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醒醒……」,夜傾逸灌了一口水給夜傾歌喝。拉牛牛
夜傾歌的體質本身就差,就這麼昏迷了過去,夜傾逸不得不停了下來,就地休息。
夜傾逸看夜傾歌還沒有轉醒的跡象,心中焦急不已,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他沒有辦法找大夫看看,只能靠著自己在軍隊里和軍醫學了皮毛的醫術才知道夜傾歌已經嚴重的缺水了。
「吳隊長,現在將士們還受得了嗎?」夜傾逸擔憂的問。
吳隊長——兩百個將士的領頭人。
「夜公子,還算可以支撐,夜小姐沒事吧?」這個夜小姐可是他們要保護的首要目標任務,軻總管再三囑咐的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夜傾逸看了看夜傾歌,嘆了一口氣,「希望可以早點醒來。」
這句話剛落,夜傾歌的食指和中指動了動,眉頭突然的緊蹙,不一會就冷汗直流…
夜傾逸看到這樣的狀況,急忙的輕搖夜傾歌的身子,聲音急切,「妹妹,妹妹,…你怎麼了?」
但是夜傾歌只是听到耳邊嗡嗡的響,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現代的軍醫好友,還有一同作戰的同伴為她正在開——追悼會,她飄到軍醫好友的身旁,想要用手抓住她,但是她的手卻透過了她的身體,她大喊,卻沒有人听到,只是見到他們悲傷的臉龐…
不對,她不是穿越了嗎?她已經不是夜晴了,夜傾歌才是她的名字,那麼現在是怎麼回事?她兩手捂住腦袋,搖擺著頭,她怎麼回到現代了,怎麼會?
「妹妹,妹妹…」,夜傾逸還在不斷的喊著夜傾歌。
夢里的夜傾歌終于停止了搖頭,似乎從遠處傳來叫喚她的聲音,那麼急切…對了,她不是帶著兩百將士嗎?
「妹妹,快醒來」,又是這個聲音。
夜傾歌突然感到眼前閃光,掙扎的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夜傾逸一臉急切的臉,還有吳隊長的關切表情。
她回來了,在現代的她早就沒了肉身,她看到了她那些朋友,為她開的追悼會,她是時候應該要學會忘卻了。
「大哥,我沒事」,說著,夜傾歌勉強的笑了笑,只是那聲音竟然變得沙啞,她還感覺到喉嚨那種火燒繚繞的刺痛。
夜傾逸看到已經清醒的夜傾歌松了一口氣,他剛剛真的感覺到,好像他要失去這個妹妹了,他的心里似乎漏了一個洞,那種害怕,即使現在夜傾歌醒來,還郁結在他的心里。
「妹妹,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要離開我了。」
夜傾歌詫異的看向夜傾逸,難道剛剛她睡著做的夢那麼強烈,竟然連一旁的夜傾逸也感覺得出來。
「大哥,我想喝水。」夜傾歌岔開話題。
夜傾逸不想其他,轉過頭,「吳隊長,麻煩你把那水袋給我拿過來。」
吳隊長就前去把水袋給了夜傾逸,夜傾逸一手托著夜傾歌的頭,一手給夜傾歌喂水。
夜傾歌快速的喝了水,遂開口道︰「想必大家為我浪費了不少時間,我們現在就出發。」說完竟然搖晃的站起身。
夜傾逸想要開口阻止,夜傾歌搶在他的面前說,「我們時間不多了,錦王爺那里我們不知道能夠撐多久的時間,我們要抓緊。」
夜傾逸被夜傾歌的話給激淋,是啊,現在他們肩負著那麼多的性命,他沒有理由阻止。
吳隊長看了看夜傾歌,原本他只是看在軻七的面子上,保護她,但是看到她那麼頑強的生命力,也不得不認真的對待她了。
「是,夜小姐,我們這就出發。」
「我的計劃是先行一部分隊伍,我和吳隊長一組,我大哥做後援,一對一百人,現在我先和吳隊長先到炎國的軍營」,看著夜傾逸,「大哥,你半個時辰後行軍。」
「妹妹,要去也是大哥先行,不說你現在剛剛醒來,而且你一個女子先行一步危險就更多一步。」夜傾逸出言反對。
「大哥,我的計劃一定要有我,沒了我不行,你就在這吧,有吳隊長護著,我不會有事的。」夜傾歌知道夜傾逸的關心,但是這計策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把夜傾逸留在後方也是因為他比較熟悉這里的地形,隱藏的能力會更好。
夜傾逸只得照辦。
夜傾歌半個時辰後終于到達了炎軍駐扎之地。
「吳隊長,你負責帶領十個人找到炎軍的糧草所在地,然後一把火燒了;我去找三皇子楚靖的帳篷。」夜傾歌快速安排道。
「是」,吳隊長不多話,就按照夜傾歌的安排快速的走了。
夜傾歌自己也帶了五個人朝炎**營跑去。
夜傾歌在現代雖然不會武功,但是她的隱藏能力卻不容小量,其他的五個人皆驚訝的看著走到他們面前那個不被人發現的黛影。他們是岑焰的手下,當然隱藏能力不容置疑,但是夜小姐一個深閨的女子,怎麼看上去比他們更懂得隱藏?
夜傾歌看到一特別的帳篷,之所以認為它特別,因為那頂帳篷是八角的,所以她的方向都是朝著那個帳篷而去的。
夜傾歌看著眼前行走的幾個炎兵,眼色示意他們五個,他們五個馬上意會。
很快,夜傾歌就看到他們五個人已經不著痕跡的打昏了那幾個炎兵,夜傾歌點點頭,不愧是岑焰的手下,效率就是高,他們的能力已經相當于現代的特工級別了。
「你們找個隱蔽的地方,把他們的衣物換下,至于我,快點把他的衣服月兌下,我自己去找個地方換了」,說著,夜傾歌指了指一個看上去比較矮小的士兵,表明她要的那套衣服。
其中一個人快速的月兌下夜傾歌指的那個人的衣物,把它給了夜傾歌。
夜傾歌拿起衣物,「你們也快點吧,到時候我們在那集合。」指了指那特別的帳篷。
那五個人看了一眼點點頭,就開始行動了。
夜傾歌很快就消失在他們的眼前,她仔細的看了看一排排的帳篷,終于讓她找到了一個無人看守的帳篷,仔細听了听,沒有听到聲音,就快速的跑了進去。
夜傾歌換完衣物,眉梢皺了皺,這衣物竟然汗味濃重,她本身就是有些潔癖的人,現在穿著的衣服極其的不自在。
正要走出去,卻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一句戲謔的聲音︰「姑娘,那麼快就走了,難道不想留下喝杯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