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其實我是一個膽小鬼,你會嘲笑我嗎?
如果我說,我有心髒病,你會同情我嗎?
請盡情的嘲笑我吧,因為我一想到你,心髒就停不下來。(百度搜索
啊,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面前。
啊,為什麼老天會讓我遇到你。
對不起,我喜歡你,非常的喜歡你,請原諒我會如此淺薄膽小的方式來表達我的感情。
但是,沒有你的話,世界都是灰色的,沒有你的話,我的人生都是虛假的。
……
以上,是一封情書的內容,翻譯者為剎那。
雖然來到這里,也學會了日語,但日文什麼的,還是一竅不通啊。
所以才會找到剎那來幫我翻譯。
「老師,這個是怎麼回事?」剎那臉色通紅的看著我,揮舞著手中的情書。
「哦,這個啊,早上散步的時候撿回來的,好像是什麼掉在地上的,現在的學生,真是大膽啊。」
早上散步的時候突然在街上發生這封情書,信件是粉紅色的,很有女孩子的氣息。
撿到之後,大約也猜測是封情書,原本是想要還給持有者的,但在原地等了一個上午沒有發現有人回頭來找這封情書,只有帶回來了。
本來,私自拆開別人的信件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但信件封面什麼都沒寫,只要確定信里的內容,寫信人的署名,還給對方。
但是日文看不懂啊,恰好涅吉帶著自己的拉拉隊來到了別墅內鍛煉,就悄悄找到了剎那,讓她看一下。
「那麼,署名呢,是誰,早一點還給人家吧。」
剎那仔細看了幾眼信件,面色怪異的說道︰「對不起老師,沒有署名。」
什麼,沒有署名,哪個家伙寫的啊,這是個笨蛋。
難道是三a班的某個學生,她們班的笨蛋確實比較多一點。
但仔細想了想,沒可能吧,那麼班級怎麼可能會有人想到用情書這種普通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感情,那些家伙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啊。
轟!轟轟轟
突然間,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從旁邊傳來,無形的氣浪吹過來,瞬間將手中的信件絞成粉碎。
「啊!」我呆呆的看了變成碎片的信件,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回想還給人家也不可能了。
與此同時,涅吉如同炮彈一樣倒射過來。
眼角看到有東西向自己飛來,我下意識的一腳踢出。
踫!
在剎那呆滯的目光中,一腳將涅吉開了出去。
「啊!」我再次驚訝一聲,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踢出去的右腳,姍姍的笑了起來。
失誤,純屬失誤啊。
「雷之斧!」突然間,依文潔琳一聲大喝,一道閃耀的光電轟中飛出去的涅吉。
直接將他轟趴在地上。
雖然沒有拜依文為師,但這幾天下來,手癢的依文以各式各樣的理由訓練涅吉。
順便提一下,剛才已經是涅吉接受特訓的第四個小時,被趴下一千零三十二次。
嘛,和我比起來,還差的遠呢。
「不行啊,小弟,才十一秒鐘,不能在我和茶茶丸,茶茶零三個人的配合下支撐一分鐘,你是不可能打過那個白發少年的。」
依文嘴里的白發少年指的自然是菲特。
我看了一眼被雷之斧擊中,躺在地上麻痹不能動彈的涅吉,不由搖了搖頭。
就算支撐一分鐘,也不可能打敗菲特。
再怎麼說,那個家伙也算是最終boss,怎麼可能會被你輕易打到。
你的人生路,還長的很啊。
「依文,訓練已經夠了,讓涅吉休息一下吧。」我高聲說道。
「嗦!」依文甩了一個白眼,輕哼一聲,就走了回去。
留下一個不能動彈的涅吉。
嗚……
還在有氣無力的申吟。
我走過去,蹲體,「喂,涅吉,怎麼樣了,還活著嗎?」
「還好啦。」涅吉小聲申吟起來,「依文同學,真的很厲害呢。」
「這不是廢話嗎?」我不客氣是罵道,「她可是活了六百年的真祖啊,不管是這個世界,還是魔法世界,能夠打贏她的人屈指可數,或者根本不存在吧,一對一的情況下。」
「對了,你和明日菜和好了嗎?」回想起在南方島嶼看到的一幕,我輕聲問道。
「是……是的!」
「那真是太好了。」剎那也走了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胸部,安心的說道。
「對了,為什麼沒有見到明日菜同學,她沒有和你一起來嗎?」
「沒有!」交談了一會,涅吉終于勉強坐了起來,臉色還有些蒼白就是了。
「她今天有事情要做,所以要晚一點才能到。」
哦,我恍然的點了點頭。
「其他人呢?都在做什麼?」我問道,從剛才開始,那群人進來之後,消失不見了。
「在那里!」涅吉指了一個方向。
我順著涅吉指的方向望過去,發現一推拉拉隊成員聚集在一起,手里拿著什麼東西。
「魔法棒。」我驚訝的看了一眼後,發現她們手里居然都是一些小巧可愛的魔法棒。
「是的,她們說想要學習魔法。」涅吉小聲的說道。
是了,是有這樣一回事。
我猛然想了起來,涅吉確實教過她們這群人魔法,其中成就最高的應該是夕映。
這個三無少女到了魔法世界更是突飛猛進,居然成了騎士團的一員。
這是一群好動的少女啊。
有時間,我忍不住會這麼想到。
隨後的幾天都是這個樣子,一群人過來,一群人離開。
別墅的修行進行的非常順利,涅吉的實力也在默默的成長中,逐漸變的強大起來。
有時間,剎那也會找我比劃一下,為了保護大小姐,必須提高實力。
原本我是想要手下留情的,但一想起他們一群人跑到魔法世界突然被菲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被迫分離,就下了狠手。
不光是涅吉,剎那,就連古菲和其他人我也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用實力告訴他們,世界是怎麼的殘酷。
幸虧有了木乃香的治愈,這群人才沒有受到什麼像樣的傷害。
就算如此,我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們見我的眼神總是躲躲閃閃的,仿佛我就是一個壞人一樣。
真是有些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