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花園城,噴水池里維納斯依舊盡職,郁郁蔥蔥的花圃圍著歐式建築的別墅,大廳里燈火通明,夜風習習,清涼的月光柔和如水,斑駁落了一地。
寧靜的夏末夜色,可奢華的大屋里氣氛有些詭異。
「凌傲,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奧地利水晶吊燈高高的懸掛在屋頂,沙發上圍了一圈的人。
花落語,簡國禮,簡易,簡琳琳,東方凌傲,凌縴雨,藍嘯雲,洪啟煌,皇甫子爵,呂正陽,白馳業,那離,雷陽,雷月,就連東方家的老管家吉姆•勞倫斯都正襟危坐的,難有的嚴肅,面癱的臉上更是板得一絲皺紋都沒有,算是給自家少爺打氣。
「媽,彤彤該收收心了,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她以前是簡家的三小姐,以後是東方家的少夫人,暗夜門的門主夫人。」東方凌傲不卑不亢,態度算得上恭謹,深邃的眸子閃著幽深的光芒,刀削斧鑿般的俊彥依舊冷的人。
一身漆黑的他如同暗夜中的撒旦,氣勢狂霸如虹,冷峻的五官平添幾分凌厲。
簡國禮有些受不住,即便東方凌傲已經收斂了,可霸氣依舊有些外泄,某些人的氣場就是強大的讓人忍不住的臣服,扯了扯自家老婆的衣袖。
「老婆,天色不早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詢問的看著自己老婆,期冀的眼神眨了眨,他實在是太想離開了,他是最矛盾的那一個,希望簡彤彤趕緊醒來,又鴕鳥的希望簡彤彤晚些時候再醒過來,他就想這麼蝸牛的背著身上的小包袱過一輩子。
要不是半路殺出東方凌傲這麼個程咬金,他的寶貝閨妮還是他的寶貝閨妮,怎麼能成了路人甲。
眉色一挑,鳳眸眯了下,狠狠瞪了一眼氣短的簡國禮,「听我的,還是听你的!」就差掐腰做茶壺狀了。
一句話,簡國禮所有的委屈都咽回肚子里,沒辦法,他就是那可憐的灰太狼,家里有一只凶悍無比可他又愛得死心塌地的紅太郎,沒法兒啊。
「老夫人,少爺•••」急急忙的,女佣小跑著從樓上下來,滿臉堆花兒的笑了,「少夫人好像快醒了。」
什麼叫好像!
醒就是醒了,沒醒就是沒醒。
呼啦一聲,剛還圍坐著沙發的人們全都坐了起來,可誰都沒有東方凌傲的動作快,他們只覺得眼前銀白的發絲飄過,‘ 噠’一聲,臥房的門開了,又關上。
他們一群人就這麼狠狠的吃了個閉門羹。
「呵呵,小兩口也好久沒見了,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我們先下樓,下樓,親家啊,你今兒也別走了,東方家房間多的是,再說了,你那個花語墅上次的事還沒解決,不安全呢,就住下來吧。」還是凌縴雨,知道簡家也是愛女心切。
她也有些心急自己的小兒媳婦兒,可是慧黠如她,兒子搞定小的,她就負責搞定老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花落語看著笑容可掬的凌縴雨也不好拒絕,只能狠狠的跺了跺腳,跟著花蝴蝶一般的凌縴雨下了樓。
巨型雕花大床上,滾金邊的黑色床單上,簡彤彤蜷著身子,那頭墨染般的秀發就這麼披散著,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有些蒼白,清淺的呼吸幾乎讓人察覺不到,長而卷翹的睫毛眨了眨。
