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爺太猴急 第074章 居然被強吻

作者 ︰ 紫丁花香ing

玄月的雙手在抖動,腳步慢慢地走到床邊,紫丁香讓開些道︰「這位是吳大哥,也是個大夫,雨芯姐姐你先喝點粥吧,我也肚子餓了,王爺,我們也去吃點吧。」

「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這地方也沒什麼好東西,委屈你了。」上官雪空立刻拉住她的手道。

玄月輕輕地坐下床邊,蘇雨芯的腦袋微微地側轉,眉心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小香香,為何這位大夫不說話?」蘇雨芯听到小香香兩人要走,連忙伸出手來。

紫丁香嘆氣,只能回來道︰「我在這里,哎,其實,他是玄月哥哥。」紫丁香沒辦法騙她,因為她相信蘇雨芯那表情已經在懷疑了。

「雨芯,是我。」玄月嗓子干澀地開口了。

蘇雨芯立刻渾身一震,面露驚慌之色,看得大家心都揪了起來。

「王爺王妃,我去拿吃的。」吳谷在邊上說了句。

「雨芯姐姐,別怕,你不丑。」紫丁香抓住她發抖想逃得雙手,那手臂真得和竹竿似的,讓人不由心疼。

「雨芯,我,我對不起你。」玄月聲音哽咽道。

「不,不要,你走,你走!」蘇雨芯忽然又激動了。

「哎呀,雨芯姐姐,玄月哥哥被你的石風陣打成內傷,怎麼走啊,再者了,走什麼走,見都見了,你能當沒見過嗎?你們的事情誰都沒錯,錯就錯在你們太相愛了。要是不愛,一點事情都沒有!所以啊,你們都有責任,誰都不能逃避責任。做人嘛,光芒磊落,有錯要改,要不然進棺材的時候會死不瞑目的。」紫丁香又發揮她調皮的三寸不爛之舌。

「小香香,你別說了。」蘇雨芯頓時嗚咽起來。

「雨芯,你別這樣,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你一個人放在這里的三年,都是我的錯。」玄月難受地都是鼻音。

蘇雨芯頓時說不出話來,哭泣的聲音都有些嘶啞,紫丁香看著難受,立刻抱住她道︰「你的眼楮是哭瞎的吧,別再哭了,風雨過後是彩虹,對自己也要好一點,那些壞人會受到懲罰的。玄月哥哥為你終身不娶,本來我是想著長大要嫁給他的,可看他那樣子,就知道自己沒希望了,所以啊,雨芯姐姐,你不能讓這麼好的男人孤獨終老的,那一定會被天打雷劈的。」

上官雪空一听,黑線萬丈,這小丫頭還真敢說出來,蘇雨芯則停止了哭泣,玄月傷心的心情被她說得哭笑不得。

「老天爺已經在懲罰我了不是嗎?」蘇雨芯幽幽道,然後放開紫丁香模模自己的臉。

「所以你要知錯就改啊,我保證你要是和玄月哥哥和好,一定會變回原來的模樣,你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呢。」紫丁香笑嘻嘻道。

「可能嗎?」蘇雨芯有點不太相信,可內心的渴望讓她害怕,三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再想這個男人,不再為自己犯下的錯恕罪,可是她好怕自己死了,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听到他終身不娶的消息後,她就知道自己根本無法靜下心來修行,什麼抄經書,抄著抄著就成了古玄月這個名字了。為了不讓其他師太看到她的經文,她只能擺了個陣法,完全讓自己與外界孤立開來,可日日夜夜的折磨終于讓她堅持不了了。

「當然可能,我小香香說話一向算數,不信你問王爺啊,我本事可大了,雨芯姐姐,求求你和玄月哥哥好吧,不然我的小心肝會受不了的。」紫丁香嘟嘴道。

蘇雨芯不懂,露出迷惑之情道︰「你真喜歡玄月?」

「雨芯!小丁香?」玄月嚇到了。

「嘿嘿,當然喜歡啦,他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不過嘛,我是不喜歡心里有了別的女人的男人的,所以我準備放棄一棵樹,回歸到森林中,相信總有一棵樹是適合我的,我告訴你個秘密哦,我發現原來漂亮的男人很多啊,所以,玄月哥哥我不要了,哈哈哈。」紫丁香自己先笑起來。

「小香香!」上官雪空怒了,這個小丫頭怎麼可以這樣打擊他?

