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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誠,你膽子很大嘛!竟然不好好的隱藏起來,來到古道這里想再次行凶。」張沖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讓丁誠心如死灰,這麼久過去了,沒有想到,張沖還能認出來自己。
丁誠苦笑一聲,此時倒也硬氣,頂著疼痛站了起來,望著張沖,語帶佩服的說道。「不虧是張沖,我丁誠認栽,不過,張警官,真要抓我進去,你可要好好思量一翻啊!」
張沖臉色一變,他自然听出來了丁誠的威脅,接著,警車來了,張沖一擺手,將這幾個家伙給帶到了車上,望著丁誠那硬氣的樣子,張沖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是,我得對得起我穿的這身皮。」
說完,直接將丁誠給按到了警車里,而張沖回頭,望著趙德烈變幻莫測的臉龐,以為他擔心丁誠報復,所以,笑著說道。「這次他進去,不會輕易出來的,安心學習,別沒事亂跟社會上的人接觸。」
說完,輕輕拍了下趙德烈的肩膀,張沖頭也不回的直接朝著車里走去,且不提趙德烈,張沖坐在車上,輕輕嘆了口氣,又沒有見他老人家,唉,下次吧!
呆呆的望著警車消失,趙德烈此時竟然一時不敢相信,自己好像除了來到高中,其它的好像都沒有改變,記憶里,張沖失職案,也就是因為這個丁誠,而且,自己家里出現事故,也是因為這個丁誠。
趙德烈心中此時,怒氣快要將其肺給氣炸了,可是,其突然發現自己好似無能為力,這一刻,趙德烈突然迷茫了,如果,我回來了,還是無法改變一些軌跡,那麼,我回來干什麼?突然一轉身,趙德烈推著車子跑去。
先不管那麼多,先見爺爺,想起了爺爺前世對于自己的期望,然而自己卻沒有做一件,能讓爺爺能以自己這個孫子為驕傲的事情,也沒給他老人家臉上,增添任何光彩,想著,趙德烈心中就越發的苦澀。
望著大門的破敗,展開著兩扇木頭門,低矮的房檐,輕輕的踏了進去,望著這棟古老的四合院,院里有二棵粗壯的巨柳樹,正房三間,門窗框,都是油成了朱紅色,青色大磚的主建結構,尤顯古舊,房間還有院子,無一不流露出滄桑的味道。
此時,在東邊這顆柳樹下,有著一小方桌,上邊放著一套古老的茶具,一壺清茶,散發著清香,而在方桌的旁邊,則安詳的做著一位老人,此時,閉目養神,來回搖晃著躺椅,顯得異常的悠閑自在。
院子里,有著一盞古燈,其微弱的燈光,隨風搖晃,已近天黑,老人卻絲毫沒有任何感覺,在這縷燈光的照射下,面露祥和,好似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趙德烈突然感覺喉嚨里有什麼東西,恰住了似的,眼楮突然不爭氣的掉下了眼淚,望著面前這個倔老頭,趙德烈突然從沒有感覺到如此的幸福,父母年輕,爺爺也在,真的好開心,可是,趙德烈的眼淚,就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剛剛一切的迷茫徹底消失了,如今爺爺就這麼真實的在自己的面前,那怕為了讓爺爺永遠都這樣能夠永遠安詳下去,我也要那個狗日的斗上一斗,想起以後,估計就是他要提起這個拆遷方案,趙德烈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來了,傻待著干什麼,還不快過來幫我老頭子重新砌壺好荼。」突然,淡淡的話語從老人的口中傳了出來,雖然還是閉著雙眼,但是其卻仿佛能夠看到趙德烈一般。
趙德烈听得爺爺的話,從愣神中反應了過來,樂呵呵的做在了爺爺的身邊,拿起了茶壺,然後輕輕的將里邊的茶水倒掉,重新換上了一壺沸騰的開水,運用了前世的茶道,一遍一遍的沉澱,然後,才倒上了一小杯,接著,端了起來,聲音異常顫抖的說道。「老頭,喝荼。」
從小在爺爺面前就沒大沒小,而且爺爺好像也不在乎這個,而且,好像從小到大,都不知道爺爺叫什麼,古道巷里的人,都稱爺爺,趙老四,至于真名,就是父親還有母親,也一概不告訴自己。
所以,從記事起,趙德烈一直喊著,老頭,老頭這麼過來的,有一次,趙藝文當听得自己的兒子竟然喊父親老頭,怒了,可是,老爺子更怒,大聲說道。「我孫子喊我老頭怎麼了,我喜歡听。你個小兔崽子,有你什麼事。」
趙老四的一句話,直接導致了,以後趙德烈經常喊老頭,想起最後一次見爺爺,那麼健壯的老頭,瘦得已經不成樣子,然而,望著自己露出不舍得目光,輕聲說道。「再為老頭,服務一次。我的大孫子。」
那一次,也是自己最後一次叫爺爺老頭了,當喝完自己的那杯茶,便永遠的閉上了雙眼,滿懷遺骸,滿懷不舍,最疼自己的那個老頭,再也不會喝自己的茶了。
曾經多少次,夢中都情不自禁的叫一聲,老頭,喝茶,然後醒來卻已經淚流滿面,多少次喝醉的時候,想著,假如老頭在,一定會制止自己,或者他全喝了。
然而,如今,一切又回來了,望著爺爺還略顯健壯的身材,趙德烈就感覺一陣慶幸,一切都還早,還有機會,于是,望著趙老四竟然沒有理會,趙德烈再次大聲喊道。「老頭,再不喝茶,可就不好喝了。」
趙老四輕輕的的睜開了雙眼,望著自己這個曾經寄于了很大希望的孫子,甚至,曾經想著他能達成自己的心願,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趙老四也發現了,自己這個孫子,也不是啥能夠安穩做事的人,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長大。徹底的長大。
睜開眼,笑著從趙德烈的手中拿過茶杯,先用嘴輕輕吹了一下茶杯,然後,微微的抿了一口,微微點頭,夸贊的說道。「不錯,有進步了,泡的茶,越來越有味了。」
接著,這才發現,趙德烈的臉上竟然有傷,臉色微微一沉,語帶殺意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誰干的?是不是剛才在門口堵截你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