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山坐的離張紫芮越拉越近了,幾乎是快要自己嘴里的哈氣撲到了她臉上說︰「小芮,錯別字很多了,你趕快改掉吧。」
張山也覺得自己今天很是奇怪,說話的聲音,怎麼變得這樣的很柔和,很輕,態度也隨之和藹可親起來。他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顯示器,指著屏幕上的錯別字,督促張紫芮修改。
這時,張山就伸出手來指著電腦顯示屏上的錯別字讓她修改的同時,手一不小心,卻踫到了她那堅挺而富有彈性的小白鼠,張山只覺得心中一緊,雖說是一個無意之間的輕觸,卻讓他感受到了一股熱熱的電流從手臂瞬間就襲滿了全身,他連忙就收回了自己的那只咸豬手。
而作為從來沒有被男人踫過的張紫芮,在剎那間,更是像被張山那一股男性的強大的電流擊中,從座位上彈了起來。這會兒,電風扇左右旋轉吹出來的風都是熱風,無法降低屋里過高的溫度,于是張山就岔開話題說︰「喲,小芮同志啊,你真是一耳光好同志,總是知道給我們國家節省每一度電,只扇電風扇而不開空調,不過也好,現在我們國家在提倡創造節約型社會嗎?不過,你也別太委屈了自己嘛l把空調開開,你這是在加班工作嗎?開開空掉又怕什麼呢!現在我批準了,可以開著空調工作。」
這時,張紫芮還是從那股電流之中沒有反應過來就羞紅臉,怯怯的說︰「是嗎,干爹,我不熱的,習慣了,為國家節約每一分錢這是我們每一公民都應該提倡的,不過干爹來了,我就可以開空調了呀!你老是領導,縣政府的最高長官,不能把我們的父母官給熱壞了。」
張紫芮說著就站起身去開空調,這一站起,由于電風扇的還是沒有關上,她那很薄很透的的裙子一下子被風吹了起來,這時,里面小巧精致的分紅丁字褲頭被張山看得一覽無遺,于是她的臉顯得更紅了……
于是張山就掏出了面巾濕紙遞了過去,這時,張紫芮仿佛是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趕緊站起,去接,但由于自己穿得是一個很精致的小巧的高跟鞋子,再加之她的心情緊張就這樣一激動,險些身子失去重心,一個踉蹌差點歪倒,這時,張山下意識的連忙伸出手臂去扶她。
張紫芮穿的是緊身的白色超短裙,裹得是自己行動很不方便,張山這一伸手卻又無意之間再次踫到了她那胸前的一片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小白鼠。這時,張紫芮心里更加緊張了,臉兒卻是騰地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張紫芮心想干爹應該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呢?人們常說那些當官的男人都是很花的男人,勾引女人的手段,簡直是五花八門呢!他們離不開在女人的身上這里模模,那里捏捏。要是女人千依百順,男人就得寸進尺。怪不得她媽媽曾對她說,這男人啊每一個好東西,個個都是好美色,總是尋找種種借口與機會佔盡女人的便宜,現在他是相信了母親的話是有社會經驗與根據的。
但是,張紫芮又轉念一想,干爹張山不會,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縣長,市領導干部,怎麼能夠這樣想他呢!這個時候,其實她倒是有一點想讓張山縣長能對自己再進一步的做的點什麼才好。
假如如果張縣長今天提出非分的要求,自己是否願意投懷送抱呢?張山是一個跟自己父親一般大小的男人啊,從年齡上來說這個男人可以做自己的父親了,但是,大凡有實權的男人有幾個是年輕英俊的小伙子呢!毛頭小伙子吧有沒有實權了。
其實張紫芮原來在心中具有一個目標,等待著在縣委這個機關大院里,如若是能夠踫到向宋思明那樣的男人,自己哪怕是一輩子不結婚只做這個男人的三兒也願意啊,可惜現實生活中這樣的男人不會出現在,而在自己身邊出現的卻是做自己干爹的這個老男人。
張紫芮現在有點懷疑干爹貪色的想法,雖說他作風很正派但是,他也是男人啊,是男人再看了美女的時候,心里都會有邪念的,特別是像張山這樣的長期跟老婆分居的老男人,面對自己黃臉婆一樣的老男人,他不可能不動心,不貪戀的。
張紫芮此時的在腦子里只一瞬間。她想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干爹可能不會像他想象的那樣品質很低劣的男人。他剛才的咸豬手絕不是故意的。
再說張縣長是個領導干部,不會隨便與哪個女人隨便亂勾搭。
張山眨眼間的失態,馬上就控制住了,沒讓張紫芮察覺到。
而張紫芮現在正處在一個情竇 開的年齡,身心都發育得非常好,也許是某些荷爾蒙分泌也非常的旺盛的緣故,她被張山這一觸踫反而覺得自己的身心都是為之一顫,很希望干爹那只肥大的熊掌,能夠再次停留在自己胸前的那一雙歡活亂蹦的小白鼠上面,自己那歡活亂蹦的小白鼠真的很盼望干爹張山的撫模……
她自己越是在壓抑著自己有點興奮的**,那胸前的一對小白鼠越是很調皮的蹦的歡,真是服了自己了,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真是有點害羞,她有點恨自己的身子不太爭氣,越是不願意暴露自己那青春的**,那撲哧撲哧年輕的心越是跳得厲害……
張紫芮感覺干爹的那個大熊掌般的手掌上的熱量,似乎已融進她的身體里。屋里的高溫雖然被剛剛開著空調降了下來,但是,張紫芮還是覺得渾身的燥熱使她無法忍受,使她呼吸都困難;可他手上的熱量,卻不是高溫,而是恆溫,她覺得很舒服,並且還感覺到有一絲從來都沒有體現過的快感呢!