紫丁香回頭瞪他一眼,沒看到她很忙嗎?他以為勸說這種事很好做啊?

「小丁香,玄月哥哥都不知道該哭該笑。」古玄月苦惱著臉道。

「當然笑啊,你的雨芯姐姐回來了嘛,好了,好了,什麼也別說,先喝粥,我肚子真餓啊,現在可是我的發育期,要是沒發育好,我以後可是恨你們一輩子。」說完就笑呵呵地拉著上官雪空跑了。

屋內剩下蘇雨芯和玄月兩個人,一下子靜中透露出傷感來。

「雨芯,先喝點,其他都別想。」玄月的聲音溫柔地滴出水來,親手喂她,勺子到蘇雨芯嘴邊,蘇雨芯愣了一下後張開了嘴,玄月高興地嘴角勾起笑容。

「小丁香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是四王爺的開心果,很聰明的。」玄月找話題,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提起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蘇雨芯喝了兩口終于道︰「她一定很漂亮吧?」

「她還是個孩子,其實你應該知道的,她是紫書候的七女兒,只是一直被關在丞相府的小院子里,生活比那些丫頭都不如,紫書候很狠心。」玄月慢慢地道。

「啊,為什麼?」蘇雨芯開始自然了。

「說來話長。」玄月開始慢慢地跟她講解四王爺的病是怎麼由紫丁香救回來的,紫丁香又如何以假沖喜的名義成了四王妃,時間慢慢地過去,蘇雨芯連續喝了兩碗米粥,人似乎也精神了很多。

而這邊,紫丁香和上官雪空吃完了東西,躲在門口偷看,上官雪空從後面抱著她道︰「小香香,你真厲害,什麼事情都能讓你處理好。」

「切,剛才誰還跟我吵架的,感情受傷的人可是很敏感的,要給他們多點開心,這樣就能忘卻多點傷心。」紫丁香很得意道,想當年,她幾個死黨失戀,都是她勸導的,她一度以為自己有當心理醫生的潛力。

「對對,那麼傷感的事情,都能讓你說成那樣,本王很佩服,不過小香香,你能不能說得時候考慮下我呢?好歹我現在是你夫君。」上官雪空苦哈哈道。

「呃,什麼夫君,假的嘛,再者了,自己人,早晚知道,而且我也沒說錯啊。」紫丁香嘟嘟小嘴道。

「我知道你沒錯,問題好歹假也假得真點,你就別老想著紅杏出牆好不好?」上官雪空欲哭無淚,他容易嘛他。

「呵呵,少來,什麼紅杏出牆,你有暗疾,出牆了大家也理解的。」紫丁香月兌口而出。

「咚!」腦袋上又被狠狠地敲了句。

紫丁香想發火大罵,上官雪空已經用力地抱緊她,一張薄唇就堵住了她那張沒有遮攔的小嘴。

紫丁香頓時被雷到,瞪大著雙眼看著近距離的憤怒的俊臉忘了掙扎,直到那溫熱的靈舌強勢地翹開她的牙關,她才醒悟過來,自己居然被他強吻了!

