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美女,我這才離開不到十分鐘,你就把我掃地出門了,這也太快了吧!」趙德烈苦笑著說道,說完這句話,也不看陳靈那已經快要憋的喘不來氣的臉龐,直接朝著最後一排走去,然後,不發一言,直接將書包還有課本重新拿到了陳靈旁邊的坐位上。
微笑著坐了下去,絲毫不在意旁邊同學的指指點點,沒有看向陳靈那微微驚愕的臉龐,重新拿起了這節課的課本,歷史,接下來,上課鈴聲湊巧的響了,也解決了陳靈的尷尬。
一節課,陳靈心亂如麻,她突然發現,自己好似有點想錯了,可是,望著一旁的趙德烈,那臉帶笑容,絲毫模不準他心里是怎麼想的,陳靈又是一陣頭疼,而且她突然發現,自己為了這個家伙,竟然連續二節課沒有認真听了。
而趙德烈卻絲毫沒有任何往心里去,望著講台上,異常動情的在講課的女老師,趙德烈也仿佛被其感染一般,一頭扎進去了學海之中,以後什麼都不想,老老實實的考試,將成績提上來,突然一個沒有出息的念頭在其心中響起。
然而,也僅僅只是想想,搖頭苦笑,女老師叫王敏,估計也是才畢業沒多久,臉上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羞澀,而且扎著個性十足的馬尾辮,穿著一身異常保守的衣服,但是,其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卻讓人如沐春風,回頭望了一眼,發現竟然所有人都在認真听課,至于是在听王敏講課,還是在看王敏,趙德烈想不出來結果。
望著王敏長長舒了一口氣,將最後一道習題給講完之後,鈴聲也異常配合的響了起來,只見王敏笑著開口說道。「這一節課就講到這里,現在下課。!」
望著王敏離開,包括趙德烈在內的這些家伙,也是長長舒了一口氣,重新看起了習題,直到有人在門口喊自己,望著門口站著的那有一絲熟悉的家伙,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而且這個家伙的臉上竟然掛著淡淡的笑容。
趙德烈想不明白此人找自己有何事情,不過,還是站了起來,到了門口,望著面前這個雖然看著順眼,但是不知為何,趙德烈就是有一絲不舒服的家伙,疑惑的問道。「我們認識?你找我有什麼事?」
馮征望著六班已經有很多人來注意到這里,其也有著一絲擔心,而如今听得趙德烈的話,壓住心中的不滿,一臉笑意的說道。「趙哥,我們下去說,這邊說話不方便。」
馮征邊說,還邊左看右看,趙德烈想不透,到底是何人來找自己,不過看著這個家伙如此的客氣,更是一頭霧水,于是微微點頭,跟著其下了樓。
周慧姍此時眉頭一皺,門外的情況,其都看了個仔細,跟宋陽打過交道的她,自然知道這個家伙是宋陽跟班的,可是,怎麼突然來找趙德烈,想起昨天這個家伙私自離開後的樣子,周慧姍留了一個心眼,其準備一會問一下趙德烈。
經過重點班,望著依舊在埋頭苦學的這些,天之驕子,趙德烈若有所觸,雖然後世大學生滿地跑,而且很多老板都是初中還沒有畢業,導致很多人都直接不上大學,但是,在如今,在這個小小縣城,很多人卻依舊抱著一種信念,知識改變命運。
這其中,也包括自己這麼一個那怕知道後世大學生沒啥用的趙德烈,因為,其需要一些知識,來補充自己,或者說是,其需要上大學來證明,來盡孝,十年苦讀寒窗,只為金榜提名。這話,在趙德烈看來,依舊適合自己。
跟在馮征的身後,來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停下了腳步,望著馮征,趙德烈再次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其實馮征也不想來,要知道,其現在其實還是一個間諜,要是被宋陽知道了自己的事情,馮征敢說,自己一定會被修理的很慘,可是,其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錢豹子吩咐其必須其自告訴趙德烈。
于是,在听得趙德烈的話後,馮征露出一絲笑意,語帶勸服的說道。「趙哥,是這樣的,昨天有人在古街想要與你打架,其實是一場誤會,所以,希望你能夠退一步,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啊!」
趙德烈微微一皺眉,冷聲說道。「你是錢豹子的人?」此時趙德烈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難道除了孟星還有錢豹子的小弟,如果真的這樣,那麼自己在學校也得加個小心,而且听其口氣,竟然是來講和的。
馮征連連擺手,搖頭說道。「我自然不是錢豹子的人,我只是來帶句話,想看一下,趙哥您是怎麼個意思?」
趙德烈心中冷笑,不過面上卻是依舊不改神色,淡淡的說道。「如果我答應是怎麼說?不答應又怎麼說?」
馮征這個時候,將錢豹子來時的話給重復了出來。「如果答應就是給錢哥面子,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如果不答應,那麼,趙哥,在這個區,還沒有人敢拒絕錢哥的人呢!」
听著馮征一手硬,一手軟的樣子,趙德烈突然笑了起來,其反問道。「以你們的實力,何必非要與我講和呢?而且,我這麼一個小人物,好似起不到什麼關鍵性作用吧!」
馮征也是不明白,他只是得到吩咐,要這樣做,並且其當時看得錢豹子那異常嚴肅的臉龐,也是嚇了一跳,所以,這才趕緊在第二節下課抽了時間,馬上來找趙德烈了。听得趙德烈的疑惑,馮征微微搖頭,苦笑道。「趙哥,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問您一句,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
趙德烈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答應,只希望錢豹子說話算話,不要再來找我麻煩。」說完這句話,望著馮征露出的舒心笑容,接著再次點點頭,快速的離開了。而趙德烈心中露出一陣冷笑,他明白錢豹子打的什麼注意了,真將老子當在傻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