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有些激動,有些緊張,更有些幸福。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自己不配擁有,無論是面對誰,她都認為對于別人是盛宴,對于自己是殘羹。但這不代表,她對愛情沒有向往,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強烈。
小妖是公主,班級里,乃至小鎮所有有點身份和地位,或者長相英俊點的小生,都惟小妖馬首是瞻,好像是世界的好人,得先由著小妖挑,挑剩下的,才由著其他女生來,而敏敏這樣長相沒有優勢,體形明顯弱勢的女生,只能揀點殘羹冷炙了。
生平唯一的主動去勾引的男生就是梁軍,讓敏敏沒有想到的是,小妖竟然允許自己和她一起去分享這個男生。
為此,她特別感動,無形中自覺地把自己放到了從屬的位置,一個丫鬟的位置,先是搞服務,然後再出面打打殲滅戰。
她壓根想不到的是,小妖被捧慣了,一切男生都是由著她先來,使她產生了想玩一場爭奪戰游戲的想法,但是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爭奪戰沒打響,倒是演了一出二女同侍一夫的好戲。
敏敏心里怦怦直跳,她早就月兌光了身子,現在麻利地躺在床上,等待著那個疾風暴雨的到來,她感到臉上有些發燒,連忙用手去捂住臉。
一團令人心醉的男人氣息靠了過來,敏敏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身體莫名地就軟掉了,任由那個佔滿了心中位置的帥哥來攻城略地,把身體的一切都交給他。
梁軍把手放在敏敏的某個地方,來回梭巡。每經過一次,敏敏都覺得滾燙地,慢慢地,把她的身體里的情愫都召喚出來,她的身體應和著梁軍的手掌向上一挺一挺的渴望,渴望著把自己獻給別人,讓一種力量進入自己。
梁軍也著急,早已按捺不住,早就把敏敏的身子扳了過來,他和敏敏的故事,選擇了跪地式,他喜歡這個姿勢,這樣很獸,很原始,有一種放蕩,和豪放。
梁軍輕輕地進出,每一次都讓東東直接抵達深處,底部,但是盡管他很慢,但是敏敏還是有些受不了,她的兩片唇瓣被沖得東倒西歪,入口像一張小孩子的,被撐得開開的。
敏敏一直沒有尖叫,她只是兩手牢牢地抓住被單。小妖在旁邊看得驚心動魄,說︰「敏敏,敏敏,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我還能堅持。」
兩個人都是第二次,第二次也都顯得比第一次強了一些,但是依然還是經不起沖擊,梁軍心里惦記著敏敏,適可而止地停了下來。
兩個少女知道梁軍並不痛快,于是故伎重演,齊齊上陣,把梁軍放倒在床,這次是敏敏含住梁軍的活,她的嘴有些含不下,就無意中咬了梁軍的那個眼,這下輪到梁軍尖叫了,很快,就有*感來襲,最後地轟然倒下來,倒在了兩個小丫頭的身上,兩個人動也不動,讓梁軍在她們身上睡去,一直睡了半個小時,才穿衣回家,到了家發現了一件讓他格外吃驚的事。
梁軍回到家的時候,三姨家已經熄燈了,他什麼也沒想,拿出鑰匙就開了門,進屋去了。一進屋就覺得屋里有什麼悉悉索索的聲音,他也沒當回事,因為三姨在家嘛,就順手開了燈,眼前的景象把他驚呆了。
兩個赤條條的人坐在床上,看樣子是想穿衣服,卻不想被開燈看到了。
那女的當然是三姨,三姨下面什麼也沒穿。上面和下面都和歐陽老師一樣,反正三姨的下面梁軍看過,而且別人的也看過,不稀奇。當然是,三姨光著子,梁軍就覺得特別難堪,三姨更是慌得很。
她拉了拉被蓋住自己,然後責怪地說︰「你怎麼不敲門呢?」
梁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還有另外一個人,讓梁軍更是吃驚,你道是誰?竟然是車嘉佑,也就是小妖的爸爸,歐陽老師的前夫。
他怎麼跑到三姨家來了?這可是讓梁軍研究不明不了,怎麼都弄不明白,車嘉佑,小妖的父親,歐陽老師和人家有那事了,換句話說,三姨被人家車嘉佑那樣了,再換句話說,三姨就是傳說中的那種不正經的女人了。
男人就是這樣,無論自己在外做了什麼,都能夠理解,卻不理解自己家的女人做那樣的事,都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出軌。
