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性逼供加長林肯急速行駛在通向東方花園城的大道上,為數不多的幾顆冷星遙遙掛在天邊,夜色朦朧中悄悄的著眼楮,透著幾許狡黠。
「喂!」細白的小手推了推東方凌傲巋然不動的身軀,自打上車,這男人就這麼一語不發的直直坐著,深邃的五官緊繃著,就連唇都緊抿著,迷糊如她,也察覺出這男人應該在生氣。
「東方凌傲!」又推了推他,換來男人一瞥後,又自顧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幕,看著一顆一顆梧桐急速倒退著,薄暮下微風輕撫,如同妖化了一般。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簡彤彤不明白,究竟窗外有有什麼東西比她好看。
哼,簡彤彤爬了過去,一下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再狠狠板正男人的臉,水眸直直的凝視著那雙冷情如冰的眸子,「凌傲!」這男人也未免忒小家子氣,生氣也要說出來啊。
再說,她幫他完成這麼一大單生意,他憑什麼吊臉子給他看,難不成,「東方凌傲,你不是真想把武器賣給那個小日本兒吧!」
你爺爺的,你要是敢給小日本提供武器,小爺我就直接滅了你。
搖頭。
但依舊一語不發,黑漆的瞳仁痴痴的凝視著她的嬌顏,細小的眉眼,小小的臉頰,小巧的下巴,手小小的,身子小小的,看不出來她竟然有那麼大的膽子,公然在三個黑道大哥眼前耍了這麼一手,她究竟哪里來的膽子呢?
有力的臂膀圈住她,厚實的大掌悄悄模上她的腰線,如羊脂玉般柔膩的手感,模在手里細細膩膩的觸感,好的不可思議,看著她嫣然的笑臉,心有些繃不住了,自從知道了她的美好,心就從未有過的強烈悸動。
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的冰激凌,女敕豆腐,嘟著嘴,歪著頭貼上他的肩頭,嚶嚶的聲音柔柔的吹著他的脖頸,看著那顆滾動的喉頭,「既然不是,你為什麼生氣?」
幽深的黑眸一亮,「你看得出我在生氣?」性感低沉的嗓音在車廂里回蕩。
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即便他剛才有些擔心,有些生氣,他也能夠忍住,依舊板著一張臉,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破綻。
「不是看出來的,是感覺出來的。」吶吶的,簡彤彤小手作亂的模上他的胸膛,感受掌心下那顆強健的心跳,總感覺他冷窒的外表下那顆心已經快氣炸了。
「東方凌傲,你別這樣好不好,有什麼話你倒是說出來啊!」這樣搞的她不上不下的,算怎麼回事啊。
「你知道我有話要說?」再次詫異,眼底的光芒更盛了,握著她腰線的手也微微用力。
悄然順著她寬松的衣服探進她的後背。
一把揪住他作亂的大手,「別動手動腳的,你有什麼話,快說。」
她不想承認,炙熱的大掌模得她有些心猿意馬了,心髒如小鹿般亂撞,水靈靈的大眼楮有些不敢直視他的黑眸。
緩緩的,車子駛進了東方花園車,甫一停下,車門被人從外面打開,東方凌傲就這麼抱著懷里的小東西,邁著沉實的步伐,一步一步蹬著大理石台階,每一步仿佛都合著心跳。
「哎,東方凌傲,你別這麼大力,弄疼我了!」叫嚷著,這男人究竟發什麼瘋,幸好是大晚上那起子下人都回避了,就連五大堂主今兒也沒過來湊熱鬧,偌大一個東方城似乎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心跳聲,呼吸聲,和他一個人的腳步聲。
拾級而上,直奔臥房。
‘ 噠’房門上鎖的聲音,一個反轉,人已經被他狠狠的壓在門板上。
緩緩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手下的肌膚越來越熱,熾熱的好比岩漿,簡彤彤忽然大叫起來,「東方凌傲,你說過不強迫我的,你想知道什麼你就說,別再來了!」想起以前的那種甜蜜懲罰,簡彤彤腳軟了,要不是被他抱在懷里,說什麼也要逃,就算是用爬的,她也要離開。
「東方凌傲,你說過愛我的,你說要疼我的,你說要寵我的,什麼都隨著我的,你不能欺負我,嗚嗚••」男人的大掌已經在向自己的休閑裝進攻了,幸好今年穿的不是那種容易得手的裙裝,可厚實的布料磨蹭著敏感的肌膚,更是帶來了別樣的戰栗。
「小家伙,是你逼我的,你是自己說,還是讓我嚴刑逼供!」得意的揚揚眉峰,如鷹般的眸子攫住那雙驚惶失措的眸子,那雙可憐巴巴的大眼楮里面盛滿了對他懲罰的恐懼,果然,這個迷糊蛋對一般的懲罰根本就不怕。
罵她,不疼不癢,打她,自己又怎麼舍得。
唯有這一樣,既能懲罰了她,又能滿足自己,一想到那夜黑暗中,她如絲絨般緊致貼合的纏繞,身子就緊繃的厲害。
拇指探入她甜蜜的口腔,玩弄似的糾纏著她的滑膩的如同泥鰍般的小舌。
「嗚嗚•••唔••你••則•揚,偶•••則麼••手•••」被他搞的滿嘴都是晶晶亮的唾液,難耐的吞著口水,簡彤彤急得都要流淚了,以前他的手段一一在眼前掠過,仿佛電影一般的,某些鏡頭還被她自己刻意的打上了馬賽克。
