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雄感覺到了她的異常,臉色頓時一變,狠狠地哼了一聲後,停止了一切動作,臉色白中泛著青俯看著她。
「我就這樣讓你討厭嗎?」。見到她淚水漣漣,又一次的挫折讓傲雄火冒三丈,一把扭起她,雙手緊抓住她的雙肩惱怒地盯著她︰「要我怎麼做你才不哭哭啼啼的?我所做的一切還不夠你笑著伺候我嗎?」。
顏夢馨只感到雙肩被捏得異常的疼痛,眼淚更是忍不住唰唰往下掉。傲雄確實對她很好,他完全有權利隨時佔有她,甚至就算扒光了衣服扔到外面去,都沒人敢異議。
這幾天把她當做夫人一般照顧著,昂貴的補品眼楮都不眨的每天一碗送來。回來後還幫她在千方百計想壓過她一頭的烏丹那里周旋。
但傲雄也逼她殺人,逼她看一場場血淋淋的屠殺。
他是首領,相當于這里的首腦,是這里的王,應該討好他,哪怕有再苦的苦水也要往肚子咽。
傲雄發怒的樣子可真可怕,氣勢逼得人喘不過氣來。她忍住了眼淚,鼓起了勇氣輕聲道︰「你答應我不生氣,我就說真話。」
「好,我不生氣!」說是不生氣,但傲雄還是氣得直喘粗氣,但至少手松開了。
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看她有什麼理由,是覺得那個詭計狡詐的首腦強,還是更願意跟她那些狗屁丈夫或者毅翔在一起。既然她那麼不願意留下來,等她說完了,立即月兌衣服,愛哭就哭去。玩上個三天,半死不活地扔回她朝思暮想的首腦那里去。
顏夢馨微微垂下頭,坐在床上,身上白色的絲綢長袍配著鮮紅大床,如同在妖艷中的那抹清新淡雅。她輕聲道︰「首領喊一聲來人,就明白了!」
傲雄頓時笑了出來,原來是不喜歡有人守帳。她臉皮薄,有時也不會表達心里想法,所以才忍不住哭的。氣頓時煙消雲散了,他倚在一個大枕上,將顏夢馨摟在身邊,手輕捻著她一縷黑發︰「那是規矩,必須有人在旁邊守夜。」
看來這話有效,她滿心酸楚,但這副模樣在傲雄眼里是︰微微癟著嘴,未干的眼淚還在眼眶里轉,滿是委屈樣。
「別哭了,以後我不再隨便發脾氣了。」傲雄靠在枕上,低頭笑看著她,用極為好听磁性的嗓音竊竊私語著︰「她們都習慣了,如果怕听到,你不出聲就是。」
她的嘴巴癟得更厲害了,眼淚差點又掉下來︰「以你的能力,不把我弄出聲才怪。外面不光是守夜的,還有那麼多的女人……」
這下讓傲雄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有力的雙臂一下就抱起她,與她面對面而坐,額頭相互輕靠著。微微喘著氣輕聲道︰「那麼就試試……我都不怕別人听,你怕什麼?」
傲雄微閉著眼,頭異常緩慢仰起,她也緩緩閉上了眼。
感覺到他那高挺的鼻梁輕輕踫上了她的鼻子,隨後他的頭傾側,在她的左唇角輕輕一吻,又在右邊唇角同樣的親吻一下。就那麼溫存含蓄的輕輕二個吻,讓她的心猛然的一抖。
唇卻沒有接踵而至,心卻一直吊著,讓她有種想立即親吻住那二片滾燙富有誘惑的紅潤雙唇。她繼續微閉著眼深吸了口氣,忍住了那股沖動。還沒穩定住,又是一顫,整個神經都激蕩起來,那雙唇終于輕輕沾上了她的唇,隨後越來越重的吻緩慢地深入、加重,最後將她整個的唇舌霸佔。好似時間不重要了,那麼長的時間卻沒有一點厭煩,摟著傲雄的雙臂反而不由自主的縮緊了,渴望與他更加的親密,對于他的掠奪肆虐卻毫無反抗意願。
她被放在了紅色囂張的龍床上,層層紅色床幔將床圍成了一個隱秘空間。傲雄手指插入她黑色長發中,如梳子般溫柔地輕掠過已經開始透出些油亮的青絲。床幃外的燭光,濾過床幔透射到里面,顯得柔和而朦朧。
好似擔心她太過羞澀,傲雄將她如絲綢一般小心地翻了個。
後背以前的傷口應該早已好,柔滑縴細。從傲雄在上面觸模,如同帶著電的指尖上,就能感覺得到。
「好細的皮膚,就象玉一般細膩。」傲雄毫不吝嗇贊美之詞,他慢慢貼在身後,能感覺到肌膚與之緊貼。高大的身軀將她全身都緊緊蓋住,就連十指都插入指縫,纏繞緊握著。有點沉重,壓得呼吸有點困難,但是讓她詫異的是,她喜歡這種感覺。
「不要總閉著眼楮,看我!」傲雄咬著牙象是命令一般,此時微帶著嘶啞的磁性聲音極為霸道也極有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