梁軍想來想去,感覺到很不舒服,他有了一種恥辱感,氣哼哼地看著車嘉佑,但不知道該說什麼?那車嘉佑倒是很鎮靜,沖著梁軍點點頭,然後不慌不忙地穿了衣服,然後推門準備走出去。
「站住M這麼走了嗎?」梁軍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很冷。
「呵呵,你想怎麼樣啊?」車嘉佑的眼神里竟然有一種欣賞的成份。
「把事說清楚。」
「哦?」車嘉佑眉毛一挑︰「你認為是什麼事呢?需要跟誰說清楚呢?怎麼才能說清楚呢?」
梁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車嘉佑則拍著他的肩膀說了句︰「年輕人很沖啊,我喜歡。」然後又對三姨說︰「若蘭,這個事就得你跟他說清楚了。」然後就走了。
三姨此時也穿了衣服,來到梁軍面前,梁軍對三姨有了反感之心,就扭過去不看三姨。
三姨說︰「你啊,還小,不懂啊。」
梁軍不服,振振有詞︰「我不懂?我確實不懂,我不懂你怎麼對得起三姨夫,看他回來你怎麼辦?」
三姨半天不說話,梁軍以為三姨被自己說怕了,可是一抬頭發現,三姨的眼淚稀里嘩啦地流了下來,嚇了他一跳。
「你三姨夫算是個什麼東西?需要我對得起他?我倒是想讓他回來看看,怕的是他不回來。」
三姨的話讓梁軍模不著腦。三姨不管他,接著說︰「最近幾年,你見過你三姨夫回你外公家嗎?」
梁軍搖頭。
「他又怎麼回得來呢?」三姨的聲音開始變得虛無起來,眼神也縹緲起來,從梁軍的腦袋上方,看向了很久遠的過去。
「五年前,也就是我結婚來到這個小鎮的第二年,那個時候,我在這個小鎮很出名,你知道,咱們北方人女子長得都比南方女子個子高,模樣俊。」
三姨說到這里,臉上顯出羞澀和幸福的神情,看起來,女人都有一個共性,她們一直都認為自己比別人漂亮,一直都希望,誰都沒有自己漂亮。
梁軍則在心里想道︰「那可不一定,楚楚老師多漂亮?歐陽老師也沒說的,真是一等一的人物,生理老師不看則已,一看下來,更漂亮,還有小妖吧,簡直是仙子一樣了。」
三姨可不管,他心里想什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那個時候,我走在街上,就有男人跟在後面看我。」
一件事,兩種思想,此刻梁軍的想法是︰「要是,我遇見有人跟蹤三姨,我砸斷他的腿。」可是,三姨卻顯得很自豪。
「有一天,我在家忙著洗衣,卻不向外面進來了兩個流氓,他們拿著刀子,逼著我要跟我干那個事,你猜你姨夫怎麼著?竟然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老老實實看著人家欺負我。」
梁軍听到這個時候,已經氣得渾身直哆嗦了,拳頭都攥了起來,要是那幾個人在跟前,他會毫不猶豫地沖上去,可是他听說,三姨夫是這個熊樣,心里一陣感慨︰「真是窩囊。」
「就在我眼看就要被人家侮辱了的時候,車總,當時他還是個推銷太陽能的,來推銷太陽能能,踫上了,三拳兩腳把人給趕跑了。」
梁軍一顆心放了下來。
「那車總看著你三姨夫,氣得踢了他一腳,說︰「你這樣的,有什麼用,連老婆都保護不了。」後來,車總干脆給了他一筆錢,就這樣,你那個狗屁姨夫,就卷著鋪蓋離家出走了。這五年來,我靠什麼生活?我穿的,吃的,用的,這麼大的宅子,都是哪來的?不都是靠著人家車總來的?還有上次你被人打,派出所冤枉你,後來姓湯的副書記的兒子被關了,副書記被處理了,派出所上到所長,下到警察全給撤職,你以為是你的命好啊?還是人家看你長得美啊?不是人家車總說話,驚動了市里的大干部,你現在也得在那冤著呢!」
梁軍听得一楞一楞的,這些他都沒想過,只覺得三姨了不起,出面一說話,就把派出所給鎮了,他還說過,三姨別看文化不高,到哪講理都是好樣的,愣是把派出所干滅了電,哪想到里面有這麼多的事兒。
他許久不說話,自己有許多的疑問解開了。難怪來了這麼長時間沒見著三姨夫,難怪不見三姨干活,卻這麼富足,難怪三姨那麼有本事。
解開了不少疑問,卻也產生了新的疑惑︰三姨和車總這算怎麼回事啊?這樣究竟對不對啊?再有就是車總把三姨搞了,自己又把車總的女兒搞了,還把她的前妻給搞了,這不是亂了套了嗎?自己算不算人們中說的禽獸行徑呢?帶著這些疑問,他睡著了。
直到他被一泡尿憋醒,睜開眼,見眼前一個黑影兒,嚇了他一跳,嗷的喊了一聲,跟著那個黑影兒就奪門而逃,他也沒看清是什麼人。
梁軍起來就追,也沒見著人,這下可給他嚇得夠嗆,是人還是鬼?
