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
寇慶兩兄弟驚訝地問了一句,他們也早就猜到像于承這種身份的不會窩在他們這個小地方,一個有著如此驚采絕艷的貴公子原本和他們是不會有什麼交集的,這一切完全是因緣際會,只是可惜了他們的小妹。
「嗯,小弟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繼續叨擾下去就不好意思了,小弟家中也是牽掛得很。」
于承體內的經脈在一個月前就已經修復得差不多了,原本他可以花錢買一顆續靈丹讓傷勢迅速恢復,他又不差錢。可是于承潛意識覺得使用丹藥恢復有礙修為,就讓靈力自行修復著,結果沒有讓他失望,傷好之r ,他的修為就穩穩邁入了金丹修為,于承卻忍住沒有結丹。
「小妹知道嗎?」
「她應該早就知道了,是嗎,婉兒。」于承回頭問了一下站在他身後的婉兒,佳人卻是已經淚眼朦朧。
「嗯。」
忍住眼中的淚水,婉兒安靜地坐在于承旁邊︰「公子,我明天送送你吧。」
「好。」
看著相顧無言的兩人,寇家兩兄弟都俏然地隱去了身影,于承卻只是在那里喝著靈酒,這段感情注定是要無疾而終的。
一早起來,于承打開門就看到了幾年如一r 的婉兒端著洗臉水站在那里,沒有多說什麼,婉兒像往常一樣放好臉盆之後就整理起床鋪來。
安靜地吃完早餐,于承就和婉兒來到了驛站,看著那上空的艦船,于承回過頭對著婉兒說道︰「婉兒,不要送了。」
「公子,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會的,這顆珠子是我隨手攜帶之物,你就留著做個紀念吧。」
「嗯,我會一直帶在身邊的。」
看著那顆瓖著漂亮珠子的吊墜,婉兒欣喜地戴在脖子上,貼身收藏著,雙手還是忍不住隔著衣服抱著那吊墜。
「那我走了。」
「公子。」
「再見。」
走上那運送的站台,站台就緩緩升了起來,于承笑著向地上的婉兒揮了揮手,之後頭也不回地走進艦船。
艦船漸漸遠去,最後突破空間之後消失無蹤,愣愣地看著空中,婉兒握著胸口的吊墜,久久沒有移動腳步。
艦船到達桃源城之後,于承並沒有轉回大宋,而是停留了一下之後,直接坐艦船到了大明帝國的d d 常山城,也就是百姓稱之位北都的城池。
作為大明的政治文化中心,這里處處散發著一種開明的氣息,就是在天上遇到官府馬車的時候,百姓也並沒有避讓,官員的馬車也是沒有絲毫耀武揚威的意思,安靜地按照秩序行走在空中的車道上。
並沒有駕駛原來的極光劍,于承駕駛著新買的極風盤安靜地飛在空中,當然買的時候用的是徐望的身份,桃源城人士。
「你听說了嗎,長生殿今年要招五萬女弟子,男弟子的名額只有五萬了。」
「是啊,我也剛剛听說,你說長生殿招的男弟子一次比一次少,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招男弟子了。」
「要我說啊,這樣才好,只要我們僥幸進去了就不用愁找不到道侶了。」
「對頭對頭,這位兄台說得好,名額少了才說明進去的男弟子是多麼的優秀。」
「就是,只有最優秀的男人才配得上靜齋的道侶。」
……
坐在茶樓里面,于承就听到旁邊喝酒的人談論著大明頂級門派長生殿招生的事情,在大明境內,酒樓只有包廂才有隔音裝置,大堂里都是沒有隔音設置的,許多人都更喜歡這種氛圍。
「兄台,你是不是也是要去長生殿踫踫運氣的?」一個清秀少年走到于承身邊抱拳問了一句,手中還拿了把裝比的折扇。
「不錯,不知有何事?」
「那正好,相逢就是有緣,兄台不介意讓小弟同桌吧,這酒樓生意太好了,都沒有空桌。」
「隨意。」
于承話還沒說出來,那清秀少年就已經坐了下來,毫不客氣地拿起酒瓶給他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好酒,想不到兄台也是好酒之人,痛快。」
看著一塊上品靈石一瓶的靈酒被清秀少年當茶水喝著,于承一陣蛋定,還好他現在最不差的就是錢了。
「小弟名叫余良,不知兄台貴姓。」
「在下徐望。」
「原來是徐兄,小弟一見徐兄就覺得我們倆有緣,不如我們結伴同行如何,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隨意。」
「那太好了,不知道徐兄落腳何處?」
「有家客棧。」
「那正好,小弟也正巧還沒落腳之處,等下就去有家客棧看看。伙計,再來兩瓶北越酒。」
于承剛剛喝了幾杯酒,余良就已經喝了兩瓶,真是把酒當水喝了。酒足飯飽,于承就站了起來去櫃台上結了帳,那余良也跟著站了起來。
「徐兄,等等小弟。」
有家客棧,東勝神洲最強大的連鎖客棧,價格平民化,整個東勝神洲統一價格,五十下品靈石一晚,最貴的一塊中品靈石一晚。
「什麼,你們這里已經沒有客房了,那你們還開客棧,還號稱東勝神洲最大的聯盟客棧。」
「客官,最近我們d d 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其他的客棧也都是客滿了。想必客官也是來參加長生殿開山大典的吧,要是有熟人的話就將就一下,這兩天d d 基本上已經沒有客房了。」客棧的伙計耐心地解釋著,估計他遇到這種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樣啊,那讓我怎麼辦啊,難道要我露宿街頭。」听到這個結果,余良失望地問道。
「既然客官和徐公子認識,不如問問徐公子是否願意讓客官借宿兩晚,反正後天就是長生殿開山大典了。」伙計看著余良和于承一起進來,就好心為他提了一個建議。
「如果不介意的話,余兄可以和我擠一下。」既然伙計都這麼說了,原本不想多管閑事的于承站在樓梯上順便說了一句。
「那多不好意思啊,那就叨擾徐兄了。」
听到于承的話,余良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腳步卻是不停地上了樓梯,跟在于承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