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隨風眼神冷漠的看著瑤,冷冷的說道︰「好了,你的心願也已經達成了,現在給我滾!」
瑤連忙抬起頭,目光柔弱的看著莫隨風,顫抖的說道︰「可是∼∼∼」
「好了,別把我當做創始天尊,雖然我的力量不如他,但是我也不像他一樣對你心慈手軟,我雖然是現在最維護你的人,但是∼∼∼你若是敢破壞創始天尊的事情,你可別怪我親手抹殺你!」
瑤看著冷漠的莫隨風,再看了看一臉莫名卻無動于衷的公孫軒轅,轉頭看向莫隨風,哀求道︰「我能不能跟他說些句話!」
「哼!你別太過分了,此次創始天尊也就答應你讓你見他一面!」莫隨風冷漠的說道,「你我只是創始天尊重現寰宇的工具而已,我有作為工具的覺悟,而你沒有,身為工具,你最好守本分,創始天尊沒讓你和他多說,你就不應該多說,你想和他說話,創始天尊會跟你機會的,不過不是現在!」
瑤愣愣的蹲坐在地上,雙目楚楚的看著莫隨風,莫隨風卻絲毫未曾心軟,三人共同沉默了一會兒,莫隨風憤怒的叫道︰「還不快滾!」
莫隨風的話猶如鐵錘一般敲擊在瑤內心,瑤的面具之下,兩行淚水隨之流下。
瑤緩緩地站起身來,在莫隨風冷漠的眼神注視之下,失神的離開了此地。
半晌過後,公孫軒轅看了一眼瑤離去的地方,忍不住的問道︰「她做錯了什麼事嗎?你對她是不是殘酷了點?」
「做錯了什麼事嘛……這個∼∼∼」莫隨風略一沉吟,說道,「不好說啊,其實從她的角度出發,她做的事情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關鍵是她選擇的對象錯了,她的行為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將合理的做法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使用在錯誤的人身上,導致了現在這幅境地,不僅自己痛苦,我們也要跟著承受,至于對她是不是殘酷了點,我認為我們對她已經夠仁慈的了,我們沒要她的命,沒將她打入萬劫不復之地,我還幫她抵擋天人五衰,等等的事情,從各個方面來講,我們已經仁至義盡了,她只不過是創始天尊路邊撿回來的孤兒,將她撫養成人,教她各種仙法,而她也從沒回報過什麼,以前需要她回報的時候,她跟創始天尊作對,現在不需要她回報了,她還能回報什麼呢?我們又不欠她什麼,如今對她如此,我們完全沒有錯。」
聞言,公孫軒轅微微一愣,緊接著好奇的問道︰「你們?不是說創始天尊消失了嗎?為什麼是你們?」
「消失了又不是不能再現,世間生命有生才有滅,創始天尊算是無生的生命,何來事物能使他真正的‘消失’,我所謂的消失只是世間已經找不到他的蹤跡而已。」莫隨風平淡的說道。
「無生的生命?」公孫軒轅不由得皺眉思索起來,莫隨風在一旁隨意的說道︰「別想了,‘無生’並非你現在所能理解的,其實,我也不理解何謂‘無生’,只是當你知道創始天尊的情況以後,你也會明白,何謂‘無生’,‘無生’對我們來說比之‘相對論’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知道那種情況下就是‘無生’,但是卻解釋不了‘無生’。」
語畢,莫隨風起身,背對公孫軒轅說道︰「其實,今日,我是來送你一份禮物的。」
‘禮物?’公孫軒轅心下好奇,目光不由得盯著莫隨風看。
莫隨風眼神瞄向西方,幽幽的說道︰「還記得嗎?五百億年前的事情!你注定有這份機緣,如今,我再助你一把。」
說完,在凝指成劍,在身前隨意的一劃,輕而易舉的劃出了一道空間裂痕,裂痕轉眼間擴張為一個空間裂縫裂縫之中,一絲絲死氣、瘴氣摻雜著一縷縷微弱到極點的劍氣飄逸出來,然而,那一縷縷的劍氣精純程度令公孫軒轅也不由得詫異,劍氣雖弱,精純程度卻驚世駭俗,一縷劍氣可以比擬一道準聖所發的劍氣,不難知曉,那些死氣和瘴氣全都是為了那些劍氣而身死的生命所散發出來的。
