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土著的居民體內沒有一絲一毫的靈氣修為,實力甚至不如一名築基期的修士,哪里可能是火昇的對手,要知道就連一般的元嬰期的修士,火昇都可以輕松的擊殺。
「火昇,別傷害他們!」
向北並不為火昇所擔心,火昇的實力,向北非常的清楚,如果它不想受到傷害,在遺留之境當中,估計沒人可以將其奈何。
「吼!」
火昇非常不滿的一聲悶哼,看起來非常的不滿,一直養尊處優,唯我獨大的它,何時遭受過這樣被人追著滿地亂跑的情況。
可惜,向北是它的主人,命令是容不得反抗的,否則會遭受上天所帶來的懲罰。
一旁的火昇,看著這些土著居民如此不可理喻,明明是好意相仿,卻被人當成惡賊,這個好人還真是不好當。
故而火昇一躍而起,懸浮在了半空之中,略帶嘲諷的看著這些土著居民,並且略帶一絲絲的高傲。
「吼!」「吼!」
火昇低頭望著身下的土著居民,大聲的怒吼著,並且從其倆腿之間,一注液體從洶涌而出,澆擊當下方那些黑色土著的頭頂。
「哈哈哈!你看這些人白痴!」
向北的腦海當中,傳來了火昇捧月復大笑的聲音。
「嗖!」「嗖!」「嗖!」
眾人將手中的馬刀,朝著空中的火昇飛去,馬刀極速的旋轉著,其中包含的憤怒可想而知。
顯然,火昇的做法已經徹底的激怒了,這些樸實醇厚的土著居民,原本他們只是想要詢問一番向北的來歷。
而火昇如此的凶猛,讓他們感到了一絲絲的危險,所以他們才迫不得已的拿出了馬刀。
不過顯然眾人的做法,根本無法對火昇造成任何的威脅,他從容的幾個閃躲,便輕易的躲過了呼嘯而來的馬刀。
「火昇夠了!別玩了!」
向北看著火昇的舉動,皺著眉頭說道,如此進行下去只會讓事情略來越復雜。
此時的這些土著居民的注意力,已經全都放在了火昇的身上,將向北置之不理,撂在了一邊。
「小伙子,我想你們應該不是本界之人,是從外而來的修煉者吧!」
突然間一道溫和的聲音從向北的身後響起,聲音當作略帶磁性,讓人听起來非常的舒服,下意識的就讓聞聲之人,覺得此人非常的友好。
不過,向北只是一怔,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他心中直冒冷汗,身為修真者短短的一瞬間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他不知道如果剛才背後之人,對他發動偷襲,有幾成的把握可以閃躲開了,想必生存的機會,不到一成。
這一次可以說,是向北進入此界當中,除了紅魔谷之外,最大的一次危機,還好背後的人並沒有惡意。
對于這種擁有魔力的聲音,向北心中也非常的好奇,他漸漸的轉過身,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進入眼簾的是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這大大的出乎了向北的意料,一個老者居然擁有如此的聲音,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老者一臉和藹的笑容,在夕陽的襯托下,看起來別有一番的寓意。
不過,小心謹慎的向北還是先用神之眼觀察了一番,最終看到老人的確沒有任何修為後,才略微的放松警惕。
「果然如同天寓一般,唯一的拯救者擁有強大的瞳術,並且還有一只猛獸相伴!」
白胡子老者自顧自的說道,並且他跪伏在地,雙手合攏放在眉心,看起來非常的誠懇,嘴巴不斷男的微動,看起來好像是在祈禱。
「不知老者你是?」
向北看到老者跪伏在地,滿臉的不解之色,故而開口詢問道。
不過,老者並沒有急于回答向北的話,而是繼續著自己的事情,當一切都結束後,才從地上站起,看著向北溫和的說道︰「我在拜天!」
「拜天?」
向北一臉摘譯的看著老人,心中難免對于這個老頭感到幾分的不解。
「天道酬勤,有好生之德,保眾生得以幸存在這殘暴的世界的當中,難道不應受拜嗎?」
老者一副虔誠的樣子,看起來對于天主還是非常的擁護,發自內心的信仰,沒有一點的摻虛作假的樣子。
「呵呵!」
對于這個問題,向北一笑了之,心中對與天道並沒有過多的信仰,可是也犯不上去反駁他人的信仰,如今的向北就是無信仰主義者,如果非要施加一個話,那肯定就是自己了。
他要做的就是讓自己成為別人的信仰。
對于向北的態度,老者也只是微笑示意,隨後走到了向北的身旁,對著一旁還在對著火昇發怒的土著居民,淡淡的說了幾句。
看起來老者在這里還是擁有很高的威望,僅僅只是幾句話就將眾人平息了下來。
不過向北覺得有些莫名奇妙,這些人一改先前的粗魯,野蠻之色,全都眼中包含希望的望著向北。
「他們想干什麼?」
向北謹慎的對旁邊的老者說道,並且隨時做好了應急準備。
沒等老者搭話,突然對面的土著居民,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呼喊聲。
「阿!武!」
「阿!武!」
……
……
眾人呼喊著,雙手時而拍著雙臂,時而拍著胸膛,就直奔向北而來。
向北直接一躍而去,坐在火昇的背上疑惑的看著地下的人。
然而就在此時,眾人全部跪伏在地,紛紛朝著向北叩拜著,看起來非常的虔誠,並無虛假之意。
唯獨老者站在那里,平淡的看著向北,眼中沒有一絲雜念。
「這是怎麼回事?」
向北滿臉的不解之色,對于這突如其來發生的變故,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向北坐下的火昇則看起來非常享受這一待遇,它高高的抬起頭顱,一副藐視眾生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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