「小家伙•••」坐在床邊,東方凌傲心疼的緊蹙著眉毛,潭底的柔情柔的如同三月的春水,蕩漾著春色,粗糲的手指揩著她蒼白的面頰,落在她有些蒼白的菱唇著。
心,就更疼了。
其實,她身上也沒傷,就是遭受巨大的沖擊力,吐了幾口血,那些都是在他們控制範圍內的,她跌進海里,就是跌進他的懷里,根本沒一絲的耽誤。
黑潭中閃過一絲吊詭,很巧妙的被他那長長的睫毛陰影遮掩住了。
「東方凌傲•••」呢喃著,沉睡中的小人低喚出聲,「混蛋•••」
剛還雀躍的東方凌傲眉頭一挑,卻被後面吐出的兩個字雀躍就急剎車了,有些哭笑不得,「小家伙,我該拿你怎麼辦?」低喃著,頭俯下,貼著她的發跡緩緩的游移,涼薄的唇狠狠啄了一口她蒼白卻依舊粉女敕的臉頰。
本就白皙的臉蛋越發的蒼白,即便室內柔柔的燈光依舊驅散不了那一絲蒼白。
蝶翅般的睫毛眨了眨,幽幽的睜開眸子,瀲灩的眸光霧蒙蒙的,眨了眨,才看清周圍的一切,手指頭動了下。
「小家伙••」驚喜的看著簡彤彤微微動了一下的手指,即便那麼細微,他還是捕捉到了,狂喜的扶著她的後腦勺,就狠狠吻上她的菱唇。
「嗯•••」還沒反應過來身在何方,唇舌就被某個霸道的男人佔據,輾轉碾磨,一口一口,一下一下,仿佛要把她柔到嘴里,咽進肚里,發悶的胸口一陣劇痛,「嘶•••」
不是她矯情,胸口真真的疼。
那陣鈍痛提醒了她之前發生了什麼!瀲灩的水眸一怔,舌頭被他糾纏著,滿嘴都是屬于他的陽剛霸氣,她不回應,男人就更加霸道的狂狷,靈巧的舌一進一退,在她的檀口里使勁的碾磨。
「唔•••」沉醉在深吻里的男人一陣痛呼,睜開眸子,就對上那雙火氣騰騰的水眸,可他還是沒退開,就這麼佔據著女人的領地,還用眼神侵佔她。
「你想咬死我?」
無聲的,用眼神傳達著,按著她後腦的大掌溫柔的撫模著她後頸的敏感肌膚,另一只手也悄然爬上她的頸側,揪著她敏感的耳珠兒把玩,感覺到她身體輕輕的一顫,眯眼,邪魅的笑了。
「就是要咬死你!」
用眼神說話,誰不會呢!
簡彤彤用眼神瞪了回去,憋紅的一張臉,俊俏的不可方物,媚態漸現,可那雙琉璃般的眸子黑漆漆的,帶著一簇燒得旺旺的小火苗兒。
「唔••」一股讓人惡心的血腥味直沖鼻頭,簡彤彤忽地松了牙關,男人的長舌就被徹底放了進來,強悍的一如他整個人,霸道,強勁,不容易死拒絕。
可簡彤彤今兒是鐵了心了,眼楮一橫,剛剛還柔的沒骨頭的手朝著男人的腿根兒模了過去,揪住那敏感的一點,因為夏天的衣料本就輕薄,簡彤彤兩片指甲齊發力,狠狠一掐。
「嘶,你瘋了!」冷色的眸子一眯,男人終于住了嘴,燃著春色的眸子卻鍍上一層紅,火一樣的,剛被她那麼一掐,明明是極致的疼,他卻跟著身子整個一顫。
「我就是瘋了,王八蛋,看我不撓死你!」怒了,徹底張開了貓爪子,簡彤彤張牙舞爪的就撓了過去,也不肖是哪里,就是一陣狂撓。
「傻丫頭,你嚇傻了,是我,你看看清楚是誰,我是東方凌傲,你的傲!」抓著她的手,倒不是真的怕他傷了自己,畢竟自己身上穿了衣服,又是銅皮鐵骨的,想傷他還真不是那麼容易,她怕她傷了自己。
雙手被男人單手握住,腳踢蹬了兩下,也被男人大腿一橫給壓在床上,仿佛被剪了指甲的貓兒,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
「東方凌傲,你欺人太甚!」潔白如玉的牙齒狠狠一咬,簡彤彤含著淚,有些委屈了,看著男人微微敞開的領口,腦袋一熱,張嘴就咬了過去。
什麼劫後余生的滿足感,回到親人身邊的幸福感,統統都沒有,她就想咬死眼前這個男人,太欺負人了,連她都設計,連她都要耍,還給她穿那些下作的衣服,他怎麼不去死!
