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向北準備收起問天劍離開這里的時候,突然一只骨手從地面浮出抓住了向北的腿。
「什麼!!」
向北驚訝的急忙拿起問天劍,朝著骨手削去,他剛剛明明用神之眼觀察底下並沒有任何的骷髏人,而此時卻突然出現一只骨手,這怎麼能不讓他驚嘆。
然而骨手來的快,去的也快,向北手中的問天劍還沒有削下,骨手就已經消失不見,再次回歸的地底,向北用神之眼再次觀察,卻還是沒有任何的發。
向北疑惑的不解的撓了撓頭,他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神之眼被迷惑了,看不到真實的景象嗎?」向北心中疑惑的自問,但是很快他就否認了這個觀點,因為他跟本無法證明。
「哥哥,你認識那些餓鬼嗎?」
向北的背後,傳來了孩兒童那略顯膽怯的聲音,向北回頭望去,他蹲下了將這個孩兒童抱在懷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向北覺得這個孩子肯定是有些驚嚇過度,所以他覺的這個孩子需要關懷和安撫,而向北認為擁抱是最好的體現方式。他從小都渴望這麼一個擁抱,不過卻並沒有人賜予他這個擁抱。
「餓鬼?不認識,你怎麼知道他們是餓鬼呢?」
向北抱著孩童,平和的說道,雖然他此時的心中還未平靜下來,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他很難一下子全部消化,但是在一個孩子的面前,他不能流露出絲毫的害怕,膽怯或者恐懼,那樣做只能讓孩子徹底的失去安全感。
孩兒童推開了向北,他盯著向北,嚴肅的說道︰「落日城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在落日城的地底擁有餓鬼,他們會吃人!」
蹲伏在地上的向北,听的是一頭霧水,不過他也沒指望從一個孩子這里得到什麼,他站起身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覺得這里現在還不錯,準備在這里修養一夜。
然而就在此時,孩兒童好像想起了什麼,他轉身朝著一間大房子急急忙忙的跑去,由于跑的太快,他滑到在了地上,大雨依舊瓢潑的下著,孩子努力站了起來,膝蓋破了大大的一塊,鮮血順著小腿不斷的流淌著。但是他卻毫不在意,一瘸一拐的朝著房屋走去。
「你要去哪?」向北看著孩童的背影,疑惑的問道。
他看到孩童跌倒在膝蓋磕在石頭上,鮮血不斷的流淌著,急忙的跑過去蹲下用靈氣佔時幫孩兒童止住了血。
「那里…那里…救…」孩兒童虛弱的說著,隨即暈了過去。
看到孩童昏倒,向北急忙對孩子進行了一番檢查,結果發現孩子是因為長久為進食,導致身體虛弱,再加上今晚受到驚嚇和那麼一摔,使孩子本來就虛弱不堪的身體,頓時無法繼續支持下去,才導致了昏迷。
檢查完後,看到孩子平安無事,向北略微松了一口氣,他抱起小孩,朝著小孩手指的那個方向走去,他猜測那里肯定有人需要他的救助,畢竟孩子說出的最後一個字是救。
走到房屋的門口,破舊的大門,看起來已經被風雨腐蝕的差不多。
向北站在門口,雨水在其頭頂三寸之處紛紛避讓開來,他輕輕的推開房門,沒想到房門卻直直的朝後倒去,直接砸到了地上。
屋子當中一片黑暗,雨水從屋頂不斷的樓下,在房屋的角落之中幾個少年蜷縮在一起,他們衣服單薄,渾身都濕透了,身體瑟瑟發抖,甚至有孩子開始說胡話了。
向北急忙跑了過去,祭出了火葫蘆,將幾個孩子收入了其中,並且讓火鴉為他們取暖,同時告誡火鴉小心一點,畢竟他們都不是修士。
弄好了一切之後,向北開啟神之眼環顧了一圈四周的房子,果然在別的房子當中還關著一些孩子,不過他們看起來並無大礙,屋子也不漏雨,向北就沒管那些孩子。
離開房屋,向北找了一個不漏雨的屋舍,把懷中的孩子放下,運氣靈氣注入孩子的體內,他開始為孩子療養。
一夜的大雨,將整個落日城洗刷了一遍,天空漸漸的明亮了起來,雖然烏雲沒有散去,但是雨卻漸漸的停了下來。
經過向北一夜的照料,孩童基本都已經恢復正常,向北同時也跟獄血魔王詢問了一下余晨晨和劉大彪的情況,倆人的情況都已經穩定了下來,但是余晨晨卻因為劍上的沉香毒,遲遲的無法醒來,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中此毒著,如若沒有解藥,將一直沉睡到死,故而名為沉香。
本來听到倆人情況都穩定了,向北還挺高興的,畢竟倆人中一個是兄弟,而另一個雖然心懷陰謀,但是卻在危機時刻,挺身而出,擋住了那致命的一劍,但是听到余晨晨竟然身中沉香毒,向北的心情頓時跌落至谷底。
如果不是余晨晨擋住那一劍,那麼也許現在向北已經跟他們天人倆隔。
向北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孩子們,準備悄悄的離開此地,余晨晨中的沉香毒他必須找到解藥,否則他良心難安。可是他剛剛開啟了房門,那個在祭台上朝他揮手的孩子就醒了過來,他穿上鞋跑了向北的身旁,拉著他道袍,可憐兮兮的看著向北。
「你先去休息,哥哥一會就回來,好不好?」向北揉了揉孩兒童那蓬亂的頭發,溫和的說道。
但是孩兒童卻搖了搖頭,就這麼抓住他的衣袍,怎麼也不松手,在孩兒童的眼中,向北就是他的希望,活下去的希望,沒有了虎豹幫,他們這些外地搶來的孩子,在這里一個親人都沒有,他們失去了方向,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所以他不想離開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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