她想要是張縣長再踫到自己,哪怕全身不自在也要控制住,不能在干爹的面前失態而使他尷尬。
縣長辦公室和打字室都在三樓。今天,張山從辦公室出來,看到打字室的門開著,想起下個星期一開會要用的材料。他想一是對打字員張紫芮叮囑幾句,這材料很重要,別再想上次那樣鬧出笑話來,二是想讓她把材料眷打印出來,便走進了打字室。
平常,他很少來打字室,今天偶然來到這里,看到她再地操作電腦鍵盤的優美的手指,心里很是興奮,就沒有及時離開。其實張山很羨慕這些年輕人會使用電腦的。其實他早想學會使用電腦了,可因公務繁忙,沒有時間學。
他本不想在打字室耽擱,可看到她優美的動作後,越看越入迷,越入迷就越不想走,就索性坐在了她的身邊。
「小芮,你快把錯別字改掉,錯別字多了就改不徹底。」
他指著電腦屏幕上的錯別字時,手肘彎又踫到了她的**。也不能全怪他,因為電腦顯示器與她坐的距離相距太近,他指錯別字時手肘彎曲,自然要踫到。
她又像被彈簧擊中了似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卻裝做坐久了身體不舒服,假裝挪動的樣子,又遮掩了過去。
他仍沒發覺她已失態,盯著電腦屏幕不眨眼。她心里很著急,卻沒有說話。打字室里只听到那空調主機不停地旋轉,發出嗡嗡的響聲,這應是一台很老式的破舊機器了,正向他面前坐著的干爹,但是,也不知干爹是怎麼樣保養的,都快五十的年紀了卻還是看上去卻是精力永遠是那樣的旺盛。
而今天,她穿著一套最新流行、半透明的白色姿紗超短套裙。正因為她喜歡趕時代潮流,所以什麼豐乳啦,翹臀健身褲啦都在她的身上「旅游」過。她雖說不上有傾國傾城之貌,但也還算有幾分姿色。有些女人喜歡把自己的曲線表露出來,她就是這類女人中的典型代表。
今天,張紫芮渾身不自在,並不是因為張山踫到她的**,也不是因為他有那股無形的威力,而是她今天的衣著。她打扮得性感妖艷,是因為丈夫要回來。
女人穿超短裙,雖然可以展現身姿,但行動起來卻也有諸多不便。譬如坐著就要把兩條腿緊緊地並靠著,以免走光。可是,難免有疏忽大意的時候。
張縣長這時,卻顯得更加認真起來,指電腦屏幕上的錯別字時,再一次踫到了她。她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次,她真的失態了,而且很明顯。
今天,她擔心的是,自己穿著的這條尺把長的超短裙,坐在椅子上剛好遮掩到大腿的根部。而此刻,那條超短包裙仿佛要故意為難她似的,竟然把里面的那條水紅色的內褲給露出來了。她不敢離開座位半步,雙腿緊緊地並靠著,極力不讓**處走光。卻偏偏就是這個關鍵時候,哪裙子就是遮不住下面的隱蔽處……這讓張山這個老男人閱盡春光了。
張山也從省城來,長期以來跟老婆兩地分居著,過著僧人般的生活,他沒帶家眷的,其實張山心里也不想帶上家眷,因為老婆年齡也已經大了,在房事這方面也不怎麼感興趣了,于是他也就在這方面長期處于一種壓抑饑渴的狀態之下工作著,他經常在男女這方面的私事,處于一種幾乎是有點變態的地步了,但是,張山沒帶家眷來的最為主要的原因有源于政治上的追求,對于妻子的那份不滿足,都化作了對官路上的不懈追求。
張山的在官途上始終是很平坦的,可以用一帆風順形容,雖然他對于婚姻的太滿意,但是隨著官階的不斷攀升,這世界對他來說似乎又都很順心了。妻子是一個長相平的女人,在那個時代里,他自己沒能找到自己心儀的女人,一直是成為了他心頭的一絲遺憾,老婆雖不如他意。但是,張山從小受著很嚴苛的家庭教育,父母都是軍人,所以對他的要求也比較嚴酷,他深深知道離婚對從政者來說,損失是慘重的的,他也不是喜新厭舊之輩,他不想離婚,雖然自己長期飽受著無性的那種煎熬。
張山也不是嫌棄妻子的長相不好,也不是妻子對他的生活漠不關心,但是沒辦法,妻子患上一種莫名其妙的病,對男女方面的房事生活很冷淡,張山心里清楚每當自己有哪方面的需要時,妻子都像是一個木頭人一般,即使是勉強盡婦道,都是隨便敷衍他了事,她每次都是躺在那兒像個死魚一般,僵直地躺在那麼那兒,讓原本興奮的他也就失去了這方面的興趣。
