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往她的**上潑水
在甜果兒的默念中,阿龍和一道杠嘴角流出了血,接著就雙雙倒在了地上。
甜果兒憂郁地嘆口氣。道︰「兄弟兩個,木辦法,你們的腦子也太不好使了,跟我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你們也沒醒悟,閆姐做事能這麼絕,我肯定也能啊。你們想想,咱們要是把那汽車推下懸崖,卻連個尸體都沒有,警察不照樣搜查咱們嗎?既然你們腦子笨,就得你們去扮演死尸了。」
說著,他把眼前的現場打掃了一下,各種痕跡都收拾利索,回手在夏母臉上拍了一拍,那夏母果然醒了,卻是異常呆滯,兩眼直勾勾的,什麼都鬧不清。
甜果兒發動了汽車,接著往前走,但是這次走的速度明顯慢了,路兩旁的地勢開始險要起來,他的眼楮也睜得大大的,向兩邊梭尋,終于在一處樹枝的空隙處,停了下來,認下了車走過去撥開樹叢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路口,便回到車上小心翼翼地將車頭調過去,到了路口前,他又閉上眼楮,鎮定一下,眼前是一個高下30多米,左右只有2米的斜坡,斜坡的角度應該超過了50度,萬一操縱不好,就會整個車子翻一個跟頭摔下去,或者方向盤一旦把不好方向,就會沖出斜坡,結果也是一樣的。
甜果兒閉上眼楮,吸口氣,輕輕地松開了離合器,車子也徐徐地向前滑去,忽然一聲尖叫,接著夏母就像瘋了一樣,從後面跳起來,兩個胳膊狂亂地撲打著甜果兒的頭頂。
甜果兒本來就高度緊張,全神貫注于眼前的路況,冷不防夏母這麼一喊,嚇得一哆嗦,腳下就一緊,就點了油門一下,車子忽悠一下就往前一沖,車頭就低了下來,車尾翹了起來,再往前動幾個公分,車子就會真正沖下斜坡,要命的是,此刻,車頭的方向已經偏離了斜坡。
甜果死死地踩住了剎車,任憑夏母狂亂地撕扯他,拍打它,抓他的臉,也不敢絲毫地松開剎車。但是,此刻由于車子已經開始向下傾斜,隨著夏母身體猛烈地向前撲,同時,兩個與夏母坐同一個車位的一道杠,因為失去了控制,身體便趴伏在副駕駛的後靠背上,然後腦袋向前伸,污血從鼻口中流出,一直沒有合上的眼楮,死叮叮地看著甜果兒,異常恐怖。
「完了,剛害了別人,現在自己也要完了。」甜果兒絕望地這麼想著,但是,他的手卻沒閑著,故不得頭上,臉上被夏母撕扯得生疼,忙著掛倒檔,正在忙著掛,手又被夏母拽住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夏母的力氣格外地大,甜果兒一邊要踩住剎車,一邊要跟她較勁,一邊要注意前面的情況,慢慢地有點支撐不住了,臉上的汗也淌了下來,正在差不多堅持不住的時候,夏母手上的力氣松了下來。
甜果兒的力氣被她消耗了,她的力氣自然也就不多了。
甜果兒接著這個機會,掛上了倒檔,越野吉普幾經轟鳴,終于徐徐地倒了回來。把車停住,甜果兒氣喘吁吁,大汗淋灕,手上的力氣一點都沒了。
他回過神來,看見夏母眼神散亂,還在那里瑟瑟發抖,他明白了,這個人精神受刺激了,但是,繞是這樣,模著臉上和頭上火燎燎的痛處,眼楮里還是冒出了惡狠狠的凶光。
剛才,車子在逐漸向下傾斜的時候,歪在車座上的一道杠,尸體被晃動了,然後轉了過來,夏母本來吃了藥,就呆呆地,結果就看見了那個面目猙獰,眼楮直勾勾地,鼻嘴流血的臉,一下就懵了。
甜果兒緩過勁來,他下了車,揪出夏母來,就劈頭蓋臉地甩了夏母二十多個耳光,最後,夏母再次被他打得昏了過去。
這次,他吸取了教訓,把兩個死尸,兩個活死人,都檢查了一遍,這才上車重新發動汽車,來到那個路口,居然被他成功地把汽車放了下去。
這不稀奇,因為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他帶領人開發出來的,這樣的事,他干了不知幾次了。
車子來到路基下,便進入了一個古樹參天,遮天蔽日的樹林,林中沒有路,只是在樹的空隙中向前行駛,由于樹木太高,樹叢中灌木不多,因此汽車行駛起來,不是很困難,只是一路行駛,地勢一路向下降,慢慢的,回頭看看,剛才走過的路基,已經高在了雲端。
車子向北行駛了十里多路的樣子,便折向東行駛,貼著山根,有一條小溪,車子便在離小溪南岸,約20米處向前行駛,。
