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夜闌風接了一個電話,便馬上的坐了起來,朝衣櫃走去,快速的月兌掉身上的衣服。
「怎麼啦?怎麼啦?」睡在一旁的某女被他的動作吵醒,也跟著急急的坐了起來,腦中閃過一千種可能,地震了?山洪了?還是仇家打到了?……
「名揚受傷了。」夜闌風早已月兌掉身上的衣服,就這樣的打開衣櫃拿出衣服穿起來。
「你……」琉璃捂臉,這人,就這樣的當著她的面月兌掉衣服,雖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體,但那硬朗的身材,八塊月復肌的誘人樣子,哦,要不要這樣誘惑她啊……「我也要一起去。」琉璃拉開被子步下地板,但才邁開一步,右腿便先軟了下來。「後遺癥啊……」
「坐在床上別動。」夜闌風換好了衣服,然後從衣櫃中拿了一件過膝的裙子和一套內衣向她走來。
「我自己來。」琉璃伸手想要接這他手中的衣服,夜闌風卻並沒有理會她,竟自的坐到了她的身邊,大手往她腰間別著的蝴蝶結輕輕一扯,白色的睡袍便松了開來,然後幫她穿好內衣,還調整了內衣的位置,再穿上裙子,那些動作仿佛就像是在穿著自己的衣服一般,再自然不過,一只大手擁過她腰間,另一只大手則穿過她的後腿,把她抱了起來。
「我能自己走的。」琉璃臉紅紅的貼在他的胸前,知道名揚是她的手下,她一定會去的,所以他很直接的就比她先行動起來,這男人,真懂得在細節中侵入一個人的生活。
「不用了。」夜闌風快步的把她抱下了樓,一樓的醫療室內,雷鷹,左狸,管家站在門外的窗台看著,房內的手術台躺著的是名揚,只見他左月復下面竟然中了槍傷,流了很多的血,旁邊是沈沉昊正在拿刀。
「誰做的?」穩抱在夜老大的懷里,琉璃卻是率先的沉下了臉,畢竟再怎麼說他也只是個還沒成年的孩子,平時開著玩笑還可以,但真正受傷了,琉璃卻是最心疼的。
「名揚是一個人出去的。」左狸也是沉著臉,「我查過,車是停在環市段路,場地有過打斗的血漬,估計對方不少于十人。」
「該死。」琉璃狠狠的咀咒著,負面情緒與身體上的各種傷痕讓她的頭開始昏昏沉沉的痛了起來。
「去查,一個也不要放過。」夜闌風也是沉沉的開口,她的一個皺眉他都是看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她現在的不舒服,腰後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她。
「是。」左狸令命而去。
房內,手術台上的燈熄了,沈沉昊走了出來,「AM71,今年最新的出的手槍。」他的手中是一枚子彈。
「他怎麼樣了?」琉璃也急著問。
「傷口挺深的,不過不會有什麼事,我給他上了麻醉,讓他好好睡上一覺。」沈沉昊看向在夜老大懷中的琉璃,「他今天晚上應該是要去他雙親的墓地。」
「小揚……」琉璃看著躺在里面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有一段過往,而名揚,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雙親死在面前的,那時的他才十歲,該是很痛吧?
「琉璃,你不要小看他,一個十歲的孩子能精心的策劃一場布局,引著敵人出海,然後炸船,那場沉船中死了七十九個人,全部與他雙親的死有關的人,他一個也沒有放過。」
「嗯,他比我要狠。」琉璃笑了笑,「放我下來,我陪陪他。」
「不用了,琉璃,你身體還沒好,我們看著他就好。」沈沉昊也看出她的狀態不佳,搖頭拒絕,「老大,有我們在就好。」
「好。」夜闌風點點頭,懷中的她確實是很累的了,不能再熬夜。
「小白。」琉璃輕輕的叫了一聲,一條小蛇不知從哪個地方快速的飛竄了出來,在她的手碗處纏了幾圈,便安靜了下來。
「你去陪小揚吧。」琉璃拍了拍它的小蛇頭,那條小蛇倒也歡快的竄進醫療室內,纏上名揚的手臂,舌忝了舌忝,安心的睡了過去。
「睡吧。」夜闌風把她抱回臥室,放到了床上,月兌了她身上的衣物,再為她蓋好被子。
「你要下去嗎?」琉璃看他並沒有跟著一直躺下。
「嗯。」聲音剛落下,一張溫熱的唇也跟著落個,與她美好的櫻唇貼在一起,相互纏繞著,「乖。」良久後,看著她的眼楮已不由自主的合上,才放開了她。
「小揚……」嘟噥著兩個字,她終于沒有力氣說話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