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的怪獸十分巨大,如果張開口,一口就可以吞噬幾個人吞噬的干干淨淨。
剛才在遠處沒有看清楚,但距離拉近之後,尤其是怪獸從我身邊掠過的那一剎那,我清楚的看到了,它的嘴里叼著一個人。
這算什麼,人獸之戀?
這只怪獸該不會爬上帝國大廈打*飛*機吧。
不對不對,這里是布列塔尼亞,哪來什麼帝國大廈。
狠狠甩了甩頭,我轉身指著那個怪獸大吼道︰「前面那個,放下你嘴里的人,我饒你不死!」我本以為它听不懂我說什麼,結果怪獸跑的更快了。
撒腿狂奔,幾乎在一個眨眼間,就沖出了近百米的距離,幾近音速。
我勒個擦的,什麼時候怪獸也變得這麼聰明了。
右手抱住真紅,右手挽住翠星石,我想都不想就追了上去,速度控制在三倍音速,幾個起落就跑到了怪獸的前輩。
嘛啊,如果我沒有看到,你吃了也就吃了。
現在我看到了,怎麼還能允許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吃掉人類。
怪獸眼瞳微微一縮,原本狂奔的身體頓時一停,慣性帶著它一路前進,滑出了十幾米才堪堪停了下來。
然後怪獸沖我瞪起了那一雙比拳頭大一點的眼楮,不停的繞著我轉圈圈。
這時,我終于看清楚它嘴里叼著什麼人了。
諫山黃泉,動漫食零中的的小小boss。
在仔細一看,咦?這個怪獸不是黃泉小姐的寵物亂紅蓮嗎?
難道這個怪物終于覺醒了,準備和北馬一樣,吃人了,進化成為深淵了。
「吶,我說,你……」
我話還沒有說完,怪獸突然悲鳴一聲,身體扭曲起來,進入了身上的一把太刀內,黃泉驀然從半空掉落下來。
我趕緊沖上去,將黃泉救下來,同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黃泉的身上散發出來。
她背部的衣服不知道被什麼撕碎,一道深深的爪痕破壞了原本光滑的肌膚,從傷口來安,大概是人手抓成的。
大力金剛爪?鷹爪功?少林龍爪手?
不對,不對,這里是動漫的世界,不是武俠世界。
以上幾種功夫大概不存在吧,那麼究竟是什麼,才能夠造成這樣的傷害。
我冥思苦想了很長時間,卻發現懷里的黃泉妹妹已經氣若游絲,在不救治的話,大概會魂歸天外吧。
于是,我割裂皮膚,擠出幾滴鮮血,滴在了黃泉的嘴里。
身為s級別的強者,我現在的力量十分強大,血液中所蘊含的魔力超越普通人的想象,比如所謂的人參,鹿茸,黃金酒什麼的,強大不知道多少倍。
治療一個重傷的人,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安倍晴明出手的話,大概直接將黃泉連跳幾級,成為aaa級別的高手吧。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實力有些弱了呢。
喝下我的鮮血後,不一會,黃泉就醒了過來。
「謝謝!」
「不用!」我連連擺手,看起來這個女孩子真的十分聰明呢,居然一看就知道是我救了她。我笑呵呵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突然間,真紅指著她的右手說道︰「父親大人,你看。」
我目光微微移動,看到黃泉妹妹的右手,眼瞳頓時劇烈的收縮起來。
在她的右手上,有一個薔薇戒指,很顯然,黃泉和七個人偶中的一個簽定了契約。
「這個是誰給你的,金絲雀,水銀燈,蒼星石,雛莓……」
「是水銀燈。」黃泉打斷道。
「她在哪里。」我大喜,連忙問道。
「她被人帶走了,紅世魔王,法利亞格尼。」
紅世魔王是什麼角色我自然知道,但法利亞格尼這個名字真的很熟悉啊,我記得好像是……玩偶控!!!
那個喜歡玩偶,企圖將自己的玩偶變成*人類一樣的存在,結果被夏娜第一個干掉的紅世魔王,那個杯具的角色。
他抓到水銀燈做什麼,要吸收她的存在之力嗎?可是水銀燈是人偶,並沒有存在之力……不對,不對,水銀燈是利用神木•蟠桃制造出來的。
作為有著世界樹支撐的神木,它絕對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存在之力,比一個人類,一百個人類,一千個人類,甚至是一萬個人類還具有存在之力。
法利亞格尼,他想要吞噬了水銀燈的存在之力。
一想到這里,我整個人幾乎快要爆炸了。
水銀燈是依文潔琳制造出來的,被冠以了我女兒的特殊人偶。
是我的女兒,是依文潔琳對我的思念啊。
怎麼可能容納那個家伙對我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吞噬我女兒的存在之力,我現在就來殺了你。
我趕緊掏出電話,撥打給了羅伊德,像是法利亞格尼這樣的存在,一旦進入布列塔尼亞,就會受到監控,這種監控無時無刻,沒有一點的空隙。
很快,羅伊德就給了我一個答案。
距離這里大約三百公里的一家大廈的樓頂,那里曾經有人看到過法利亞格尼。
我點點頭,讓真紅和翠星石留在這里陪黃泉,一個人全速前進。
突進,突進,不停的突進。
十倍音速,二十倍音速,三十倍音速!!!
這就是我現在的極限,成為s級別的強者,我現在運動起來,可以抵達三十倍音速,一秒鐘數千米速度,超越了風。
三百里的距離,對我來說,根本不算太遠,很快就到了。
感知網絡,展開!
以我為中心,方圓數千米的範圍,仿佛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網絡,每一個人的動向,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實體建築,都形成了一個立體圖,出現在我的腦海。
幾秒鐘後,我微微一笑。
找到你了,法利亞格尼。
包含著殺氣,混合著憤怒,我幾乎在一瞬間就出現在了法利亞格尼的上空,他和羅伊德的情報中一樣,在一家大廈的頂層。
我看的水銀燈就在不遠的地方,被他囚禁了起來,困在一個自在法內部。
「現在,我應該怎麼做呢,是就此吞噬了你,還是以你為誘餌,引你的同袍前來救你呢。」對方沒有發現我的存在,仿佛貓戲老鼠一樣,看著水銀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