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36計 第八十八章 緊張-松弛,很容易走火的!

作者 ︰ 紫系

夜傾歌抓住岑焰的一只手,似乎這樣才感覺到安心。現在一刻只听得大廳一陣哄笑,隨即岑祀笑著說︰「果然成親了,我們聰明過人的錦王妃就是不一樣了。」

夜傾歌听到這詭笑似的話馬上就放手,岑焰卻反手將夜傾歌半摟在懷里,宛若星辰的眼眸一刻也沒有移向別處,似乎要把那層薄薄的紅色紗布看穿一般,而在岑焰的心里也自然是這樣想的,不知道紅蓋頭下的夜傾歌是否也有這樣的感覺。

「娘子,別理他們,你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一樣的。」

夜傾歌身子猛然一怔,這岑焰改的也太快了吧。

似乎很久才適應了岑焰突然‘娘子’的稱呼,半響才輕聲的‘恩’了一聲,再點了點頭。

岑焰半抱著夜傾歌走過了好幾道門口,饒了好幾個彎,春草和夏碟,還有李嬤嬤、軻七自是跟在了後頭的。

終于在約一刻鐘後。

只听得‘嘎吱——’一聲,夜傾歌隨著岑焰停了下來,跨過了一道門檻,岑焰馬上就把夜傾歌抱起,已經被岑焰這行為給習慣的夜傾歌,這次已經不在掙扎了,只是一想到這就是洞房,心里有些緊張,心‘砰砰——’的跳個不停,直到岑焰將她放下,感受到坐的地方的軟度,夜傾歌用手慢慢的模著…,這床上竟然還有好像是什麼花生、綠豆…,難道她晚上要睡在這‘水深火熱’當中嗎?

「娘子,不要模了,不用懷疑,這就是我們新房中的——新床。」岑焰一聲嗤笑,抓住夜傾歌亂模的小手,繼續調笑又帶著許認真道︰「其實,我還真不想出去了,就想在這‘陪’著娘子。」

‘陪’這個字說得極其的曖昧,而且岑焰還故意的往夜傾歌的耳邊不停的呼著溫熱的氣息,使得夜傾歌在紅蓋頭下的臉變得勺熱了起來,不用想,夜傾歌都知道自己此刻的臉肯定是如這大紅的紅蓋頭一般火紅了。

夜傾歌還這般想著,岑焰卻越發的靠近她,夜傾歌意識到後,一直就往後退,直到呼吸有些緊促,終于無路可退了,從來在岑焰說話暢爽的她,此刻卻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那個她們…還在,你…不是要出去…嗎?」夜傾歌為了這大婚是看了不少那什麼大婚的禮節啊,程序什麼的,特別是看了新郎這一環節,這新郎本來就是拜堂成親後要出去敬酒的,到晚上才會來這所謂的新房,也就是洞房。

夜傾歌雖是看不到房里是否有其他人的,但是她剛剛听到了好幾個人腳步的聲音,自然是清楚著房里肯定是還有其他人的。

岑焰充滿磁性音調的聲喉‘呵呵’笑了起來,稍稍隔開了一些距離,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再這樣下去,他的忍耐度是否還經得住。恢復平常的模樣,優雅的轉了頭,意料之中的房里其余三個人都是背對著他們的,軻七的不能進來的,站在了門口,軻七還要負責這房里的安全。

再度轉看夜傾歌的時候,岑焰發現再不離開,怕是自己現在就會立馬要了她了,馬上起身,一瞬間就離了夜傾歌一米遠,夜傾歌在床頭,而他此刻已經離開了床,站到了床沿處。

「你…出去啦?」夜傾歌猶豫的問道。

岑焰一听,本來剛剛稍稍平靜的那種現在就當場要夜傾歌思想的他,現在又熱騰起來了,躬子,正面靠近夜傾歌,這會卻突然的,像蜻蜓點水般隔著紅蓋頭對準了夜傾歌那微微張開的嘴唇一吻,下一秒便離開了,不過上身只是離夜傾歌五厘米處,「原來娘子是舍不得為夫了,那為夫就留下來吧。」說完就坐到了床邊,眼底柔情似水,不安分的手再次模上了夜傾歌嬌小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很自在的感受著夜傾歌光滑細膩的觸感,和那微微的顫栗。