猛然用力一推,小臉立刻升溫,瞪著他說不出話來。

上官雪空舌頭伸出來舌忝舌忝他的下唇,看著紫丁香那驚恐的小臉笑著邪惡道︰「小香香,以後你再胡說八道,本王就決定用這個方法來封你的小嘴,嘿,真甜。」他確實沒想到他自己沖動之下,居然感受到如此**的酥麻感,讓他心神悸動,像全身過了電一般。

「你,你,你個流氓!」紫丁香卻是真得被觸了電一般地跳了起來,對著他就雙手開打,不過不是真正用武功,而是像八婆吵架一般,車輪拳都使出來了。

四王爺頓時被打得嗷叫連連,屋內兩人都被嚇一跳。

「怎麼回事,小香香好像很生氣,你快去看看。」蘇雨芯立刻急道。

「沒關系的,他們兩人每天都要上演這類戲碼。」玄月笑笑道,「因為四王爺喜歡小丁香,但小丁香總是口沒遮攔,傷他的心。」

外面紫丁香啊啊大叫,四王爺四處逃竄,最後只能躲到屋子里來了。

「小香香,你瘋了啊。」上官雪空立刻跑到床邊,讓玄月隔著她,不停地用手模自己被打疼的地方。

「什麼,你還敢說我瘋,你個,流氓,一輩子不舉!」紫丁香破口大罵。

蘇雨芯雖看不到,卻驚得張大嘴,玄月笑起來道︰「小丁香,你這也太狠了吧!」

「哼,誰叫他強吻我的,人家可是大家閨秀,這個流氓!」紫丁香氣呼呼道。

玄月轉頭驚訝地看看上官雪空,上官雪空滿臉通紅道︰「是她,是她亂說話,我只是想要封住她的嘴。」那扭捏的樣子實在和王爺兩個字扯不上邊。

「噗嗤。」蘇雨芯又笑了起來,她發現這是一對活寶。

「雨芯姐姐,你還笑啊,我都被欺負了,好吃虧啊。」紫丁香瞪上官雪空。

「我也很吃虧好不好!」上官雪空扁扁嘴。

「你還敢說!」紫丁香舉起拳頭。

「好了好了,你們看看你們像什麼,兩個沒長大的孩子嗎?」玄月笑著搖頭。

紫丁香和上官雪空都面色通紅,確實,剛才那樣子就像兩個鬧別扭的小年輕。

「小香香,你啊,以後別刺激王爺了,我印象中,雪空是很嚴肅的男人,怎麼都被你改變成這模樣了?要不是我認識他的聲音,我真懷疑是不是他了。」蘇雨芯笑道,她好喜歡這個小女孩,讓她千瘡百孔的心似乎在漫漫地愈合起來了。

「他嚴肅?切,他最沒正經了,好了,這次就算我倒霉,下次你要再敢非禮我,我就拔光你的毛!」紫丁香發狠道。

「哈哈哈。」大家都忍不住笑起來,連紫丁香看著他們古怪的眼神,也笑了起來,自己好丟臉啊,這毛能隨便拔嗎?

一個時辰後,王府的馬車終于把蘇雨芯接離了這個她懺悔了三年的地方,主持師太也同意了她的還俗,把紫丁香高興地在馬車里一直嘰嘰喳喳的,一個勁地吹噓自己天下無敵。

蘇雨芯住進了聞香院,玄月也立刻從自己的府上搬到了雪空院,因為他要好好照顧蘇雨芯,彌補這三年來自己對她的愧疚。

蘇雨芯的房間就在紫丁香房間的隔壁,小欣成了她的貼身丫鬟,蘇雨芯不太習慣,好在紫丁香很快就讓她們熟悉了,而且這一天紫丁香就在她房中唧唧喳喳的,不讓她想傷心的事情,蘇雨芯不知不覺吃了不少補品,讓玄月整個臉上都多了好多笑容,內心對紫丁香感激不盡。

紫丁香也仔細地檢查了蘇雨芯的眼楮,那是一年前就已經哭干了眼淚,所以想要恢復很難,除非有天山雪蓮輔助,清內熱,去眼毒。但她問了上官雪空,天山雪蓮千金難求,就算有錢也買不到,他可以去向皇上討些,但蘇雨芯起碼也要連續吃上一個月才行,也就是必須要一大朵的天山雪蓮。

