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一部]
第59節第十六章(3)
已經和白雪發生了那種關系的後歐陽一鳴，在與一陣劉燕的親吻中，似乎忘卻了愧疚和羞怯，一陣後，他那只手便很自然地又伸進劉燕衣服里，在那對柔軟的軟體上游動。麻酥的快感也很快劉燕激起原始的**，親吻時由不住呢喃︰「一鳴，我愛你愛你」
歐陽一鳴抓住了劉燕那只縴細的手，牽引到他的襠下。劉燕本能地抽回，卻被歐陽一鳴按住。劉燕抽了兩次沒抽回，似乎也無力，不再動了。歐陽一鳴在劉燕的手模著他的時，大腦漸漸渾濁了，這個時候的他渾身只是原始的**，撫模著劉燕**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移，月復部游動片刻，剎間疾速向下滑去。
劉燕驚叫了聲，死死地抓住了那只手，卻又如何拉得動？卻也就在這突驟間，她的腦中閃現一個念頭︰「給他！今晚就給他！早于徐慧給他！給了他，我就徹底是他的人了，他也就再不會對徐慧有什麼想法了，我要讓他把心完全交給我。」這念頭一時間是那麼的強烈，可她的心卻劇烈地顫抖了。她緊緊地抱著歐陽一鳴，瘋狂地親吻。
歐陽一鳴在劉燕這瘋狂的親吻中情緒漸漸完全失控了，他邊親吻邊呢喃著︰「燕，我的……我的燕、我愛你」猛地抱起劉燕，放在地上……
「馬上就要給他了，馬上就要失去了，馬上……」劉燕心道。
……
「啊！」撕心裂肺那一下疼痛令劉燕流出了淚，她本能地推搡歐陽一鳴的身體，輕聲道︰「一鳴，我、我……疼……你……輕……」
此時的歐陽一鳴已經完全沉入了動物本能的發泄中……
……
歐陽一鳴喘著牛一般的鼻息癱在劉燕的身上，稍後看著緊閉雙眼躺在那里，猶如閉氣一般劉燕，心一驚，慌忙爬起。
劉燕在歐陽一鳴站起的同時騰地坐起，愣愣地看了歐陽一鳴幾眼，低頭捂臉痛哭起來。
歐陽一鳴似乎還未完全清醒，驚慌失措的在劉燕身邊蹲下，看著聳動雙肩低聲痛哭的劉燕不知所措，只是愣愣地看著她哭泣。
「罪惡！」歐陽一鳴的腦中忽地浮現出了這個詞，。
「我傷害了她，我怎麼會傷害她？怎麼會？怎麼」
歐陽一鳴在心里一遍遍地問自己，猛然抬起手掌向自己的臉上打去。
這一巴掌不僅僅只是為了此時對劉燕的傷害，也是想到了他和白雪所做之事的愧疚，心里自罵︰「你還算人嗎？你與白雪做了那樣齷齪的事，現在又來傷害劉燕，你是個畜牲啊！」強烈地愧疚似乎令他崩潰了。
歐陽一鳴的這一掌把劉燕嚇了一跳，她驚愕地看了歐陽一鳴兩秒，一把抓住歐陽一鳴的手，泣聲道︰「你這是干嗎啊？啊？」說完話，又流淚看了他幾眼，猛地撲到他的懷里抽泣起來。
「我不是人，我不該」歐陽一鳴低聲哭道。
劉燕哽咽道︰「別這樣，別這樣」
歐陽一鳴哭著說︰「我傷害了你，我不該、不該傷害你，我、我對不起你。」他話語中的傷害和對不起，自然包括他與白雪所做的事。
劉燕沒說話，她所理解的只是此時歐陽一鳴對她的作為。她在這時甚至為歐陽一鳴悔恨的哭泣而感動。她無語地抱著歐陽一鳴默默地流淚。
歐陽一鳴抱住劉燕，泣聲道︰「劉燕，我實在是對不起你。」
劉燕心一酸流下淚來，抬手拍了拍歐陽一鳴的頭，說︰「好了，事都做了，還這樣干嗎？」
歐陽一鳴悔恨地搖著頭。
劉燕柔聲道︰「听話，別哭了。」推過他站起，穿起衣服，整理著頭發時低頭說︰「我沒想這麼快給你的。」
歐陽一鳴愧疚地說︰「我實在是，對不起你，我」
「我再不是一個姑娘了。」劉燕傷感地說完這句話，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淚。
歐陽一鳴沒看到，他一直不敢看她，依舊說︰「對不起。」
劉燕仰起頭，雙手托腮，強忍眼淚說︰「我原來一直想像著，應該是在我們的新婚之夜給你的。我怕這一天，可還是來了。」
歐陽一鳴依然說︰「對不起。」
劉燕轉頭看他，見他依舊雙手抱頭，低在兩腿中，知他沉侵在懊悔中，心軟下來，說︰「抬頭嘛，我想坐在你懷里。」
歐陽一鳴抬起頭看她。劉燕挪起身子坐在了他的懷里，眼楮盯著歐陽一鳴的眼楮。歐陽一鳴轉過臉去。劉燕伸出手扳過他的臉說︰「看著我。」歐陽一鳴耷拉著眼皮說︰「對不起。」劉燕說︰「老是這句話，剛才怎麼就那麼野蠻的，你們男人，在那個時候真像是野獸。」歐陽一鳴搖搖了頭，說︰「對不起。」
劉燕看他傻得可愛，又傻得可憐，柔聲道︰「別再說了，早晚都是你的。」
歐陽一鳴問︰「你恨我嗎？」
「恨，恨死了。」劉燕話畢緊緊地抱住了他。
歐陽一鳴在劉燕抱住他時，心情輕松了些，也將劉燕抱緊說︰「對不起。」
「再說一個晚上的對不起你也做下了。別再說對不起了好不好？女人早晚是要經歷這次的，這次過後就由姑娘變為女人了。是你把我由姑娘變成了女人的，我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我會的。」
「你再不許對其他女人有任何想法。」
歐陽一鳴又想起了白雪，心里說︰「以後如果再見到她，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再做對不起劉燕的事。」就用很堅定地語氣說︰「我肯定會的。」
沉默了陣，劉燕說︰「我雖然不是封建女性，可在家里受的正統教育，十五歲入伍後，受到的也是正統教育。我沒有社會上的女性接觸得那麼多，貞操我很在意的。你要答應我，無論何時都要對得起我。」
歐陽一鳴說︰「你放心，我會的。」
劉燕點點頭，說︰「你也不要內疚了，早晚是你的，今天給了你，也是命中注定。」
歐陽一鳴沒說話。
劉燕說︰「剛才你那樣子簡直就是瘋狂，我都被你嚇傻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那樣的。」
劉燕看著他，輕搖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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