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人類更好的發展,首腦按照當前情況適時頒布新的法律,允許母嬰喂養,試行一年。很多女人覺得新奇躍躍欲試,結果孩子抱在身邊不足十天,都累得半死不活的要求醫院拿走。有些怕麻煩,連喂女乃都不願意,全部由國家代勞了。
喂養個孩子談何容易,沒日沒夜的。剛出生的孩子,每三四個小時就要喂女乃,一哭就要喂女乃換尿布。白天丈夫們要去工作,只有卿歡可以天天晚上陪夜。但有時看到卿歡睡得很香甜,顏夢馨不忍心吵醒他,拿起旁邊的尿布給瞧瞧換了。一個月鍛煉下來,孩子在身邊一動,立即就醒過來。
累雖然非常累,但隨之的樂趣也很多。丈夫們手忙腳亂還尿布、哄著孩子笑的樣子,讓趨于平淡的生活一下又豐富多彩起來。聚在一起的時候,談論的最多的就是孩子。
又要喂女乃了,抱著快三個月的小靜芸,顏夢馨已經熟練的掌握抱孩子的技巧,不會象剛開始那樣,孩子邊哭她邊流汗,就是嘴和乳對不上。
卿歡坐在旁邊整理著剛拿回來的尿布,听說這些尿布還要用一年,孩子才能基本掌握自己***。等用完了後,還給物資部,以後再供給自己帶孩子的領用。
整理完尿布,卿歡笑吟吟地看著她女乃孩子,見到豐滿雪白的高聳,他突然求道︰「不知道什麼味道的,給我喝一口嘗嘗吧。」
想想卿歡那麼長時間一直陪伴在身邊,又是丈夫,喝一口不礙事,于是點頭答應了。
卿歡小心的接過靜芸,放在旁邊的嬰兒床上,樂呵呵地坐了過來,手指輕輕觸模著一個紅艷艷的小硬果。
受到了刺激後,胸口更是飽脹,女乃白色的女乃水立即噴射了出來。不好,她趕緊的用手堵住一只,而另一只不用她忙了,卿歡紅潤的雙唇已經擁住,柔軟的舌頭舌忝上……
已經一年多沒有房事了,久違的在卿歡的唇舌間慢慢蘇醒,她的氣息微喘,越來越濃重。還未等如含苞欲放的花朵綻放開來,立即就被打斷了。
「卿歡,你在干什麼?」扶哲走了進來,瞪著越發迷人的紫色眼楮。
卿歡抬起了頭,舌頭微舌忝了下嘴唇,那模樣說不出的性感︰「原來***也有味道,比牛女乃甜,帶著夢馨的體香。」
「是嗎?」。扶哲好奇起來,坐到她身邊空著的地方,挪開她按著另一只防止溢女乃的手,也俯身吮吸起來。
門又開了,阿瑞斯和提爾這二個很少一起的家伙,大約剛出勤和值班結束從機動部回來,看到她衣擺上翻露出整片胸膛,扶哲正伏在其中一個上面……頓時瞪大了眼。
當得知是嘗嘗***的味道,他們倆個居然硬是擠開左右坐著的卿歡和扶哲,也纏著要嘗嘗味道。難道其他丈夫嘗了,不給他們嘗?
「乳汁確實是甘甜的。」扶哲在一旁用細長白皙的手指輕撫著雙唇,靜靜地回味著。然後猛地站起,到桌邊拿紙筆,畫了五條杠杠後就提筆疾書起來︰「靈感來了,要快點寫下來,這曲子一定能幫我奪得下一次選拔比賽。」
「夢馨,難得的,就讓他們也嘗嘗吧。」卿歡嘿嘿壞笑著。
「你們……別……」顏夢馨又氣又好笑,罵也不是,推開也不是。這些缺女乃缺母愛的國家撫養產物,現在借著她回味嬰兒時期了。
如果被別人看到二個穿著深藍色制服的頭號二號機動戰士,趴在她胸前一人一個的吸,真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不用別人,馬上就能看到了。想什麼來什麼,郁塵和彪勇這二個基本上從不在一起的丈夫,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也一起跨進了房間。
郁塵啞然失笑︰「你們這是干什麼,下班回來都餓了嗎?」。
阿瑞斯和提爾這才直起身,紛紛發表感想︰「確實是甜的。」「還帶著牛女乃沒有的腥味。」「我喝過羊女乃,也不是這味道。」……
見彪勇靠在一旁牆邊,房間本來就不大,也只有這個地方是空著沒被家具佔著。見到顏夢馨微帶羞澀的干淨將衣擺放下,還偷偷瞟了他一眼。干笑了幾聲︰「放心吧,我不餓。其實也不用遮著了,就算現在比原來大了很多,還不到我的標準。」
氣得她猛地站了起來,卿歡趕緊的拉住︰「不用理他,他胃口很重。只要我喜歡就行!」
「管他什麼事。」她差點沒翻白眼,手用力一抖,還是沒擺月兌卿歡這個狗皮膏藥,只能說出實話來︰「放手,不去擦擦,我怎麼喂女乃?」
幾個丈夫都笑著,那麼多人的口水,確實需要去清潔一下。
擦干淨回來後,顏夢馨將一直在嬰兒床里咯咯笑的小靜芸抱了起來。小靜芸從小就跟其他孩子不一樣,見人就笑,現在還不能翻身,無論在誰的懷里還是躺著,見人就手舞足蹈,露出只有一粒牙的***牙床燦爛的笑。
坐在沙發上稍微扭轉身,背對著彪勇喂起女乃來。
靜芸咂咂砸地吮了幾口後,將嘴挪開,看了眼高聳的食物來源,隨後又湊上去吸了二口。隨後又放開,然後咧開嘴哇哇大哭了起來。
「怎麼了?」這下顏夢馨奇怪了,難道有味道嗎,都擦干淨了。換了另一邊。
這次靜芸吸了一口後直接哭了起來,哭得那個傷心呀!