玄月知道後,準備親自前往天山去采雪蓮,但蘇雨芯堅決反對,而玄月也不想立刻離開她,所以大家都很糾結。

第二天,紫丁香又去找範希了,範希一听後,好看的英眉皺了起來道︰「爹那邊到沒有那麼多的雪蓮,不過一個人家里有。」

紫丁香眼楮一亮道︰「誰?」

「太後的佷子蘇勇河!」範希不隱瞞道,「他生意做得很大,那年有北方的人來拜訪他,听說送了他兩朵雪蓮花,他送了太後半朵,給我爹半朵,還有一朵藏著呢,自己也沒舍得吃。」

「真的假的,你能不能確定下,要是我說我想去偷,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因為他一定不會賣給我的。」紫丁香連忙雙目冒光道。

「偷?香香,太危險了,雖然我是不反對去偷那老家伙的,實在這人太摳門了,不過他府上不少高手,雪蓮花這麼貴重的東西應該藏得很好,你千萬別冒險。」範希驚嚇道。

「嘿,看來你對他印象不太好啊。」紫丁香很高興听到這個消息,「那你覺得太後怎麼樣?」

範希一愣道︰「我和太後沒接觸過,不過蘇勇河也是全靠太後才發大財,听我爹說起朝廷的事情,太後似乎干政很厲害。」

紫丁香點點頭道︰「是啊,一個女人干政如此厲害,別國還以為恩國女人當道沒皇帝呢!」紫丁香故意灌輸範希討厭太後的思想。

範希凝重的點點頭道︰「確實皇上軟弱了點,不過馬上太子要繼位了,我看太子殿下不是個軟柿子,到時候太後也應該放手了。」

「切,太後和太子是一伙的,兩人野心都大,還想統一三國,逐鹿天下,到時候受難的可都是老百姓,現在太平不是很好嗎?為什麼偏要統一。」紫丁香嘆口氣搖搖頭。

「香香,你別亂說,這,這怎麼可能?」範希這個生意人自然對朝政不是知道很清楚。

「怎麼不可能,你要不信可以問問你爹,他們都等著發戰爭財,但是你爹可曾想過,一旦太子天下,蘇家還會允許你們範家分他一杯羹嗎?」紫丁香鄙視道。

範希面色蒼白,不可思議地看著紫丁香,紫丁香知道他沒想那麼遠。

「哎,大家外面看著朝廷還不錯,其實內部已經分流得厲害,你以為太子那麼殘暴的人一定能登基嗎?你可認識三皇子上官玉恆?」紫丁香覺得自己必須要灌輸他正確思想。

「難道他也想做皇帝?不過三皇子為人謙遜,又仁義大方,比起太子來,對百姓一定會更仁慈些。」範希露出思索的表情。

「嗯,他還是個聰明人呢,可惜現在朝中勢力分成兩半,鹿死誰手還不一定,範希,你讓你爹別站錯了地方,免得百年基業不保。」紫丁香輕輕道。

範希一愣後道︰「香香,你今日是來勸我擁護三皇子的嗎?」

紫丁香聳聳肩道︰「我是把你當朋友,不想我們以後成為敵人,再者,我相信正一定勝邪。」紫丁香表明自己態度了。

範希愣愣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呵呵,好啦,你別緊張,我只是當你朋友,告訴你我的觀點,雖然這天下誰做皇帝我也無所謂,但我還是希望老百姓能過些平靜生活,戰爭太殘忍了。」紫丁香聳聳肩,「對了,蘇勇河的府邸在哪里?」

範希連忙急道︰「香香,你一定要去偷?」

「不偷他會賣給我嗎?蘇雨芯太可憐了,玄月哥哥也可憐,我希望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範希,你就幫幫我好不好,最多,生意的利潤你七我三。」

