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璃璃,奴家太愛你了,奴家上次只是偶爾中帶著點不經意的順便提了一下下想睡張席夢思床,想不到璃璃你真買給了奴家,哦,奴家太感動了,舒服呀……」歐陽菁躺在新買的床上打滾一臉陶醉。
「你確定你只是偶爾中帶著點不經意的順便提了一下下嗎?」碧琉璃慵懶的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看著某女陶醉的表情輕輕一撇嘴,不知是誰像復讀機附體的在她耳邊碟碟不休。
「相信奴家,明天的報紙頭條定會寫著︰女子日打三份工只為完成好友的生日心願。
消息報道︰昨天一年輕女子因勞累過度而暈倒街頭,追蹤報道才得知年輕女子竟是因為完成好友的生日心願,為其買一張席夢思床,才會如此拼命工作,此心之誠,撼動蒼天。」
「狗血。」這樣的狗血的頭條也只有眼前這個狗血的記者歐陽菁才能寫得出來。碧琉璃竟自打開電腦查起資料來。
「睡著2萬RMB的感覺就是爽!」
「俗。」此女就銀行的驗鈔機,什麼都能與之過換成錢。
「我就一俗人啊,俗人當然只能做俗人該做的事。」
「孟晨的錢多得足以幫你用人民幣來蓋別墅住了。」孟晨是歐陽菁的老公孟氏集團的總裁。
「哼,用他的錢我寧願睡天橋底去!」
「那你去吧。」碧琉璃看了她一眼,敢情她是把她這里當成天橋底了?
「他就一小氣鬼,在家把我當保姆使,回來晚點就連房門都不讓我進去了。」歐陽菁氣得連「奴家」也忘了說,曰之︰氣瘋也。
「當你保姆,是因為您老結婚當天就把保姆給炒了,信誓旦旦的保證從今以後家務你全包了。」還說怕別人打擾了兩人的二人世界,現在好了,問題來了。「不讓你進房睡,也是因為您老在前不久的結婚紀念日發下誓十點不回家就自個兒睡沙發去。」碧琉璃悠哉的捧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小口,咖啡不加糖一向是她的喜好。
「去去去,琉璃大姑娘,你到底是誰的好友?」歐陽菁氣瞪著眼前一臉平靜的女子。
「這很重要嗎?」重要的是某人沒有口齒吧?
「哼,反正我決定堅持**的正確方針,打響‘論持久戰’的口號,你別勸奴家了。」
「我沒想過要勸你。」對面的人暴跳如雷,琉大小姐還鎮靜自若的喝著咖啡,反正論持久戰的後果虧的肯定是她歐陽菁,這不?差點連床都睡不起。
「碧琉璃!」此女之嘴毒在于能殺人于無形。
「好啦,對不起,我不該如此違背您老的金言,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在歐陽菁快要暈倒之時,碧琉璃笑了笑,欺負人的感覺……挺好的。
「哎,你不去當記者簡直就是浪費國家的人才。」所謂一針不見血,但血卻全部壞死了就是說這種女人,毒啊……
「我只對考古有興趣。」碧琉璃把玩著手中的玉戒指。
「滾,就一盜墓賊。」不知又是哪偷來的戒指。
「好過你狗腿記者到處挖人家秘密。」
「琉璃,我咀咒你以後被你老公吃得死死!」
「你說的是你自己。」現在才敢在她面前罵兩句孟晨,在他面前還不是老公長老公短的叫著?
「碧琉璃!」
「好,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見她到了抓狂的地步,碧琉璃只得舉高雙手作投降狀。
「真的知錯了?那你說你錯在哪?」歐陽菁點點頭,她總算意識到她是誰的好友了。
「知錯了,我錯在不該句句都頂到你血氣沸騰,差點爆血管而身先士卒去。」
「浮雲。」歐陽菁努力的自動忽視她的話語,「既然知錯了,就罰你陪我去皇之賭城吧。」
「……窮鬼……」皇之賭城是孟晨名下產業,這還不是變相的要孟晨的錢?
「我樂意。」……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