「好強的劍氣,死氣和瘴氣也不弱,里面恐怕較之幽冥地獄有過之而無不及。」公孫軒轅輕聲說道,轉頭看向莫隨風。
莫隨風嘴角微微上翹,說道︰「五百億年,準聖到凡人,各類高手、俗人死後積累的死氣、瘴氣,其中有九成以上是修士,八分是異獸,僅兩分是凡俗之人,九成修士之中,又有六成以上不下于天仙,五百億年來身死其中,連魂魄也來不及逃跑的數以千萬,其中死氣、瘴氣如何能不強大!」
公孫軒轅目光「誠懇」的盯著莫隨風,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我進去啊?」
莫隨風點點頭,笑而不語。
見狀,公孫軒轅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吐槽道︰「那麼多修士,上到準聖都掛了,你還讓我進去,我看你不是來送禮的,你是來為我送行的吧!」
「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啊!」莫隨風淡定的說道。
公孫軒轅咬牙切齒的看著莫隨風,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換一份禮物吧。」
「呵呵!」莫隨風輕笑一聲,說道,「紫薇軟劍不在,望舒、羲和,只要你法力一恢復,兩劍對你形同廢鐵,難道你不需要一把至強神兵嗎?」
「這個啊∼∼∼那等我修為夠了再去吧!」
「呵呵,修為夠了,那需要多少年?一年?兩年?十年?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修仙呢?兩年之後又會死多少人呢,你與其中神劍有緣,你不去拿那把劍,你難道還想多幾個有冒險精神的家伙再死在其中嗎?」
「可是現在的我……」
「不必說了,我對于你的修為並非一無所知,以你的道體,這把劍是現今世上和你最相稱的一把,而且,要是你去取出這把劍,我還有附贈的神秘禮物給你。」
聞言,公孫軒轅不由得雙眼冒光,直勾勾的盯著莫隨風,問道︰「什麼神秘禮物?」
莫隨風伸手對著公孫軒轅一指,一點星光從莫隨風指尖彈出,緩緩的飛向公孫軒轅,看著那毫無危險可言的星光,公孫軒轅也伸手去抓,就在觸踫到星光的一剎那,星光卻消失不見了。
公孫軒轅愣了愣,隨即有種被耍的感覺,看向莫隨風,正要發飆,莫隨風卻說道︰「神秘禮物已經給你了,只要你取出那把劍,你自然知道神秘禮物究竟是什麼了。」
說罷,不顧公孫軒轅,直接消失于夜色之中。
公孫軒轅此時此刻有些抓狂,真想掐著莫隨風的脖子然後把他當沙包來發泄,看了一眼眼前的空間裂縫,沉默了一會兒,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舍身取義的模樣,抬眼望天,「大義凜然」的說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啊,我去了,老家伙、師父,還有創始天尊保佑,保佑我以後抓到可惡的莫隨風讓我蹂躪了再蹂躪,阿門。」
說罷,整理了一下衣著,拿出羲和劍,走向了空間裂縫,公孫軒轅進入空間裂縫之後,那道空間裂縫也隨之合上,消失不見,此地僅余一些尚未消散的死氣、瘴氣。
一會兒過後,這里周圍的一棵樹的樹枝上,一道紫色的身影忽然出現,站立樹枝之上,輕聲惆悵道︰「我究竟是在幫你還是在害你呢?」
一個黑暗的洞穴之內,一聲慘叫聲打破了洞內原本的寂靜與死氣︰「啊!!!該死的莫隨風,竟然把空間鏈接在空中!」
「咻」的一聲,黑暗的洞穴之中一個身影在朝著地面墜下,手中羲和劍的光輝在這死氣極重的地方卻難以照亮整個山洞,僅僅照亮了公孫軒轅周身兩三米。
下墜之中,公孫軒轅正在內心痛罵莫隨風,多年來參悟空間的修為卻讓他感覺到空間軌跡的一絲異常,本能的揮動羲和劍,在羲和劍踫到自己下前方的位置指示,一陣空間的波動蕩漾起來,羲和劍之上卻傳來「茲茲」的聲響,劍身之上的光輝也暗淡了幾分,公孫軒轅卻停滯在了半空之中,不在下墜。