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
就這麼一個念頭,簡彤彤緊咬著牙關,低嗚著,如同受了傷的小獸嘶鳴著,拼勁最後一絲力氣,就打不過他,咬也要咬掉他一塊兒肉。
今兒,咬不死你不算完。恨恨的發誓,嘴上更是用力。
「小家伙兒,你乖,別怕,別咬了,我皮糙肉厚的再傷到你就不好了!」他卻笑了,低低的誘哄著,仿佛簡彤彤咬的不是自己,由著她咬著,東方凌傲松了她的手腳,將她整個人都抱到自己腿上,輕輕晃著,如同哄一個孩子,語氣輕柔的簡直能漏出水來。
「嗚•••嗚•••」眨巴著烏黑的大眼楮,淚珠子就那麼一顆接著一顆的掉下來,身後的大掌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安撫著,簡彤彤漸漸止了哭聲,可牙關仍舊沒有放松。
「乖乖,現在好了,他們都以為J已經死了,你能安安分分的做我的簡彤彤,我的小家伙•••」不知疲倦的,一遍一邊的,輕輕的貼著她的耳際低語。
溫熱的氣息,獨屬于這個男人的,混合著他身上特有的那種似有若無的香氣,撩撥的噴香她敏感的耳蝸,頸側,身子一涼,才驚覺自己就這麼光溜溜的被男人抱在懷里。
也不是全果,畢竟她身上還有那麼一件算得上遮羞服的東西,那件無縫的天衣。
松了口,小臉一側窩進他的頸窩,空氣里溢滿了血腥的味道,不知道是他嘴里的,還是他身上的,這男人真尼瑪慫,明明幾個動作就能卸了她,就是一根兒手指頭都不踫,認著她撒潑鬧瘋的。
吐了吐嘴里的血沫子,「東方凌傲,你給我穿這玩意兒什麼意思!」這事沒這麼容易完。
就算做J,她也不能**啊,這男人給她穿的那叫什麼東西,滿腦子的思想沒地兒放,全給她實施到自己身上了。
「你說什麼意思?」不答反問,東方凌傲將她整個人一推,滿意的看著眼前玲瓏的曲線上那黃白的光暈,燈光下,如同給她的身子鍍上了一層金光,閃閃發亮,如果不是這件‘衣服’,她哪里還有命躺在自己懷里呢!
一頓,眉頭一緊,神馬意思!感情,這大爺以為他給自己多大的恩賞不成,擦,「滿腦子黃色思想的豬,下半身思維的種豬,•••」還沒惡心完他,那張小嘴就被男人狠狠的堵上,懲罰的繼續啃咬。
半晌,男人才不穩著呼吸,靈活的大掌沿著她背部的曲線劃了下去,掠過她有些高聳的蝴蝶骨,扣住她的後心口,「沒這個,你還有命見我嘛!」一向冷漠的男人也難得低下頭解釋起來,這個迷糊蛋啊,她腦子里整天糾結的都是什麼!
「啊•••」遲鈍的,腦袋里 里啪啦響,半晌沒回過味來,男人的手掌心已經順著她的腰弧緩緩下行,‘啪’的一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你干嘛•••」哀怨的瞪著他,剛才一鬧騰,臉上紅撲撲的,就連那張小嘴都紅艷艷的,妖化了似的透著魅情。
「小家伙,你想我了吧•••」低沉透著蠱惑的低啞嗓音貼著她的耳蝸,咬著她的耳珠,就含了進去,底下作怪的大掌十分熟悉這件衣服的制作,直接朝著唯一的縫隙進攻。
「換個地方咬,咬死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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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規矩,妃凡不上酸菜,上美文︰
《豪門軍少寵妻無度》作者︰晴空向晚
他是解放軍總部軍紀委書記的外孫,她是父母離異後被拋棄的可憐蟲,那一夜,她痛到極致,卻蒼白著小臉同他開玩笑︰「你不覺得咱倆應該先看看什麼蒼井空,小澤瑪利亞的再開戰嗎?」
「……嗯,等會……一起看……」
他一邊賣力的動著,一邊一本正經的回答她,那樣子真是性感得一塌糊涂。
他被打得皮開肉綻,堅持非她不可。她卻一轉身,拿了外公的支票,走得不留一絲眷戀。
三年後,在娛樂圈模爬滾打的聶素問每每與緋聞沾邊,總有一雙看不見的黑手將一切丑聞扼殺于無形。
他一步步將她托至頂峰,走紅的滋味是毒,她嘗過了就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