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和灰毛鼠也看到了遠方的來客,看到對方損傷如此慘重時,也感到頗為的傷感。
畢竟大家都是妖族的修士,只不過一個是在水中,而另一個則屬于空中和陸地的妖族修士。
從本質上來說,大家本是一家,可是海族的修士,並不這麼認為,在他們的眼中,大陸上的妖族修士都是一群背叛者。
原本在上古年間,大陸之上除了人族和一些蠻荒凶獸,再也沒有任何的生物,而空中除了金鵬一族和一些天地間所誕生的靈智生命外,也沒有任何的飛禽。
而在海域,則是妖族的天下,任何出海的人都會被無情的滅殺,而當時的人族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畢竟在海底,對方人多勢眾,並且還站著地利,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但是隨著歲月的流逝,在沿海地帶已經沒有了人群居住,因為在這里海族的修士會不定時的制造一些禍端,從而對人族進行殘忍的殺戮和掠奪。
它們也漸漸的膽子大了起來,時不時的就上岸游玩一番,慢慢的根據需求它們進化出了四肢,久而久之終于它們可以在永久的呆子陸地之上,並且歡快的奔跑。
天真的妖族修士,還以為無論在哪里都是它們的天下,故而它們聚集在一起,準備將人族徹底的政府,讓自己成為主宰。
可是令它們沒有想到的是,人族城池那高大的城牆,成為了它們永遠的夢魘。
並且人族的修士實力要比它們高出不少,第一次的大戰,妖族修士就以慘敗而歸。
人類的修士乘勝追擊,將所有的妖獸都趕回了大海當中。
不過當它們返回海洋之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在水底呼吸的能力,迫不得已在水底隱忍了一段時間後,它們重新的返回了大陸,並且苟且偷生,選擇了人煙稀少的地方,開始了自己的另一番生活。
這也是真是為何,海族的妖修對于陸地上的妖族修士有著一種非常歧視的原因。
背叛了生育自己,養育自己的地方,這樣的人當然不會被人所愛見。
不過那些事情,都已經要追溯到很久遠之前的事情了,如今的這些陸地上的妖族修士,顯然已經成為了一個完整的體系,他們完全成為了一個另一個群體。
對于,海族的妖修,這些人大都也並不是特別的喜歡,他們甚至不知道為何那些奇怪的妖修會歧視自己,這樣的感覺讓他們非常的不爽,故而兩族的修士也經常的大大出手。
可是花子卻清楚的知曉這一切,在族中的傳承圖騰當中,對于以往的事情,都有著非常明確的記載,甚至包括沒一任族長非常詳細的記載。
「灰毛鼠,你覺的海族的這些妖修怎麼樣?」
花子並沒有首先回答灰毛鼠的那個問題,反而反問道。不過他並沒有朝著海族妖修的方向看去,而是一如既往的直視著前方的黑色火雨,樣子從容淡定,給人一種穩如泰山,任何的困難,險境都依然是屹立不倒般的存在。
一旁的灰毛鼠就很不理解了,對于海族妖修,他知道的其實並不多,不過單從長相方面和第一眼的感覺來判斷的話,他其實還是蠻厭惡這些長相奇怪的家伙。
「愛怎麼就怎麼樣,只要別招惹我就行!!」
灰毛鼠頗為不感興趣的說道,看起來對于這個話題實在是沒有興趣聊下去,表情非常的煩悶,顯然對于花子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感到非常的不爽。
不過,兩人都已經長久的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故而也不會因為這一點點的小事情就鬧翻了。
花子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絲淡淡的笑容,看上去非常的親切。
「你難道就不知道,咱們的祖先原本也是這個樣子嗎,並且傳說中的定海神針,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那可是海族的鎮海之寶!絕對是堪比神器的存在!!」花子的頗為調侃的說道。
他太了解灰毛鼠了,灰毛鼠的那種視寶如命的性格,絕對是永遠都不可能改變的,而海族的定海神針,的確是一件傳說中的寶物,並且在傳聞當中,威力已經被說的讓人感到驚悚。
果然沒有出乎花子的預料,當他說出定海神針之後,灰毛鼠的眼楮好似閃爍著精光一般,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難道說,你知道定海神針的下落?快說來听听!!」
灰毛鼠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迫切想要知道這件人間神器的下落。
在空中的另一邊,向北還沉侵在無盡的幽冥鬼火當中,誰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向北到底是生是死。
而向北,此刻其實完全跟眾人所想的都完全的不一樣。
他非但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並且就在墨黑色的墨麒麟血液將他環顧的瞬間,周圍的那股刺骨般的寒冷,也驟然間消失不見。
「嘿嘿,看起來我還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在!居然這樣也可以!」
向北自嘲的一笑,頗為舒逸的懸浮在幽冥鬼火當中,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輕松。
不過,唯一讓他感到不解的是,為何問天劍此時此刻完全失去了蹤影,並且與他之間的那種隱約間血脈的關連,此時此刻也完全沒有了絲毫的感覺。
「難道問天劍,讓天劫給練成了灰燼?」
向北皺著眉頭頗為疑惑的自言自語的說道,對于外面的那場浩大的黑色火焰雨,他全然不知。
如果他知曉的話,肯定免不了又是一番的自責,畢竟只要是他出現的地方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好事,所有人的隕落或多或少都跟向北有著關連。
可惜那些死去修士,卻對于這一切絲毫的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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