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夜傾歌實在忍不住,讓听雲去找樊琪。
在一皇宮角落不易讓人察覺的地方。
「樊琪,你有辦法讓我出宮麼?」夜傾歌看著樊琪急聲問道。
樊琪本來是要來找夜傾歌的,卻不料夜傾歌早了一步喚听雲找了自己。
出宮?這夜小姐真那麼神通?
「恩,本來昨天王爺傳下命來要末將想辦法讓夜小姐出宮一趟,未想到夜小姐倒和王爺想到一塊了。」樊琪回道。
夜傾歌一想,昨天自己讓樊琪帶了兩個字去,看來岑焰是有疑惑了,才讓樊琪想辦法讓自己出宮。
「恩,那什麼時候可以出宮?」
「夜小姐請隨末將來。」
夜傾歌跟著樊琪,樊琪讓夜傾歌換了一套太監服,然後就隨著樊琪向宮門口走去。
「誒,你這小太監干嘛呢?」一個把守在宮門的禁衛軍攔住了夜傾歌。
夜傾歌看了下樊琪,樊琪上前,「小丁,這是貴妃娘娘身邊的太監。」
「是是是,這位小哥,貴妃娘娘要奴才出去辦些事情,您行行好。」說著,夜傾歌從兜里掏出一些碎銀,往那名喚小丁的人手上。
那小丁看了看四周,馬上收起銀子,揮了揮手,「去吧,去吧,記得早點回來。」
夜傾歌連忙道謝,就急急的出了宮門。
樊琪說岑焰會在一家名為‘芙蓉珍’的珠寶店里等她。
「這位大娘,請問‘芙蓉珍’往哪走?」夜傾歌禮貌的問道。
那位大娘看他禮貌,好聲回道︰「你現在朝著條道一直走,如果看到一家賣胭脂的地方,你就拐進去,再走個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說著還指著那道路。
「謝謝大娘。」
夜傾歌按照那位大娘說的路線,過了兩刻,終于看到名為‘芙蓉珍’的珠寶店。
「客官,您要買什麼?我們這里應有盡有。」一個看上去是個老板的人上來招呼道。
夜傾歌沒有出聲,只把身上戴的玉佩現了出來,那老板立即變了臉色,道︰「請跟隨小人來。」
夜傾歌只見那人移動了下櫃台上的一個玉瓶,然後就看到那櫃台移動了,出現了一道門。夜傾歌和那人進去,只看見里面向個山洞似的格局,里面只有在兩邊隔了幾米有一盞蠟燭,只見那人移動了下右邊的第一個蠟燭,朝外面的門就關上了,然後再拿起左邊的蠟燭在夜傾歌前面走。
夜傾歌和那帶路的那人走了約模半刻,終于見到一光亮的地方,「姑娘就自個兒往那光亮的那里走,小人先出去了。」
夜傾歌一听到‘姑娘’兩字,厄,原來那人早看出來她是女兒身了。
夜傾歌沿著那光亮走去…
岑焰負手而立,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岑焰感覺到有人靠近,轉過身,看見一身太監服飾的夜傾歌,那蠱惑似的眼神直直的盯著夜傾歌,似乎要把夜傾歌看穿一般。
「王爺。」夜傾歌輕輕的喚了一聲。
岑焰抿了下嘴唇,貴氣天成的臉似乎有些蒼白,喃喃道︰「恩~」
夜傾歌對岑焰的行為有些奇怪,烏黑的眸子不由暗了暗,問道︰「不知王爺知不知道‘逍遙子’這種毒?」
「怎麼突然這麼問?」岑焰沒有動身,只眉宇夾緊了些。
「我被阮玉茗下毒了。」夜傾歌直接說出。
岑焰心中‘咯 ’一下,一個箭步上前,卻不料受傷的左臂猛的一抽痛,遂咬緊牙關,額頭冒著冷汗,右手還是抓住了夜傾歌的右手腕,把脈起來,而後朝夜傾歌問道︰「你什麼時候中了這種毒?」
夜傾歌見岑焰神色有異,擔憂問道︰「你怎麼了?怎麼額頭冒著冷汗?」然後眼尖看到岑焰左臂雖然穿著黑色衣裳,但是似乎有一處是濕濕的,夜傾歌模了上去,再拿起手,看到手上全是血,急急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
「現在沒事了,我問你你什麼時候中的‘逍遙子’?」岑焰並沒有回答夜傾歌問話。
其實昨晚岑焰本來要進皇宮,但是卻在路上踫到了一群殺手,那群殺手武功不怎麼樣,但是佔在人多,雖然最後將那殺手全都殲滅,但是岑焰卻被傷了左臂。
「昨晚,但是你手到底怎麼回事?」夜傾歌頓了下回道,但還是關心岑焰的手。
「逍遙子的毒並不難解,只是要是毒發起來怕是比你的胎毒還要痛,現在我這里沒有解藥,你先將那藥水稀釋喝點,可以緩解毒性。」岑焰听是昨晚,那就沒事,至少那毒還沒有深入血液,及時解毒,就會沒事。
夜傾歌見岑焰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冷然問道︰「你的傷,到底怎麼回事?」
岑焰見夜傾歌突然冷漠起來,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只輕嘆一聲,道︰「我是昨晚受傷的,但是傷的不重,只被刀鋒踫到了。」
「我們是同伴,你什麼都不說,要我怎麼幫你?」夜傾歌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相信了岑焰的話,傷不重?還血那麼多。
岑焰想了想,睨了一眼夜傾歌冷漠的臉,「我昨晚踫到一群殺手,我猜可能是皇後派的。」
夜傾歌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事情軻七知道嗎?」
「軻七知道,我昨晚是一個人被刺殺的,對方早有準備。」岑焰乖乖答道。
「軻七一直是跟著你的…難道你又想進宮找我?!」夜傾歌狐疑,但是最後化為肯定。軻七從來就不會離開岑焰的身邊,應該就是岑焰要進宮找自己才會一個人。
岑焰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