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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朋依舊在裝模作樣的仔細搜索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而趙宏望著已經亂成一團的屋里,眼里露出一絲愧疚之色,曾珂此時卻抱著已經嚇壞了的曾娜不發一言,不過臉上的擔憂之色,卻是越發的濃烈。
齊彬臉上微微露出一絲不滿,語帶不悅的說道。「小心搜查,不要動靜這麼大,這是張沖的家里,你們幾個不要這麼粗魯。」
听得齊彬的話,李朋手上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回頭望著齊彬已經發怒的神色,心里一個咯 ,來的時候,王義可是叮囑他了,千萬不要讓齊彬感覺到不滿意,畢竟這些流程,可是在齊彬的手里掌握著呢!
想到這里,李朋回過頭來,望著齊彬連連點頭,露出一絲笑容,輕輕說道。「是,是,我們做的有點過分了。」
說到這里,李朋接著臉色一變,朝著幾個正在翻東西的干警大聲說道。「你們幾個,沒听到齊副書記的話吧!都慢一點。張副所長現在還沒有定罪,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呢?」
听得李朋的話,那幾個干警露出一絲不屑之色,而齊彬也是微微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如此狐假虎威的小人,竟然也在公安干警里,齊彬準備回去非得跟毛書記反應一下不可。而李朋卻沒有料到自己本來想著拍齊彬的馬屁,結果卻拍到了馬蹄子上。
這個時候,李朋臉上興奮之色一閃逝,接著轉頭望著趙朋,語帶急切的說道。「趙朋,你跟你師傅關系最近,難道上次他拿錢的時候,你不知道他藏到哪里了嗎?」
一句話,將所有正在動作的人全部停止了下來,而曾珂此時也是將目光望向了趙宏,終于察覺到一絲絲不對勁,不等趙朋說話,曾珂望著趙宏變幻莫名的臉色,臉上掛著失望的神色,語帶顫抖的的說道。「小趙,難道說?…難道說…是你指證你師傅的嗎?」
望著曾珂,趙宏無言以對,而這個時候李朋卻是哈哈一笑,對著曾珂說道。「你說對了,趙宏已經指證了張沖受賄的事實,告訴你,估計用不了多久,張沖下半輩子就要在監獄里度過了。」
李朋說完,看也不看已經癱倒在地的曾珂,而是雙眼陰沉的望著趙宏,一語雙關的說道。「趙宏,既然你說有證據,那麼現在證據到底在什麼地方?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趙宏就是想反悔也沒有能夠容他,于是露出一絲決絕的神色,語帶冷酷的說道。「張沖一般不會將錢放到屋里的,我看他很有可能會把錢財放到外邊的狗窩里。」
趙宏話音一落,李朋率先朝著門外去去,小狗想要咬李朋卻被他一腳踢開,只見他用手朝著里邊模去,突然,李朋的臉色變了,同時用頭朝里邊看去。錢呢?錢呢?李朋朝著要暈倒,沒錯,自己吩咐人放到這的錢不見了。
李朋這個時候,是真的著急了,自己明明吩咐他們將錢放到這里的,而且還專門讓趙宏看了一下,證明錢確實在這里。難道說趙宏將錢給拿了嗎?想到這里,李朋陰沉的望向了趙宏,可是當看得趙宏依舊是一頭霧水的時候,便放下了懷疑。
齊彬望著李朋如此猴急的樣子,強制的壓下自己的不滿,不過當看得其一無所獲的時候,不由得語帶怒氣的說道。「怎麼回事?難道這里也沒有放贓款嗎?」
說完,不再理會李朋,而是重新將目光望向了趙宏,冷冷的說道。「趙宏,是你指證你師傅收下了錢財,而如今竟然是一無所獲,而且剛剛我收到消息,張沖的兩個戶頭,根本沒有三萬塊錢,甚至加起來都不足一千塊錢,難道說是你們誣陷你師傅?」
說到最後,齊彬的臉上已經掛起了怒意,大喝一聲。「收隊。」而在臨走之時,想了想,直接掉頭回到了主屋里,望著曾珂,露出一絲關切的笑容,輕輕說道。「你不用太擔心,張沖不會有事的。他的問題基本上已經說清了。」
身後,李朋還好一些,畢竟就算張沖真的沒有什麼事,跟自己也沒有啥關系,但是趙宏卻是面如死灰,如果張沖真的完好的出來,那麼趙宏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會很難熬了!
齊彬做在車里,想了想,還是決定跟毛書記匯報一下情況,拿起了老式的手機,打通了毛南辦公室的電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翻,最後,語帶怒氣的說道。「這明顯的就是栽贓陷害,不過,很明顯,他們將錢給弄跑了,或者說是張沖提前發現了。像張沖這樣的好警察,我覺得我們不應該讓他繼續受委屈。而且王義李朋他們,也真是警隊的敗類啊!」
听完齊彬的話,毛南露出一絲笑容,看來老齊是真的動火了,想到這里,毛南笑著說道。「老齊,別動肝火,其它的我們不管。你先別回來,再把情況落實一下,如果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事。寫上一個報告再回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兩不相幫,以理服人。以法辦事。」
又簡單的聊了幾句,齊彬將電話掛斷了,他自然也听說了毛南話里的意思,一開始如果有證據,那麼就將張沖給隔離做處分,而如今沒有證據,那麼依舊按照規定,為張沖洗刷這些誣陷,至于丁誠如何審訊,則不歸自己管了。
回到派出所,齊彬沒有多做停留,重新去見了張沖,當望得張沖此時已經蒼老的臉龐,還有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失望之色,心里也是微微觸動,畢竟這件事換作自己身上,應該也是憤怒失望多過于恐慌吧!
張沖真的感覺度日如年,他不想就這麼窩囊下去,而且如果不將王義這一幫子給打壓下去,張沖真的是不甘心,可是他又明白,自己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如果真的將錢給找到,自己真的就是百口莫辯了。
這般想著,張沖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絲殺意,如今的自己只能等待著齊彬的到來,不過應該做的自己都做了,如果真的有事,自己也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