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一部]
第32節第九章(2)
歐陽一鳴趕到學校先去了寢室，同學們都在上課。他把帶來的書本等東西放在了宿舍後，便去了輔導員韓碧蓉那里。
韓碧蓉是位年近三十歲的未婚老姑娘，個頭不高，微胖，口才極好，人很熱情。長相雖一般，卻是個心性極高且極具控制欲的女子。談了很多次的戀愛，均未成婚。前一陣又與外校的一個講師談了戀愛，亦是未知能不能成婚。
韓碧蓉見到歐陽一鳴，滿臉掛笑地問候。歐陽一鳴把要出院的事說了。韓碧蓉便問了幾句身體是不是已經恢復了很好，是不是怕耽誤學習而要求出院的話。歐陽一鳴就笑了笑說，身體已經作了全面的檢查，都很正常的，醫生建議他出院。韓碧蓉說下午和校方匯報，看明天上午能不能去辦出院手續。歐陽一鳴謝了後與韓碧蓉告辭，想了想決定不去教室，不然見了姜玉其他們，又要說一些話語，弄不好中午也回不了醫院去。
晚飯後歐陽一鳴來到午朝門公園，下車後往公園走了幾步，見劉燕已經等在了那里。兩人牽手走了陣鑽入樹下，深情地接吻後，歐陽一鳴坐下，劉燕一挪身坐在他的腿上，嬉嬉笑著說︰「地下涼，男朋友腿就是給女孩子坐的。」
歐陽一鳴就抱著劉燕嘿嘿地笑。
劉燕的臉卻騰地紅起來，立馬想到上次坐在歐陽一鳴腿上的事，就有些後悔沒有考慮這些，可既然坐下了，也不好再起來，況且心里雖有些膽怯，卻是極有渴望如此的。接下來又想起昨晚所做的夢，心就狂跳不已。
歐陽一鳴的口湊過來，兩張口粘在了一起。一陣親吻後分開，劉燕嘆了口氣，說︰「和你在一起，就忘了煩惱。咱們倆這一天也真得有些可笑，可就是忍不住。」歐陽一鳴說「可不就是？這一整天我都像丟了魂似的。」劉燕說︰「其實多想想，咱倆這個樣子也有道理。這些天雖然你住在病區里，可我離開病區的時間幾乎很少，休班也要去見你，就像咱倆住在一個家里一樣的。這猛地一下分開，肯定會產生出這樣的情緒。但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回到學校後不能安心學習。」
歐陽一鳴也是這樣想過的，卻說︰「可能最先幾天心不能安定，我想，過一陣就會好的。」劉燕說︰「關鍵是要克制。我還想，往後，咱倆也不能三天兩頭地頻繁約會，那樣肯定會耽誤你學習。這樣，咱們以後每個見一次，禮拜六晚上。」歐陽一鳴蹙眉說︰「就不知能不能忍得住。」劉燕說︰「能Ｏ定能！你現在主要的任務是學知識，咱們不能為了約會而耽誤你的學業啊，我還不是巴不得天天見你，天天和你在一起啊？可這樣不行的，你說是不是？」歐陽一鳴點頭說︰「是，我听你的。」
劉燕「嗯」了聲，低頭想了想，抬起頭說︰「明天我上中班，上午你要是辦好出院手續的話，我就不過去送你了，看著你離開，你我的心里都會不好受。我還害怕咱們要真是都控制不住情緒，被你們學校的老師看到不好了。」嘆了口氣又說︰「可想著今晚分開，明天我上班後就不能在病區見到你，心里就不好受。」說話時感覺眼圈發紅，定了定情緒說︰「不過也很快的，禮拜六就能見面了，也就那麼幾天。」
歐陽一鳴心里涌起了酸楚，點了下頭垂下，沒言語。卻忽听劉燕發顫抖聲音喊了聲「一鳴」。猛地抬起頭看著劉燕，還沒開口，就听劉燕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心里，就老是想，老是、老是擔心。」
歐陽一鳴知道劉燕又在說起徐慧，就怪道︰「看你，別老是這樣想行不行？我昨晚……」劉燕沒听他說完，打斷了他︰「好好好，不說了。」剛停住話卻又自語道︰「她真的很漂亮…」歐陽一鳴打斷了她的話︰「誰也沒我的燕子漂亮。」
劉燕听了愣了愣，繼而咯咯笑道︰「你的燕子？對對對，我劉燕就只是你歐陽一鳴的漂亮燕子。一鳴，你要答應我，一輩子都要這麼說。」歐陽一鳴說︰「到了拄拐杖的時候，你也是我歐陽一鳴最最漂亮的燕子。」
劉燕眼圈濕潤了，道︰「一鳴，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你在我燕子的心里都是最重的。這輩子我是你的燕子，下輩子還是。」歐陽一鳴說︰「那你往後就別再瞎想了，你要相信我。」劉燕說︰「不說了，往後不說了，听你的。」歐陽一鳴低頭親了她一口，說︰「就是嘛，女人就要乖的。」劉燕噗哧笑了，說︰「去你的，你在我跟前乖點吧，我還比你大呢。往後你就得听我的。」歐陽一鳴嘿嘿笑了兩聲說︰「我還敢不听啊。」說完話，就把那張口壓在了她的唇上。
蕩人心魂的親吻，讓這對男女沉浸在忘我的享受中。
好一陣，誰也舍不得分開。劉燕便又感到頂在她胯間的那根硬物越來越挺了，她異常心亂，想起身卻又無力。突兀間，劉燕就感覺歐陽一鳴的手伸進她後背的衣服內，在她光溜溜的背上撫模著。劉燕驚得心一顫，分開親吻的嘴，仰頭看他。
歐陽一鳴喘息急促了，他不敢看劉燕的眼楮，也不容劉燕言語，那張嘴便又貼在了她的唇上。
稍頃，歐陽一鳴的那只手向她的胸前移動，慢慢、慢慢的
劉燕在那只手終于模到了她的一只**時，驚得「啊」了聲，伸手過去拉過，顫抖著聲音說︰「不可以！不可以的！」
歐陽一鳴喘著粗氣說︰「我、我想。」
「不行，不能這樣。」劉燕用力掰開他的手。
「我、我就模、模一模。」歐陽一鳴聲音顫抖，乞求語調令劉燕心顫。
劉燕看看他，搖頭說︰「不行，不行的。」掙扎著起身，蹲在他的身邊整了整衣服，喘著粗氣說︰「听話，咱們、咱們現在不可以這樣的。」
歐陽一鳴看看她，垂下頭，說︰「我、我真有些受不了。」
劉燕的心又是一顫。她的心有些不忍了，說︰「你這樣，我、我也會受不了。可是、可是咱們現在真不可以這樣的，你明白嗎？」
歐陽一鳴低頭想了會，抬起頭說︰「對不起，也不知怎麼的，我控制不住。」
劉燕嘆口氣說︰「正常。」
歐陽一鳴不解地看她。
「男女之間這樣的身體接觸，肯定要有反應的。沒有就不正常了。可我們現在要控制住，想到金銘的事我就害怕。」
「可我只是想」
「我明白，可一旦那樣，你就更會感覺受不了。起來吧，咱們還是出去走走。」
歐陽一鳴不情願地站起，劉燕便抱住他說︰「我能感覺到你受不了的。听話，早晚、早晚我都是你的，現在咱倆要是……會耽誤你學習。咱們現在要控制，一定要控制的。」話是這樣說，腦中卻在想︰「早晚有一天，又能控制得了？」
歐陽一鳴點點頭，劉燕的嘴便又印在了歐陽一鳴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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