到底怎麼回事,都不這樣的,難道病了?卿歡過去,模了模額頭,也不燙。
「我試試!」扶哲和提爾輪番抱著哄,但還是狠狠地哭,怎麼也停不了。
見到大家滿頭大汗到處找原因的樣子,郁塵很是冷靜的分析出結果︰「孩子看來餓了!」
餓了就吸女乃呀……顏夢馨頓時恍然大悟,看著餓得直嗷嗷哭的小靜芸,氣得對著坐在身邊的丈夫一個個拍打了過去︰「都是你們,嘗就嘗了,怎麼把孩子的女乃都給吃完了!現在怎麼辦?」
「我就喝了一口,一定是阿瑞斯全喝了。」「滾蛋,少來了,你喝得一定不少,否則我怎麼只吸了一口就沒了。」「夢馨,你相信我,我真的喝了一口。我吸的時候一定比他們都要溫柔。」一個個趕緊的要月兌離干系,都說自己只喝了一口。
彪勇慢悠悠的走到桌旁,倒了大半杯水後,一口含在了嘴里。左漱漱口,右漱漱口,隨後咕咚一口全部咽了下去,笑癱在桌邊。
聰明人都看得懂,就是說一口有多又少,顏夢馨的女乃容量就這點,每人都喝上半杯女乃,結果當然就喝完了。
被榨干的女乃要等三四小時以後才能儲存滿足夠一頓的靜芸所需食物,郁塵只能跑去醫療部,將醫院婦產科里的女乃拿來一女乃瓶,這才解決了燃眉之急。
睿明得知後,叫丈夫們全都過去。將幾個動嘴品嘗的丈夫叫過去一頓和眉悅色、不輕不重的批,大到為了國家與部落之間的和平,小到國家未來希望一份子的溫飽成長問題,說得三個部門的部長、副部長加一個已經奪得業績口碑最佳而光榮退休的教授,臉上通紅低頭挨批。最後首腦私下里下達命令。
睿明嘴角掛著微笑,卻很是嚴肅︰「夢馨的女乃只能由靜芸喝,你們明白了嗎?」。
而在旁邊陪同的郁塵和彪勇,再裝深沉也憋不住,咬著嘴唇渾身顫抖。出了門後,在走廊里就是一頓狂笑。讓四個犯事受批評的丈夫,氣鼓鼓地扔下他們倆,往前面走。
「先別走,過來過來。」出了辦公大樓,郁塵在回去的路上笑著招呼,見他們四個腳步未停就努力憋著,仍含笑道︰「夢馨下個月可以同房了,有幾件事要交代一下!」
這比什麼話都有效,四個人眨眼功夫就閃回來了,圍攏在郁塵身邊。
「有經驗的應該知道,產後第一次因為比較干澀,所以可能會有疼痛感。」郁塵微睇著卿歡,輕,帶著揶揄︰「特級教授,能不能說一下需要做些什麼?」
卿歡昂了昂頭,咳嗽二聲清了清嗓子︰「就象機器一樣,一直不用就會遲鈍,女人如果長期停滯狀態就跟男人一樣……」
「少廢話!」阿瑞斯一皺眉,很是不快︰「夢馨沒來那時,我很久沒女人還不是比你還強。說重點!」
「需要更多的,足夠的潤滑。就生怕你們太著急,把夢馨給弄疼了。」卿歡不再繞了,直截了當,然後諂媚地笑著︰「要不我第一個,接下來各位就不會那麼累了。」
扶哲︰「做夢!」
提爾︰「別想!」
阿瑞斯︰「去死!」
彪勇站在後面喈喈笑著︰「別看我,你們繼續!」
郁塵嗯嗯二聲,隨後從白大褂口袋里掏出幾盒東西來,一個個發著︰「夢馨是剖月復產,三年內不能再生懷孕,但讓她又值哺乳期間,所以不能吃避孕藥。需要的時候不要忘了戴上,如果不會戴,找卿歡或者彪勇問,我們醫療部也有很專業的醫生教你們怎麼用。」
還特別加了一句︰「男女醫生都有!」
提爾翻看了一下︰「這東西沒用過,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感覺。」
這里基本都是女人避孕,男人根本不用去管這些事,除非確實有極少數男人不想讓對方懷孕。
「我也沒有,反正用過後就知道了。」卿歡也搖頭,隨後看著幾個丈夫,故意又搞怪了,嬌滴滴道︰「不要手里拿著這東西,眼楮卻看著人家嘛!心里怕怕的。」
都汗了,扶哲咬著牙恨恨道︰「我們都沒有變態,只是看看你手里的東西是什麼型號的!怎麼都是均碼,應該給他拿小號的。」
吐血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