夜傾歌驚的馬上收回自己的手,嗔怪怒喝道︰「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剛剛只是隨意問問罷了。」

那麼理智的話語,夜傾歌已經恢復清明了,剛剛被岑焰溫聲細語呵護讓她變得像小女人一般,這會理智起來,似乎像是‘暴龍’了。

岑焰這會也不敢開玩笑了,忙求饒道︰「娘子,為夫不敢了,晚上回來…」說完轉身朝春草三了點了點頭,便踏步向門外走去。

夜傾歌這會才不管那麼多,只要現在不要在外人的面前搞什麼曖昧,她就暫時沒事。

正在岑焰關門的時候,夜傾歌突然想到那支短箭和紙條,提高聲音叫道︰「慢著…」

岑焰一愣,狐疑。

「等會,我有件事要和你說,春草,將這個東西給王爺。」夜傾歌一邊說,一邊將那短箭和紙條從袖兜里拿出來,讓春草接過。

春草小心的接過,心里想著,也不知道這紙條寫什麼,可是早上小姐不是說沒事嗎?那現在拿出來是…

岑焰還站在門口沒有動,他現在是沒有辦法保證自己的自控力了,所以這會他不敢進屋。

春草踏著小步走到門口,將東西給了岑焰,然後又回到了原處,而李嬤嬤則眼眸撇了一眼門口處的岑焰,心中狐疑。

「你看紙條上寫的內容。」夜傾歌開口道,那支箭岑焰肯定知道,至于那內容。才是最重要的。

岑焰接過,看到短箭似乎很熟悉,立馬想起了那次在湘雨鎮的刺殺事件,和這支箭一模一樣,莫不是藍香雪又…

猜到岑焰想到什麼了,夜傾歌開口道︰「不是她,你看紙條,我猜是另有其人。」

岑焰這才將紙條打開,只見上面寫著︰若嫁,必鬧錦王府。

這句話的解釋當然就是︰夜傾歌若是嫁到錦王府,那麼就有人來鬧錦王府。

這顯然不是藍香雪的性子會寫的,就是給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來鬧錦王府,也不會那麼傻。

那麼該是誰呢?或許是大皇子岑鑫,或許是皇後,也或許是喜歡岑焰的那個人…最後一個或許壓根沒有說服力,因為在這詡國,女子幾乎是讀三德四從,還有女戒什麼的,整個詡國也沒有哪個女子那麼大膽的威脅。

看到這,岑焰的臉陰沉下來,如果剛剛他像是如沐春風般的耀眼,那麼現下則如地獄的修羅一般,連夜傾歌已經離他約十米的距離都能感覺到寒意。

「王爺…」站在門邊的軻七感受到岑焰不同尋常的氣息,屏息凝神道,應該是紙條上的內容問題。

「軻七,你現在去向調二十名暗衛埋伏在這新房的周圍,再調三百名的禁衛軍駐守整個錦王府,即使是一只蟲子也不能放進來,還有,告訴父皇、母妃,讓他們先回皇宮,三百名禁衛軍隨之行進,待他們回到了皇宮回報我,切記,此事不能透露半點風聲。」岑焰馬上在腦子里就形成了一套對應事情的方法,有條不序的安排著軻七。

岑焰不能保證是不是有人來繼續暗害夜傾歌或者是自己,也不能保證是不是借這次自己大婚大皇子、皇後想完什麼花樣,或者來個刺殺父皇的話,那這事情就鬧大了。

這話一說完,馬上氣氛就不對勁了。

「是。」好久都沒接到什麼任務的軻七,回答得清脆有力。

其實本來這應該是岑焰自己去安排的,但是現在他不放心把夜傾歌一個人留在這里,當然是留下來保護夜傾歌比較重要。

本來喜慶的日子,和新房,瞬間就被這道陰寒的氣息所籠罩了,房屋的春草和夏碟被這種氣息所擾,夏碟都差點想要躲到角落去了,而春草則擋在了夜傾歌的前面,搖著頭,抖著身子,小眼溜溜的觀察著周圍,嘴上還喃喃道︰「小姐,春草在這保護您。」

