一母所生的,又是他老爹最小的孩子,又是最寵愛的唯一公主,他才懶得管。
「但是想起好不容易有上的孩子呀,就這樣沒了……」傲雄停住了腳步,一手隨手扶著個案幾,一手撫胸作痛苦狀︰「我的孩子呀……」
烏木簡直要仰天嘆氣了,看來這台機器還不足以撫慰他好妹夫受了「重創」的心靈。但卻是烏丹的錯,東西都給了,不在乎再多給一點。反正等會去烏丹的帳篷拿就是,她又沒有孩子,留那麼多東西干什麼。
烏木趕緊道︰「妹夫你盡管說,看我還有什麼能做的。」
傲雄立即站直了,湊近烏木耳邊輕聲耳語︰「我的間諜基本都給首腦那里看了個遍,听說你藏著幾個厲害的,借用一下,去把毅翔這幾天兜過的地方全查一遍。」
感情是傲雄對毅翔還是不放心,烏木只能答應著︰「行行,他們有些在其他部落里隱著,有些歲數大了正在養老,我這就把他們全調回來。」
「幫我把新的首腦特區確切位置找出來,還有……」傲雄聲音壓得更低了︰「首腦夫人夢馨給翻出來。」
早就听到烏丹抱怨過傲雄好象對一個返祖人質有好感,後來又得知是首腦夫人。烏木頓時瞪大了眼,上下看著傲雄,失聲道︰「你該不會……」他趕緊捂住嘴輕聲道︰「看中了人家的婆娘?」
「想哪里去了?是抓來當人質的……」算了,還是不要遮遮掩掩,索性說開了吧,傲雄一瞪眼︰「看中了又怎麼樣?我心情郁悶,弄個女人過來安慰一下不行?」
隨後他又撫胸痛心疾首模樣,搬出了尚方寶劍哀嘆起來︰「我的孩子呀……」
「好,好,好!」烏木連忙舉著雙手全應了,現在一听到孩子就頭疼,只要能讓烏丹還當夫人,說什麼都可以。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立即帶人去沙漠里去挖隕石。
「你到底給我吃的是什麼藥?」烏丹鳳眼倒置的怒看被提來正跪在地上的黛雅。
黛雅微微一笑,答非所問的悠悠道︰「現在你是不是一日不吃上一二粒就渾身難受?」
烏丹沒有應話,但是鐵青的臉變得蒼白了。
「不吃的話,就會肌肉酸痛,不自覺的顫抖。出汗,呼吸急促。」黛雅慢慢站了起來,走到烏丹身邊用手優雅的上下比劃著︰「渾身就象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呀爬……」
「誰叫你起來的?跪下!」烏丹猛地一拍桌子,臉色慘白一片。
「赫赫赫……」黛雅一改往日的誠惶誠恐,嬌笑著一把推開走過來的一個女奴︰「如果你不想斷藥的話……」
她坐到旁邊的一張椅子,臉一煞,咬著牙道︰「還是對我客氣點。」
「你到底給我的是什麼藥?」烏丹虛弱而無力問。
「當然是好藥,花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好藥。」黛雅喈喈地笑了起來,坐在椅上高貴而從容不迫︰「比鴉片好上幾倍的好藥!」
「什麼?」烏丹一下癱軟了下來。
黛雅拿起桌上剛運來的馬女乃葡萄,一粒粒捻進了嘴里品嘗起來。斜著眼蔑看著面無血色的烏丹︰「高純度的海洛因,知道夫人喜歡最好的,所以我的比任何地方的都要純。吃下去後是不是感覺特別的舒服,從首領那里得不到的快樂一下全有了?」
「你……你竟敢違法人類法給我已經禁止制作的毒品!」烏丹橫眉赤目,仿佛將力氣匯聚了起來,猛地站起大聲命令︰「把她捆了往死里打。」
「哼!」黛雅將手中的葡萄往桌上隨意的一扔,優雅地站了起來︰「先提醒一聲,別到時找不到藥。也不用到時了,現在也差不多時候了!」
果然烏丹先打了二個哈欠後,鼻涕眼淚全出來了。
「給……給我捆了。」烏丹用手抹著臉,硬撐著︰「我現在就開始戒毒。」
「現在太晚了點吧?」黛雅就站在笑眯眯地讓女奴捆︰「如果能戒,昨天你就別回來求著我給你藥,還將女奴的孩子給打了。」
烏丹坐不住了,倒在地上翻滾起來,才二分鐘不到她就再也撐不住了。爬向了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黛雅身邊,雙手顫抖地往她伸出︰「藥,快給我藥……疼呀,快給我該死的藥!」
「我還捆著,怎麼給你?」黛雅卻一點都不著急地坐在地上,雙眼往上翻著。
「快松綁……快呀!」烏丹顫抖地大聲吼著,眼淚鼻涕大把大把往下淌。自己動手跟女奴一起將黛雅身上的繩子除了個干淨。
「藥,藥。」烏丹趴在黛雅的腳上,抱著她的腿,仰頭巴望著坐在椅子上的黛雅。
「是不是你這個老太婆又在夫人面前重傷我?」黛雅斜眼藐看著烏丹的陪嫁老女奴。
老女奴一听立即跪下辯駁︰「不敢,奴婢……」
「住嘴吧,省點力氣等會叫喚。」黛雅狠狠打斷了老女奴的話,翹起二郎腿,輕描淡寫道︰「夫人什麼事都要听奴才的,雖然是陪嫁過來的,但也不能這樣隨她們胡作非為。」
「你……你要怎麼樣?」烏丹痛苦不堪地撓著周身,將華貴的絲綢長袍都要撕爛了。
「按夫人的老規矩呀?」黛雅不溫不火,不笑不怒地。見旁邊有挫指甲的工具,拿起來挫起指甲來。
「拖出去打,快,快呀!」烏丹立即哭嚎著邊在地上翻騰邊下命令,此時什麼都不顧了,哪怕將她打一頓也行,只要給她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