梁軍這一夜再沒有睡著,第二天天不亮就起來,到處查看蹤跡,整個院落都查看了,都沒有發現什麼,等他來到房子後面的時候,發現圍牆有人蹬踩過的痕跡,看來那個人是從後面來的。
梁軍把這個事對三姨說了,三姨異常緊張,她想來想去,還是給車總打了電話,車總在電話里說︰「我馬上到。」
不久他真的來了,前後查看了一番,便走了。
等到梁軍中午放學回來時,見院子里栓了一條凶猛的狼狗,後面的院牆安裝了許多鐵蒺藜,梁軍心里暗道︰「不管怎麼說,這個人對三姨的事還是蠻上心的。」從那以後,他心里對車總不再抱有排斥心理。
下午,班級進行了一場測驗,梁軍的數學績很糟糕,而此時的數學已經由生理老師來擔任了。
當梁軍在答卷的時候,生理老師來到他的身邊,看到他的卷子做的題很不理想,便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梁軍慚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第二天是周末,歐陽老師和楚楚老師因為有事都走了,三姨也不知道哪去了,家里只剩下了生理老師和梁軍。大約上午十點的時候,梁軍在屋里就听到生理老師招呼他,出去一看,原來生理老師在衛生間里招呼他。
生理老師讓他給遞塊香皂,本來梁軍已經看過生理老師的身體,私下里梁軍就對生理老師有一種親近的感。現在老師洗澡的時候讓他遞香皂,梁軍就有了一種希望。
他敲開門,把香皂遞進去,可是生理老師竟然讓他自個送進去。
這對于梁軍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挑逗,于是他急切地進去了。
生理老師光著身子,赤條條地就站在他的面前,那凝脂般的皮膚,增一分則顯肥,減一分則顯瘦的魔鬼身材,如夢幻般出現在面前,梁軍的下面一下就頂了起來,他當下就上前,想抱住老師。
而生理老師卻輕輕地把他推開了,說道︰「把香皂給我打上。」
梁軍咽一口唾沫,便拿起香皂打在老師身上,又被老師推拒了。
「先把你的衣服月兌掉。」
梁軍听話地把衣服月兌掉,痴痴地望著老師。
「把香皂打在你自己身上。」老師又下達了另外一個指令。
梁軍很快把自己打滿了香皂。
老師閉了眼楮︰「用你的身體給我打香皂。」
梁軍以為自己听錯了,楞在那里不知該怎麼辦。
老師還是那種沒有感**彩的話︰「怎麼?不願意嗎?」
梁軍反應過來,把身體貼在了老師身上,胸脯與胸脯的打磨在一起,老師那挺翹的蓓蕾刮著梁軍,讓梁軍如同喝醉了酒,也掃描在一起,然後就是梁軍的前胸貼住了老師那溫潤的後背,梁軍那堅硬的東東在老師的溝里刮蹭,很快梁軍就鼻息粗重起來,人就像遇見干柴的烈火,熊熊燃燒起來,他一把扳過老師,跟著就要強行進入,卻被老師一把推開了。
「好了,你出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
梁軍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瓢冷,幾乎傻掉了︰「這是怎麼回事啊?這是玩得哪出?」
但畢竟老師下了命令,只好郁悶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
過了好久,就在他心灰意冷地時候,老師從浴室出來了,婀娜的身材,飄逸的頭發,讓梁軍再次咽了唾沫。
老師面無表情,卻和氣地問了他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