春草這句話倒是讓夜傾歌啞然失笑,道︰「春草,你先下去吧,還有夏碟,你也下去。」至于李嬤嬤,夜傾歌不認為自己能指使得動她,甚至夜傾歌還深深的懷疑這李嬤嬤會武功。

這對話倒是讓這沉重的氣氛給鬧得輕松了不少。

這春草永遠都是站在夜傾歌的前面,即使是有危險,還是像母雞似的保護著夜傾歌這只‘小雞’,所以,夜傾歌對春草的感情自是不一般的,就像是自己的妹妹那般對待她。而夏碟,性子有時沉穩,有時卻是急躁,這樣子的丫頭,心機深,很危險,可能在不經意間,夜傾歌就會被她出賣,所以夜傾歌對她倒是不信任,重要的一些事情根本就不會讓夏碟知道,比如,恢復了容貌這事情。

「不要,小姐,要是有危險,春草在這可以為小姐擋住。」那麼膽小的春草第一次的反對了夜傾歌的話,眼神堅定如斯,還帶著一股子倔氣。

在小姐收留她,在小姐將她從夫人那里救出來,在小姐竟然把唯一讓洛衡治療的機會讓給她…的時候,春草早就在心底暗暗的發誓著,此生為了小姐,即使命丟了也沒有關系。現在看來小姐是有危險了,當然是要擋在小姐的面前。

面色陰沉、眼眸暗沉岑焰听到這主僕情深的畫面倒是漸漸的放松了點,但還是警惕著周圍的任何危險的氣息。

許是夏碟覺得她這樣有些另類,怕夜傾歌對她有誤會什麼的,反應過來就馬上走到了和春草同一戰線,「小姐,奴婢也是,奴婢也會保護小姐的。」

只是她這句話,顯然沒有剛剛春草的那般堅定,至少在夜傾歌和岑焰听來,聲調中海帶著絲不確定的因素。

岑焰假咳兩聲,走了進去,到了接近新床的位置,看著擋住他視線的春草和夏碟兩人,道︰「你們都下去吧,會有人帶你們去你們的住處,至于你們小姐,你們的姑爺在這,還會有什麼事情嗎?」暗啞醇厚的聲調極其的有惑力。

春草頓了下,似乎王爺說的對啊,錦王爺可是詡國武功最高、最聰明的人了,那…小姐要是有錦王爺保護,肯定不會有事的。

想到這,春草放心了,退開了位置,垂下了頭,而夏碟自然是高興的,這一方面剛剛討好了小姐,而現在又討好到了王爺。

夏碟這一時得意,不經意間卻拋了個媚眼給岑焰,岑焰暗自皺了皺眉頭,這個丫頭不能留。而這會站在夏碟對面的李嬤嬤則暗了暗深沉的眼眸,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夜傾歌因為是蓋著紅蓋頭倒是沒有看見,而一根經的春草壓根就沒有感覺到什麼。

「李嬤嬤也下去吧,這次大婚要謝謝李嬤嬤了。」岑焰倒是對李嬤嬤還算是禮貌。

對,就是禮貌,岑焰小的時候很多時候李嬤嬤都會照顧著他吃飯,還會看著他睡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一年,似乎什麼都變了。