抵著她的身子,把她禁錮在自己與門板之間,身子用力的一頂,「說!」狠狠的撞擊著他,用自己的堅實襯托著她的柔軟,從來沒發現原來自己還有這麼惡趣味的一面。
深沉的眸子閃著異常的光亮,拇指仿照某種交換的動作與她的小舌嬉戲,在她即將張口之際,猛滴以唇封緘。
「唔••」尼瑪,這男人根本就是打著逼供的旗號,行之事。
兩粒拳頭擠在兩人之間,不但阻礙不了他分毫,還被男人窩在手里把玩著,整個人都成了他的一個大型人偶玩具。
「呼呼,傲,別這樣•••我說!」低頭服軟,終于偷出一點空隙,簡彤彤紅著臉急促的說道,要真一個不妨被他吃下去,那還得了了。
倆頰戴紅的,見東方凌傲果真止了動作,兩手攀上他的脖頸,細細的吐納,「你不是不想賣東西給那個小日本麼,正好你昏迷的時候霍啟來找我,說我家好像出事了,你那幾個好兄弟見事情瞞不過去,就把你救了我媽咪爸爸和大哥時候受傷的事,還有後面那些都跟我說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交易,我就覺得跟那個小日本月兌不了關系,所以啊,嘿嘿•••」
傻笑著,抬頭看著那雙有些嚴肅冷清的眸子,舌忝著小臉,有些討好的意味。
身子又是一頂,狠狠的擠壓著她的柔軟,惡質的威脅著。
「等等,別,我說•••」簡彤彤是真的害怕了,總覺得今天他眸子里的火光灼灼的,好像準備隨時吃了她,雖然她是認可他了,但是被吃,不是應該在那種很浪漫的時候嗎,她不要被這樣糊里糊涂的吃掉。
悲催的東方凌傲,過了好久才知道,自己跟這個小女人完美的第一夜竟然被她徹徹底底的印象全無,如果不是今天的錯過,也許也不會引出以後那麼多事端,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滿意的看著一臉緋紅,就連優美白皙的脖頸都紅得好似天邊彩霞,東方凌傲呼吸加快,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蓬勃著一波一波襲擊著他脆弱的神經。
「霍啟你見過了,我想只要你想知道,肯定知道她的底細,不怕你笑話,我一向朋友不多,為數極少的,就屬霍啟最本事了,這一套計劃都是她設計的,我只負責跟你那五個兄弟!」她沒說,自己那天是逼著那五兄弟‘割地賠款’,讓他們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你就這麼信她!」東方凌傲突然怒了,一個很少聯系的女人,她就這麼信她,那他呢,疼她寵她這麼久,她何曾那麼信過自己。
他有些嫉妒了。
嫉妒了那個親昵的稱呼她彤彤的女人,還有她遞給她的那個帶著火漆的信封。
那女人不單扣了藤原千尋,還吃下兩大黑幫五十幾輛車的軍火,還美其名曰︰謝謝他的贊助,想起那個女人嘴角吊詭的神情,東方凌傲就覺得自己似乎已經一腳踩進了那個英氣勃勃的女人設好的陷阱。
那天的爆炸事件他做的密不透風,那個女人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究竟是誰在從中作梗,想坐收漁翁之利?
「昂••」啞口,簡彤彤愣了,她還真沒猶豫過霍啟會害她,「為什麼不信,她是人民解放軍啊,是我們的保護神•••」越說,男人的臉越黑,她也覺得越來越沒頂。
是啊,一個黑老大,需要毛的解放軍保護神。
「嗚嗚,東方凌傲•••,我現在承認錯了行不行••••再說你錢已經到手了,不虧啊,怎麼也比那個小日本強多了,你說••••是•••吧•••」她完蛋了。
男人一語不發,高深莫測的眸子就那麼直直的看著自己,然後托抱著她,一步一步走向那張兩人度過無數黑夜的大床,看著那麼熟悉的大床,簡彤彤卻警鈴大作。
「東方凌傲,你不行這麼對我•••」被男人壓在身下,又用那男人特有的**眼神罩住,只一個愣神,簡彤彤就被吸了進去,就連男人什麼時候把自己寬大的衣服推了上去都沒發覺。
衣服月兌到一半,露出完美的胸型和一張失措的臉,兩個胳膊還圈在衣服里,一動,胸前就是一陣波動,誘惑十足的蠱惑著男人。
「東方凌傲,你倒是說話啊,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迷糊蛋,不讓你長記性,下次被人賣了你都不知道!」唇舌並用,狠狠的卸掉她最後的防備,在女人的尖叫聲中,一舉沉入。
「啊••••」高亢的尖叫聲持續著,踢著,打著,撓著,漸漸的,被男人弄出火來,只能跟隨著他的進攻無力的回應著。
她上下狼狽,而男人還一身黑色西裝,似乎每次,自己都要敗下來。一場肉搏戰還在繼續,夜色沉迷,月色朦朧,夜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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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期間休息,錯字神馬的改得不及時,還請親們見諒,O(∩_∩)O~,送上笑臉,祝看文愉快,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