隨著地勢的下降,光線也暗得厲害,氣溫也越來越低,甜果兒早有準備,拿出一件外衣穿上,梁軍和夏雲霓也還好說,相互貼在一起,很能抵御一下低溫,夏母和夏雲清好在沒有知覺。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車子來到一個深潭前停了下來,轉身對兩個死尸說︰「兄弟們,我又改主意了,要是把你們放進汽車掉下懸崖,還是不對勁,因為人數不夠啊,我怎麼也不能把我自己也掉懸崖吧?不如,就把你們沉入這個深潭吧。」說著他下了車,打開車門把夏母抱了下來。
這個深潭大約50平米大小,四周是樹木,只有這麼一個深潭,在潭的北邊是一座山,那里居然搭著一個窩棚。
甜果兒並沒有著急去把梁軍和夏雲霓放下來,而是跑到窩棚里,抽起煙來。窩棚不大,里面各種炊具卻是齊全,還有一口箱子,里面裝著被褥。
窩棚的棚頂鋪著塑料,外面又用幾個竹條彎成弓一樣,繃住了塑料,在竹條上面夾著幾張報紙,都是尋人啟事,大約就是上海本地的一些有影響的人,而這些人基本上都被沉在窩棚外面的深潭中。
甜果兒臉上沒有表情,把煙掐滅,就抬腿來到吉普車前,把後背箱蓋打開,里面的兩個人還在瑟瑟發抖,他費力地把兩個人抱出來,
梁軍倒好說,誰抱他都行,夏雲霓看見甜果兒來抱她,又犯了她的高貴病了,不受控制地憤怒起來,此時,她還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對于甜果兒的手段並不了解,還以為,由閆姐撐腰,這些人不敢把她怎麼樣呢,就月兌口而出︰「滾開,別踫我,賤種。」
甜果兒的眼楮眯縫起來,定定地看著夏雲霓,這種眼神對夏雲霓來說,可不是好事。他道︰「不愛出來?很好,那我就不用費力氣了。」轉身在草叢中,尋找起來,不一會兒便在草叢里找到一條三角形腦袋的毒蛇,拎著來到後備箱前,就放在了後備箱中,接著就把後備箱蓋關上了。
後備箱中的夏雲霓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聲音听起來格外恐怖,梁軍從沒見過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不由得被甜果兒嚇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大約過了五分鐘,甜果掀開了後備箱,那條蛇此刻正盤在夏雲霓的身上,而夏雲霓已經暈了過去。
甜果兒隨手把那條蛇拎起來,扔到草叢里,揮手用手拍了拍夏雲霓的臉,好一會兒,夏雲霓才醒過來,她睜開眼看到甜果兒,再次發出歇斯底里的叫喊,這一次甜果兒很有耐心,等她喊完了,接著問道︰「這回想出來不?」
夏雲霓趕緊點頭。
「可是,我還是個賤種,你這麼高貴,能委屈一下,讓賤種抱你出來嗎?」
夏雲霓這回再不敢有半個不字,此刻她的腿已經不會動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哪里還有一點公主的樣子。
甜果兒伸出手去抱她,順勢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道︰「**不小,是人工的吧?」
夏雲霓領教了厲害,什麼都不敢說,癟著嘴,任眼淚橫流,甜果兒把她往起一抱,卻驚異地道︰「怎麼回事?你這高貴人怎麼還在車上拉屎撒尿?這哪里還有個高貴人的樣子?就這素質還嫌別人是賤種?」
夏雲霓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她一直自我欣賞,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把誰都當成下賤胚子,甚至覺得和別人說句話都會玷污了自己,現在卻被甜果兒把那種自尊打擊得粉碎,她想找個耗子洞鑽進去,卻不能,她感到好像自己的衣服都被剝光了,有千萬只腳在自己的身上踐踏,人生活得已經絲毫沒有意義了。
很快她的感覺變成了現實,甜果兒把她放在地上,嘖嘖道︰「呀,臭死了,原來高貴的人也拉屎,也撒尿,還挺臭,太髒了,這樣看起來,你也是個賤種呢。還是打開晾晾吧。」說著,撕拉一聲,她的衣服被甜果兒用刀子給劃開了,
因為人被繩子捆住了,一些衣服片還掛在身上,甜果兒就替她扯下來,連褲子什麼都扯下來,于是,整個的人就光燦燦地站在眼前了。
果然,在夏雲霓的腿上,還有都有一些污物。甜果便找來一只水桶,圍著夏雲霓往她PG和潑起水來,
在這樣的低氣溫下,常人穿著衣服,還冷得不行,現在,夏雲霓被水一潑,不一會兒就渾身瑟瑟地抖了起來。
此刻,梁軍哪里還注意到夏雲霓發抖,只顧不錯眼珠地打量起那完美絕倫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