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定定的打賞,情份記下了。破費了。謝謝。
李朋听得自己舅舅的話,一個哆嗦,然後小心翼翼望著舅舅的臉色,如小雞般猛的點頭,接著,如同發誓般的說道。「我保證以後不再做任何壞事,舅舅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家就我這一根獨苗啊!舅舅,我們老李家可不能絕後啊!」
望著李朋那狼狽樣,听得李朋這越來越不堪的話,王義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外甥,可是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啊!不過,現在卻沒有別的辦法,這件事還真得用李朋去辦,想到這里,王義望著李朋竟然還在地上蹲著,露出一絲不悅,低聲說道。「還不趕緊起來,一點骨氣也沒有,你這樣的,我怎麼放得下心讓你辦事。」
李朋听得舅舅語氣的轉變,突然露出了喜色,猛得站了起來,走到了王義的面前,急切的問道。「舅舅,你說什麼事?我保證完成,絕無二話。」
這時,王義微微一皺眉,望著李朋的急切的樣子,露出一絲擔心,不知道這件事交給李朋做,會不會有什麼變動,輕輕的讓李朋附耳上來,低聲將心中計劃給說了出來,李朋越听臉色的變情越豐富,最後,露出一絲陰沉的笑容,狠狠的說道。「舅舅,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給你辦好。」
王義望著李朋這猴急的樣子,輕輕呵斥了幾句,接著再次鄭重的囑咐李朋一定要找可靠的人辦這件事,這才讓李朋離去,而這個時候,已近深夜,辦公室內,王義輕輕的點煙一根煙,燈光下,王義那陰沉的神色,異常的猙獰可怕。
王義這些年,拿得錢豹子好處不少,其自然明白,自己的老大,牛如磊自然也拿了不少好處,不過,如果出事,自己一定會當替罪羊,這是王義萬萬不可能希望發生的,還有想著前兩天下的命令,王義這個時候,啪的一聲將煙給捏滅了,然後輕輕說道。「本來不想如此做,既然你不識趣,那麼就不要怪我王義了。」
而這個時候,李朋並未離開派出所,而是趁著黑色,悄悄的來到了臨時看管所,看管所明顯有一人值班,而望著是李朋後,露出一絲巴結的笑容,低眉哈腰的朝著李朋說道。「朋哥,你怎麼來了?這大半夜的,您怎麼還來視察啊!」
如果張沖在這里,一定會大吃一驚,他萬萬不會想到,其安排的自以為是心月復的人,其實早就已經被李朋給掌握在了手中,僅僅一顆糖衣炮彈,就將張沖的心月復給徹底的收服了,而且也被李朋給拍了照片,所以,現在其只能听任李朋擺布。
其叫張莫,也是張沖的徒弟,由于勤懇踏實,所以得到張沖的信任,可是,李朋這個家伙,沒有別的本事,玩陰的是相當在行,其在張莫喝醉之後,輕輕的將張莫給拉到了夜總會,然後,找了一個小姐,給張莫來了一個全套,並且拍下了視頻與照片,就這樣,張莫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背叛了張沖。
而張莫卻也得到了李朋的好處,時不時的去找幾次小姐,還能拿幾百塊錢,這一下來,張莫在李朋的恩威並施的手段下,徹底的當成了狗腿子。
于是,當看得李朋之後,張莫這才露出巴結的笑容,要知道,前天的小姐可真夠味啊!張莫可是等著想再來一次,而李朋望著張莫神色,面露不耐煩的說道。「今天張沖帶來的人關在哪里?帶我去。」
听得李朋竟然是要去看丁誠他們幾個,想起張沖臨走之時的交代,張莫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低聲說道。「朋哥,這個我師父交代過,不能隨便讓人視察的。」
听得張莫的話,李朋露出一絲凶惡的神色,還未答話,張莫就趕緊讓開了路,同時陪著笑說道。「朋哥自然不是尋常人,您趕緊進去。他們在8號房。」
李朋輕輕冷哼一聲,便朝著里邊走去了,而張莫感覺到一絲不對勁,要知道,平常李朋可是從來不會來這里的,而如今卻為了這個人,而深夜過來,難道他們要對付師父?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嚇了張莫一跳,雖然其現在背叛了張沖,可是內心還是對張沖有著一絲感情的。
不可能,怎麼說師父也是干將,王義應該不會這麼糊涂的,就這般亂想的時候,李朋從里邊出來了,同時面帶笑容,望著張莫說道。「今天沒有人來過,這個你一定要記住。」
說完之後,李朋輕飄飄的離開了,只留下張莫一臉的愣神,臉色變幻不定,其搖頭苦笑,算了,這些事情跟自己有個屁關系,還是老老實實的守好職位吧!
李朋這個時候直接出了派出所,同時快速的朝著遠方跑去,其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
丁誠的被捕,讓很多人都沒有睡好覺,而作為這件事的主角,也可以說,丁誠被抓的頭號功臣,趙德烈一晚上,卻是睡得舒服,可以說是睡得最安詳的一晚了,直到被耳邊的喊聲所叫醒。
「臭小子,幾點了,還睡,還不出來,跟我一起練一下拳。」
輕輕的睜開眼,打了一個哈欠,隔著窗戶,望著院子里,趙老四正在練太極,而且邊練邊喊自己,趙德烈微微一笑,以前自己也是經常這樣,被老頭給叫醒的,那個時候,卻不怎麼喜歡練拳,可現在,卻不一樣了。
這般想著,趙德烈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後走到了趙老四的面前,笑著說道。「老頭,我也想學拳,要不然,我老是被大,你不也跟著丟人啊!」
望著趙德烈嬉皮笑臉的樣子,不過,趙老四卻感覺到一絲堅定,心里微微點頭,看來,自己的孫子終于有了一絲改變了,那怕僅僅只是一點,可是,總歸是進步了,不是嗎?趙老四樂觀的想道。
這般想著,趙老四頭也不抬的說道。「去一旁扎馬步,二十分鐘,像這樣。」說著,趙老四做出一個標準的示範,而趙德烈此時感覺異常的簡單,于是異常的自信的到一旁開始扎馬步。
一分鐘,二分鐘,趙德烈異常的輕松,可是十分鐘後,趙德烈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