‘倒霉!竟然是空間的力量!’公孫軒轅連忙收回羲和劍,擺正身形,身體又下墜了幾分,隨後腳尖向下一點,身形翻轉一圈,再度平穩的向下墜落,心神卻謹慎的觀察著四周圍。
‘剛剛那道似乎是……’沒等公孫軒轅想好,公孫軒轅連忙揮動羲和劍觸踫到前方,前方再度蕩起一陣空間波動,然而此次,公孫軒轅將劍身平放,羲和劍也在空間波動之下的方位,並沒有發出聲響。
公孫軒轅連忙向後彎曲轉過身形,在半空中屈腳倒立,猛地向下一蹬,身形迅速的墜下,連忙從懷里拿出兩道黃符,隨意的扔出,黃符輕飄飄的在半空之中飄落,公孫軒轅卻急速下墜。
下墜之中,公孫軒轅嘴角浮起一絲輕笑,身形停滯了一剎那,腰間再度蕩起一陣空間波動,比之前幾次更為劇烈。
隨即,公孫軒轅的身影連同羲和劍的光輝一起消失,而在上方的一道黃符附近,卻出現了公孫軒轅的身影。
‘看來是把空間系的神兵利器,空間劍氣也不弱,威力應該不弱于紫薇軟劍。’公孫軒轅心下暗道,轉眼間在此瞬移到另一張黃符旁邊,而此處的黃符則伴隨著一陣空間波動,隨著公孫軒轅停滯著的殘影消失的同時被空間波動震碎,化為飛塵。
‘此地不宜久留,越久越危險。’
公孫軒轅伸手在懷里拿出一疊黃符,隨意的朝上一扔,近百張的黃符立即飄散在四周圍,緩緩的飄下。
轉眼間,半空之中的無數陣空間波動蕩起,近百張的黃符皆被震為飛灰,此次波動的範圍也包括了公孫軒轅所在的空間。
半空中,公孫軒轅與羲和劍消失不見,原本尚有螢火之光的山洞再度變得暗無天日。
半晌過去,山洞之內一片寂靜,針落有聲,沒有絲毫異樣。
「他……死了嗎?」半晌過後,一聲黃鸝般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洞之中響起。
「呼∼∼∼好危險啊,那個人比其他人厲害好多啊,可惜我在這里恢復得太慢了,剛剛那幾下已經消耗了大半的能量。」聲音有些虛弱,似乎有些無力的感覺。
與此同時,暗無天日的山洞之中,另一個調笑的聲音在那個虛弱的聲音下方響起︰「呵呵,我還準備跟你多玩一會兒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沒力了,切!」
「啊!誰?!什麼人?!」聲音有些緊張、害怕。
「你說呢,你剛剛不是要殺我嗎?!」聲音忽然在公孫軒轅原本所在的位置發出,黑暗之中,一只算是壯實的小手伸出,一把向前抓去。
「什麼!你看得到我!!!你!你!快放開我!」聲音有些急促,明顯有些恐懼,公孫軒轅的身影也開始在半空之中上下劇烈的晃動。
公孫軒轅緊抓著不放手,冷冷的說道︰「你既然有智慧,為什麼這麼快就攻擊我,我似乎還沒有說明來意吧。」
「不!你們這群人都是想讓我做你們的兵器,這里才是最安全的,我不要出去,我不要見到那個人,太可怕了。」
說著,掙扎的越加激烈了,直接帶著公孫軒轅向一旁的峭壁沖去,毫無停滯的沖入峭壁,公孫軒轅卻不敢輕易放手,也跟著載了進去,道體不斷地受到岩石的壓迫。
「轟隆」一聲,漆黑的洞內一道身影破土而出,掀起不少的煙塵。
「咳咳!你還不快停下來,大家好好商量。」公孫軒轅費力的叫道,身影卻毫未停滯的繼續向前沖去。
「不!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再看到他!」
隨即「轟隆」一聲,帶著公孫軒轅再度鑽進峭壁之中。
此時此刻,公孫軒轅在岩石中穿行,雖然道體對這等傷害可以毫不在意,然而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破爛的不行了,整個人披頭散發的,狼狽不已。
‘究竟是什麼人讓這把劍這麼害怕,太奇怪了!’公孫軒轅心下暗道,不一會兒,身影再度從岩石中躥出,隨後再度沖入岩石之中。
‘這把劍似乎真的很害怕那人,每次快要從岩石里鑽到外界的時候總是繞個圈子回來,一點也不想接觸外界!’