範希嘴角抽搐了下,伸出雙手拉住紫丁香的小手,紫丁香有點別扭,想抽回來,但範希卻不讓道︰「香香,你別冒險,要是真想要,我想辦法偷出來。」

紫丁香一愣,看著他內心微微感動道︰「千萬別,我自己搞定,萬一你出事,我可一輩子不安心。」

範希目光瀲灩,溫柔無比地看著她的小臉道︰「香香,為了你什麼都值得的。」

紫丁香臉紅了,羞澀地把手縮回來道︰「範希,你別這樣,我,我可是四王妃。」

「那都是假的,你以後會離開王府的,我會等著你。」範希依舊溫柔,那星眸里柔和的眼神好像有著勾心的光芒,讓紫丁香有點坐不住了。

「範希,我,我還小,不想說這些,你對我也別抱什麼想法,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我不希望以後朋友都沒得做。」紫丁香連忙搖頭,如此美少男接二連三的表白,她的小心肝也受不住啊。

「傻瓜,不會的,我保證,但喜歡你是我的權力,你不能不讓我喜歡,也許香香有一天也會喜歡我的哦。」範希立刻臭屁地眨眨眼楮。

紫丁香看他的樣子,噗嗤一下笑了起來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反正雪蓮花的事情我自己搞定,你千萬別亂來知道嗎?」紫丁香嚴肅道。

範希笑著看她,知道她擔心他,不禁內心溫暖,目光閃了閃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這一天,紫丁香走出範希那里後,沒有立刻回王府,而是在街上打听,很快就知道了蘇勇河的府邸,也去附近溜達了一圈,發現這‘蘇府’大得嚇人,果然是有錢人家。

踩了點以後,她回到王府,繼續和玄月陪著蘇雨芯聊天,讓小兩口越來越話多,紫丁香看著也高興。

夜晚,上官雪空又想膩在紫丁香房間睡覺,被紫丁香一掌拍飛,她的借口很強大,說是男女授受不清,讓這家伙不能破環她的清譽,讓上官雪空又好氣又好笑,這又不是第一次,她這個時候再說大道理,實在有點古怪,所以上官雪空這一晚上叫阿大守在聞香院。

果然,半夜時分,阿大進入上官雪空的房間輕聲道︰「王爺,王妃起來了,好像要出去。」

上官雪空頓時快速坐起來,想了下道︰「嗯,沒事了,你可以下去休息。」

「王爺,屬下不用追蹤王妃嗎?」阿大奇怪道。

「不用了。」上官雪空搖搖頭道,「本王自有辦法。」

阿大應聲退下,上官雪空立刻起床,走到壁櫥前,上面是他擺放了很多工藝品,其中角落處有一座玉觀音,伸手一轉動,頓時整個壁櫥毫無聲息地移開了,他連忙進入暗門,壁櫥又變回原位,好像根本沒有動過。

紫丁香一身夜行衣,長發盤在後腦勺,又用黑布帶把自己腦袋包起來,露出兩只明亮的大眼楮,想著自己這個黑夜家族的108代傳人終于要干回老本行,不禁有點興奮,黑夜家族本來就是俠盜組織,在古代都是劫富濟貧幫助窮苦百姓的,今晚她就要做一回俠盜。

小小的身體輕巧地翻出王府院牆,快速往蘇勇河的府邸而去,因為是半夜,今晚又快到月初,頭頂只有一條細細的彎月,光線度正巧適合紫丁香辦事。

在她剛離開王府,後面立刻被跟上一條尾巴,只是這條尾巴離她不遠不近,好像並不想讓她發現似的,黑暗中,那金色的面具時不時發出點點淡淡的金色,上面那雙狹長飛揚的狐狸眼楮顯得無比魅惑妖冶。

紫丁香很快就到了蘇府的旁邊院牆,一個貓腰竄起,立刻潛伏在院牆上,大眼楮向院子里掃射,看到的錯落有致的院落,心里郁悶,這麼多院子,不知道哪個才是蘇勇河的。

剛想下去察看,微一抬頭,居然看到左邊前方的二層樓主屋樓頂一個黑影閃了閃,頓時讓她嚇一跳,什麼人這個時候也來蘇府?