更有甚者的一次就是,他想向妻子求歡時,妻子居然很漠然的說︰「唉,你要是真是急了,就自己解決吧,或者在外面隨便找一個女人來解決這方面的需要算了,我也沒什麼意見,我希望你在外面能得到這方面的滿足……」,
時間一長,自己也就習慣了,所以他在白水縣工作也就不想回家了。回家跟在外地生活一個樣……
張山其實是一個的自控能力很強的男人,這很符合的性格,也是是軍人出身的緣故,他長期受到了部門的正規化的訓練,使得他最為一個軍人的標準處處要求自己。
所以面對像張紫芮這樣的美若桃花的女孩子,他極力地抑制著自己那顆壓抑得躁動的心情,並在心里時刻告誡自己,這是一個跟自己孩子一樣大的女孩,自己對于她來說只是一個長輩,千萬不能對這樣的一個燦若桃花的女子動心,自己是一縣之長,不能在這個女孩面前失態,更不能暴露出自己心里上以及生理上有需要女人的神情。
假若張紫芮是個趨炎附勢的女人,投已所好,會纏著自己不放,到時不但沒法開展工作,而且還有可能會被搞得身敗名裂,所以一定要管好自己,那樣就會糟糕透頂了。記得一個戰友曾經在同學聚會的時候這樣告誡自己說︰「千萬不能跟80後的女孩子搞曖昧。」
張山為了避免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他準備離開打字室。恰在此時,張紫芮正好打完了這頁稿紙上的字,準備去翻另一頁稿紙,一不小心稿子卻被她失手弄掉在了地板上。
張紫芮就她趕緊地站身去撿稿紙,由于自己穿著的是那條超短的裙子,彎腰到地板上拾稿紙的時候,必須低著頭,把她那好看的翹臀顯露出來,在她翹的時候,忘記遮掩自己,把下半身的性感,展現在他的視野之中,特別是哪個好看的丁字小粉紅內褲,很清晰的顯出了讓他想入非非的輪廓。
他迅速的搖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盡量讓自己不去往張紫芮那地方看,但是越是強迫自己不要往她那地方看,而自己心里卻越是想看她的那地方。他有點很討厭自己有這方面的需求,真是人非聖賢孰能無欲啊。他想離開打字室,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了。
一霎時,張山,這個當兵出身的男人頓覺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腦門,快要從腦里頭爆裂出來。那一眼,自己就像是就遇干旱龜裂的稻田,急需要水的滋潤,看到了張紫芮,他就像陡然遇到久旱的天空中下起了滂沱大雨;又像在沙漠中突然缺水很久的行者,猛然之間遇見清澈如鏡的綠地,心中頓覺平添了生氣;更似斷了女乃水的嬰兒餓久了,突然見到伸過來的女乃頭,只想飽飽餐一頓……
張山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他需要女人,需要像張紫芮這樣嬌女敕女敕,含苞帶露的水靈靈的女人,哪怕就那麼一次,他也心滿意足。
張山其實的確是一個很本分的男人,他除妻子以外,從來也沒有染指過其他任何不三不四的女人。他想,這個時候,他盼望張紫芮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許只有她是以個這樣很開放的女人,他才敢這樣對她想入非非。想到這兒,張山突然又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覺得很齷齪,這個女孩年輕很輕,簡直可以做自己的女兒了,但是,張山卻無法戰勝自己那種焦渴的心理。
張山這時,就出神地想著這些事情,竟然忘記張紫芮就坐在身邊。回味剛才大飽眼福的片刻,下面也就情不自禁地飽滿挺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