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犀分身里面當然也是李默的意識。微笑一笑,成就感油然而生。隨著元源大陸的加速越來越快,想來那一小堆凡人,很快會由聚居點變村,由村變鎮吧!來自地球,他對凡人的生育能力可是很有信心的。
接下來他要去見白雪衣,這是他要做的第二件事情。雙吳的任務需要了結,有些事情還要靠她來幫忙,比如橫穿內門大陣一類。
一閑下來,他起身時忽覺雙腿有些發軟。鼻子也有些濕。拍手抹一把,竟然抹到了一手的血。而且鼻下還有挺厚的血痂,好像一直在流血不止的樣子。
「這是搞什麼?這可是體質4000的猛牛,怎麼會受傷生病的?」
李默搖搖晃晃站起身,動一動都感覺渾身上下的氣血滾滾蕩蕩,渾厚凝重如山如海,擁有著無比恐怖的暴發力!
這樣的身體怎麼可能會出問題?就算是被中級法器正面轟中,恐怕都不會重傷吧!
抬手打出兩記崩倒山,拳風霍霍,他終于找到了猛牛的感覺。全身的酸軟之感消失,重新斗志勃發了。
不過……還是在滾鼻血!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秘法出了問題?我走火入魔了?」他干脆運轉法力,將鼻血止住。
系統︰「咳!你忘記了兩個身體共有的是一個靈魂!」
李默︰「啊!咋了?」
系統︰「可你的主身正爽著呢,這個分身怎麼辦?他一直在受著‘刺激’,卻無處發泄,你不會當這分身是太監吧?」
李默拍了拍頭,這才發現下面的小弟弟一直恐怖地挺立著。連忙用法力將之壓制,他為找到了疑似傷病的原因而長出了口氣。
可不是嘛,主身一直在和胡嘉戰斗,這分身就相當于一直在看「毛片」,沒反應反倒是奇怪了。
解決的辦法倒是簡單,一會兒把主身換回來,讓分身去找胡嘉……這,這好像不好吧?
李默心里有些別扭。首先胡嘉就不可能同意這麼干,這樣一來,把人家當什麼了?而且,他的主身也有種極微妙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說清,大體就是一種獨佔欲。而且主身對分身還有點兒……嫌棄!
對,就是這個感覺。神識一分為二,在主身的神識會覺得這分身有些粗鄙,而且出身太惡心。
而在氣血強橫的分身這里,看到主身就會有種在看「小雞」的感覺。第一印像竟然是——這小子弱爆了!
都說意識控制身體,其實身體狀態也會影響意識!
雖然倆人實際上是一個人,但卻不影響主身看不起分身,只將他當成工具。而分身也看不上體質差到極點的主身,矛盾就此而生。
想讓主身和分身分享老婆,在主身那里只有一句話——門都沒有!
所以,白犀分身開始運轉法力,直接將分身躁動的氣血壓制,甚至將下面的小弟弟用法力給鎮住了。
「你給我老實點干活!不準瞎想知道不?」
白犀分身拍拍自己的,自言自語著邁出練功室,向白雪衣的臥房走去。這次他吸取了經驗,先敲了敲門。
過了好一會兒,白雪衣才通紅著眼楮,過來幫他將門拉開。
估計她可能是哭過了。被大哥禁足,這換誰也不好受。不過李默覺得白船衣面上不顯,實際上對這妹妹也是有照拂的。不讓她離開輝偉宗,未嘗不是對她好。像上次離開,就被人伏擊了。在輝偉宗的地頭,白船衣說話還是有作用的。
「有事嗎?」白雪衣轉過身,面無表情地向自己的繡床走去。
她腳上穿著潔白的小襪,小巧的雪足在裙擺下若隱若現。走起路來,腰肢如柳,翹臀一擺一擺,格外地吸引人……或者說,是格外吸引今天的李默。
永遠不要忽視肉身對意識的影響力。李默用法力強行壓制肉身的沖動,卻不代表真的壓得住。
比如眼楮,就不受控制地停在她的小翹臀上。意識控制強行挪開目光,下一刻又不自覺地轉了過去。
鼻子下又傳來溫暖的感覺,他連忙伸左手抹去,果然又流鼻血了!
「我日!」他心頭大罵,只想仰天長嘯。然後,他就覺右手不自覺地甩了出去。
「啪!」
右手干淨利落地打在前面的小翹臀上,而且還用力抓住了其中的一半彈軟,不撒手了!
白雪衣被打得「啊」聲驚叫,側轉過身。小臉紅紅,低頭瞄了一眼,發現那只咸豬手還沒有移開。又抬頭盯著他鼻血橫流的模樣,寒聲道︰「你要……干什麼?我是你的師父,你的腦子整日都在想什麼呢?」
沒有直接開打,卻是白雪衣也明白自己現在是眾矢之地。此時傳出法力波動,估計李默就要曝露了。她只有這麼一個徒弟,還是很珍惜的。
「小白,你听我解釋!」
李默喃喃開口,卻只覺腦中幻像叢生。一種不可扼止的沖動,好像潮水般一波一波沖擊著他的意念。
這種感覺有點像磕了某種藥物之後的反應。但他清楚不是,因為主體那邊和胡嘉正激戰到關鍵時刻。相對來說,這邊的分身明顯是……「憋大勁了」!
「連你都欺負師父!」白雪衣眼圈一紅,趴到床上抱起毛毛兔,「嗚嗚」痛哭起來。
李默有種吐血的沖動。準備是不是回去把這個分身給「切」了。這種想法一出現,他頓覺十分之靠譜。像一些耕種的牛馬,為了能讓它們長得更高大,更吃苦耐勞,通常都會閹割掉的。一次切掉,以後都輕松呀。否則,不至于大戰開啟,分身出來先打個飛機「冷靜冷靜」吧?
轉身悶頭回到書房坐到床上,他招手拿出彎刀流水。而後將褲子月兌到一半,抓起小弟弟就拿刀比劃起來。
系統︰「我……你在干什麼?」
李默︰「切了它呀。省得這個身體總是胡思亂想。你說我這麼干,行得通不?」
系統︰「……你的想法太天真。這次切了,回到源晶再出來,還是會再長好的。」
李默對此倒是比較看得開,道︰「以後出來一次切一次唄。又不費什麼事!這分身體質這麼強,估計剛切下來,傷口就結疤了!」
說罷,他舉起刀,對著下面就砍了下去。這一出手毫無猶豫,而且眼中還有隱約的興奮之情。倒不是說他有自殘的傾向,而是懷疑自己會不會一不小心切出個東方不敗來。
「小默……你在干什麼?」
白雪衣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眼楮紅紅的,尤帶淚痕。只是現在,連臉蛋都紅了。她此來本意是警告李默,別生出什麼多余念頭來。師徒之間,出現此等想法是很致命的。
可是看到這一幕,她哪還說得出口?
「那個……不要吧!只要你不胡思亂想,其實除了師父,還是有很多女孩子可以……對了,你不是還有老婆嗎?」她連忙勸道。
李默眨了眨眼楮,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語氣誠肯道︰「小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切了它,沒啥影響的!」
說罷很別扭地背過身,掄圓了胳膊還是要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