「轟隆」一聲,公孫軒轅和那把劍再度沖回洞內,然而,此時公孫軒轅的移動速度卻慢了不少,看起來似乎開始竭力了。
見狀,公孫軒轅連忙說道︰「你先停下來啊,我又不是一定要帶你走,沒有你,世上還有其他許多兵器讓我用呢。」
「嗯?!」
公孫軒轅說完,那把劍真的開始減速,漸漸地停了下來,帶著公孫軒轅懸浮在半空,天真的問道︰「真的?」
公孫軒轅無奈的說道︰「騙你是小狗,行了吧!」心下卻在嘀咕︰‘我說的可是不一定要帶你走,是不一定啊!到時候你可別說我背信棄義啊!無量天尊,原諒我吧。’
那把劍沉默了一會兒,有了一些抉擇,說道︰「你比其他人都難對付,我也不想再踫到別人的血了!說吧!你想要什麼,這麼多年來死在這里的人很多,他們留下的不少寶貝我都沒動,你想要就都拿去吧,只要你不帶我出去,也別帶那個人過來就行了。」
聞言,公孫軒轅定眼向下望去,仔細一看,只見底下一片的尸骨,簡直可以稱作是尸海,完全是尸骨堆積的,根本看不到底下的土地,完全都是尸骨,尸骨之中籠罩著難以言喻的死氣,除了死氣之外,尸海之中還有不少的寶氣,不少尸骨緊抓著手里頭的寶貝不肯放松,不難看出是些前來尋寶的人。
然而,此等尸海之中,卻無一生魂存在,靈魂能量倒是有些,在這山洞久久未曾散去。
公孫軒轅好奇的問道︰「能不能問下,你所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啊?你說下,免得以後我不小心帶他來了。」
「這個∼∼∼」那把劍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啊?!」公孫軒轅忽然有種栽倒的沖動,連是誰都不知道,卻不想見到那個人,這把劍的劍靈是不是有問題呢。
听到公孫軒轅的叫聲,劍靈急切的說道︰「我、我沒騙你啊!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我曾經刺過他,刺進他體內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我前任主人和他的死對頭的氣息,好像主人又要來罵我一樣,嗚嗚嗚……主人好可怕。」
劍靈忍不住抽泣,見狀,公孫軒轅有些無措之時,劍靈卻忽然驚喜的說道︰「我、我想起來了,那個人的特征,絕對不會錯的,就是他的樣子,他的血。」
公孫軒轅忽然有種暈厥的沖動,盡量平靜心神,無力的說道︰「小姐,人海茫茫,相貌相似的人可不少啊,血型相同的人更是多如牛毛,怎麼分辨啊!」
「不、不是了。」劍靈急切的說道,「我敢保證,世上絕對沒有幾個人的相貌和他酷似,那相貌見了一面就絕對難以忘卻。」
「這麼厲害?難道他丑的應該回娘胎重塑?」
「不,他不丑,他很帥,很漂亮,看一眼就不會忘記,很難形容他的模樣,總之就是很帥,很完美。」
「切,算了,就算你形容得出來我也不一定認得出來,而且世上帥的人也不止他一個。」
「這倒也是,憑你這樣子低俗的人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完美呢……」
‘我低俗?!’公孫軒轅面色抽搐,正要發飆之時,劍靈再度說道︰「不過他的血液絕對是他身份的證明。」
「什麼血液?」公孫軒轅咬著牙,盡量平靜的說道。
「嗯∼∼∼」劍靈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紫色的血液,沒錯,他身上流的是紫色的血液,那血液里面蘊含著很龐大的能量,很有靈氣,要是遇見紫色血液的人,絕對就是他了。」
