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刺客系的鸚鵡很驚悚的退後幾步,「你……你是誰?」
「我,哼哼,既然讓你發現了,就沒有辦法了呢,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吧,我乃世界最凶最惡最殘暴最荒婬最無恥最邪惡最可怕的世界魔王。」[]
看到對方害怕的表現,一不小心就惡趣味就爆發了。
「總之,你叫我魔王就可以了。」
「為什麼是魔王?」
「你不覺得這個詞很帥氣嗎,要知道每一個魔王都曾經是屠神的勇者啊,要知道我曾經也是一位強大正義的勇者,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箭……」
「額……那個……簡而言之,就是中二,對吧。」對方尷尬的說道。
我頓時一口老血吐在了她的臉上。
中二什麼的最討厭了。
「可惡的鸚鵡,居然敢用這樣的詞語來侮辱我這個魔王,那就讓你來見識一下吧,我這個最凶最惡最殘暴最荒婬最無恥最邪惡最可怕的世界魔王真正的絕招吧。」
一邊高喊著十分腦殘的台詞,我一邊擺出十分腦殘的姿勢,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道︰「接招吧,無音月兌褲拳!」
這招還是我跟坎拉學過來的,一出手簡直天崩地裂,泣鬼神啊。
幾乎是在一瞬間,這個鸚鵡原本就有些少的布料頓時被我月兌的干干淨淨。
潔白的肌膚,高聳的胸部,還有曼妙的,若隱若現的……那個什麼,全部暴露在我的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嗖!
就在我狂笑不已的時候,手中的內.褲什麼的突然被用掉璀璨的劍氣攪成粉碎,扭頭望去,恰好看到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的剎那渾身顫抖著,不穩定的劍氣從她的身上一層層的爆發出來,把周身的空間都打的扭曲起來。
「我原本以為老師只是有些惡趣味而已。」剎那一邊說著,一邊向我走來。就連一般高喊著別無視我啊的鴉羽都完全不在乎,一劍逼退。
「但我從來都沒有想到老師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剎那緩緩抬頭,眼神空洞,沒有一絲的神采。
「喂喂喂,剎那,其實沒有你說的這麼夸張了。」
「老師,一切都是剎那的錯,放任老師的惡趣味不管,讓老師越來越變態。」
「變態什麼的我才沒有啊,只是惡趣味啊。」我這麼反駁著。
「現在就讓我來糾正老師的性.癖。」
「喂喂喂,剎那,你在听嗎?」
「神鳴流奧義.二之太刀!」
這麼高喊著,剎那毫不猶豫的使用了最強的劍術,對我發起了猛烈的進攻,你這是要逆天啊剎那,不對,你這是要弒師啊,剎那!
你已經徹底的黑了啊,剎那。
看到那雙空洞無神,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混沌眼神,我毫不猶豫的向一邊躲開,一道璀璨的劍氣掃過,我身後的西瓜店面瞬間就被剎那的劍氣切成兩半,狂暴的劍氣不止,一路橫沖直撞,幾乎割裂出上千米的裂縫,才停止下來。
「哈哈哈,這才是我想要的,痛痛快快的和我打一場吧!「
被逼退的鴉羽看到剎那凶猛的一劍,戰意勃發,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激起了壓抑在心中許久的戰意,整個人更加的凶猛。
刺客系的鸚鵡早在剛才就很沒有義氣的跑了,留下我一個人獨自承受剎那的怒火。
「醒來啊剎那!」我這麼吼著,但完全沒有作用,反而刺激到了剎那,攻擊越發犀利,一劍快過一劍。
就在此時,鴉羽恰好出現在剎那的後面,一邊高呼著死吧,一邊向剎那斬出一劍,我只好使出太極推雲手,控制著剎那握著武器的右手向後一轉,撞擊在鴉羽劈下來的一劍,氣浪暴起,席卷八方。
鴉羽眼楮微微一亮,看著我的眼神瞬間充滿了炙熱的氣息。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也是一個可怕的家伙呢。」這麼說著,同時對我出手。
剎那卻趁機毫不猶豫的斬向鴉羽,逼迫鴉羽不得不撤銷對我的攻擊,退後回防,逼退了鴉羽的剎那又一次向我展開攻擊。
「那我就先解決你!」然後鴉羽一咬牙沖向剎那。
我只好攔著鴉羽,不讓她傷害到剎那。
于是三個人就戰成了一團,對于站著也中槍的自己,我表示自己的幸運已經逐漸向槍兵靠齊,無限悲催。
鴉羽的實力雖然不錯,但也就和現在的剎那保持著同樣的水平,也許還有些微妙的差距,不過不差多少。
我只要認真,就可以鎮壓她,同時也可以鎮壓剎那。
為了盡快結束這場戰斗,我只好先打昏剎那,帶著她快速離開了這里,留下暴怒的鴉羽不停的拿周圍的建築發泄。
臨走的時候我告訴她,「讓mbi的那個家伙洗干淨脖子,我還會回來的。」
如此說著,隨即消失在鴉羽的視界內。
以她的速度,根本趕不上我。
雖然剎那的突然黑化帶我帶來了一定的壓力,不過沒關系,一切依舊在掌握之中,這一點意外根本不算什麼。
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某座大廈的樓頂,我把昏迷的剎那叫醒,同時提防著她繼續黑化。
令我松口氣的是剎那蘇醒後,眼神清明,神采飛揚,一點也沒有黑化的痕跡。
于是我對這個世界又有信心了,要是像你這樣的單純的家伙都如同我妻由乃一樣動不動就黑化了,我對這個世界就真的絕望了。
「啊咧,發生了什麼嗎,老師。」
「什麼都沒有。」「為什麼我們會在這里。」
「因為是時臣的錯!」我果斷的說著意義不明的話。
「哈啊?」
扭頭故意不去看剎那,我站起來說道︰「醒了就站起來,事情還沒有結束,至少在我走之前,要大鬧一場才行,目標mbi,不要大意的上吧!」
雖然听不懂我到底在說些什麼,不過把這一切都歸功于我的惡趣味的剎那沒有多說,跟在我身後,不停的在大樓和大樓之間跳躍,逐漸逼近mbi。