紫丁香的好奇心被激起,先不急著找天山雪蓮,而是觀察這那抹黑影,見那黑影快速地向中間的院子而去,忽然腦子里一亮,這身影怎麼這麼熟悉,猛然恍然大悟,那個家伙居然是範希。

紫丁香腦子里一熱,那家伙真得來幫她偷雪蓮花了嗎?都叫他別冒險了,這院子里來來回回的護院可不少,萬一他被抓,只怕範大成不會輕饒自己這個兒子了。

身影立動,她知道範希一定知道蘇勇河的院子是哪里,所以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院子里每一個地方都有著昏黃的燈籠,所以範希行動也無比小心,要注意好自己的影子,隨時有被發現的可能。

紫丁香剛躍到一座假上,就看到範希已經快速地潛入一棟院子的矮圍牆內,她知道那里一定是蘇勇河的院子,剛想敢過去,突然狗吠聲從里面響了起來。

紫丁香面色大驚,蘇勇河的院子居然有狼狗看守。

頓時,整個院子里快速亮了起來,護院紛紛跑向那院子,紫丁香內心焦急,看到範希的黑影躍了出來,但很快被護院擋住去路,抓刺客的叫喊聲鋪天蓋地地響了起來。

範希已經被四名護院圍在中間,一柄銀劍揮舞起來。

紫丁香眼看越來越多的護院都奮勇上去,準備活捉範希,內心焦急,腦子里一轉,她不能讓範希被抓,只能出去救人,但錯過今天她可能很難再偷到雪蓮花。

「什麼人居然敢來老子的府邸撒野,給老子活捉了綁起來!」那有狗叫的院子的小樓二樓上開出窗來,一個身影顯示出來,旁邊有個女人模樣的提著一個燈籠為他照明,紫丁香知道此男一定就是蘇勇河了。

範希武功不弱,但雙拳難得四手,在那麼多護院圍攻之下漸漸無力,一聲悶哼,手臂上已經被大刀劃了一刀,要知道蘇勇河極度愛財又怕死了沒命花,所以這里的護院都是有一兩把刷子的武林人士。

紫丁香再也忍不住了,一柄長劍在手,身影騰空,飛撲過去,也不出聲音,就開始攻擊護院。

受傷的範希見有人來,不禁一愣,看到那小小的身影時立刻知道是紫丁香,更是驚嚇了一跳,頓時信心又起,兩人邊打邊慢慢靠近。

「幫手還不少啊。」上面的蘇勇河發出陰笑聲,「其他人呢,別讓人跑了!」

兩人不敢說話,怕給人听了聲音去,但本來不想殺人的紫丁香發現人越來越多,這樣下去,兩個人累都要累死了,只能心里一狠,出手頓時變得狠辣,一手是劍,一手沾了毒的銀針就飛了出去。

「啊。」一個護院慘叫著倒下,這讓其他人嚇一跳,包圍圈擴大了些。

「你先走。」紫丁香掐著喉嚨對背後的範希道。

「那你怎麼辦?」範希有點失血過多,但他不可能這個時候讓紫丁香一人對敵。

「你走了我自有辦法出來!」紫丁香焦急不已,因為她听出範希的聲音似乎受傷不輕,長此下去,兩人都要死在這里。

「不,我不能丟下你,你快走,他們人太多了。」範希強行舞劍,擊退一人。

「你!」紫丁香不知道是說他傻還是被感動了,反正她現在心里不是滋味,早知道就告訴範希自己要來偷了。

範希慢慢無力,紫丁香必須保護他,所以消耗更大。

「你快走!別管我了!」範希催促紫丁香,忽然大叫一聲,就想為紫丁香開條血路出來。

可惜力氣不夠,身上頓時又被割了一刀,整個身體就朝地上撲去。

紫丁香大驚,連忙一手扯住他,這個時候她全身都已經汗透,她一個人想走確實還有可能,但放棄範希,她做不到,大眼楮四處轉動,手上四根銀針再次出手。

倒下兩人,護院嚇得又退了退。

「不想死的就別過來!」紫丁香陰狠道,扯著範希退到假山邊,她已經顧不得掩飾自己的聲音了,「你怎麼樣了?」她看到範希那面巾上面的額頭都是汗水,一雙漂亮的星眸此刻有點渙散。

