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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竟然會如此以戲劇性的方式結束,那個轉到縣一中後,就是一副彬彬有禮,雲淡風輕的被所有人稱為白馬王子的王少強,以一種被一個名不見傳的小人物,氣得吐血送到了醫務室的方式而結束了,所有人,都感覺眼前的這一出戲,有點不敢相信。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望著,那個說話霸氣十足,甚至有著一絲蠻橫不講理的周慧姍,臉上露出一絲輕松的神色,望著身後十四班的同學,一個個的都露出一副勝利的笑容,趙德烈心中苦笑一聲。
少年做事總是沖動的,總是向往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還沒有被社會這個大染缸被污染,所以,那怕高中的學生生涯,有斗爭,有沖突,然而,每個人的內心,始終還保留著,這個小縣城最古老的人生信條。
也許很多年以後,這件小事,還會作為一種談資所出現,也許,很多年以後,想起今天這件事,或許很多人,還會熱血沸騰,但是,趙德烈這時卻真的沒有心情想太多,因為他明白,聶榮臨走時的那句話,並不是恐嚇自己,這件事,真的沒有完。
沉默的朝著一旁的地下背起了自己的書包,然後,走到了周慧姍這一幫,未來三個月將一起度過的同學面前,一臉低沉的臉上突然咧嘴一笑,輕輕一彎腰,朝著他們示了下意,笑著說道。「謝謝班長,謝謝同學。」
說完,沒有等周慧姍發表一下看法,趙德烈一轉身,臉帶笑意的走到了梨花帶雨般的陳靈面前,望著這個時候,陳靈柔弱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而在趙德烈走到面前的時候,陳靈若有所覺,抬起哭得已經紅腫的雙眼,望著趙德烈,一時沉默無語。
「你不是一個人,天大的事,總歸要過去的,是學生,我們只需要盡好學生的責任,以後的事,天知道。」趙德烈輕輕說道,說完後,在陳靈若有所思的神態下,大步離開了,此時,夕陽正好落下,望著趙德烈的背影,所有人突然感覺,這一刻,趙德烈那略顯柔弱的身體,顯得異常的高大。
今天的事,起到震撼的並不僅僅只有這幾人,宋陽這個時候,還保持著臉上的詫異之色,並沒有退去,今天發生的這一幕,給了他極大的沖擊,在他看來,趙德烈這樣的行徑,簡直跟找死無異。
「老大,我是服了,這個小子,不顯山,不露水,可是剛剛打架很一套,往往在保持自己受到最少傷害的同時,而且還進行著有效的反擊,真的是小看他了。」陳春一臉佩服的說道,同時,對于趙德烈的評價還真不低。
吳俊偉依舊是一臉迷茫的樣子,胖胖的小臉上,永遠跟沒有睡醒一般,然而,其小眼這時也冒著火光,贊嘆的說道。「是的,這個小子打架的方式,太他。媽的帥了。」
宋陽現在最大的擔心就是,這件事情,會不會牽扯到背後,如果,到時王少強的大伯因為這件事,將所有人都給嫉恨上,那麼,自己估計就要哭了,宋陽很明白,自己在學校有著這麼一點勢力,靠的是誰,如果自己家老爺子被打壓了,自己在學校,什麼都不算了。
與宋陽的擔心截然相反,寧缺這時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喃喃的說道。「真的很有趣,竟然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有如此血性的一面,接下來的事情,好玩了。」
封況這時對于寧缺的感嘆不屑一顧,甕聲甕氣的說道。「老大,要不是我硬拽著你,你能看到這麼一出戲嗎?就這,你還想不來呢!」
寧缺啞然失笑,而上官龍扶了一下眼鏡,淡淡的笑道。「這一切,都是多虧封況,我也贊成,要不然,晚上我的飯,給封況一個面子,讓他請客好了。」
紀冰點了點頭,表示完全贊成,而且,還走到了封況的身旁,拍了下封況的肩膀,輕輕說道。「我看就去一鳴川酒樓吧!那里還稍稍便宜一些,我可是听說,某人已經被家里斷了零花錢了,我們能省就省吧。」
望著紀冰一副我為你著想的樣子,寧缺和上官龍強憋著笑意,而封況這時臉色漲得通紅,其卻說不出來一句話,他由于花錢大手大腳,在這個小縣城,一個月甚至有人的生活費到不了一百,而這個二貨,每次都得花個幾千。
結果,他家里老爺子大手一揮。「既然去體驗生活,享受艱苦奮斗的生活環境,那麼,一個月就給他五十塊錢生活費吧!要是實在不夠,再多給五十。」
從小,在軍區大院里,天不怕,地不怕,甚至連父母都不怕的封況,卻唯獨害怕自己的爺爺,那個從槍林彈雨中,死人堆里活下來的老人。
「你們幾個,是不是又欺負封況了。」一道略顯生氣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寧雨婷走了過來,望著封況的臉色,寧雨婷就知道,這幾個家伙沒按啥好心眼,又欺負封況了。
封況臉色一喜,寧雨婷的出現,正好恰如其分的給自己解了圍,其狠狠的望了紀冰一眼,然後,大聲說道。「還是雨婷心好,不像你們三人,無恥的家伙。」
望著封況一被解圍,就小人得志的樣子,寧雨婷頭疼的說道。「封況,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已經給你解圍了,你怎麼還找不自在。」
一句話,讓封況的臉色一窘,寧缺三人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非常享受,這樣沒有任何心計斗爭,不用時時的對人以假面目示人,而是可以無拘無束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一行人,也緩慢的朝著學校外走去,絲毫沒有擔心,下午發生的事情會有什麼影響,甚至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望著這一行四人的樣子,周慧姍與宋陽同時對望了一眼,沒有說什麼,他們雖然不知道,這四人的背景,但是,卻明白,別說是華為縣,就是整個市,也沒有人敢得罪他們。
少年的熱血,總是來得快,消失的也快,十四班的這些人,當事情已經結束後,突然後怕起來,于是,一個個的,也不想在籃球場上多待,而是迫不及待的回家了,恐懼只是一方面,還有另一個最為主要的原因,則是想回家細細的想想,今天做的這一件,有可能一輩子也僅僅只能這麼一次,硬漢。
「雖恐懼,但無悔。」
這或許是大多數人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