‘紫色血液?!’公孫軒轅心下微驚,強笑著說道︰「紫色血液又不是一個人的專利,墨綠色的血液的人都有很多,難道紫色血液就只有一個人有嗎?而且又不是別人天天都在流血,誰知道那人是誰啊!」
「這樣啊!」劍靈微微失落,緊接著說道,「不過那人的道體很強哦,我當初刺進去的時候都有些阻礙。」
公孫軒轅渾身一顫,盯著劍尖,微笑著問道︰「你還記得當初你刺在他身上的哪里嗎?」
「心口!」劍靈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公孫軒轅有些傻眼了,愣了愣神,顫抖的說道︰「當、當時該不會是一個女的拿著你去刺他的吧?」
「是啊!」
「那女的要自殺,接著你被那人打飛了?」
「是這樣的,然後我就落到這山洞里來了,咦?你怎麼知道的?」
公孫軒轅低下頭,不一會兒,發出令劍靈心悸的笑聲︰「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老子終于找到你了!」
「你、你說什麼?」劍靈顫巍巍的說道,似乎被公孫軒轅的語氣嚇到了,說話間明顯有些害怕。
公孫軒轅扯開胸前僅剩的一些布條,露出白皙的皮膚,對著劍靈叫道︰「看看!你看看!就是你在老子心口刺了那麼一下,還老子這些年心髒病疼得要命,怪不得莫隨風那混蛋跟特意跟我說了一下五百億年前,原來是你呀!」
「啊?什麼事情?!我在你心口刺……啊!原來是你,你轉世來找我了,嗚嗚嗚……對不起,我也不想殺你啊,在殺你之前我都在沉睡,踫到你的血液我才醒來的,嗚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殺你的,都是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拿著我來殺你的,你要報仇就去找那個女人好了,嗚嗚,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切!別胡說八道,老子還沒死呢,更沒轉世過!」
「嗯?!」劍靈微微一愣,忘記了抽泣去博取同情,沉默了一會兒,恍然說道,「原來你沒死啊,害我還以為你被我那一下殺了呢,呼!好了,既然你沒死,那你就在這里那些寶貝去吧,我們就當兩清好了,誰也不欠誰的。」
「誰也不欠誰的?你還真好意思說出口啊,本來以為你天真無邪,沒想到你竟然說得出這一段話。」
「那你想怎麼樣啊?」
「嘿嘿!那一下那麼疼,最少也得奴役你兩三千億年再……」
公孫軒轅尚未說完,劍靈卻連忙說道︰「好啊!這是你說的啊,就兩三千億年啊,到時候大家可就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了。」
「啊?!喂!我隨口說說的,你……」
不等公孫軒轅說完,劍靈連忙立誓說道︰「蒼天為鑒,今日弒神魔劍認眼前之人為主,期限為兩三千億年,過後大家各走各的,除此之外,服役期間,此人不能給我下一些我不願意做的事,否則我們之間的恩怨提前了斷,誓言!立!」
劍靈說完,心下一陣輕松,心想︰‘不就兩三千億年嗎,能到外頭去的話花個兩三千億年也不錯,以後我對他也不用愧疚了。’
公孫軒轅眼神復雜的看著手里頭,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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