護院們驚怕于她手上的毒針,一下子倒也不敢靠近。

「你們是什麼人,乖乖投降,饒你們不死!」蘇勇河已經走出來了,身邊跟著兩名矮小的老頭子,太陽穴鼓鼓的,一看就是內力高強之人,紫丁香嘆息,難道今晚自己要葬身于此不成?

「著火了!」忽然另一邊發出驚叫聲,大家轉身一看,蘇勇河的原子里居然火光沖天。

「老爺,救命!」那院子顯然還有人。

火勢似乎很急,一看就是故意縱火,紫丁香驚訝,難道還有人幫她不成。

「快救火!我的銀票!」蘇勇河頓時跳起來就往回跑。

護院中立刻一陣動亂,一半人被叫去救火了。

紫丁香立刻拉住範希道︰「再堅持一下!」說完一手長劍再次飛舞,毫不留情,想再次突圍。

範希也似乎精神了很多,跟著紫丁香邊打邊退往院牆邊。

「走!」紫丁香忽然一把銀針散了出去,拉住範希就往上一提。

「哪里走!」一個老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來,是蘇勇河身邊的其中一人。

紫丁香暗暗叫苦,她可以放棄範希躍出圍牆逃走,但這個時候她怎麼能放棄他。

「走!」不容她多想,範希忽然一掌把她推上了院牆,自己悶叫了一聲,身後被小老兒的長劍刺中,整個人往下摔去。

「不!」紫丁香想回撲過去救人,但護院們已經奮勇躍上來,看著範希倒在地上被好幾把劍指住胸口,頓時眼中一熱。

「哼!」忽然耳朵里傳來一聲陰冷的哼聲,讓紫丁香嚇一跳。

轉頭一看,一個黑色修長的身影就站在護院們的身後,臉上那張金色的面具是那麼顯眼,飛揚的火焰眼角好像要騰飛起來。

「啊!」那些護院還沒反映過來,就已經在一片銀光下倒下了。

紫丁香頓時飛劍撲向那小老頭,對金色面具男道︰「快救人!」

金色面具下的臉抖了抖,撈起陷入昏迷的範希就掠上牆頭,順手還解決了兩個護院。

「今晚就放過你,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紫丁香對著武功不錯的小老兒冷冷道,這個時候她不能久戰,所以說完一個翻身就飛出了牆頭。

大家想去追趕,小老兒一揮手道︰「不用追了!他們武功太高,追也追不上,還不快去救火。」

護院們醒悟,立刻去救火,小老兒飛上院牆,看著已經沒有人影的街道喃喃道︰「暗焰門怎麼又出來了?他們到底來這里干什麼?」一對眉毛扭成了麻花樣。

這邊,紫丁香追上兩人,對著金色面具男道︰「冰,你這麼來這里了?」

「小丫頭,我不來,你和他不都死翹翹了?」冰冷冷的聲音,好像有著諷刺。

「是啊,謝謝你了,沒想到蘇勇河這家伙護院這麼多,還個個都是高手,好在你來了,對了,你怎麼會在這里。我以為你回去雪背山了。」紫丁香看到這個男人很高興,他可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救人要緊,這個男人是你的誰?你居然連命都不要去救他?」冰的口氣很陰沉。

「啊,他,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我怎麼可以見死不救,說來他也是為我才冒險的。」紫丁香內心難過,範希這家伙為何要對她這麼好。

