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還真的下不了手」慕容沖雙手停頓在了尹殤雪的衣領口,遲遲下不去手,他慕容沖什麼時候也這麼扭捏了起來,真是不好的傾向,
「管家,拿塊紅布來,就是成親的時候墊在床上用的那種鴛鴦布」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事情還沒做,所以他疾步站起了身,透了口氣,對在門外侯著的管家吩咐了句。
「是」管家應聲退了下去,等他拿著布回來的時候,慕容沖還在躊躇著到底該怎麼下手,
他拎了拎尹殤雪的衣領,然後原封不動的把它放好,再拎了拎尹殤雪的裙子,下了狠心想把它揭開來的,可是手不听使喚的又把她裙子給原封不動的放好了,
自己打了一下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尹殤雪一點都沒有反抗的跡象,和一個如同死尸的人,那個啥的,這不是為難他麼。
一把抱起了她,在她身下墊上了管家剛剛拿來的紅色鴛鴦布,看見管家的身影在門外蕩漾,他微的紅了紅臉,慕容沖過去打開了門,要侯在門口的人都退下去。
正了正神色,知道在拖下去,一條命就快要流逝了,看這時辰,沫沫應該馬上就趕到了,到時候在她面前那個啥的,還不如現在自己一個人搞定。
想到這,慕容沖不再多猶豫什麼了,上前去一把扯下了尹殤雪的衣衫,碎了的衣衫在空中飄零,如秋天落下的片片黃葉。
「帽子」慕容沖最驚訝的就是看見了尹殤雪穿在最里面的匈罩,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熟悉是因為他見到過這個東西,陌生是他一直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干嗎的,今天終于明白了這東西的用途了,也不枉他扯開來看一看了,還是算有收獲的。
回想起前幾天尹殤雪的表情,他終于能把那不自然的表情給理解透徹了,原來如此,一個姑娘家,說這個還確實是說不出口,也不怪她會去騙別人,說這是帽子。
「好可愛」自己的臉上面堆滿了笑意都還沒察覺的慕容沖,看來是不可自拔了。
「可是你畢竟不是我喜歡的人,今天就算我還你一個人情,把上次你救我的那次抵掉,這樣我們就各不相欠了,到時候你正好可以借著死了的名義隱姓埋名,再也不要再出現,去做個普通老百姓,那也是我一生的夢想,」
慕容沖喃喃著,好像是在和床上的人說,又好象是和自己在說,他這出神入化的功夫,如果一個人逃掉的話,真的是綽綽有余,可是他們國家的人就要家破人亡了,所以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做什麼,就能做的成的。得以大局為重。
他現在是決對的在忍辱負重,各種的恥辱,各種的流言,甚至被同國家的人歧視,他也得默默背負著,不能依照自己的喜好來做任何事情。
這就是他現在所處的環境,冰冷的唇瓣覆蓋上了尹殤雪的帶血的薄唇,他的吻如雨點似的落了下去,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褪去了一大半,強壯的匈肌露了出來,可是此時無人會去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