李嬤嬤只點了點頭,便手一揮,示意春草、夏碟先出門,春草和夏碟便緊跟在李嬤嬤的後面出了門,還順手關上了門。

這會新房剩下了岑焰和夜傾歌兩人,剛剛的氣氛似乎將那緊張的氣氛沖散了。

「你…」

「你…」

兩人竟很有默契的同時說出了口。

「娘子先說。」岑焰再一步搶前。

夜傾歌自然也不拖沓,「我可不可以把頭上的王冠拿下來啊,脖子都酸了。」

剛剛本來在曖昧和緊張情況下忘卻了頭上的三公斤重的王冠,這會一放松,夜傾歌脖頸隨之而來的酸楚又出來了。

岑焰頓時輕笑出聲,狹長的鳳眸微微翹起,勾起嘴角,沙啞的、帶著特有的磁性的聲音,「原來我們詡國現在聞名的夜小姐還怕頭上的王冠啊。」

听著岑焰那唏噓的話,夜傾歌氣打一處來,本小姐我累死累活的帶著這重量級的王冠,你竟然還笑得出來,唰的咧開嘴,微怒道︰「我要拿下來,不然我現在就掀紅蓋頭了。」

夜傾歌知道,這紅蓋頭是一定要晚上掀下才吉利的,這個時候掀下,那可是會受到詛咒,詛咒兩個人即使在一起了,也注定要分開。

而在這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岑焰自然是知道這點的,馬上就投降了,帶著許獻媚似的笑,「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個王冠拿下來吧。」

雖然拿下那王冠是對岑祀的不敬,但是為了親親娘子傾兒,岑焰還是立馬下了定論,娘子比什麼都重要。

料想到岑焰會投降的夜傾歌這會犯難了,這紅蓋頭不可能拿下來,那要拿下那重量級的東西可怎麼拿下啊。

「你幫我拿下來。」無奈加上氣憤,夜傾歌這會命令起岑焰來了。

而岑焰也樂意,笑著道︰「當然,當然,我來。」

然結果並不如意,這王冠可不是那麼容易拿下來的,王冠里面還綁著很多頭發,這岑焰又是從小都是別人伺候的主,怎麼會弄?他饒過了紅蓋頭,模索著扯一下那王冠,夜傾歌就忍不住叫出聲,這都兩刻鐘過去了,還沒有拿下來。

「娘子,還是拿不下來,要不,你還是帶著吧?等會叫李嬤嬤給你拿下來。」岑焰無奈開口,這和王冠做‘斗爭’,二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

夜傾歌也被扯得郁悶了,也不知道這李嬤嬤到底是怎麼弄的,「算了算了。」

說完,夜傾歌就無力的倒在了床上,實在是肩膀酸痛了,而且好像肚子有點餓了,閉上了眼楮。

岑焰看著床上夜傾歌凹凸有致的身材,有著致命的誘惑般,感覺鼻子上一沖,反應過來馬上就斂下氣息,假裝鎮定道︰「娘子,要不我們…」

這話還沒有說完呢,岑焰就一股腦的掃去床上那礙事的花生、綠豆什麼的,不顧一切的抱上了自己一直渴望的人兒。

夜傾歌一個不防,就被岑焰抱得死死的,都感覺到不能呼吸了,想要開口,卻在下一秒岑焰就將她的嘴堵上了。

帶著壓抑和燥熱,還有渴望,即使是隔著一層布,夜傾歌也能深深的感覺得到。

首先是驚訝,而後卻漸漸的迷離在岑焰那團火熱的吻下,也回吻著他,而得到回應的岑焰,先是一喜,然後便是更進一步的侵蝕著夜傾歌的唇瓣,一刻也不肯放松。

「恩~」

夜傾歌呼吸不暢,呢喃出聲,那種既痛苦又有些愉悅的感覺讓她有些欲罷不能。

「傾兒,傾兒…」

岑焰低啞的嗓音透出一抹痛苦的壓抑,而吻著的嘴唇已經不能再滿足他,他漸漸的將本來握在夜傾歌頭上的手往下移,經過耳垂處停下來,他竟然下一秒鐘就吸允住了耳瓣,濕熱的觸感透過岑焰濕潤的舌尖,感覺到身下的人忍不住的戰栗,他使壞的輕咬了下夜傾歌的耳瓣,清楚的感覺到身下妙美的人兒一怔。

「王爺…」

夜傾歌開始想要掙扎了,這種感覺她受不了了,好像有股想要沖破身體的感覺,既難受,又不適,反正就不是她自己了。

「叫我焰…」岑焰濃眉一鎖,不滿意她的稱呼。

這個時候的夜傾歌哪顧得了那麼多,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感覺腦袋朦朧,岑焰要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焰…不要…」

充滿**之色的氣息彌漫在這曖昧的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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