「哼,不自量力!」冰好像很生氣,紫丁香有點奇怪,上次也沒見他這麼壞脾氣啊,最多酷點,這次怎麼感覺他很生氣似的。

「謝謝你。」紫丁香不知道除了這句還能說什麼,看看他那雙狹長的狐狸眼楮不敢說話。

「把人送去哪里?」冰見她不說話,只好開口,此刻他們都在暗巷子里穿梭著。

「精英茶樓!」紫丁香立刻想道。

冰頓時提起一口氣,快速躍上房屋,朝精英茶樓方向而去,紫丁香連忙提氣跟上,看著冰那背影,越看越覺熟悉,怎麼有點像上官雪空的背影?不過不可能,那家伙沒有這麼好武功,聲音也太不相同,最讓她肯定的是上官雪空絕對不會對自己冷冰冰的,再者,他說過不會騙自己的,要冰是他,那就太好笑了。

紫丁香不禁搖搖頭,放棄了這個古怪的想法。

前面的冰自然不是別人,正是四王爺上官雪空,今日的事情出乎他意料之外,當看到紫丁香不要命的去救範希這一刻,他嫉妒得心頭之火熊熊燃燒起來,而且想到這兩人居然瞞著他私下行動,他就感覺心被紫丁香傷得好疼好疼,恨不得範希死在那些護院的手下。而他會救範希,是因為想到範希要死了,小香香一定會受很大打擊,他心里有不忍心她傷心,所以自己憋著氣更加難受。

而上官雪空為什麼會是暗焰門的副門主冰呢?那就得從他師傅說起,他師傅叫傅恩仇,當年上官雪空闖蕩江湖時,一不小心認識了這個魔頭,在武功誰強誰是老大的真理之下,上官雪空乖乖地拜他為師,好在暗焰門雖然是邪派,師傅雖然是魔頭,但對他這個徒弟卻是很寶貝的,教會他很多東西,唯一要他答應的條件就是要他以暗焰門身邊出現的時候必須戴上這張金色狐狸面具,而且永遠都不能讓人知道他就是當今的四王爺,除了當年和他一起闖蕩江湖的玄月。而玄月也被傅恩仇逼著發下毒誓不得將此秘密告訴任何人,不然他們將會失去所有的親人。

後來,上官雪空以‘冰’的名號在江湖中揚名立萬,但最後還是要回到京城做四王爺,那之後也幾乎和暗焰門沒什麼關系,後來他又上戰場,不過也知道暗焰門的規模在慢慢擴大,他回到京城後不久去找過他師傅,傅恩仇也算是個開明的人,也沒怪罪上官雪空,知道他身份特殊,只不過要他永遠記住他是暗焰門的一分子,還封他為付門主。

後來傅恩仇和死亡門門主馮藏喬那一戰後,兩人大戰三天三夜,傅恩仇都沒能贏,頓時心生不甘,開始閉關,把暗焰門完全交給了上官雪空,而上官雪空因為朝中事情繁多,也就讓暗焰門隱秘下去,之後又中了毒,更是把暗焰門交給了師傅信任的左護法‘施博’管理,直到為了紫丁香他不得不次動用暗焰門子弟。

但因為他對師傅的誓言,所以他是不能告訴紫丁香的,只能戴著面具以冰的面目見她,而且他每次戴上這個面具的時候就會使他的武功內力忽然暴漲,聲音也隨之改變,身上的氣息也似乎完全改變了,很神奇,也讓他一直奇怪這張面具,但就是看不出什麼玄機來。

兩人把範希送入精英茶樓的一個小房間內後,冰道︰「王妃,你這麼晚不回去,王爺會擔心的。」

「他不知道,範希傷得很嚴重,我必須留下來照顧他,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冰,我又欠你一次。」紫丁香交待被嚇到的夏叔準備熱水,這個樓里晚上也就夏叔一個人住,範希告訴過她,所以她才想到送他來這里。

冰冷冷地看著她慢慢打開範希沾滿鮮血的背部,胸口煩悶,不再停留,躍出了窗口,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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