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在耳邊呼嘯,兩邊的景象快速的往後飛速而去,幾乎只剩下殘影。綠色小說
時間距離下午的校園祭開始只剩下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一輛狂野系的白色布加迪威龍疾速的與機車交錯而過,快得也近乎只剩下殘影。
葉翎只覺得那車很漂亮,也必然很名貴,沒多想,只是身子突然因為慕容羽冰的緊急剎車而向前撞去,兩個安全帽砰的發出一聲巨響。
「對不起,我……」
「下車。」慕容羽冰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霎時讓葉翎臉色煞白,湛藍色的眸中一片慌亂,默默的下了車。
慕容羽冰來不及多說什麼,調轉車頭就朝方才那車離去的方向趕去。流光溢彩的眸中一片冷意,如果她沒看錯,那輛布加迪威龍是慕容流雪的,狂野系的車子,慕容流雪是絕對不可能在大白天的開出門,除非他想毀了他貴公子的形象,而且方才以她絕佳的動態視力來看,她看到那後車座有幾個人影晃過。
別以為慕容四少只有慕容流雲有潔癖,只是慕容流雲的潔癖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而已。慕容流雪一樣有潔癖,他的那輛車不管開沒開,三天兩頭送去清洗,而且里面連踫都不準別人踫一下,怎麼可能會去載人?
算一算,今天上午學校沒有他的事,而且正好是送車去清洗的日子,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慕容流雪吃飽了撐著自己開車去洗,結果因為上次的事沒做干淨,被人懷疑給抓了!
真是沒用!
慕容羽冰心里暗罵,他出事了沒關系,要是把慕容流雲給爆出去了怎麼辦?既然見到了慕容羽冰是絕對不會放著不管的,誰讓慕容流雲和他是一伙兒的。
一路飛馳,揚起落葉翩翩。
把機車的消聲器裝上,慕容羽冰跟著那車子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郊區的一山上,那半山腰挺立著一座小型別墅,雖小,但四周的料卻多得很。
把機車藏在一灌木叢里,慕容羽冰手腕上的手表蓋子掀開,熱能顯示著藏在暗處明處的人的位置,輕松的躲過各種監控器,來到了別墅的後門處。
白色的布加迪威龍就停放在那大鐵門里,確定了這里沒有守著的暗衛,慕容羽冰一個帥氣的翻身就翻過了大鐵門,打開布加迪威龍看了看,有些二手煙味,煙蒂煙灰髒兮兮的在白色的座椅上。
這下好了,百分百確定慕容流雪真的被綁架了。
輕松的解開倉庫的密碼鎖,長長的道里黑漆漆的,有幾個夜視電子眼藏在角落里轉著,不過對于慕容羽冰來說,小菜一碟。
就在第一間的類似于實驗室的房間里,傳來幾個聲響。
「該死的!我看你嘴硬!」隨著一個男人粗暴的聲音落下,一聲痛苦的悶哼響了起來。
慕容羽冰彎腰藏在窗戶下看了看里面的情形,有四個中年肌肉男,而慕容流雪被綁在一把椅子上,俊美無雙的臉上嘴角淤青帶血,那雙眼眸沒有了溫和面具的遮擋,露出了狂野如狼的邪美,倒是另一番讓人心動的景象。
「事情四爺還未確定,別太囂張,人家可是慕容家的二公子。」一個坐在一邊的大漢抽著煙,眼角帶著一道猙獰的傷疤,一看就知道是在刀口上過活的人。
「嗤——慕容家又怎麼樣?毛都沒長齊敢打四爺的主意,我敢肯定那晚上我看到的就是慕容家的小子,等四爺來了,有他好受的!」打了慕容流雪一拳的大漢肌肉鼓動,似乎對慕容流雪打那什麼四爺主意很是忿恨。
「嘖嘖,真是可惜了。」另一個猥瑣大漢在慕容流雪面前搖頭晃腦,色迷迷的道︰「果然是大家族的公子,長得就是白白女敕女敕,大哥,反正四爺既然讓我們把人抓了,就肯定要毀尸滅跡的,不如讓我先……」搓著手,話沒說完,所要表達的意思卻是極度的明顯,粗大黝黑的手更是模上了慕容流雪的臉。
「呸!滾!」慕容流雪側開臉,直接吐了他一口口水,看得在外面的慕容羽冰眼楮大睜,難得見到慕容流雪這麼沒形象的一面,真是可惜了,沒有拍下來。曾經的流雪也是一個演戲高手,她知道流雪摘下面具後真實的樣子是什麼,但是卻沒想到那張臉做這種吐口水的事竟然這麼……這麼可愛!
「啪!別給臉不要臉,又不是娘們!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那大漢被吐了口水,頓時惱羞成怒給了慕容流雪一巴掌。
那廂慕容流雪還沒什麼動靜,慕容羽冰就沉下臉,你媽她剛正回憶她親愛的听話的流雪,那廝竟然一巴掌打在了那張和流雪一模一樣的臉上,他媽找死!
「本來老子還只是說說,現在還偏要上你不可了!」那大漢一邊罵一邊解著褲子,另外四人也不是什麼好鳥,也不阻止,說起來慕容流雪長得真的很漂亮,女人都是少有他好看的,本來沒什麼想法,被那猥瑣大漢一說,頓時猥瑣的心思就起來了,漂亮的小男孩,他們也不是沒嘗過,但是漂亮的而且是超級世家的大少爺,他們還真沒嘗過。
臭烘烘的嘴堵了過來,慕容流雪側開臉躲開,胃中一陣翻江倒海,怒氣沖天,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即使是濱崎寶莉那個女人都對他忍讓三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難得出門一趟竟然會被這些人逮到,更沒想到四爺竟然狗急跳牆敢動慕容家的人,其它三個兄弟都去了聖嬰,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發射求救信號的東西,就像剛剛那個男人說的,既然敢抓了他,那麼四爺不管有沒有證據那些事是他們干的,他慕容流雪今日是必然不會活著出去了。
絕望一襲而來,不知為何,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張女人的臉,比妖精還要妖精的絕色……
**燻心的男人哪有注意到,門外帶著鐮刀的死神在漸漸的靠近。
不能用槍,否則會把外面的大批人引來。
慕容羽冰拔起放置在靴子里的匕首,身如飛燕猛地躍進窗戶。
「什麼……」一句話沒完,就已經被割斷喉管,血流奔涌,雙目凸出的倒地。
其它三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少女驚得一陣慌亂,顫抖的拔槍,卻是連上膛都來不及的去見了上帝。
「死了沒?」踹了踹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一眨不眨的慕容流雪。眼楮瞪那麼大,這幅呆呆的模樣倒是比那平日里的溫柔面具看起來順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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