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從小到大所經歷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促使他學會了堅強,他可以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他的毅力也因此得到了鍛煉,俗話說失去多少,就會得到多少,這何嘗不是因禍得福。
第二次面臨元嬰期修士,向北沒有了如同第一次那樣天真,魯莽,他知道以闢谷期的修為對付元嬰期無疑是找死,但是這種羞辱,向北卻牢記在心,他發誓總有一天要讓眼前的這名元嬰期修士跪伏在腳下。
「有骨氣!」
王長老暗嘆一聲,眼楮眯著看著一直苦苦支撐的向北,他收回了分散在眾人身上的壓迫,全部集中到了向北的身上,他倒要看看,這個向北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這突然加大的壓迫,頓時讓向北的腿一顫險些癱倒在地,他咬著牙,身體也因為壓力過大的產生了絲絲的裂縫,好似要被壓迫的爆體一般,向北的雙眼充滿了血絲,他憤怒的看著看著王長老,如此壓迫下去他知道用不了多長的世界,絕對會爆體,很明顯王長老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
向北的眼神慢慢的呈現為血紅之色,他覺得與其那樣等死,還不如賭一次,就算戰死也總比那樣窩囊的死強百倍。很快向北的眼楮就變成了濃郁的暗紅之色,而瞳孔則變成了金黃之色。
看到向北的異變,王長老頓時感到一絲不妙,他從向北的身上感覺到了驚人的殺意,並且還伴隨著一股滔天的煞氣,那煞氣與殺氣混合在一起,所形成的氣場,頓時將他的靈魂壓迫驅除殆盡,甚至還有隱隱反壓的意思。這如何能不讓王長老感到驚訝。
「公子,快離開這!這個少年不簡單,看起來不像是正道中人!等等估計老夫將會有一場惡戰,怕無法照應公子!」
王長老雖然提醒著自家的少公子,但是他的眼楮緊緊的盯著向北,精神高度的擊中,生怕向北對他來一次突然襲擊。他時刻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站在王長老身親的少公子沒想到,本來只是為了來詢問究竟為何會出現空間波動,卻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眼看局面已經無法控住,並且向北身上所形成的氣場,甚至讓他感覺到了絲絲的畏懼,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畏懼,如果此時他對上向北,能發揮出的實力不到五成,一對一的勝算不到一成,他覺得向北肯定是一個處在結丹大圓滿的境界的修士。
小白胖子沒有絲毫的猶豫,一躍而起離開的屋頂,跳到了一幫的大樹的頂梢,駐足觀看。
向北漸漸的就要失去理智,在他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戰!戰!戰!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他感到全是的血液都好像燃燒了一般,在體內沸騰著,好似要將血管撐破一般。
「阿!」
向北仰天一聲嘶吼,他感覺道後背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隨即只見兩條壯實的胳膊,一左一右的從其背後竄出。
「嘶!!」
看到向北的這番模樣,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此時的向北看起來就如同剛從地獄之中走出的修煉一般,背後的兩條手臂還在不斷的滴淌著絲絲的鮮血,看起來甚是猙獰。
背後生出兩條胳膊後,向北的感覺頓時好多了,他猛然抬起頭看著王長老,嘴角微微上浮,露出了一絲冷酷無情的笑容。並且還舌忝了一下新生手臂上那還未風干的血液。
王長老看到向北的笑容,頓時覺得心中一驚,那種一種面臨死亡的感覺,他連退三步不敢相信的望著向北,這還是第一次有比他修為低下的人,讓他產生這種感覺,此時他才真正的重視了起來,不敢有絲毫的馬虎。他祭出了最拿手的靈器乾坤八卦鏡,一直懸浮在其手掌之上,同時另一只手祭出了一把靈劍拿在手中,謹慎的望著向北。
看著王長老都準備好了,向北扭了扭脖子,所及一腳跺在祥瑞閣的屋頂,屋頂頓時出現一個大洞,一陣雜亂的灰塵飛去,待灰塵落下後,向北依然不見了蹤影。
如此大的動靜頓時吸引了祥瑞閣中住宿的客人,這些人都是從四面八方而來的世家公子,每個人的身旁此時都有一兩名修士相伴,紛紛出來觀望放生了何事,敢在祥瑞閣動手的人,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听說過。
此時在大堂中的林公子第一個沖了出來,他從祥瑞閣跑出好,直接一躍而起,跳上了頂樓觀看發生了何事,他自問在落日城中,還沒有人敢動他。所以也並不擔心自身的安危。
狼幫主緊隨其後,他看著樓頂上懸浮在半空的王長老顯得猶豫了,踏空而行只有元嬰期的修士才能做到,而他才剛剛僥幸凝嬰,並不想以身犯險,但是此時又是一個巴結林家的好機會,如果他這次退縮了,那麼以後再也沒有可能巴結林家。
「女乃女乃的,拼了!我就不信誰敢動林公子!」
決定後,狼幫主一躍而起,快速的沖到了屋頂,站到了林公子的身前。擔憂說道︰「林公子,小心!」
但是林公子又怎麼會不知道狼幫主心中的小算盤,但是能夠選擇站出來,已經可以顯現出狼幫主是真心的想要為林家效忠。林公子覺得應該給狼幫主一次機會,他淡淡的說道︰「狼幫主,能不能投靠我林家,就看你這次的表現了!如果你表現的好了,不是不可以考慮收了你那小小的青狼幫!」
狼幫主一听有機會,頓時拿出了十倍的精神頭,來處理這件事,他看著對面懸浮在半空之中的王長老,詢問道︰「道友,大半夜的砸我祥瑞閣的屋頂這是何意?」
但是王長老並沒有理他,他警惕的看著四周,他不知道向北何時會出現給他突然一擊,他沒有辦法分心,也就懶得理會狼幫主——
無奈阿!!新人就是這麼苦逼,辛辛苦苦碼的字也木有人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